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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文智轩李建兰

言情89.3万字连载中2020-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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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毒妇》讲述了主角文智轩李建兰之间的各种感情纠葛,作者二乔的文篇篇俱是云烟满,句句皆取锦绣裁。绝对错不了,这里为您提供《农门毒妇》章节节选:一场车祸,让唐笑成为了李建兰,农门小娘子换了芯子之后会发生怎样的变化?看着俊秀的丈夫文智轩,她觉得自己似乎撞大运了啊!展开全文

《农门毒妇》讲述了主角文智轩李建兰之间的各种感情纠葛,作者二乔的文篇篇俱是云烟满,句句皆取锦绣裁。绝对错不了,这里为您提供《农门毒妇》章节节选:一场车祸,让唐笑成为了李建兰,农门小娘子换了芯子之后会发生怎样的变化?看着俊秀的丈夫文智轩,她觉得自己似乎撞大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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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几只山鸡扑棱着飞起。

  李建兰迅速地捡起小石子当暗器,“噗”的一声,击中了一只。她前世长年累月和暗器打交道,虽然这具身体没内力,可手劲力道十足,要打几只山鸡是没问题的。只可惜她反应慢了一些,别的山鸡早逃得没影儿了。

  她兴奋地跑过去将奄奄一息的山鸡拾起,拨开草丛,还发现了两窝鸡蛋。个个都只比龙眼大一些。

  这真是意外的惊喜!

  李建兰小心翼翼地把田七连根带须拔了,拭了一把汗,正想找个地方歇下喝口水。可小腿处却蓦地刺痛。

  低头一看,一条色彩斑斓的小蛇正快速往草丛里钻去。

  她被毒蛇咬了!

  李建兰的刀倏然脱手飞出,“笃”的一声,把蛇钉入土里。蛇被劈成了两段,头尾在草丛里痉挛。

  李建兰瘸着腿过去弯腰拾刀,那蛇竟然没死绝,蛇头闪电般朝李建兰飞去。李建兰反应极快,一瞬间手起刀落,蛇头被斩成无数碎块,落在了草丛里。

  此时,她的腿部又麻又痛,伤口处已发黑肿胀。她撕掉半截裤脚,敏捷地将大腿绑了,用两株草药擦了又擦刀身,才持刀划开伤口放血。

  直到流出鲜艳的血液,她才止了血。

  接下来,她有些犯愁。

  在伤口处用火烧,高温消毒吗?可毒性会残留她体内。如果在前世,她直接吃一颗解毒丸了事,如若外出忘记带了,还可以上医院打血清。

  可眼下啥都没有……

  李建兰有些沮丧,不过又想起,老祖宗的日记里有说过,任何一种毒物,在它的周围都有能够找到制约它的东西。这种说法不绝对,可在毒蛇爬行过的地方,是真的极容易找到解除它毒性的药的。

  李建兰趴在草丛里,细细翻找,终于发现有几株有点像百花草一样的植物。很特别,既不是草,也不是药。掐一小张叶子放嘴里嚼了嚼,无色无味。把汁液滴在伤口上,清清凉凉,烧灼的痛感减了些。确定是解药,她心中狂喜,揪起一把,塞嘴里大口咀嚼,把汁液挤在伤口处。如此反复几次清洗,腿部的麻痛之感逐渐消失了。

  劫余后生,让她的脑袋有些发木,缓缓坐到石头上休息,被风一吹,才感觉冷汗把全身都湿透了。

  刚才真是好险,她差一点就死了!

  心中一阵后怕,拧开水壶,正准备喝口水,忽然感觉到身后有异样。

  她倏地站起,转身,盯着前面那一块大石头,冷声喝道,“谁在那儿?”

  那儿毫无声息。

  李建兰的心一紧,握紧了手中的柴刀,却放软了声音,“小妇人只是进山砍柴的,如有惊扰到您,还请多担待。”

  大石头冷冰冰,似在嘲讽她自言自语。可李建兰敢肯定,这后面一定藏了人,只不过闹不清来人的意图。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对方不愿意现身,便算了。

  把背篓背上,大步往前走。

  可走不到两步,那人又从背后跟上来了。

  这是盯上自己了?

  李建兰不动声色,脚步放得飞快。然后突然转身,面向身后。

  那人猝不及防,被逮个正着。

  令她意外的是,竟是个鹤发童颜的老人,他身材高大,耳朵宽肥,脸颊红润圆实,面目慈祥。

  被李建兰撞上,他也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只是捋须笑呵呵地道,“丫头挺机灵的嘛!”

  李建兰仍没放松警惕,面上却十分恭谨,“谢您的夸奖。老神仙,您跟踪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丫头,此言差矣!山中道路千千万,老夫只是恰巧与你同路,并无跟踪之意。”

  李建兰懒得看他装蒜,“既然如此,那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吧。老人家,就请别过。”豪气干云的抱拳一拱,转身往来路而去。

  老人装不下去了,“唉唉,丫头,别走那么快,等等老夫!”

  ……

  老人一直跟着李建兰从山中转了出来。期间还以李建兰受了伤为由,争着帮她背背篓。

  李建兰沉住气,静观其变。

  直到那炊烟袅袅的小山村已远远在望,李建兰才忍无可忍地转身面对老者,“老人家,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直说吧!”

  一路上老人已经解释了千百遍,此刻哭丧着脸,“丫头,老夫对你真没想法!”

  李建兰沉默了片刻,倏地把手中柴刀一扔——

  柴刀深深擦着老者的半边脸而过,“噗!”陷入他身旁的一棵大树,露出的半截刀身在阳光下泛着白光,刀柄都在微微发颤。

  老者身形微微一颤,强笑道,“你这丫头怎地这般粗鲁,小心嫁不出去。”

  李建兰不会梳妇人发髻,只是将头发随意绑了辫子,是以老人误以为她还未嫁人。可她眼下已失去了耐性,自然没有好脸色,“我再问你一次,说不说?”眼神锐利如刀锋。

  老者脸上讪讪,嗫嚅道,“丫头,老夫对你真没恶意。”

  李建兰蹙眉,“老人家,你该知道,就是因为觉得你没恶意,所以我才由着你跟了一路的。不然,你年事已高,我要摆脱你,是轻而易举。”

  老者脸色变了变,叹息一声,颓然道,“罢了,这并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跟你说也无妨。只是,这事关老夫个人私事,还请姑娘保密。”

  李建兰下意识点头。

  原来老者是城里药铺的老板,名叫周智怀。他年轻时出外游历,曾遇到一心仪姑娘,两人相处半个月便私定了终身。

  两个月后,姑娘怀孕,周智怀把姑娘带回家中,却遭到所有亲人的反对。他母亲甚至将姑娘哄骗到外头,卖给了人贩子。

  周智怀一直被蒙在鼓里,只当姑娘受不住家族压力,偷偷跑掉了。直到他的一个小厮娶了母亲的丫鬟,通过丫鬟的口才得知整事情的来龙去脉。

  丫鬟还听说,后来那帮人贩子被抓了,拐卖出去的人也都找了回来,只是不见那姑娘。

  周智怀当即离家出走,寻找妻子。

  可他对妻子一无所知,只知道她出生于一隐世的医药世家。所以,他便开了药铺,想在与医药打交道的人当中寻找一丝蛛丝马迹。

  可最终几十年过去,茫茫人海中,渺无踪迹。

  他今日上山,见了李建兰杀蛇、处理伤口的手势非常老道,且与妻子的手法有几分相同之处,便想跟着她回村碰碰运气……

  老者与李建兰并排走在一起,低声说着些往事,动情处,还眼角润湿。

  李建兰听了也唏嘘不已,同时也有些哭笑不得。敢情这老人跟她回村是孤注一掷,死马当活马医了。

  李建兰抬头正要说什么,忽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叫喊起来,“不得了了,文家那死肥婆真的把一老头带回家了!”

  那女人不断地叫喊,声音又尖又细,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特别难听。

  李建兰的记忆中,只有张荷花的嫂子李香妹才拥有这样独特的嗓音。

  李建兰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嚎给怔了一霎,反应过来才知道回到了村口,想把老者往外推,可已经来不及了。

  一群以李香妹为首的村民,操着扁担、锄头、木棍等工具,气势汹汹而来。

  “李建兰,以往你不守妇道纠缠陈秀才,我们看在文老头和你那从了军的丈夫份上,睁只眼闭只眼算了。可眼下,你丈夫已归来,你仍死性不改,招花引蝶不说,还把人带进村里来……你这个没脸没皮的下贱女人,我们石窝村绝对不能任由你带坏我们这儿的风气的!”

  “就是,她作的那些事儿,邻村都的人都知道了,昨儿我去给一户人家上梁,那人家还取笑我们这儿出了个潘小莲来着!”

  “啊呸!就她这副猪样子,还潘小莲?丑成这样,换我早一头撞死算了,还不自量力地四处勾搭,连这个快入黄土的老头都不放过,真是贱到没边儿了!”

  “……”

  一干村民对着李建兰挥着工具,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唾弃。

  李建兰张嘴欲辩,一旁的李香妹愤然喊道,“各位乡亲,这样丑陋不堪又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们还留着做什么?快绑了她去沉塘啊!”

  “对,绝对不能让她一个人就坏了我们这儿姑娘的名声,把她绑了敬河神!”

  众人叫嚷着推搡着上前。

  “谁敢!”一声震人耳膜的大喝,文智轩从人群里走出。径直走到李建兰面前,冷凝的双眸扫向众人,而后把老者一直背着的背篓背上,接过李建兰手上的东西,粗糙的大手紧握她的,“辛苦一天了,走,咱们回家。”眼神温和干净,甚至还溢出了点点笑意。

  李建兰感到很意外。当她面对千夫所指,他却选择相信她,为了保护她,站在了全村人的对立面。要知道,她是个有前科的人啊!心里有些感动,便扬唇一笑,“好。”

  “慢着!”李香妹跳出来阻拦,手撑腰骂道,“文智轩,你这个怂鳖三,自己的婆娘偷了人还跟没事儿似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一对奸夫Y妇往家里领,啊呸!你真不是个男人!你今儿个要保这个烂货,先问过我们的乡亲答不答应吧!”

  “文老三,你年轻力壮,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李氏就像那烂白菜,从心烂到根儿了,不能要啊!赶紧休了她,再将她交给里长处置吧。”

  “就是!听说她还打过你爹娘,如此的丧心病狂,你还要她作甚!”

  这帮村民之所以这么容易受李香妹的煽动,主要是原主名声太坏,早已引起了民愤,如果不是一直受文家二老保护着,她早就不知死了多少遍了,眼下逮到机会,岂会轻易放过她?

  李建兰心里着急,寻了个空隙,插嘴道,“各位乡亲,我过去实在是太不懂事,给大家带来了麻烦和困扰,我在这儿给各位赔礼了!”说着屈身致歉,又接着道,“只是,关于今日之事,各位能否听我一言?”

  李建兰举止落落大方,就如那知书识礼的深闺小姐一般,大家都愣住了,竟没人打断她。

  “各位,我方才砍柴归来,在路口遇到这位中暑的老人家,便邀他到家来喝碗粥水。请问我做错了吗?”说着眼睛冲周智怀眨了眨。

  老人心神领悟,当即一手捂胸口,一手扶额,“哎哟,我头好晕,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晕倒了。”身躯摇摇欲坠。

  农村人家最是热情好客,不要说一位身体不适的老人了,就是普通人路过,也非得拽进来递上一碗水的。所以,村民们不会觉得李建兰有错。

  “帮人即是帮己,李氏你没做错。”

  “你做了那么多坏事,这次却做了好事,好样的!”

  更是有两三个村民上前搀扶老人,“老人家,你不要怕,我们不是那些无情无义之人,您快回村里歇一歇!”

  “这日头太猛,老人家您应该在家歇着的,咋出来了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还不把后辈们急坏了啊。”

  李建兰便趁机道,“各位乡亲,我才和老人家走到村口,你们便在这堵着,说什么奸夫Y妇的,这又是为何?”

  村民这时留意到老人家的穿着、品味等,都不像是这穷乡僻壤里出的乡巴佬,便隐约明白李建兰和这老人是清白的了,只是这会儿如何下台是个问题。

  村民面露尴尬,打着哈哈,个个瞪着李香妹。

  李香妹脸红耳赤,梗直脖子嚷嚷,“你们一个个的,瞪我作甚?这老头跟她头碰头说话,还帮她背背篓,如果说两人没有问题,谁信?你们信吗?张三?李四?”李香妹一个个轮着问,被点到名字的村民下意识地摇头。

  “咯咯……”李香妹得意地笑了两声,挑衅地看着李建兰,“你瞧瞧,没一个人信你。你的名声比粪坑还臭,要是我,早一头撞死好过。偏偏还这么不知羞耻的四处招摇,我呸!烂货,别以为没人治得了你,我这就去请里长来!”

  李建兰怒了,这女人摆明了就是想将事情闹大,张荷花也是张口闭口让她去死,这两姑嫂的心真歹毒!

  然而,不等她说什么,一旁的老者却先跳了起来,气得胡须发颤,“我帮她背背篓,是因为她的脚被毒蛇咬了!你个无知妇人,啥都不知就在这儿满嘴喷粪,把脏水往她身上泼,你安的什么心,啊?不是说去请里长来吗?去啊,去请了来,正好还我老头子和丫头一个清白!”

  所有人这才注意到李建兰左边裤脚被撕了半截,露出又肥又白的小腿,小腿上裹了一个大包。

  众人心中那一点疑惑被解除,神色有几分羞愧,讪笑着退走了。

  李香妹有些慌乱地嚷道,“放你娘的狗臭屁!你个老不死的,为了帮李建兰开脱,真是什么谎话都敢说啊,如果她真是被毒蛇咬了,哪里能活到现在?”

  周智怀眼神转冷,“老夫身为一个大夫,难道连一个普通的蛇毒都解不了吗?”

  这年头,懂医术的人还很少。所以大夫的地位就跟读书人一样,受人尊敬。他话音刚落,便哗声一片。

  李香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嘴巴张了又张,说不出一句话来,灰溜溜的走了。

  村民们全的都围了上来,“啊,原来是大夫,怪不得会出现在山里!您是去采药吧?”

  “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真是对不住!大夫,我家老母亲常年咳嗽,您是否方便到我家看看呢?”

  “大夫,我家婆娘总喊头疼,你有什么法子不?”

  “大夫大夫,我这两日吃什么吐什么,会不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啊?”

  李建兰两夫妻反而被挤在了外围。

  见周智怀被挤的满头大汗,李建兰便说,“乡亲们,我刚说了大夫有中暑的迹象,你们还是让他进村歇一歇再说吧。”

  “是是,我们差点忘了。”村民连连告罪,散了开去。而周智怀被几个年轻人架着走得飞快,双脚几乎不着地,让他哭笑不得。

  “咱们也走吧。”文智轩用一只手拎着背篓野味等,在李建兰面前微微屈膝下蹲。

  李建兰一愣,他这是……要背她吗?

  她脸一热,连连摆手,“不,不用,蛇毒已彻底清干净了,我没事,自己能走。”

  文智轩姿势维持不变,李建兰索性要过他,径自往前,快速走去。她对自己的体重很有自知之明,可为了他的自尊着想,又不能明说他背不动自己,所以,不逃还等什么?

  只是进了村,村民的目光还是充满了嘲讽。

  李建兰不解,等进了家,听了文母的话,才知道,原来是张荷花病了,李香妹上山找草药,在山里见着李建兰和老人聊的热乎,便早早就回来,在村里编排是非。这会儿,关于“李建兰拐了一个老男人回来”的流言早已漫天飞。

  “该死的长舌妇!”李建兰气得两个太阳穴突突的跳。

  一旁大口喝着水的周智怀就说,“丫头,谣言止于智者,随他们说好了,时间久了自然就淡了。”

  李建兰苦笑一声没搭话。时间是能证明一切,但是,自己被别人编排得如此不堪,换作谁都不能淡定吧。

  文母显然已经习惯李建兰被村民各种编排了,所以她的关注点不在这儿。

  她牵强笑笑,“大夫啊,这孩子是我的儿媳妇,你要是不介意,就随大家叫她李氏好了。”

  特意的强调她嫁了人,这婆婆的防备心不是一般的强啊。

  谁知周智怀把眼睛一瞪,“介意,老夫介意的很,这丫头就跟我姑娘一样的,我叫她一声丫头又怎么……”

  “砰!”才踏入门槛的文智轩,大力地将东西搁在桌子上,发出好大的声响,吓得周智怀缩了缩脖子,把剩下的半截话给咽了回去。

  “哎哟,你这孩子,怎的如此冒失!”文母轻声责备,看到他手中提着的山鸡,眼睛一亮,“这是……兰儿打的?哟,还有鸡蛋!”老树皮般的手往身上擦了又擦,才喜滋滋地小心翼翼接过,仿佛捧着的是金砖,嗔怪道,“你这孩子,打猎的事该交给他们男人才是。”

  李建兰面露微笑,“娘,我本想砍些柴回来的,却好运地发现一个山鸡窝而已。这只山鸡受了伤,活不了了,今晚就杀了吧。而鸡蛋就留给咱爹补补身子。”

  “嗯呐。”文母敷衍地应,嘴巴不自觉地吧咂了下。都不记得有多久没闻过鸡汤的味儿了!

  李建兰见婆婆欢喜,心也跟着柔软了几分,又说,“娘,那我去做饭。”

  “丫……”周智怀张嘴,“丫头”二字正要脱口而出,却在接触到文智轩那双冷锐的眸后,很识时务地改了口,“那啥,兰儿啊,老夫那两个药童还在河对面的渡口等着,就不用煮我的饭了。眼下天色也不早了,老夫这就告辞了吧。”

  “可是,有好几户人家等着您看病呢。”李建兰有些奇怪,老人不是想在村里查探他妻子的消息么,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晌午才刚过,离天黑还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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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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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感觉还好,主要是那历史吸引我了?

  • 智能火网友

    这本书真的写的好好啊!好喜欢啊!支持!

  • 智能火网友

    大大赶紧更新吧!你的小萌新正在等待

  • 智能火网友

    阿里嘎多

  • 智能火网友

    你能看见山,你能看见海,你能看见这个世界的一切,我就不一样,我目光比较短浅,只能看见你。 一分钟里只想了你一秒,五十九秒在回味,一生所求,爱与自由,你与温柔。 我希望你做个甜甜的梦,我的意思是,梦到我。 (ps:今天是第一次看到这位小姐姐的作品呐~本作品属于一女n男,本人表示很喜欢也很期待~加油鸭~) Dear-LX.陆汐惜

  • 智能火网友

    我的心情已不能用语言形容

  • 智能火网友

    比心❤️支持支持支持

  • 智能火网友

    卡文高手的名号不是白担的?

  • 智能火网友

    大大,我我我我我我对你有感觉

  • 智能火网友

    各位路过的俊男靓女们、有幸得大家钦点不胜感激、请大家稍作留言?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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