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成了摄政王妃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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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雏耳

古言6万字连载中2020-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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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婳记忆犹新,那天夜里,她被抹了花汁的地方开始溃烂发疼。

  秦妈妈勃然大怒,却什么都没查出来,只能当她是被人暗算。

  要做头牌,不仅得脸好本事好,身上的每一处,都不能有一丁点伤。

  医治过后,那伤疤便宛若烙印,永远跟着她。

  秦妈妈难掩失望,却也明白不能强求。不再□□她的同时,将目光落在了秦锦绣的身上,秦婳就这么被秦妈妈丢给了秦锦绣做丫鬟。

  而她自己也才得以保全。

  秦锦绣待她很好,她是秦婳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真心待自己的人。秦婳只能向秦锦绣求助,她不愿如那些姑娘卖身,哪怕是做个粗使丫头她都愿意。

  见她这样,秦锦绣也心疼,便叫她日日戴着面纱挡住脸,红楼里的姑娘们都知道她被毁了脸,倒也无人起疑。

  于是这面纱一戴便是数年。

  指甲刮伤脸,秦婳忽然回过神。

  她轻轻嘶了一声,凑近铜镜,秦婳看清自己的侧脸上,划伤细细的一道口子,上头还泛着血丝。

  抿了抿唇,秦婳伸手用帕子摁住,将血珠子一点一点蹭掉。

  极快的收拾一番后,屋子里熄了灯,秦婳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

  天刚蒙蒙亮,秦婳就听见外间的屋子传来阵阵轻呼,她抬手按了按眉骨,挣扎片刻坐起身。

  换好衣裳出门,她看见走廊里围了一堆人。

  秦婳偏着脑袋瞧了两眼,只见一楼站着秦妈妈,纵使距离远,她脸上殷勤的笑意秦婳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站在秦婳前面的姑娘瞧见她,忽然笑了一下,问道:“婳儿,你可好些了?”

  她平日里乖巧,红楼里的姑娘都与她关系不错。秦婳弯了弯眉眼:“好多了,多谢姐姐关心。”

  秦婳踮起脚尖又看了两眼,发现前头什么人也没有,想了想问:“姐姐,妈妈在门口等谁呢?”

  “摄政王知道吗?”那姑娘看她长得小,估计也看不到,伸手将秦婳往自己前面扯了一把,低声在她耳边道:“当今傅皇后的胞弟,他爹爹是当年的威武大将军。今儿也不知吹的什么风,一早便传来消息,把几位爷都给吹来了。”

  她话音刚落,秦婳就听见身边一堆姑娘压低的尖叫声。

  秦婳下意识地往门口看去,只见走在最前头的玄色锦衣男子,面冠如玉,剑眉星目,浑身都带着生人勿进的寒气,就连秦妈妈跟在身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

  方才那姑娘凑到秦婳耳边,用气音道:“摄政王便是这位了。”

  她声音里头带着雀跃,秦婳也跟着笑了起来。

  垂眸看下去,摄政王后头跟着两个同龄男子,与他走的最近的那一个,抬手按住摄政王的肩膀道:“阿珣,瞧瞧这地儿如何?”

  男人面色冷淡,轻轻一挑肩便抖落他的手:“嗯。”

  秦婳的目光紧紧盯着摄政王的侧脸,不由得感慨,在这烟花之地生长十四载,从未见过竟有男子长得这般貌美。他就像神明一般,浑身带着耀眼的光走来。

  也不知是她的视线太过灼热,还是身旁这群姑娘们动静太大,秦婳看见,摄政王微微抬起下颚,朝她们上面扫视而来。

  他的眼神太过犀利,明知不是在看自己,秦婳还是忍不住屏住气息。

  男人的眼在她的身上多停留了片刻,不过一瞬,摄政王便收回眼,抬步进了一楼的雅间。

  “方才殿下是不是看了我一眼?”

  “那分明是在看我。”

  “这般容貌,真不愧是皇后的胞弟。”

  秦婳被那一眼看的快要心悸,捂着心口退出人群,她听见耳边姑娘们嘈杂的议论声,稍稍平定下思绪。

  与方才那位姐姐说了一声,秦婳重新回了屋子。

  她揉揉脸,走到窗户边推开一扇,单手支着下巴朝出去看,瞧见外头白茫茫的一片,她才忽然反应过来,今日是小雪。  今日红楼清净的很,摄政王屈尊前来,自然是提前清了场。

  等几人进了厢房,二楼围着的姑娘纷纷散开。

  外头下着雪,摄政王那边一早便打了招呼,不需伺候,且姑娘们都知晓对方是何人,倒也没不要命的凑上去。一群人颠颠地跑到红楼后院的菊清池去看雪,等秦妈妈得了侍卫的召唤,从厢房里出来才发现能走的都走完了。

  秦婳掩住门,正要去秦锦绣平日练舞的屋子时,便听见秦妈妈在一楼小声唤她。

  “婳儿,你下来。”秦妈妈连连对她招手。

  秦婳趴在木栏杆上,眨眨眼睛指着自己,看见秦妈妈再次点头,她才赶紧踩着木楼梯下去。

  还没站稳,秦妈妈就拉着她的胳膊往小厨房里走。

  秦婳皱皱眉,勉强跟上她飞快的脚步:“妈妈,您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秦妈妈看她一眼,将木桌上煨好的两壶热酒放在红檀木盘上,扶着她的胳膊又折出去,边走边道:“婳儿,你进去好好伺候伺候几位爷……”

  话没说完,秦婳瞬间停下脚步:“妈妈,我不……”

  “我知道。”秦妈妈给她拉拉衣袖,低声道:“只不过就是斟斟酒,也没叫你做什么,赶紧的。”

  秦婳抿着唇角被她推着往前走,眼看着就要到门口,秦婳浑身紧绷,秦妈妈让开几步退到柱子后头。

  已经走到这份上,秦婳不进去也得进去。

  她硬着头皮伸手敲了敲门,听见里头传来一声带着笑意的“进来”,秦婳才轻轻吞吐两口气,推开门进去。

  屋子里供着暖炉,屏风旁边立着一张四脚红木方桌,方才走在最前头的那三个男人正端坐在软垫上。最里头正位上的黑衣男人看见她进来,抬眸淡淡的扫视一眼。

  虽只是一眼,但目光停留的有些久。

  秦婳心中紧张,没察觉到正前方男人的视线。

  小心翼翼的半跪在桌前,将两壶酒挪到桌子上,而后收起木盘起身,想了想方才亲妈妈的话,轻声道:“需要奴婢伺候吗?”

  她的声线温柔沉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左手边的男人看她一眼,忽然凑过来好奇地问:“你怎么戴着面纱?我倒是未见过这地方的姑娘,还有戴着面纱不露面的。”

  秦婳被他这举动惊了一瞬,膝盖往回缩了些,离他稍微远点才道:“奴婢脸上有伤,恐惊着各位爷”

  男人诧异:“你不是这儿的姑娘?”

  秦婳的头垂得更低,她摇摇头:“不是。”

  “那你……”男人的下一句还没说完,只听见上位的黑衣男人淡声道:“行了,出去吧。”

  秦婳赶紧退出房间,细细的喘了口气。

  厢房里,方才那位被秦婳挑起兴趣的男人微微皱眉,不满地问:“阿珣,你如今可真是越来越不食烟火了。”

  “论起有烟火气,还有谁能比得上你裴公子。”对面的顾炜似笑非笑,打趣着裴景行。

  裴家先祖曾是跟着先帝打江山的有功之臣,裴景行的父亲与摄政王的父亲更是有并肩作战的情分。裴家是勋爵之家,可谁知裴景行这一辈连生三女,好不容易有个嫡子,却是上京城中提的上名号的风流公子。

  裴景行愈发不满:“那来这儿,不就是为了……”

  上座的男人视线淡淡扫过他,执起酒杯接话:“是为了处理公务。”

  裴景行:“……?”

  顾炜见他吃瘪,笑的更厉害。

  在上京城这地方,能将裴景行吃定还敢怒不敢言的,除了当今摄政王殿下——傅时珣,也再无他人。

  裴景行睁大眼睛瞪他,好半晌后才喃喃说:“你们都未曾觉得,方才那姑娘的背影,与沈澈那位已故的世子妃有些像吗?”

  “像吗?”顾炜看他。

  裴景行定定瞧着傅时珣,他的眸子漆黑冷淡,尚未对视片刻,裴景行默默收回眼。

  等门外闪过一道身影后,傅时珣才说起正事,缓缓开口道:“知道这地方背后是何人吗?”

  “胡家?还是谁家?”裴景行合上扇子,随意回应。

  傅时珣睨他:“沈家。”

  顾炜大惊:“沈澈?”

  似是对顾炜口中的这个人忌讳莫深,傅时珣连应都没有应一句,只低声道:“这红楼里瞧着只是一介烟花柳巷之地,但无人知晓,每月初十,这里,便是沈家为沈太后往赵国传递消息的地方。”

  顾炜抚茶杯的手指微顿。

  说来也奇怪,沈家上辈人里出了两女,一位是当今太后,一位是与大燕相邻的赵国太后。

  本是一母所出,两姊妹却在出阁后势如水火,再不见往来。

  许是平素里两人实在叫外人摸不着头脑,有人便认为赵国太后怨恨沈太后。

  这传言说得有鼻子有眼,因着无人否决,还有人传出说只因当初赵国太后被迫和亲,而当年已是皇后的沈太后,眼睁睁看着胞妹远嫁和亲都未曾伸手阻挠半分。

  眼下傅时珣这般说来,裴景行愣住,扇子都有些握不住:“你是说,沈太后与赵国太后,是要……”

  傅时珣将酒盏放在桌面,面色淡然的截断他的话:“所以这地方,留不得。”

  “难不成你要亲自动手?”顾炜一时间也被这事情烦的头大,赶紧劝阻道:“你与沈澈的关系,本就不甚和睦,如今你若是不忌讳些,我只怕沈氏一族对你不利。”

  傅时珣嗯了声,而后,他缓声道:“这是自然。”

  外头雪下的极大,裴景行只稍稍侧了侧身子,便能听见从窗户缝里递进来的那群姑娘们的笑声。他不禁摇摇头,若是这地方被抄,这群姑娘们只怕是也没什么好日子。

  -

  接连几日秦婳都没有跟秦锦绣打照面。

  她平日里除了伺候秦锦绣,便是避了人去西厅里头的小间做针线。这些天秦妈妈顾不上她,秦锦绣也没交代自己去做什么,秦婳倒还清净不少。

  傍晚,秦婳放下针线篮子,揉了揉眼睛望出去。

  雪已经停了,今日的天边也不知是火光,还是云彩,竟红的耀人眼。

  秦婳垂眸看了看只差最后几针的荷包,抿着唇角笑了下。

  她月例不多,但好在不喜大手大脚花银子,这些年也攒了不少私房钱。秦锦绣出阁,秦妈妈自然给备的有傍身钱,但她并非正室,只怕也带不了多少。

  秦婳没什么好送的,就打了一支足金的牡丹簪,又亲手绣了一对鸳鸯荷包。秦锦绣护她多年,秦婳无以为报,这些便只当谢礼吧。

  刚伸手重新拿起银针,秦婳就听见门外秦锦绣与秦妈妈的说话声。

  拢了拢神,秦婳收起针线篮子,对着铜镜把面纱正好,拉开门抬步走出去。

  秦妈妈眉头紧锁,似乎跟秦锦绣起了冲突。

  两人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她,断了话偏过头来看秦婳,她不经意间在秦妈妈眼中划过一丝不虞,但很快便消散开去。

  见秦婳过来,秦妈妈娇声道:“反正你自己决定,若是想好了,还是得早些同我说清楚。”

  “锦绣明白。”秦锦绣软着腰肢行了礼。

  两人目送秦妈妈扭着妩媚身姿下楼,秦婳才快步上前去,压低声音询问:“锦绣姐姐,你与妈妈怎么了?”

  秦锦绣抬起手,指尖抚过她的眉,缓缓摇头:“无事。”

  秦婳觉着秦锦绣定然是有事情瞒着自己,但她既不愿说,也没再继续再问,只默不作声的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子。

  屋子里暖烘烘的,秦婳看着秦锦绣神色不快,有意岔开她的思绪,笑着道:“锦绣姐姐,我为你备了礼物,你猜猜是何物?”

  秦锦绣褪了外衣坐下,懒懒的撑着下巴,袖口滑落,露出一截藕段般白嫩的腕子,上头还套了一只成色极好的手镯,衬得她肤色愈嫩。

  捻起一颗瓜子,秦锦绣敛眸:“我又如何得知。”

  秦婳被这一幕美的晃了眼。

  抿着唇角轻轻笑:“那锦绣姐姐便猜着吧,待你出阁前日,我再拿给你。”

  秦锦绣看着秦婳调皮的双眸,无奈失笑,脑海中却又不合时宜的想起方才秦妈妈的那样一番话。

  “锦绣,我知晓你爱护秦婳,但这人日后的来去,到底还是我说了算的。”

  “你要么将她一并带入定远侯府,将来你若有了身孕,她也能帮衬一二;要么,你便将她交由我,我自会为她找一个好去处。”

  秦锦绣想也没想便直言拒绝。

  定远侯府,她又如何能带秦婳进去。

  府里头可不止世子与二公子两人,只说那三庶子,便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整日风流成性,后院里头妻妾成群,丝毫不拿姑娘当人看。

  秦婳本就想要远离这种地方,她又如何能让秦婳离了红楼这狼窝,再进虎穴。

  但秦妈妈那话,秦锦绣明白,待她走后,必定不会放了秦婳。

  只要在她手上一日,秦婳就定然要被榨/干最后一丝血,卖个好价钱。

  秦锦绣捏紧手指,怔怔出神间,秦婳忽然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两下,诧异的喊:“锦绣姐姐?你想什么呢,怎的出神了?”

  “啊。”秦锦绣抬眼。

  神色骤然清明,她抿抿唇,犹豫的问:“婳儿,我日后进了侯府,你该怎么办?”

  秦婳知道她是为自己担心,顷刻间弯了眉眼,凑过去小心的碰了碰秦锦绣的手,见她没反对,便握住了她。

  “姐姐你不必担心我的。”秦婳眼神认真。

  秦锦绣一时间急红了眼:“我怎的能不担心你,我与人做妾,难不成你也要委身给人做妾?”

  屋子里气氛僵住,秦婳安抚般的看向她:“姐姐,你是知道我的,我不想做的事情,没人能让我做。”

  想起当年她宁愿毁了自己的脸也不愿卖给别人的事,秦锦绣稍稍稳了稳心神。

  伸手覆住秦婳的手背,轻声叮嘱:“婳儿,我行事为难,日后只能靠你自己万分保重。”

  秦婳默了默,不知怎的,她忽然觉得此情此景,竟有几分告别的意味。

  眼看着待了有一阵,秦婳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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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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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为宝贝昂昂打call呐

  • 智能火网友

    有客串吗?

  • 智能火网友

    大大我求求你了,能不能更新呢?

  • 智能火网友

    呵呵,你们冰粉就知道黑默默她有得罪你们吗?

  • 智能火网友

    我就静静地占个坑不说话

  • 智能火网友

    我靠(#‵′)才二十几话,我那个小说要妖妖林话呢

  • 智能火网友

    垃圾杰克!

  • 智能火网友

    2019年10月6日执笔

  • 智能火网友

    pick啊啊啊!

  • 智能火网友

    汐汐姐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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