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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琳琅

言情3.9万字连载中2020-0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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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妤裴衡是小说《属下每天都想要翻案》中男女主角,小说情文并茂、浑然一体,这是网络大神作者琳琅倾心创作的一部古代言情类小说,主要内容概述:谢妤身为千金小姐,却一朝沦为阶下囚,于是她放下以前的一切,从零开始,在最落魄的年纪,遇上了裴衡,她们的地位天差地别,而最终,他们还是一步步解决所有,为谢家翻案。展开全文

谢妤裴衡是小说《属下每天都想要翻案》中男女主角,小说情文并茂、浑然一体,这是网络大神作者琳琅倾心创作的一部古代言情类小说,主要内容概述:谢妤身为千金小姐,却一朝沦为阶下囚,于是她放下以前的一切,从零开始,在最落魄的年纪,遇上了裴衡,她们的地位天差地别,而最终,他们还是一步步解决所有,为谢家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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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妤打了个哆嗦,整个人似是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她站在康平县的街头,身边人潮攒动,裴衡不知何时已站在她的身旁,而她的手此刻正死死攥着裴衡的左手。

  裴衡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眉间微微蹙起。

  谢妤知道自个儿又闯了祸,赶忙从袖中拿出那方宁文进送她擦脸的汗巾递上,“大人擦擦手。”

  这汗巾材质上乘,上面的绣工又十分精巧,加之昨日谢妤早已洗的干净,裴衡睨着眸子觑了眼,这才接过擦了擦手。

  谢妤环顾四周,见周围百姓似乎也才如梦初醒。上方的阿纳什兄弟满意地看着底下百姓的反应,上前一步道:“刚才是我们为大家表演的最后一个戏法,能让你们看到最想见的人。”

  众人无不折服于阿纳什兄弟的戏法,谢妤这才明白自己适才所见的一切皆是外邦戏法。

  她从腰间抠出几枚铜板给阿纳什兄弟,也掸了掸衣襟与裴衡随着人流散去。

  “没想到康平县还能看到外邦戏法。”

  谢妤没料到裴衡率先开口,她啊了声,赶忙点头附和,“我也是头一回见到,由不得昨日在月轩楼见他们兄弟二人,也要时时刻刻带着他们的箱子,果然戏法十分精妙。明明是空的箱子,再打开竟能凭空变出一个人来。”

  “我倒觉得那幻术更为精妙,原不知你最想见的人,竟是你爹。”顿了顿,裴衡又道:“我听傅大人说,你并非康平县人士,是被养父收留?”

  谢妤面色一滞,随后她抿了抿唇道:“小人自懂事起就随父母四海漂泊,十岁那年不慎走丢,幸得养父收留,才得以温饱。”

  好在裴衡并未在此多做询问,只说道:“我曾在京中见过更有意思的外邦戏法,那箱子反倒是先变没一个人,再看时原本钻进箱子里的人竟能凭空从旁的地方走出来。”

  说来同是京中生活,谢妤与裴衡也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因着她那时年纪尚小,又是闺阁中的女儿家,鲜少出门。

  再加之父亲清廉为官,一大家子吃穿用度本就勉强度日,素日里连戏台班子都难得请上一次,更遑论看外邦戏法。

  她赞道:“果然有趣。”

  裴衡有些不以为然,同谢妤解释道:“后来我才知道原是那箱子另有乾坤,底部做了个能藏人的夹层罢了。至于那从从旁处凭空出来的人,不过是两个模样相似的人使得障眼法。”

  他擦完了手,将汗巾重新递回给谢妤。

  日头下他的手柔嫩光滑,甚是好看。

  谢妤看着他的左手有些失神,脑海里满是裴衡同她所说的戏法解密。

  煦风摇曳,裹挟着月轩楼馥郁的酒气弥漫沁人。

  此刻她眸光潋滟,这两日的种种皆在她眼底浮动。

  她似乎想起了些什么。

  -

  因着宁文远心衰退亲的秘辛传了出去,这一桩事到底在康平县引起了些轰动。

  有人道白家姑娘痴傻,有人怜惜二人苦命。

  宁文进倒是当日便前去了白家,白家二姑娘听闻此事,当即哭晕了过去,醒来便不住地哭诉“姐姐命苦”。

  白家父母早亡,便由白二姑娘允了宁文进的请求,重结了两家亲事。而宁家择了良辰,不日便摆了冥婚的排场使二人同穴而眠。

  白二姑娘见着此景,不由又哭倒在棺木之前,谢妤上前欲要扶她,她却一手扒在棺盖之上不肯离去,哭得肝肠寸断。

  所见之人无不动容。

  棺盖将合,白二姑娘忍不住以手掩面,葱白细嫩的双手似因哭泣而不住颤抖。

  谢妤却陡然出手,一把堵住了将阖的棺盖出声道:“前些日我在城中见了个稀罕东西,说来我与大姑娘也有些交情,借着今日的机会,不如给大家还有大姑娘都瞧瞧,也算是我们衙门给新妇的添妆。”

  她的话使得在场之人皆是一愣,白二姑娘颤抖的肩头也停了下来。

  谢妤却拍了拍手,便有人从外搬进一个空空如也的黑漆木箱,谢妤立在木箱前,同众人道:“大家瞧瞧,里面是不是什么都没有。”

  虽不知谢妤卖的什么关子,到底是衙门之人,众人也不敢多言。有大胆地踮起脚尖瞧了眼,躲在人群中道:“是空的。”

  谢妤莞尔,她啪的一下阖住了箱盖,又在众人的目光下倏地打开。

  林修便在众目睽睽之下从箱中站了起来。

  凭空出现的林修使大家倒吸了口凉气,韩氏被吓得踉跄了几步,才堪堪被宁文进扶稳。

  谢妤解释道:“大家不必惊慌,只是这箱内底部有个夹层罢了。”说着她侧目看向已经怔愣在原地的白二姑娘“二姑娘,这戏法熟悉吗?”

  白二姑娘双唇翕动,摇了摇头到底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谢妤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按在白大姑娘的棺材前,高声道:“你看着你姐姐告诉她你不熟悉。”

  白婉清面上的血迹早已擦拭干净,并不可怕。但如此近距离的贴近她的尸身,还是令白二姑娘尖叫出声。

  她早已忘记了哭泣,只挣扎着想要脱离谢妤的桎梏,“你再说什么?快放开我。”

  谢妤骤然发难,使宁家灵堂内的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院内奏乐之声也戛然而止,只听到谢妤冷冷道:“我头先瞧见你姐姐的尸身时,见她双目瞪圆,眼底皆是惊恐,若是为情自尽,又岂会如此神情。”

  白二姑娘被按在棺材前挣扎不开,原本清丽的脸涨的通红。

  “那也有可能是醉酒不慎跌落下去的。”有人低声道。

  “我第一次见到白家姑娘的时候,她醉的几近难以站稳,可瞧见我的那一瞬间,便即为我让开了一条道。”谢妤侧眸瞟向众人,反问道:“你们说一个醉成那般的人,又如何能那么快认出我?”

  复而她的目光又落在白家姐妹的脸上,因着一母同胎,二人的模样有八九分的相像。

  她的指尖点上白二姑娘的额头,那里不同于大姑娘生得一颗朱砂痣,甚是光洁。

  谢妤喟叹了一声,倾身在白二姑娘的耳侧开口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害了你姐姐的性命呢?”

  谢妤的困惑一石激起千层浪。

  天地失色,骤然疾风大作,弹指间便听得豆粒般的雨珠如泼墨而下。

  宁家上下噤若寒蝉,只剩下谢妤的声音,“我之前不明白为何白婉清要特意从家中前来月轩楼,直到我想明白那个人是你。只有死在众目睽睽之下,你才是那个最不会被怀疑到的人。”

  “你假扮你姐姐醉酒上楼,没想到却撞见了我。你从没喝醉,这才会第一时间认出了我。”

  “与此同时,你让阿纳什兄弟将你灌醉的姐姐放入箱内夹层中运上月轩楼顶,将她放置在屋顶边缘,但我却在楼顶发现了那块我给你预付酒钱的碎银,我当初想不通白大姑娘明明在我眼前收好了酒钱,为何又会掉落在楼顶。后来我才想明白,那是你换衣服离开屋顶时掉落下来的,而我与林修盘查阿纳什兄弟时,那一堆戏法所用的物件下,就藏着你吧。”

  “其后你只需要等待你姐姐醒来,躺在那里的她只要稍稍翻身就是一死。而你届时便可哭的梨花带雨,坐着马车从香积寺在众人的目光下返回月轩楼。你歇斯底里地推倒一地的酒,就是在掩盖你身上原本假扮白婉清时的酒气,我那时看你额上残留红痕,原以为是晕染的花钿,实际上那是你假扮你姐姐却没有处理干净的朱砂痣。”

  谢妤将白二姑娘翻过来对视上自己,见她眸底闪过一抹阴鹜,稍纵即逝。

  白二姑娘此刻已不再挣扎,只冷冷对上谢妤道:“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你既说我算无遗漏,那日所有人都能证明我的清白,而你不过是口说无凭。”

  说着她看向一旁的众人,流下两行清泪来,“我姐姐命苦,与宁二公子两情相悦,如今二人终可入土为安,你们县衙的人此时恣意陷害,是何道理!”

  她这话勾起韩氏的伤心事。

  “今日是我远儿入土的日子,你若再在这里胡言乱语耽搁了时辰,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宁文进赶忙拉住韩氏,伸手抚了抚她的背道:“母亲,消消气。”

  谢妤没有将韩氏的威胁放在心上,她执起白二姑娘的左手,“凭这个!”

  她的手细嫩光滑,纤若葱根。

  “那日你假扮白婉清撞到我时,我抓住了你的左手,可你却忘了,你姐姐幼年时曾为了搭救宁文远,左手受伤留了一道疤。你与她朝夕相处,你可以模仿她到以假乱真,可旧伤却模仿不来。”她早已提前查验过白婉清的尸身,左手上果然有一道疤痕。

  说着她放下了白二姑娘的手走向那戏法所用的大箱子,弯腰从底部捏出一物。

  “当然,还有这个。”

  是一小截儿鹅黄色的丝帛残留。

  谢妤环视一周,淡淡道:“那日众人不仅瞧见你从外面归来,也瞧见你穿得便是鹅黄色的衣裙。”她将东西放置在白二姑娘白玉般的手心,“那么二姑娘可以告诉大家,那日为何会钻进箱子内呢?”

  白二姑娘看着手心那抹鹅黄色的丝帛,目不转睛。

  片刻,她的手猛然攫紧,发出几声低低的笑来。

  寒风料峭,将院内的白幡吹得四处飘摇,屋内的烛火也发出一声噼啪声响。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样杀了她。”

  白二姑娘的声音甚是平静,平缓地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们二人一母同胞,可为什么人人都称她赞她?自小什么好的东西都紧着她先来,连亲事爹娘都能给她攀上宁家。”

  “这是你们父辈定下的儿女亲事,本就早早说好的事。”

  “就因为这个就肯将亲姐姐置于死地?真是蛇蝎心肠!”

  白二姑娘环视一圈垂了眸子,却并不将这些话放在心头,只道:“对,就因为这些。”

  众人无法想象这是如此的嫉妒之心才能生出将亲姐姐除去的念头。

  韩氏未曾料到其中竟还有如此隐情,嚎啕大哭起来,“她好狠的心,若非她嫉妒亲姐姐下此毒手,我的远儿又岂会发病而亡。”

  说着她一把抓住谢妤的手,“一定要让你们大人重判……”

  旁的人也附和道:“如此狠毒的心,死不足惜。”

  谢妤抬头看向搀扶着韩氏的宁文进,问道:“二公子以为呢?”

  宁文进微叹息了声,“原先觉得这二姑娘也是极好的,不曾想竟生出如此歹毒的心思,着实造孽,惟愿来世托生个不偏心的好儿家。”

  这话的意思也是觉得二姑娘该杀。

  谢妤便笑,“难为她到了都不肯说出你,你这话着实令她心寒。”

  宁文进微蹙了眉头,有些不解道:“谢官爷这话是何意?”

  “她一个弱女子,如何从太原府寻到阿纳什兄弟?”

  宁文进还未开口,白二姑娘就道:“我自个儿找到的。”

  谢妤并未顺着她的话,只看着宁文进继续问道:“白二姑娘杀害姐姐的缘由乃是嫉妒,那你呢?宁二公子。”

  “我与白家姑娘无冤无仇,与我有什么干系?”

  “白大姑娘与你无干,那二姑娘又与是什么关系,不惜为你杀害同胞姊妹。”

  “你血口喷人!”白二姑娘高声道。

  谢妤走向她,翻起她的袖角,露出上面的青竹问道:“女儿家鲜少有绣竹纹,我听说宁二公子极喜竹。若我记得不错,那日二姑娘的那件鹅黄裙摆上也绣着竹纹,莫非二姑娘也喜欢青竹么?”

  “这难道不可以么?”白二姑娘面上终于有了变化,“我既已认罪,你又何必牵连旁人扣上旁的帽子。”

  谢妤从袖中摸出一方汗巾,露出上面所绣的青竹,“这是那日宁二公子给我擦脸用的汗巾,与二姑娘衣袖上的绣工如出一辙,又是怎样的关系使得二姑娘亲绣给二公子如此亲密之物呢?”

  她将两个物件呈在众人眼见,有眼尖的人立马道:“确实一模一样。”

  白二姑娘眼见铁证如山,她涨红了一张脸狠狠地瞪着谢妤。

  众人纵是再愚钝,也晓得白家大姑娘便是宁文进与二姑娘共同所为。

  谢妤却又重复问道:“二公子还未回答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用说么,定是这两个人暗通款曲,二公子帮着她一起合谋害了白大姑娘。”

  韩氏闻言,反手便给了宁文进一巴掌,这一掌比先头谢妤见得还要重。

  “就是你们俩,害死了白婉清,也害死了我的远儿!”

  宁文进立在原地,双眸静静地看着地面不语,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折辱。

  谢妤见状,原本想要说的话也滞在喉中。

  她似乎有些明白宁文进为何要害死宁文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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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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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感觉这个文已经被遗忘了.....

  • 智能火网友

    我敲,巨tm真实,我天,鼓掌

  • 智能火网友

    我的小爪爪要印在书评区了

  • 智能火网友

    脑阔疼

  • 智能火网友

    实在对不起噢若欣 我家出了很多事,我现在只能跟着我爷爷奶奶 所以一般情况下我只能上学的时候在线 晚来打Call. /流量不够,不能到达所有新书,致歉/

  • 智能火网友

    我来了!?

  • 智能火网友

    这是怎么啦

  • 智能火网友

    作者文笔棒棒哒

  • 智能火网友

    有没有人看偷星九月天。

  • 智能火网友

    棒棒的!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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