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火提供莫晓贤大神最新作品《全世界看我都是白月光》新书最新章节全文免费阅读,全世界看我都是白月光最新,全世界看我都是白月光无弹窗,《全世界看我都是白月光》是由莫晓贤原创所著,主角叫骆祁聂鸿,讲述了痴情傲娇攻x你以为是替身但其实就是白月光的受之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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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究竟是谁?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鬼问题?骆祁简直无言以对。
幸好聂鸿也没有指望真的从他口中得到答案,问完之后就稍微闭了闭眼,“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本来他说完这句,骆祁便已经十分乖巧地往外走。
结果聂鸿还偏要又补上一句,“我现在不想看到你的脸。”
骆祁忍不住暗自呲了呲牙,亲王殿下你这又是何必呢?搞得他现在都真的有点伤心了。
但骆祁也仅仅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抱怨什么,依旧乖乖巧巧地走到了外面,毕竟他还是挺有当卧底的自觉的。既然只是来当卧底,本身就不真诚,说实话,也没什么伤心的资格。
因为聂鸿自己的卧房之前被轰出了一个坑,他们此时都在另外的一间客房里。
当骆祁从客房中出来时,那些永昊星本地的治安局成员们刚刚调查完聂鸿的房间,正在府邸里收拾那些躺了一地的尸体。
“骆先生,”站在客房门口的两人红着脸与骆祁打招呼,“亲王殿下好些了吗?”
骆祁笑着回答道,“好多了。”
这么一笑,门口那两个人的脸就越发红了,甚至走路都有些晕晕乎乎的。
骆祁又问他们,“剩下的那些歹徒都抓住了吗?”
“歹徒已经全部押入局中,正在审问!”一人抢着回话,声音都忍不住高了八度,显得特别紧张。
……
聂鸿躺在房中,原本正在追忆过去、思考人生,但思考着思考着,突然又觉得有一点不对。
屋外正高声回话的那人,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那不是永昊星治安局在帝都的总队长吗?平时分明是个十分沉稳镇定的人,此时的语调怎么听起来这么飘呢?足足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这是发生什么了?
然后聂鸿终于想起来一件事。
“骆祁!”顿时聂鸿就不淡定了,“你给我进来!”
五秒钟后,骆祁就再度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抬眼看着聂鸿,只觉得莫名其妙,此时距离聂鸿刚才将他赶走还不到十分钟呢,“亲王殿下,怎么了?”
“你的头盔呢?”聂鸿一张脸黑漆漆的。
“坏了啊。”骆祁指了指脑门。
聂鸿的脸色没有丝毫缓和,语气十分暴躁,“坏了就不能戴了?”
骆祁抬起头,十分无语地看着对方,“内部有破损,戴着不舒服。”
聂鸿深吸了一口气,倒也没有继续无理取闹。但一想到骆祁现在没有头盔了,走出去之后人人都会看到骆祁的脸,他就觉得浑身不爽。
“去我的房里,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面有口罩。”最后聂鸿表示。
好吧……骆祁点了点头,非常听话地又转身出去了。
“骆先生,”然后聂鸿再度听到了门外帝都总队长那紧张中带着点小雀跃的声音,“你和亲王殿下吵架了吗?”
“没有,他这人就这样,脾气不太好。”骆祁笑着表示。
“这可真是辛苦骆先生你了。”那总队长叹了口气,又道,“今晚的事情已经传到陛下耳中了,陛下待会儿或许也要过来。”
陛下?永昊帝?骆祁愣了愣,没想到要在这种情况下和永昊帝见面。
他正准备回一句什么,却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
片刻之后,一道影子从身后延伸过来,将骆祁给罩在了其中。
聂鸿抬起双眼,警告地瞅了眼那位总队长,又警告地往四周看了一圈,让周围那些正盯着骆祁意乱情迷的家伙们都默默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亲王殿下,”骆祁很讶异地问他,“你怎么出来了?”
“不是让你去找口罩?”聂鸿反问。
“我正准备去。”骆祁哭笑不得,他不就是在半路上和别人说了几句话吗,这也不行啊。
聂鸿冷着脸,干脆展开自己的披风,胳膊往骆祁肩膀外一揽,将骆祁整个人都圈在了自己的怀里,彻底挡住那些四周还在偷偷往这边看的视线。
至于吗?至于这么小气吗?四周诸人忍不住腹诽。
骆祁也十分震惊,好一会儿之后才回过神来,忍不住摇了摇头,嘴角却在上扬。
“笑什么?”聂鸿冷眼看他,“去拿口罩。”
“我知道了,好好好,我的亲王殿下。”骆祁一边用哄小孩般的语气这么说着,一边朝着聂鸿之前被轰出窟窿的卧房走去。
聂鸿就这么一路护送着,始终用披风挡着他的脸。
到了房门口,骆祁却又停下了脚步。
聂鸿皱着眉头,不解地看他。
“亲王殿下,”骆祁问,“我怎么记得前两天好像有人说过,这辈子我也别想进他的房间?是谁说过的来着?”
“快去!”聂鸿不耐烦了,这小子咋还跟他皮呢。
骆祁发出两声嘲笑,一溜烟就跑到房里,冲向了床头柜。
聂鸿原本想紧跟在他身后,但刚刚苏醒,身体还有点吃不消,只能稍慢一步。
结果还不能他追上骆祁,突然听见嘭咚一声,极为响亮。
亲王府邸的大门竟被人一脚踹开。
当然,此时这个大门并没有锁,只是虚掩着,踹开门并不需要气力。但是,却需要极大的气势。
有足够的气势来一脚踹开永昊亲王府邸大门的人,整个星球上也只有那么一个。
“陛下!”府邸中的治安局成员们顿时停下了手中的活,纷纷行礼。
永昊帝聂新羽走入屋中,点头让他们免礼,然后又环视一圈找到了聂鸿的位置,便径直朝着聂鸿冲了过来。
聂鸿看着对方这气势汹汹的样子,忍不住揉了揉额头。
骆祁也停下了脚步,十分惊愕地回头看去。
就算是永昊帝,直接踹门而入,也有些太霸道了吧?
只见聂新羽一面走上楼梯,一面将楼梯的扶手给拍得砰砰响,“大哥,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傻!”
好吧,看来现在永昊帝十分生气。
聂新羽简直都快气炸了,“帝国首都之内,我的眼皮子底下,你明明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为什么要和他们直接血拼?就算你不喜欢我往这边派人,你自己那么多手下呢,你是不是真的傻!”
“我也不想的。”聂鸿辩解,“我本来还打算这两天加强一下防范,谁知道他们动手这么快……”
聂新羽都快把眉毛给竖到了天上,“你再说一遍,你没想到?”
聂鸿咳嗽一声,眼神飘忽,“我也就……知道他们在窥探之后……稍微挑衅了一下……”
聂新羽直接一脚就踹了过去。
当然,论打架,聂新羽是打不过聂鸿的,所以这一脚踹到了墙上。
“你说你图什么!”聂新羽狂怒,“你活腻了吗!”
聂鸿耸了耸肩,“反正他们杀不掉我,我也好久没杀人了。如果不亲自动手,总觉得有些不爽。”
聂新羽无语凝噎,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
别说他了,就连屋内的骆祁,在全程听完这段对话之后,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合着今天晚上的危机原本可以避免,聂鸿之所以把事情搞得这么危险,把自己搞得这么惨,只是因为追求刺激?
骆祁默默看着墙上那个刚刚留下的脚印子,想象这一脚是踹到了聂鸿身上。
话说回来,他们原本还以为这两兄弟之间的关系会更冰冷一些,或者表面温和但实际暗流涌动。此时见了面,他却发现,这两兄弟之间的感情似乎非常亲密,是实打实的、一路互相扶持过来的交情。
聂新羽直到此时才缓过气来,转头将视线扫了过来。
刚刚看清骆祁第一眼,聂新羽的神情就变得有些微妙。
聂鸿连忙挪动步伐,想要挡住这视线。
但聂新羽也仅仅只看了一眼而已,很快便将视线给收了回去,一边看着地板,一边和骆祁打招呼,“这位就是嫂子了吧?我还想着大哥什么时候会把嫂子带给我看看,没想到第一次见面是在这种地方。”
“陛下。”骆祁低头行礼,心想这位永昊帝果然早就知道自己的异能。
“不用多礼,你是大哥的妻子,把我当做幼弟看待就可以了。”聂新羽客套两句,见聂鸿在那里紧张兮兮严防死守,忍不住暗自笑了笑,“大哥,我们到隔壁房里去,好好谈谈?”
说完聂新羽便转过身朝隔壁走去。
聂鸿跟在后面,又回头一看,见骆祁还站在原地,顿时将眉头一皱,“愣着干什么?”
骆祁回过神,连忙转身继续拿口罩。
身后咯吱一响,聂鸿已经随着聂新羽进了隔壁房间。
骆祁动作稍微放缓,心里思考着两个问题。
其一,既然聂鸿与永昊帝之间的兄弟关系看起来这么好,永昊帝究竟为什么还要联邦派他到聂鸿身边当卧底,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猫腻?
其二,现在这个卧室里面没有其他人了,他要不要抓住这个机会,稍微探一探?
骆祁的指尖原本已经碰到了装着口罩的第二格抽屉,又突然往下一滑,先将第三格抽屉给拉开了。
这是非常安全的行为,就算被发现,他也可以解释为只是一不小心记错了格子。
但这第三格抽屉里所装的东西,却让骆祁有些惊讶。
那竟然是一叠画像。
足足上百张画像,有些细腻,有些粗狂,显示出绘画者在绘画时的不同情绪。但从笔触与其他画法习惯来看,这些画像的绘画者都是同一个人。
所画的也全都是同一个人。
软软的有些偏棕的黑发,清秀的眉毛,含笑的眼睛,略微上挑的眼角,还有眼角下方一颗浅淡的泪痣。
这是谁的脸?
骆祁摸着自己的脸颊,不由自主陷入怔愣。
聂鸿在书房里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望着对面的异母兄弟。
虽然是异母,永昊帝聂新羽长得却足足与聂鸿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模样看起来更温和一些,不像聂鸿那么冷冽。
值得一提的是,聂新羽虽然比聂鸿年轻,却显得比聂鸿更加苍老憔悴。至少聂鸿现在还是满头黑发,而聂新羽的头发随便往外一扒拉,就可以看见藏在底下的根根白丝。
“大哥,你说你这性格,究竟还能不能改改了?”聂新羽还在那儿和他长吁短叹,“能不能别这么莽撞?”
聂鸿看着对方花白的头发道,“你好像也没什么资格说我。”
聂新羽呵呵一笑,伸手往鬓角一抹,“我好歹现在知道要注重保养了,哪里像你。”
注重保养?“区区肾虚算什么”的注重保养?聂鸿忍不住流露出怀疑的眼神。
聂新羽就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似的,笑得反倒更得意了些,“我现在每天都和轻颜这么蜜里调油,不想办法以后更加长相厮守怎么行?”
这狗粮喂得有些过分,聂鸿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聂新羽靠在椅背上,摊了摊手,“干什么这副表情?你现在明明也不是孤家寡人了。”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我更生气。”聂鸿表示,“我倒是宁愿自己还是个孤家寡人。”
“是吗?”聂新羽问,“今天晚上,听说嫂子也受了伤?”
这个问题让聂鸿的脸色又变得更差了,“你这一口一个嫂子,叫得倒是顺口。”
但他的脸色之所以会这么差,并不是因为聂新羽的称呼,而是因为这个问题又让他想起了那个瞬间。
在被敌人轰出来的坑洞旁,骆祁半靠于墙壁上,头盔凹下去一块,一缕细细的血液沿着脖子染红了衣领。
真是个糟糕的画面,真是个糟糕的回忆。
聂鸿揉了揉眼眶,发现自己竟然到了此时还在后怕,“他伤得倒是不重,但当时的情况十分危险。”
“你竟然也知道危险二字?”聂新羽惊讶道。
聂鸿忍不住辩解,“我原本将他关在了地下室里。如果他乖乖听话,也就不会受伤了。”
“这事又和我没关系。”聂新羽古怪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要和我解释?”
聂鸿不说话了。
“何况他是你的新婚妻子。”聂新羽又表示,“你在外面杀得血流遍地,凭什么觉得他会安安生生一个人待在地下室里?”
聂鸿想要再辩解几句什么,却说不出话。
“大哥,”最后聂新羽语重心长,“你已经不是孤家寡人了。”
话还是这么一句话,与刚才相比却又有了不同的含义。
聂鸿皱着眉头,内心变得越发烦躁起来。
他简单粗暴地转移了话题,“行了,不谈这个了。那些家伙抓住了没,审好了没,究竟是哪边的人想要我的命?”
这一连串的问题过后,聂鸿稍微停顿了片刻,再开口时又更加重了语气,“那个差点把我们打死的远程武器,又是他们从哪里拿过来的?”
普通的歹徒不应该掌握这种武器,这个问题确实值得一问。
但聂鸿的语气充满后怕,显然之前骆祁生死一线间的那幕画面,已经让他连这件武器都记恨上了。
聂新羽摇了摇头,“正审着,还没那么快审出结果。”
“那你这么快过来干什么?”聂鸿皱眉。
“我可是睡觉睡到一半,听说你在战场上晕过去了,吓得差点从床上翻下去,穿好了衣服就直接赶过来的。”聂新羽笑骂道,“你还嫌弃我来得快?”
说完这句,他便忍不住打了个呵欠,“行行行,既然你嫌弃,我就先回去了。”
聂鸿也不拦他,只跟在后面送了一程,“明早能审出结果吗?”
“八成吧。”聂新羽边说着,边推开门走出了书房。
……
此时此刻,骆祁仍旧站在隔壁,仍旧站在聂鸿那被轰出一个大坑的卧房之中。
聂鸿随意地扫了一眼,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现在的模样似乎有些奇怪,忍不住喊了一声,“骆祁!”
骆祁一个激灵,像是刚刚才回过神来似的,连忙将手中的口罩给好好戴在脸上。
然后他才转过身,对着面前两个人都行了一礼,“亲王殿下,皇帝陛下。”
聂鸿盯着骆祁的脸,看了好一会。
这张脸终于被挡住了,不再那么引入注目,这让聂鸿的心情莫名好了许多,就像解决了一件糟心事一样。
但一对上那双略微上挑的眉眼,看着眼角底下的那颗泪痣,聂鸿还是觉得心里一紧,似乎内心深处某个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
不行,只是挡住了口鼻而已,还不够。
“今晚先就这样吧。”聂鸿皱着眉头表示,“明天再带你出去买个墨镜。”
骆祁笑了笑,却连腹诽的心思都没有了,内心深处满满沉着许多思绪。
聂鸿忍不住又多瞧了他两眼,觉得他现在真的有些奇怪。
但此时并不是纠结这种事情的时候。聂鸿让骆祁先回地下室去休息,然后将聂新羽给送到了门口。
在门口时,聂新羽说,“你对你的新婚妻子,并没有你所说的那样冷淡嘛。我看你还是挺关心他的。”
“这是你的错觉。”聂鸿果断否认。
“何必呢。你也这把年纪了,早该好好定下来。”聂新羽劝他,“除了不是那个人之外,嫂子也没有不好。你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你的。”
“行了。”聂鸿不耐烦,“你赶紧回去搂着你的轻颜,别管我的事情了。”
聂新羽摇了摇头,在门口一群侍卫的拥簇下,坐进了自己的御驾。
进车之前,聂新羽又想起了一件事,“虽然别的事情还没有审出来,但他们当时用的那件远程武器——那应该是F373的弱化版。”
F373。
这个名字让聂鸿的脸色又是微微一变。
在宇宙中浩如烟海的武器种类里,这种纯粹由字母与数字组成的,编号一样的名字,如果没有其独有的特色,是很难让人记住的。但F373显然是个例外。它之所以能让人记住,并不是因为其原理多么独特,也不是因为其威力多么强大,而是因为它曾经造成过一场惨案。
距今六十四年前,一个名为莫西的人造小型空间站,被歼星级武器F373直接轰中,造成十万余人死亡,就连整个空间站的结构都融化了大半。当时身处莫西空间站的居民,最后存活下来的不足十分一二。
值得一提的是,合众联邦成立至今,正好六十四年。
“合众联邦的那些人,时至今日都在寻找F373的生产地。对他们而言,当年的莫西惨案,着实是根拔不出来的刺。”聂新羽说到这里,笑了笑,“至于那些歹徒今晚所用的武器,虽然威力还不如正牌F373的千分之一,但如果那真的是F373的弱化版……我们与合众联邦联合的理由,似乎又多了一个。”
聂鸿久久不语。
直到聂新羽的车已经远得看不见了,聂鸿才回过头,默默走入自己的府邸之中。
之前在府邸里热热闹闹探查的永昊本地治安局的那些人,已经在刚才随着聂新羽一起离开了。此时的亲王府邸,又一次恢复了平时的冷清。
只有骆祁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之中,静静地等着他。
——也许并不是等着他吧,骆祁只是坐在那里而已。
聂鸿移开视线,假装好像没有看见骆祁似的,慢慢走回之前休息的那间客房。
十分钟后,聂鸿打开客房的门,又往外看了一眼。
骆祁依旧一个人默默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神情有些怔愣,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
说实话,骆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他的脑子里面乱得很。
一闭上眼睛,他脑子里面就全是那些画,那些从聂鸿的床头柜抽屉里看到的画。
画中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如果这些画都是聂鸿画的,如果聂鸿就是那个绘画者,那么画中的少年究竟是谁,答案简直呼之欲出。能让聂鸿几十年如一日,认认真真画出这么多画像的,也只有那么一个人罢了。
可是画中的那个人,他为什么会觉得似乎有一些熟悉?对,无论是那略微上挑的眼角,还是眼角的那一粒泪痣,都令他感到了熟悉。
骆祁抓住自己的脑袋,脑子里面十分疼。
他忍着这种疼痛,摸了摸自己的脸。
对,熟悉,十分熟悉。虽然他早就记不清自己的脸究竟长得什么模样,但在那模糊的记忆中,在那些隐约还能确认的特征中,一切似乎都对得上。
那就算不是他原本的脸,也一定是个与真正的他长得十分相似的人。
骆祁猛地从沙发上站起了身,突然想要急于去了解。急于去了解画像中的人,急于去了解那个让聂鸿寻找了许多年的对象。
结果他一回头,却发现聂鸿站在客房的门边,正幽幽地盯着他看。
骆祁登时被吓了一跳,“亲、亲王殿下,你在看什么?”
聂鸿默默移开视线——你问我,我又问谁?我哪里知道自己究竟在看什么。
他转过头,“我的披风忘到书房里面去了,现在有点冷,你去帮我把披风拿过来。”
骆祁不疑有他,连忙照做,甚至比平时还要殷勤一些。
他不仅很快拿来了披风,还帮聂鸿披在了肩上,又伺候着聂鸿休息。
等到骆祁准备离开的时候,聂鸿却又抓住了他的手。
聂鸿让骆祁在床沿坐下,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你先在这里多待一会,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这真是个古怪的要求。
骆祁心中腹诽,嘴上却没有提出丝毫异议,对聂鸿可谓是言听计从。他现在目的十分明确,就是要先把聂鸿给哄好了,然后再慢慢从聂鸿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骆祁,”结果聂鸿闭上双眼之后,反倒是先问了,“你现在究竟怎么了?”
骆祁瞥开了视线,“殿下,你为什么这么问?”
“你现在一看就有心事……”聂鸿嘀咕着,脑袋忍不住往侧边偏了偏,又离骆祁更近了一些,“感觉比平时更加奇怪。”
骆祁干笑,“殿下,你也比平时更加奇怪。”
聂鸿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当然知道自己比平时更加奇怪。自从之前昏迷时,将骆祁给当做了那个人开始,他就变得越发奇怪了。
他居然觉得骆祁身上的气味与那个人十分相似,甚至就连搂在怀里时的感觉都与那个人十分相似,简直是疯了。
“骆祁,如果你有什么要求,最好趁现在赶紧提。”聂鸿突然说了这样的话,声音极低极小,“过了今晚,我对你,未必还有这样的耐心。”
骆祁沉默下来。
他此时并没有去腹诽,因为他知道,聂鸿所说的是实话。
沉默了许久之后,骆祁决定试着抓住这个机会,“亲王殿下……我想知道,那个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哪个人?”聂鸿问。
“抽屉里的那些画像……”
聂鸿笑了笑,对此并不介意,“你看到了?我明明只是要你去拿口罩,你倒是看得不少。”
骆祁松了口气,亲王殿下现在的脾气果然比平时要好上不少。
但聂鸿并没有好好回答骆祁的问题。
聂鸿只是沉默了片刻,然后反问,“你为什么会想要知道他的事情?”
“我想成为更完美的妻子,因此需要了解亲王殿下心中真正喜爱的人……”
聂鸿将眉头一皱,“说实话。”
骆祁咽了一口唾沫,终于老老实实道,“我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
聂鸿的眉头依旧皱着,也没有再说话。他显然并不明白,骆祁想要知道的身世,这又能和那个人有什么关系。
骆祁拨开垂落在自己脸旁的头发,用手背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觉得,我和那个人,说不定其实并不是毫无关联。”
聂鸿的手臂猛地紧了紧。
“我可能真的和他有着血缘上的联系。”骆祁说到这里,脑子里面突然又是一阵剧痛,但他伸手揉着脑门,还是继续努力往下说,“也或者,我就是他……”
但也仅仅只是说到这里,骆祁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因为聂鸿已经睁开了双眼,正盯着他看。
此时此刻,聂鸿显然已经失去了之前的那些耐心,双眼里面满满都是愤怒。
他一字一顿地,说了三个字,“就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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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在干什么啊!我说好的这个就只是我写的一个草稿怎么……哎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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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大挽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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