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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韩良臣挽衣

古言99.4万字连载中2020-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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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发生了何事?”挽衣喃声自语,心里微微有些担忧,而她这样的聪慧的女子却不知道自己的此刻的担忧,来自何处,是霍安江?还是大宋的江山。

  而那句等我回来。在挽衣心底无数次的回荡,她也曾这样许诺过,蓦然间黯然神伤起来。

  挽衣。一个清亮的声音入耳,挽衣换颜一笑,转过身来,唇边噙着淡笑说道:雪素姐姐,也出来赏雨么?

  雪素是沁香楼的名姑娘之一,见她自远处款款而来,身材柔弱,容貌秀美,气质清雅绝俗,步步生莲,依依如柳,婀娜妩媚中看不出一点风尘的味道,这便是沁香楼的姑娘们不同之处,绝不会流于艳俗。

  要说阮妈妈也真是个绝顶聪明的女人,竟然能挑到这些各俱特色的美人儿,沁香楼的姑娘各个特别。

  且说,雪素也正人如其名,肤白胜雪,玉一般的人儿,不仅是这张俏颜,更让男人着迷的是她通体雪白没有一点瑕疵,因此在秦淮河岸边,无人不知沁香楼有位雪做的姑娘,瓷做的人儿,试问这样的女子怎还会有人舍得去伤害,但凡见过了雪素的男人都如获至宝似的疼着,宛如仙女降临人间似的喜爱着。

  而雪素本人也是淡若清风,纯净如雪,极难得在这烟花之地有如此淡泊的美人儿。

  雪素一袭白衣而至,与挽衣的那身火红,自是一番别样的风情。

  雪素看了看挽衣刚刚凝望的方向,又睇一眼赏莲亭中的酒盏,抿嘴淡淡一笑故意逗挽衣道:这一大清早就有人来看望妹妹,可见并非一般俗客呀?

  挽衣顿觉脸颊一热,红霞飞起,扭捏的一转身,娇慎道:姐姐来取笑挽衣了,挽衣哪里能和姐姐比呢,姐姐那里才是贵客盈门,名流世子不断呢。

  雪素轻牵唇角,涩然一笑,流露出几分凄楚来。

  挽衣忽觉说错了话儿,妙目频转着,歉意地走到雪素身边,拉着雪素的长袖向小亭里走去,姐姐既然来了,我们说说话儿再走吧。

  雪素不俗的气质和雪样的肌肤不是没来由的,普通人家怎么能养出这样的姑娘呢?本就是一个文官的女儿,因父亲惹了祸事蒙受了不白之冤才获罪,全家男子都被治了死罪,女子或送去充了营妓,或被卖为奴。都说阮妈妈并非一般的女人,这样的事情,她总会先得了消息,悄悄的先去选上一圈,有中意的姑娘拿银钱通容,替换出来,神不知鬼不觉的暗中操作。

  而这些姑娘到了沁香楼多少都经一番折磨,失去心神,有的姑娘怕了也就依了,但也不乏像挽衣这样有着别样心思的女子,雪素亦是如此,虽在风尘中,却心清如仙女,将肉身与自己的心划分的干干净净,这恐怕除了沁香楼的姑娘们便无人能明白的。

  雪素这般清傲的性情,并未让她在沁香楼失宠,偏偏有许多人喜欢这样的‘冷美人’,以前说到‘冷美人’只说是性情孤傲,言词冷漠,可从未见得肌如白雪,肤冷神清,将那冷演绎到了极致。

  同样,雪素也自心底觉得挽衣与那些平凡女子不同,也便是如此,她的冷从来不在挽衣面前显露,这两个全然相反的女子却如知己一般知心。

  “袭香,把这酒拿下去,帮我和姐姐准备些细点来。”挽衣因清晨饮了酒,多少有些许的醉态,顿然使起小性子来。

  旁人看不出,她雪素可是一眼看穿了挽衣的心事,心头不知是喜是忧,便微微转首,轻声对身边的小丫鬟说道:“梅儿,你也去帮袭香吧。”

  梅儿,弓身一礼,笑着跟袭香眨了眨眼睛,两个丫头并肩走了。

  等两个丫头走远,雪素微微垂眸,淡笑着说道:“妹妹是动心了?”

  闻言,挽衣一怔,瞬即,朗声笑了起来,“姐姐今儿可是心情大好呀,追着挽衣开玩笑。”

  “妹妹,姐姐面前就不要掩饰了,哪有人会让妹妹那般遥望凝叹,不是有了情,还是什么?”雪素如看到了挽衣的心似的。

  挽衣抬眸看着雪素无言,有些时候,在聪明人面前故意掩饰只会显得越发可笑,挽衣自知这理儿,便也不想再去辩解什么,肃了面色,轻声说道:“姐姐慧眼,只是我自还未想得清楚明白。”

  挽衣俏脸黯然沉去,她是知道自己的宿命当何去何从,她也有未完的事。她怎可贪恋一时的恍惚,一股羞恼之意油然而生,挽衣蓦然觉得自己便是动了这个念头都是那般不可原谅。

  心念至此,挽衣眼底溢满了泪水,忙撇过头去不想雪素看到。

  雪素会看眼色,故作不视,免得挽衣难为情。

  须臾,雪素复又轻启朱唇,淡淡而道:“挽衣若是当雪素是姐姐,雪素便劝劝,中听不中听,你且不要怪姐姐。”

  “这是自然,挽衣在沁香楼中与姐姐相识是莫大的幸事,一直以来便当成姐姐看待的,姐姐尽管说就是了。”挽衣急声说着,生怕雪素多心。

  雪素清眸一抹淡淡的笑痕,优雅之极,难怪许多人喜欢她,相貌才情样样不俗,能与她谈情说爱,可满足多少男人此生的对女人的贪恋,先别说男人,就连挽衣也情不自禁的被她吸引着。

  “男人对女人之爱很短暂,亦或只是那一瞬而发,日子久了,再美再好的女子也厌倦了,妹妹若是觉得那人可托付,便要抓住了才是。”雪素的话说的清清淡淡,却心意诚诚。

  挽衣心知雪素不知她留在沁香楼的原由,不过为她的这番好意而动容,纤手握住雪素冰冷的手,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挽衣明白姐姐的话,虽说霍将军是个性情中人,才不过一天的相处,便定情与我,可挽衣与姐姐一样,身后都有不同的故事,因此,挽衣万万不能答应他。”

  自来了沁香楼,谁也不许提自己过去的身份,忽听挽衣话中有话,雪素微怔,竟然不明了了,眼前似一团火一般直爽豪气的女子,难道也有不同的苦处?只是雪素清守着沁香楼的规矩,也没有问挽衣话中的意思,静默的凝注着挽衣的妙目,彼此心疼起来。

  挽衣酒意未退,并不知晓自己失言,沉在自己的心思当中。

  须臾,两个小婢端来细点香茗,两位绝色的美人一边品茶一边谈心。

  挽衣也知道雪素不乏王孙公子,达官显贵爱慕,更有愿意为她赎身纳为妾室,却不知为何雪素都不应,日后,她也要离开沁香楼的,转念间想问问雪素可否知道阮妈妈有多大的胃口。

  挽衣凝眸看着雪素,递上一只小点,问道:“姐姐这般才情,又为何不找个儒雅的公子,离开这里呢?”

  雪素微颤动了下面子,她是有软处牢牢的抓在阮妈妈的手里呢,离开沁香楼,绝非易事,便轻轻一笑道:“或是待我人老珠黄的时候,阮妈妈才会放我离去吧。”言罢,面色黯然,不再言语了。

  姐妹二人哀叹起女子的芳华易逝,红颜簿命的凄婉来。

  过了晌午,沁香楼的姑娘们便要梳妆打扮起来了,雪素便起身告辞挽衣回‘碧绮阁’去了。

  雪素离开时,挽衣有一瞬的恍惚,可怜着雪素那样的冰清女子,一身的清白葬送在这沁香楼之中,而回想自己又何偿不是如此呢?

  幽幽吟诵道:“早霜催落花开梦,坠入凡尘亦为情,身寄青-楼笑靥泪,魂绕沙场军帐中。”绢然泪下。

  黄昏时分,夕阳映射着沁香楼的个个屋檐,一场春雨过后,空气清新湿润,浸着芳草的香气,画卷一般的景致。

  沁香楼的每个苑子里的名姑娘们描红画紫,各展才貎,莺莺燕燕,纤影流动,却见得个个鬓发如云,戴珠插翠,衣锦穿罗,额点蕊黄,眉黛远山,仙女似的。

  屋内暖甜熏香,轻纱薄幕,依依倩影若隐若现的在那水晶帘后闪动,楼外陆续来了约姑娘的客人,各式华丽的马车停在沁香楼外,好不繁荣,明明就是西津渡的一道风景。都想着和最美的姑娘有春宵一刻的风情。

  落日斜照,清风吹拂着绵绵垂杨,姑娘们在暖阁中等着心仪的男子。没有哪个女子喜欢在这里卖笑,只不过是命运弄人,便也就或多或少隐去了真心。

  须臾,各画楼传来或歌舞,或琴音,也有喜才情的多情男子找文学造诣高的姑娘深吟密咏。

  阮妈妈细点着收来的银钱,腥红的嘴唇,复又乐开了花儿。

  沁香楼便是如此夜夜笙歌,姑娘们是阮妈妈的摇钱树,这些姑娘价高的惊人,一般的小商户人家都不敢去奢想的,这也是挽衣的顾虑,有朝一日若要离开,还要知道阮妈妈的胃口,想来不会是个小数目,挽衣暗下了决心,为自己存些银两以备不时之需。

  在她的客人没来之前,挽衣决定先去趟阮妈妈那里,霍将军走时阮妈妈的那个眼神,一直令她忧心。

  带着袭香去了阮妈妈住的紫瑕馆,待到紫瑕馆门前时,挽衣收起一脸肃容,换上妖媚的笑,扭摆着纤腰,脆声喊到:“妈妈在吗?女儿挽衣来看您了。”

  阮妈妈正摆弄着银钱,听到挽衣的声音,忙收好,自里屋走了出来,皮笑肉不笑的看了挽衣一眼后,一屁股坐在她的桃花椅上,沉了眼睑,端起茶碗,喝一口,才说道:“哟,女儿啊,霍将军走了?”

  挽衣见阮妈妈脸色不好,亲热的走过去,故作娇状,嗲声道:“哎哟,妈妈,您说这个霍将军可是怪人?大清早的跑来喝酒,这不,小校来报信儿,说是军中有事,急匆匆的就走了。”

  阮妈妈哼笑一声,自是看出挽衣在辩解,也不说破,又道:“挽衣你是好福气啊,其他的将军也就算了,霍将军可是禁军在这一带的最高统帅了,他若是真的看中了你,定然舍得银两的。”阮妈妈心里知道这些军将们的性情,那霍将军恐怕不单单是来沁香院捧场那样简单,心念如此,阮妈妈抬眼睇着挽衣。

  挽衣借势,故作若无其事,探口风道:“挽衣也这么想的,所以这不是来和妈妈商议着,多帮妈妈抬抬价码,妈妈可是要教教挽衣才是。”

  阮妈妈微一眯眼睛,那神情稍纵即逝,快的惊人,她可不是好哄骗的,不然也不会将沁香楼经营的有声有色。

  缓缓开口道:“挽衣真是乖巧,只是霍将军再不用我阮妈妈在中间介绍,人熟路熟的,不是已然直接去找你挽衣了么?”

  挽衣闻言,心里不禁沉了一沉,早上的事,阮妈妈的心中还是很不快的。

  的确,来沁香楼找姑娘一定是要通过妈妈的,这是规矩,若不是后来有人通报给阮妈妈霍将军硬闯进沁香楼又径自进来找姑娘,阮妈妈又怎会那么巧跑来赏莲亭呢?照理,阮妈妈定是日照三竿才起的。

  挽衣装作很委屈似的,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来,轻抬绢帕在眼角拭着泪,哭腔说道:“是啊,妈妈,女儿也着实被这霍将军吓坏了,但又哪里敢得罪了他呀,适才陪酒作乐,看样子,妈妈是误会挽衣偷偷约客私会了。”言罢,竟也真似的哭的越发伤心起来。

  戏做的象模象样,对阮妈妈的忠诚也演得淋漓尽致,尽管阮妈妈不那般相信,却也一挥手,说道:“罢了,罢了,女儿也不必伤心就是了,这军营中的人多少做事与常人不同,出乎常理些。”

  挽衣听这话,仍在一旁娇泣着又抽嗒了一会儿,哽咽着说道:“妈妈疼女儿,这般说,可今后若是他再这样来了,女儿如何是好?”

  阮妈妈在京口关系良多,可那些官绅都是些文官,大宋素来文官比武官的地位高出许多,可这与军将相处,也要和和气气,她心知这些军将们的脾气,强求不得,又少懂道理,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万一真得罪了哪位将军,带刀带剑的一怒之下再砸了沁香楼如何是好?

  她抬眼瞥着袭香,说道:“女儿让袭香来报个信儿便是了。”

  挽衣看出阮妈妈的顾忌,心下暗喜,看来这阮妈妈也是外强中干,欺软怕硬,只会威胁吓唬那些文人士绅,而对军中之人也有所畏惧的。

  妙目微转,不禁心头又有一计,佯装着与阮妈妈一条心似的说道:“妈妈,看似那霍将军不缺银两,妈妈可多要些呢。”

  “当然,我大宋素来对军-人豁达宽厚,别说人家是将军,就是个小兵也比种田的好不知几倍……”阮妈妈顿觉得自己的话多了,忙收了口,斜睨一眼挽衣,挽衣收回刚刚的视线,装作不知似的一脸惊讶。

  见阮妈妈不说了,怕引起妈妈怀疑,挽衣故道:“妈妈真是见多识广,挽衣佩服得紧,时候不早了,挽衣也要回轻云纵侯客去了。”

  “嗯,好女儿,去吧。”阮妈妈故作端庄的应了一声。

  挽衣福礼带着袭香离去,回轻云纵的路上,不禁脑际间闪动着阮妈妈的神情话语,虽未真的说些什么有用的话儿,但足见阮妈妈对霍将军心里有个价,看这样子就等着霍将军开口替挽衣赎身,来个狮子大开口了。

  那霍安江也是个性情中人,保不准真的就会应了,挽衣略有些担心的绞着绢帕,万万不可让他成事。

  沦落风尘的女子哪有不盼着早日从良脱离苦海的?偏偏挽衣一心想留在这里,被将军心怡宠爱却不想从良,若是别人知道了她的心思,定然会吃惊不已。

  挽衣一路沉默着和袭香走回轻云纵,苑里没有客人,换衣兀自想着心事并没留意,袭香却是纳着闷,怎么今天这样冷清呢?以往到了这个时辰,轻云纵里早有大小军将等着了,今儿怎么一个人影儿都不见?

  可见挽衣垂眸凝思,似在想心事,便也没敢出声。

  直到进了屋内,挽衣方才四顾环视了一眼,心里也有几分疑惑,不过蓦然间,她似想到了什么,难道军中真有大事发生?

  日里,霍安江被急急的召回营去,加上今晚这里没有军中的客人,这种种的异样挽衣觉得不会没有原由的,她不禁隐隐的有些担忧起来。

  华月初上,夜凉如水,星罗密布,挽衣紧锁眉心,凝目清月。

  “挽衣。”

  这个声音听得挽衣浑身一颤,蓦地转过身来,霍安江面色凝重的看着她,那神情绝非无事。

  挽衣凝眉,踏着轻盈的莲步,缓缓向霍安江走去,明知有事,却不似以往那般假情假意的媚笑娇声,而是低声轻问:“霍将军?您,您这般脸色可是军中有事?”

  这火一样的可人儿如此善解人意,霍安江又是火一样的一颗心,忽地揽住了挽衣的纤腰,健硕的双臂紧紧的将挽衣抱在怀里:“挽衣,我要走了。”声音中略带着几分酸涩。

  挽衣被他抱得一惊,不过听了霍安江所言之后,心中掠过一丝难舍,虽与他相识只几日,相处不多,不过他与其他客人不同,她总是记得他眼底的那抹诚色,而她轻轻的抬起纤手,破天荒的抱住了霍安江,柔声道:“金人又来祸乱吗?”

  “不,是皇上传召。”霍安江心事重重,沉声而道。

  “哦?”挽衣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个将军,还是年幼时她还不经事,所以并未记得呢?挽衣微微蹙眉,轻叹了口气。

  霍安江紧紧的抱着挽衣,闭上了眼睛,他从未想过和一个女人谈军中之事,更从未和他在京城的妻子谈过,那些妾室更不必说了,可挽衣的一句话就让他放松了警惕,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她,这便是人世间的情爱么?这个粗中带细的将军对这儿女情长之事不甚了解,却又深陷其中了。

  两人相拥无声,缓缓的,挽衣推开霍安江的怀抱,转身吩咐袭香说道:“袭香,在园中备些酒菜,今夜,挽衣为霍将军饯行。”

  “是。”袭香应声而去。

  须臾,一桌小席已在轻云纵的花园摆好。

  小木桌儿摆在兰花儿环绕的槐树下,两张锦墩,分置南北,桌上放好了酒杯和几样精致的小菜儿,挽衣略一侧首,那双泛如秋水的美目望着霍安江,纤手皓腕轻轻抬起,柔声道:“将军,请。”

  霍安江这强硬的将军,早被这柔情似水的美人融化,精目中却带一抹悲楚,“安江走后,挽衣姑娘便不会这样烦了,想必姑娘一定是极开心不用再敷衍我这粗人了吧?”

  挽衣微微垂眸,转瞬眸中含笑地说道:“霍将军说的是哪里话?挽衣一定等着将军回来,想必是皇上想亲自奖赏您这位砍杀金将首级的大功臣呢?只怕到时将军加官进爵便不会再记得挽衣了才是。”

  那脸娇俏的笑容,带着股俏皮和可爱,尽逝了风尘之气,看得霍安江心头微颤,原本的忧心和烦恼似都不见了,“不会,若安江能够安然回来,一定带挽衣离开这里。”

  挽衣颦起秀眉,不知他这话中是何意。

  两人相继落坐后,挽衣红袖翩翩,斟满了酒杯,俏声道:“一敬将军此去一路平安。”言罢,倏地将酒一饮而尽,复又倒满了一杯,笑意盈盈的又道:“二敬将军面圣获封。”又是仰首干杯。

  “三敬,三敬,三敬霍将军家人团聚。”说完,挽衣复又要喝,皓腕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抓住了。

  挽衣疑目望去,霍安江夺过酒杯一饮而尽,沉声道:“以后不要和将士们拼酒了,太伤身。”

  这话一出,挽衣眸中簿雾一片,从未有过哪一个客人如此关怀,不禁呆怔出神。

  “换衣,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回来了我就接你离开沁香楼。”霍安江心意诚诚,说得动容,听得动情。

  挽衣想掩饰眸中的感激之情,霍安江又抓住她纤白素手,严肃的说道,“答应我。”

  挽衣抬眸看着他那双黑目,写满期待,喃喃着不置可否,手腕有丝丝痛感传来,想抽回又丝毫不动,“将军,你抓痛挽衣了。”

  霍安江闻言一惊,忙松开了手,“疼吗?”

  挽衣揉搓着手背,脑子里转着要如何拒绝霍安江。

  “你应也好,不应也罢,总之,我进京回来便去找阮妈妈为你赎身。”霍安江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

  “将军这次回京难道不想带家眷过来么?”挽衣问得委婉。

  霍安江抬眼盯着挽衣,顿了一顿,肃然说道:“我与妻儿长年不见,如今恐怕连他们的样貌都不记得了,她们留在京城,替我守一份孝道罢了,这些年,南征北战也无心儿女情长之事,因此,安江身侧并无女人,与挽衣姑娘自庆功的画舫上相见,便印入脑中,原本只是一心想征服姑娘,却不想被姑娘吸引,男欢女爱之妙不可言更让安江心心念念在姑娘身上。若是不带姑娘离开,恐怕安江才会魂不守舍,误了战事。”

  军-人不似那些浪子,诗词歌斌的来表达心中的情爱,直言直语,却也坦坦荡荡。

  挽衣有些感动,美目流盼间或有水光闪烁,岔开了话题:“将军未曾看过挽衣的刀法吧?挽衣今日在将军面前献丑,耍弄一番如何?”不及霍安江开口,挽衣已来到院中的从刀架上,提起自己那把鸾凤刀,挥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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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谢谢你的支持,这是对我最大的鼓励

  • 智能火网友

    这本书是作者之前的那本重新写的,因为之前被封文的缘故,所以剧情上会有些地方修改,谢谢支持?

  • 智能火网友

    宝宝这么晚还没睡啊,早些睡觉注意休息哦

  • 智能火网友

    卿甜来为糖柒打call了!!!糖柒冲冲冲!!!卿甜支持!糖柒必火!!

  • 智能火网友

    姐妹我来了!一口气看完,我疯狂pick第四章!!

  • 智能火网友

    每周两次更文

  • 智能火网友

    今天又发现一个繁星的粉丝呢!

  • 智能火网友

    全是你的人

  • 智能火网友

    一直开坑一直填 听见没有,要保持日更(凶巴巴) 不然的话,把你天灵盖拧下来

  • 智能火网友

    说吧,你囤了多久的鲜花,记得置顶!同为作者??互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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