祖宗别催婚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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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墨妭薛正

穿越36.1万字连载中2020-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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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安坊,墨宅。

  墨妭坐在桃木梳妆台前,手中把玩着薛正送的那个价值一枚金叶子的祛疤神药。

  她刚刚在自己腿上的伤疤上小心翼翼地涂了一圈,觉得用量有些少,怕没有效果,又多涂了些,但是转念又想到这可是一枚金叶子啊,顿时又觉得自己涂地多了,正觉得肉疼。

  虽然这不是自己花的钱,可还是会心疼啊。

  青鸾本来留守家中,为地就是不让奶娘发现墨妭偷偷溜去玄义坊的事,不料吴氏火眼金睛,一下子便识破了。亏地她坚持了底线,只说不知墨妭到底去哪了。

  这回看见自家的女郎对着一个瓷瓶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傻笑,忍不住上去:“女郎,你怎么了?这是那个神医给你安神的药吗?”

  墨妭叹口气摇摇头:“我没去找他看病。”然后将今日的事情大致给青鸾说了一遍。

  听地青鸾有些遗憾:“女郎,你好不容易去一次,还把这看病的机会让给了别人,那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呢。”

  墨妭却不以为意:“他从外地而来,又帮了我,我自然是要还这份人情的。再说,我这病已经瞧了多少大夫,都说不什么来,那个神医未必能治好。”说到这里,墨妭想到了什么,“我这房间里,还有什么不是桃木做的吗?”

  青鸾环视了一周,视线经过了睡榻、书案、衣柜和梳妆台,最终落到了琴案上的秦筝上:“好像只有这部筝不是桃木的了。”

  筝基本是梧桐木做的,桃木又做不成。

  墨妭起身拨弄了一下琴弦,一股清泉流水声便溢了出来,而后便自言自语起来:“诶,算了,这筝可不能拿走。”

  她和连州大儒程且问的孙女程妙兮可是连州的琴瑟二友。程妙兮善琴,她善筝,虽然她和连州四美无缘,可是连州善筝的女子里,就属她地位最高了,也就此得了个筝女郎的名号。

  青鸾看着女郎如此,不禁暗自叹息。

  女郎自两年前便患上了一个怪病:夜深人静的时候常被吓醒,说有人在她耳边叫她阿秋。

  刚开始,家主和夫人还以为女郎是受了什么惊吓,缓缓就好了。可是随着日子的推移,这病发地越来越频繁了,且不分白天黑夜。

  后来,家主请了好些大夫过来瞧病,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才有些焦急,本不信鬼神的家主听信辟邪的说法,将女郎居室的物品全换成了桃木制品,还在院子里养了白犬白鸡。

  之后,女郎的病症似乎好了一阵子,正当大家以为方法奏效的时候,女郎的病又犯了。

  当时女郎正和太守家的一双儿女在一起游玩,周阳见她面色不对,正想问问情况,却被女郎含泪一把给抱住了,由此,还生出了一段孽缘。

  想到这里,青鸾便不胜唏嘘。

  不过说来也奇怪,玄义坊的连神医从来都不被家主考虑过请来看病。

  墨鸣郎君的侍从鸿鹄说过:玄义坊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家主可说过,宁愿病死,也不去招惹玄义坊的人。

  当时飞鸾却问:连州太守都找玄义坊的唐征给自己送镖。

  鸿鹄:那是唐征他有本事,也守规矩,不像玄义坊出来的那些人。

  也正是这次仆人们之间的对话,让墨妭生出了去找连道元的心思。

  “女郎!女郎!”飞鸾从前厅一路跑来,额头的汗珠亮晶晶,“家主和夫人回来了,让我把这封信给你。”

  墨妭看着信封是半开莲花图案的暗纹,便猜到是连州最大的皇商欧家的来信,想来是父亲母亲今日出去见到了欧采菱,给她带的。

  墨妭接过信看了起来:果然,欧采菱邀请她作为裁判,于后日参加妙音馆的开张典礼,信后特别注明,宴会上有从涵州运来的海鲜。

  墨妭看完后,吞了口口水,无限憧憬地在信上回了字:一定捧场。

  阅江别院。

  薛正撸起袖子,凝视着自己整个手臂上的小红点,许久,才悠悠地说:“这老天爷难道也要我一辈子活在父亲大人的要求里?”

  生平第一次带着反抗和叛逆的喜悦喝过兰生酒的薛正,才发现自己对酒过敏。

  原来,对抗父亲的命令,竟然是这样的代价。他不禁苦笑了起来。

  “少主,要我请医工来吗?”薛欢问。

  薛正放下袖子:“不必了。没有大碍,过几个时辰自己会消去的。”

  “这不会是那个唐征故意设地局,给公子一个下马威吧?”

  “不会,”薛正很确定,“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唐征这个人不坏,还有些赤子之心。”他想到唐征对莫离的行为,神色沉了沉,继续说道,“虽然他有些沾花惹草的嫌疑,但总不会太出格。”

  薛欢自知少主识人很准,也不在说了,只是他见少主似乎有些闷闷不乐,便想到了之前,少主见那个莫离小姑娘的场景,遂开口问:“少主,你喜欢什么样的小姑娘啊?我们可对未来的少夫人很是好奇。”他一直期待少主这万年铁树能开出一朵红花来。

  “什么喜欢或者情爱,都是过眼烟云,抓不住,更留不下。正所谓恩爱夫妻不到头。为夫妇者,必然不能相仇,却也不必要情深意笃。合适,才最重要。”对于这个话题,薛正似乎没有多大的兴趣。

  其实他知道,父亲要他来连州,目的之一便是试探墨家的口风。

  兄长薛暄失踪十四年了,墨家嫡女也近及笄。当年两家为薛暄与墨妭定下的婚约到了不对不面对的时候。而父亲此时,也想将信远镖局的分号开在连州,与墨家成婚,对薛家来说,将会是一个很大的助力。只是连州嫡庶分明,向来是嫡子娶嫡女,嫡女嫁嫡子。他这个庶子,是否能得到墨家的青眼呢?

  但是他更明白,母亲大人的心思。

  临行前,嫡母特意嘱咐:暗地里找一找线索,看能不能查到薛暄的任何消息。嫡母还说,要是墨家能让女儿嫁过来等薛暄,就算以后薛暄回不来,她也会让墨妭成为薛家女主事。而薛正以后管着镖局,墨氏女管着内宅,也算是一个完美的局面了。

  薛正听了,心中不免冷笑:墨家并非冥顽不灵的卫道者,怎么舍得让嫡女来守活寡?他知道母亲大人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只要墨家将女儿嫁过来,她一定会过继一个族中的孩子给墨氏女。孩子就是薛暄的嫡子,等他长大,薛家的大权便会回归正轨,重新回到薛暄一脉上。而他,庶子薛正,不过是薛家的一个过渡罢了。

  其实,他哪里怕做什么过渡呢,他巴不得薛晅能够早日回家,承担起一家之主的责任。在那个时候,他便能放下肩上的担子,卸下父亲的满目期望和母亲若有若无的敌视,做自己想做的事。

  最后,他的启蒙师傅、舅舅袁子达,也给他下了一道命令:再试着去找找刘家遗孤——当年,你父亲可是答应了刘凯之的遗孀刘何氏,她的女儿便是你未来的妻子。时过境迁,刘家的人虽然都已经不在了,但是君子一诺,谁也不能否了这门亲事。若是刘家的遗孀还活着,你的妻子便只能是她。在你未及弱冠之前,要是你的父亲对你的婚事有什么想法,我自然会去提点他,看他当着刘氏兄妹的牌位能否了这婚事?

  想来也可笑,兄长不见了,可是婚约还拴着墨家女;刘氏遗孤不见了,可是婚约还栓着他自己。而那三个对他影响深重的人,一直都是这样面和心不和。他们三人各怀心思,想将他培养成自己想要的那种人,他却只能小心翼翼地在夹缝中生存。

  想到这里,他就颇有些不郁。其实,在连州开分号的方法甚多,未必需要联姻,只不过父亲想要解决墨家婚事,又不想落人口舌罢了,或许,父亲还想借这件事,好好打压一下母亲。还有,兄长与那刘家遗孤已经失踪了十几年了,当年全家耗时三年都没能找到,而现在还想着寻找,也不过是当事人的一点执念罢了。

  “那少主,你觉得怎样的女子是合适呢?”

  薛欢的问话打断了他的心绪,他回了回神:“门当户对,通情达理就行。”

  “样貌呢?少主,你丰神俊朗,总得有个貌美如花的才配的上吧。”

  “世上最不禁消磨的便是红颜。谁的容颜又能永驻不败呢?一时的欢喜只是一时,谁能保证自己会一世喜欢同一张面孔呢。”薛正的眼色飘向了远处,语调淡淡的,不知又想到些什么。

  薛欢觉得,未及弱冠的少主已经接近禅境了。不知道少主平日里读了什么书,把自己弄地这般无欲无求。但他还不死心地多了一句嘴:“少主,你看莫离小姑娘的样貌合适吗?”

  莫离?当她说出他的伤疤在心上的那句话时,她那惊慌失措的模样竟然让他有些心疼。她不是绝色倾城,却已是他所见过的女子中印象最深的那个。

  “少主,少主?”薛欢在薛正面前晃了晃五指。

  薛正没好气地问:“怎么了?”

  “你刚才好像在对着天空笑。”

  “你看错了。”薛正懒得理他。

  “诶,少主,你说这莫离小姑娘会不会和墨家有什么关系啊?”

  薛正的心忽然抽了一下:会吗?然后又板起脸来:“你忘了这趟出来是干什么的吗?”

  薛欢赶忙赔笑:“多嘴了,多嘴了。那,明日,我们还是去拜访威烈镖局吗?”

  “还是先去墨世伯家中看看吧。”不知怎的,薛正突然生出了些期望来。

  “诶,好嘞!”

  “今日先送拜帖过去。”

  唐征抱着兰生,一路摇摇晃晃地走街串巷,终于来到了一间泥瓦房前。他轻轻推开门:“娘!我……”话未出口,便被一群精心打扮过的女子给团团围住了。

  “阿征,你走镖走了两个月了,可有想我呀?”一个模样最俊俏的女子冲刚到他面前,另一个稍胖些的便将她给挤走了:“阿征,你看,我给你打了平安结。”说着亮出了几个红色的穗子。

  “看看我给你做地靴子,试试合脚吗?”第三个女子挤上前来,捧着的靴子差点打掉了兰生酒,吓地唐征连忙护住。

  唐征见这种场景,立马将酒就近放好,然后长臂一展,将这些女子一股脑地往外推:“谢谢各位姐姐妹妹了,东西留下吧,也算给个念想。我刚回来,累地慌,就不陪各位啦!”

  众女子面露不甘,可是还要表现出乖巧可人的模样,纷纷离开:“那你先休息好来,我们过些日子再来,你可也要记得来找我们呀!”

  “一定、一定。”唐征忙不迭地答应,在关上大门的时候,呼出了一口长气。

  唐征的母亲正在陪着一个相貌平平的姑娘走出来,嘴上还不停地对姑娘道谢:“阿征的衣服这么多,你这样一下子自己洗了,怎么好意思啊。”由于长期的操劳和营养不良,使得唐征的母亲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大许多。

  那姑娘放下了原本撸地高高的衣袖:“大娘,你本来就身体不好,我住地近,过来帮忙也是应该的。”说着,还不好意思地笑了。

  唐大娘见儿子回来了,拉着身边的姑娘就走了过去:“阿征,替我送送翠娘吧。”

  唐征“嗯”了一声。

  翠娘却涨红了脸,低着头往外走:“不用不用,这么近,我自己走就好。”

  唐征似乎舒了一口气:“那你慢走啊,不送了。”转头却见母亲有些责怪的样子。

  “阿娘,你猜我今天见到谁了?”唐征不等母亲,自顾自地说,“信远镖局的少主玉镖公子薛正!乖乖,这可真是公子如玉,比威烈的那几个年轻的大老爷强了不知多少倍!怪不得人家信远镖局能坐上天下镖首的位置呢。我看啊,只要信远镖局能在连州站稳脚,他威烈镖局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他将宝贝兰生酒放下,亲昵地在唐大娘肩上蹭了蹭。

  “听说你一回来就缠着一个眼生的姑娘?”唐大娘根本不在意唐征刚才说的话,“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收收心啦。”

  唐征悻悻地,怎么娘这么快就知道了,不知是哪个多嘴,面上却乖巧地点点头:“恩,一定。”

  唐大娘的眼神亮了亮:“你觉得翠娘如何?虽然样貌普通了些,但人特别勤劳和善,家里就剩个卖货郎的爹,嫁过来必不会像那些什么家境殷实的小姑娘那么多讲究。”

  唐征有些兴致缺缺:“您看上了,就您定呗。反正娶谁不是娶啊。我一常年走镖的镖头,一年到头也在家待不了多久。有个媳妇陪着您,权当多了个说话的人,也好。只是,委屈了这小姑娘了,嫁了我,不等于守活寡了。”

  唐大娘剜他一眼:“不愿意就直说,这么拐弯抹角的。你都十八了,隔壁魏狗子也十八,孩子都三个了。莫不是你想等着功成名就,娶上成安坊的小姑娘?”

  成安坊,连州官宦人家的聚集地,以连州太守和大儒程且问为首的一帮重要地位的人都在那里。

  “阿娘,这天下的女子那么多,我要是早早成婚了,她们可就伤心了。不急、不急嘛。我行镖这么些年积攒了些钱,咱们可以修个大点的房子,再买几个丫鬟伺候您,不好吗?”

  “我粗茶淡饭惯了。”这回轮到唐大娘没什么兴趣了。

  “总镖头!总镖头!”威烈镖局的小镖师董三砰砰地敲着门。

  唐征开门,董三恭恭敬敬地呈上一封信:“后日妙音馆开张,镖局要去坐镖。”

  “走镖”是镖师护送镖物去外地,“坐镖”则是有些看家护院的意思。

  唐征接下信说:“知道了。”

  “三儿不进来坐坐?喝点茶再走。”唐大娘热情地招呼着。

  “不了,大娘,我还有事,先走嘞!”董三擦了擦鼻尖的汗珠,一溜烟跑没影了。

  唐征掂量着手中的信没说话。

  “怎么一个妙音馆开张,还要你们去守着?”唐大娘有些奇怪。

  “妙音馆开张那日一定有许多女子,而连州周边,已经发生了好几起妙龄女子失踪的案子了。阿娘,这几日你让小妹多留些心,注意下安全。”唐征的声音沉了下来,唐大娘知道,他这是在认真思考什么了。

  “诶。”唐大娘点头答应。

  阅江别院的竹林分外青翠。

  微风吹散了竹叶,飘飘摇摇地在空中悠悠荡荡,最终,被正在竹林里闭目打坐的薛正轻轻捏住,两指一松,口中呼出一口长气。原本无力的竹叶似乎活了,变成了一把遒劲有力的小飞刀,顺着薛正吹气的方向,钉入了十步之外的竹竿之中。

  薛欢捧着两封信前来:“恭喜少主,又习得一门绝学。”

  薛正缓缓睁开眼,掩去了眼中的光辉,无喜无怒:“也不知,那连州的总镖头到底功力几何——谁的来信?”

  “墨家的回复和游镖头的来信。”

  薛正接过,一一阅过。

  “薛欢,你找人去临江楼定下明日午时的摘星阁,店家会告诉你摘星阁已经被订出去了。你就要摘星阁隔壁的那一间。记住,别用薛家的名号。”

  “是,少主!”

  翌日午时。

  墨妭、墨鸣同父亲、母亲一起出门去了临江楼用膳。

  食而不言,寝而不语,是墨家的规矩。饭毕之后,父亲提到了抚阳薛家来了人。

  “这些年,两家的来往也不如从前紧密。眼看我这长女快要成年,这突然派了庶子过来,可能是要提及亲事。你们怎么看?”

  父亲刚说完,母亲第一个发话了,一脸嫌弃:“若是薛家想以庶子代替嫡长子娶了墨妭,我是不会同意的。那庶子的生母不过是个家妓,地位也太低了。那薛家的老东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女人都沾,儿子能好到哪去?”

  “可我听说他很有本事,小小年纪就接管了镖局事务,北边的镖局,都听他的呢。”墨鸣喝下一口茶,闲闲地说。

  “薛家的主母袁子芬可不是好相与的,如今,看着别人的儿子这样有出息,咱们墨妭嫁过去,可别成了出气筒。”母亲似乎对薛家夫人很有敌意。

  “薛家的公子自幼没了生母,是被嫡母带大的。听说,他与薛夫人的关系不错。”父亲顿了顿,“墨妭,今天带你出来也就想听听你的意见。”

  “婚姻大事,自然听父母大人的意思。”墨妭轻轻吐露了一句话。自她昨日听说薛家来人后,便猜到了薛家的用意和父母的顾虑。

  隔壁,一只正在斟茶的手突然颤了颤,撒出些茶水。

  薛正心道:竟然是她!

  薛正早在隔壁等候,将墨家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所有的对话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却还是被墨妭的声音扰了心神:莫离啊莫离,你还真是墨氏女。只是,不知你会如何看待一个家妓的儿子呢?

  “不过,女儿并不觉得,庶子就一定比嫡子差。万事不能光以身份论高低。如果光看身份便能分辨好人与坏人,那这个世界就太简单了。父亲、母亲觉得呢?”

  听着墨妭的话,薛正的嘴角一直噙着淡淡的笑意。

  “好了,这事我和你母亲会再考虑考虑,你们俩先回家去吧。”

  “父亲、母亲大人,女儿/儿子告退。”

  墨妭与墨鸣退出了摘星阁,在家仆的陪伴下正要离开临江楼。出门之时,正好与人擦肩而过,便听得一个和风煦日的声音“莫离姑娘!”

  墨妭的脚步顿了顿,回身看去,竟然说昨日在玄义坊遇见的那名公子,依旧一袭素色轻衫,衬地人如珠玉。

  “薛公子,这么巧?”墨妭见了他,心中便暖暖的。

  薛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是啊,没想到今日还遇见了你。”说完,神色似乎有些黯然,说话的声音也小了下来,“要是能够再巧些,该多好。”

  “薛公子,你说什么?”彼时临江楼里人声鼎沸,墨妭只见他神色有异,却没有听清他说的话。

  “没什么,只是有些感慨罢了。我今日正好应连州名儒墨先生的邀请来此地,不能让先生久等。我近日都住在离这不远的阅江别院中,莫离姑娘,你有什么事大可以派人到那里传个口信。失陪了。”薛正说完,略一施礼,匆匆离去,留下了还在震惊中的墨妭等人。

  薛正,外地人,抚阳信远镖局的东家就姓薛,他家的公子叫什么来着?不管叫什么,今天这楼里应该没有第二个连州名儒墨先生了吧。墨妭心中顿时翻江倒海起来,她拉着墨鸣:“我们赶紧上楼听听他们在说什么!飞鸾,你们不用跟来,在这守着吧!”

  墨鸣却还在震惊中反复确认:“他刚才说他要去见墨先生,然后他也姓薛,难道说是抚阳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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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琪琪加油

  • 智能火网友

    你没有资格黑化神之灵,因为你不配

  • 智能火网友

    打call! 加油填完这个坑哦,爱你♡

  • 智能火网友

    不是很常更,请见谅

  • 智能火网友

    好好看呀!大大更文吧!拜托你了

  • 智能火网友

    超好看,就是大大能不能再把霍雨浩戏分再写多一点啊??

  • 智能火网友

    来看看我做的封面??

  • 智能火网友

    好看呀,作者,加油!我看不够…… (已收藏,作者棒棒哒!)

  • 智能火网友

    沙发♡(❀ฺ•㉨•❀ฺ)♡

  • 智能火网友

    宋夫人打卡并强行抱走宋亚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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