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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爱上嫦娥的玉兔

古言13.2万字连载中2020-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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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好日子里小编为您带来有沈未雨秦深的小说《原来我是太子的白月光》,书里的情节描写铺陈细腻,让人清风扑面,作者爱上嫦娥的玉兔是《原来我是太子的白月光》的作者,小说精彩选读:沈未雨因为误会,将害了她的六皇子当恩人,重生一世,才知道那人是太子殿下秦深…展开全文

在这样的好日子里小编为您带来有沈未雨秦深的小说《原来我是太子的白月光》,书里的情节描写铺陈细腻,让人清风扑面,作者爱上嫦娥的玉兔是《原来我是太子的白月光》的作者,小说精彩选读:沈未雨因为误会,将害了她的六皇子当恩人,重生一世,才知道那人是太子殿下秦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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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朝虽然民风开放,但是皇宫之中毕竟不能与民间相提并论,宫外男女到了年纪相会送礼尚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可是在宫中,私下幽会却是犯了秽乱宫闱之大罪。

  圣帝听到秦玦说秦深和沈大小姐幽会,第一反应是不相信,他这大儿子这一段时间正让他刮目相看,他怎么也不相信他回做出这种事。

  但是看秦玦这么慌乱又笃定的模样,加上前一段时间听说的太子与沈家大小姐的确有些来往,心里也不禁有了一丝怀疑,不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圣帝甩袖将手背在身后,抬脚往前走去。

  秦玦和王贵妃对视一眼,也一起跟了上去。

  这件事秦玦事先没有和王贵妃说,不过王贵妃何其了解自己的儿子,刚刚那一眼王贵妃已经确定此事估计是秦玦早就安排好的,不由懊恼秦玦的自作主张。

  看着秦玦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王贵妃心中有些不安,总觉得会出乱子。

  三人走过拐角,进入桃花林,透过桃花树枝的缝隙,果然看到前方的凉亭里,秦深正低头与一身着黑披风的人说话,看那穿黑披风的人的身形,确是女子无疑。

  这种怀疑被证实得感觉让圣帝怒不可遏,出声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这声音满含着怒意与痛心,让凉亭里的两人俱是一愣。

  秦深还算镇定,转头见是圣帝,眼中带着一丝惊讶,恭敬的行礼问安。他身边的身着黑披风的女子却是直接吓得跪了下去。

  “父皇,您怎么来了?”秦深不慌不忙的开口问道,完全没有秘密被戳破该有的慌乱,平淡的仿若日常寒暄。

  圣帝大步走入凉亭,眼神扫过跪在地上戴着兜帽,微微发抖的女子,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朕怎么来了?你还好意思问?朕若是不来,还不知道朕宠爱的太子殿下居然会在宫中做出这等不堪之事。”

  秦深不解的看着圣帝,平静的跪了下去道:“父皇,不知儿臣做了何事让您如此生气,还请父皇明示。”

  秦玦与王贵妃也进了凉亭,秦玦看着眼前的状况,已经认定了自己的计谋得逞,率先给秦深定罪道:“大哥,你别再狡辩了,你胆敢与沈大小姐深夜在御花园中私会,现在认证无证具在,你还不认罪?”

  秦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看着秦玦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指了指旁边趴伏在地的人,“沈大小姐,你说她?”

  秦玦脸上明晃晃写着当然两个字。

  秦深面不改色的转向一旁的女子,声音变得温和道:“唤秋,别害怕,抬起头来。”

  女子慢慢停止了颤抖,微直起身子抬手摘下了兜帽,露出兜帽下一张吓得惨白的小脸,可那张脸却不是秦玦想看到的沈未雨的脸,而是沈未雨身边的贴身丫鬟唤秋的脸。

  唤秋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站着的一群人,又立马低下了头去。“奴婢该死,冲撞了太子殿下,还请皇上和太子殿下恕罪。”

  圣帝错愕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这女子并不是沈大小姐让他的怒气消减了不少,指着唤秋道:“你是谁?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唤秋身体颤了一下,抖着声音回答道:“回皇上,奴婢不小心在这附近弄丢了小姐的镯子,怕小姐怪罪,这才趁着夜晚出来寻找,不想碰见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就随口问了奴婢几句,还说要帮奴婢寻找,太子殿下仁慈,是奴婢的错,还请皇上恕罪。”

  圣帝眼中半信半疑,转向秦深问道:“那深儿今日为何会出现在此?”

  秦深略低下头,清冷的脸上带着怀念与落寞,“今日,是母后当年进宫的日子。”

  简单的一句话,不仅彻底打消了圣帝的疑虑,更勾起了圣帝对先皇后的思念和对秦深的心疼。

  圣帝恍然记起来先皇后生前最喜爱这御花园中的桃花,这孩子怕是因为今天这特殊的日子在这里思念母亲,可自己不仅没有想到这一点,反而误会他与人私会。

  圣帝脸上的怒意尽数消散,愧疚的走上前去将跪在地上的秦深扶了起来,然后眼神凌厉的看向了秦玦。

  秦玦此时早已经傻了,第一反应就是沈含月耍了他,恨不得马上将沈含月千刀万剐,不过现在还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秦玦正要认错说自己一时没看清误会了,后面却突然传来另一个声音。

  “大哥,人抓到了。咦,怎么父皇六弟也在啊?”三皇子秦珹左手抓着一个身着黑披风的人向这边走来,看到这边多了一群人惊讶了一瞬,恭敬的向圣帝行礼后,将手里的人往前一扔。

  没等圣帝问,秦珹就自己解释道:“父皇,是这样的,今日是先皇后当年进宫的日子,我知道大哥按照以往的习惯会留在宫中,我一个人无聊,索性也留了下来,刚才我来找大哥,恰巧看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我以为是刺客,于是就将人抓了回来。”

  圣帝点点头,他刚才看到那个叫唤秋的人身上穿着黑披风,还以为之前看到的黑影就是她,现在看来另有其人了。

  “把他头抬起来,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圣帝命令道。

  秦珹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秦玦道:“父皇,您可得做好准备。”

  说罢,上前掀开了地上人的帽子,帽子底下是一张男人的脸。看到那张脸的瞬间,秦玦心里唯一的一点侥幸都被打破了,瞬间腿软的差点跪在地上,连一旁的王贵妃的脸上都血色尽褪。

  那个人,与秦玦熟悉一些的都见过,就是秦玦的近侍之一韩郑。

  韩郑被迫抬起头,看了秦玦一眼,颓然的将头偏到了另一边。

  圣帝就算再傻,此时也明白这事儿是秦玦故意搞出来的了,转头狠狠地瞪着秦玦,怒声道:“逆子!你给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玦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事到如今,说是误会已经没有人会相信,最好的办法就是将罪名推给另一个人,秦玦毫不犹豫的出卖了沈含月,“不是,不是儿臣,是……是沈含月,是沈家二小姐沈含月黑儿臣报信说今晚大哥会和沈大小姐私会,儿臣是误听了她的谗言这才会做出傻事啊父皇,请父皇明鉴。”

  ******

  沈含月通风报信后便第一时间回了住处,小心确认沈未雨并未回来后,便焦急的在屋里等待消息。

  只可惜,没等到沈未雨被抓的消息,反而等来了一群仿佛要将她剥皮抽筋的人。

  沈含月的房门被两个侍卫模样的人一脚踢开,沈含月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人二话不说架了起来往外拖,回过神来的沈含月终于想起来挣扎:“你们……你们竟敢如此大胆?快放开我!”

  她一个弱女子哪能挣的过两个大男人,毫不费力的就被拖出了门外。

  看清了门外站了哪些人后,沈含月傻了眼,瘫软着跪在了地上,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被抓起来的不应该是沈未雨么?莫不是……抓错了?

  沈含月大着胆子抬头看了一眼,在面前站着的人里搜寻六皇子的身影,却没想到第一眼看到了站在圣帝身边的太子,以及……他身边穿着黑披风的唤秋。

  沈含月瞳孔巨震,满脸的不相信,语无伦次的呢喃着:“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唤秋?不是……不是大姐姐么?”

  弄出了这么大动静,朝华殿主殿的灯光也亮了起来,长公主披着衣服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她的后面,跟着沈含月预想中此时已因为与太子私会而被问罪的沈未雨。

  看着沈未雨向她望过来时似笑非笑的神情,沈含月只觉得被一桶凉水兜头浇下,浑身的血液都瞬间冰凉,无力的瘫倒在了地上。

  朝华殿主殿内,圣帝端坐于上位,浑身散发着无形的威压,冷厉的气势直逼底下跪着的秦玦,韩郑以及发着抖的沈含月和她的婢女

  王贵妃站在圣帝身边,看着圣帝的脸色不敢出声。秦深秦珹依次站在圣帝的右边,长公主和沈未雨站在左边,唤秋此时已经脱去了披风,站到了沈未雨的后面。大厅里的众人没一个人敢说话,安静得落针可闻。

  沈未雨趁众人不注意向秦深偷偷看了过去,却发现秦深也在偷偷看着自己,眼含无奈,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沈未雨默默扭过了头。

  “啪!”圣帝狠狠的拍桌声打破了寂静,沉声道:“玦儿,你先说。”

  秦玦先给圣帝磕了一个头,带着哭腔控诉道:“回父皇,是沈含月,是他今晚给儿臣报信说沈大小姐和大哥在御花园幽会,儿臣本想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为了肃正宫规这才信了她的话,没想到竟然会被人陷害,还请父皇明查。”

  “沈含月,可有此事?”圣帝看着沈含月道。

  沈含月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她也明白今日恐怕是凶多吉少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她看到沈未雨绣荷包是真的,就算自己死也要拉着沈未雨一起。

  沈含月想清楚了,大着胆子道:“回皇上,臣女并未谎报,臣女今日的确亲眼看到大姐姐出了门,而且前几日臣女也亲眼看到大姐姐与太子殿下不清不楚,大姐姐还绣了个鸳鸯的荷包,皇上若不信,大可前去搜查。”

  “你说的荷包可是这个?”沈未雨正准备开口,却被身边的长公主抢了先,长公主边说边从自己的婢女手里接过一个白色的小荷包,将它展示在了众人面前。

  沈含月看到荷包,顿时傻了眼,那荷包乍一看的确是上次她在沈未雨房里看到的,只是这上面绣的根本不是她以为的鸳鸯,而是两只鸾鸟,不过颜色和鸳鸯很相近,身子也有些粗矮,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这是沈姐姐为我绣的香包。”长公主接着道:“这几日我总是睡不好,沈姐姐这才为我赶工做了一个宁神香包,没想到竟会被沈二小姐误认为鸳鸯荷包?真是好笑。还有你说的看到沈姐姐出去,沈姐姐今晚明明一直在我的房间里,哪里出去过?二小姐可不要乱说话。”

  长公主只是天真,不是傻,从小长在宫里的孩子,多少见过一点是非手段,这情景明显就是冲着沈未雨来的。长公主除了喜欢玩儿就是喜欢护短,她很喜欢这位沈姐姐,自然二话不说就要站在她那一边。

  沈未雨听了长公主的话,心里也充斥着阵阵暖意。其实今晚出现在长公主房里沈未雨自己也没有料到,回想起长公主摸到自己房里说睡不着要求自己陪她睡时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在看到现在认真护犊的模样,沈未雨不禁摇头失笑。

  沈含月本想借着荷包将沈未雨也拉下水,却没想到这荷包居然会是这个用处,回想起从自己发现荷包时沈未雨的种种表现,沈含月此时才恍然明白,原来自己从一开始就进了沈未雨的圈套。

  沈含月想清楚后,眼中的恨意再也不加掩饰,死死的盯着沈未雨。

  “沈未雨,原来你一开始就在骗我,我要杀了你……”

  沈含月突然站起来嘶声喊着向着沈未雨冲过去,没跑几步便被一边的侍卫上前按在了地上,身体还在不停挣扎着看着沈未雨

  沈未雨仿若受惊般的后退了几步,满脸心痛的看着沈含月,想上前却又不敢靠近。

  王贵妃适时开口道:“皇上,早听说沈家二小姐心肠歹毒,在沈府时就曾经想要陷害长姐,如今在宫里还敢兴风作浪,还花言巧语迷惑玦儿,这样的女人断不可再留啊皇上。”

  圣帝看着沈未雨站在一旁不敢说话默默流泪的模样,再看看地上还在发疯的沈含月,冷声下令:“传朕旨意,沈府二小姐心怀不轨,迷惑皇子,扰乱宫规,赐白绫一条,即刻行刑,其婢女乱棍打死。”

  话音一落,沈含月和婢女皎儿便被侍卫架着拖了出去,自始至终,沈含月的眼睛都死盯着沈未雨,嘴里不断吐出恶毒的咒骂,直到拖她的侍卫堵住了她的嘴。

  直到声音彻底远去后,沈未雨心里的痛快渐渐混入了一丝悲凉,为了做戏而红了的眼眶也真正的蓄满了泪。

  沈含月现在的的下场和自己的前世何其相似,那时的自己也是这样一边狠毒的咒骂一边被灌下了毒酒,沈含月如今也尝到了自己当时的绝望吧。

  沈未雨心中冷笑,果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只是可惜自己不能亲眼看到沈含月赴死了。

  长公主回过头安慰般的握了握沈未雨的手,想必是以为沈未雨在为了沈含月陷害自己的事伤心,沈未雨心里一暖,冲长公主笑了笑。

  另一边一直注意这沈未雨的秦深也看到了她脸上若有若无的悲凉神情,这是他第一次在沈未雨脸上看到这种神情,虽然知道不是因为沈含月,但还是让他心中一痛,忍不住想要将她拥入怀里。

  不过现在这个场景不允许,秦深只好先把它藏进心里。

  处理完了一个,圣帝的眼神回到了秦玦和韩郑身上。

  “皇上,玦儿也不过是受人挑拨,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种事,如今罪魁祸首已经处死,皇上就饶过玦儿吧。”王贵妃半是撒娇的求情,却没想到被圣帝转头瞪了一眼,立时闭了嘴。

  圣帝看着跪着的秦玦,心中思虑良久。

  在位这么多年,也经历过皇子时期,他怎会不知道秦玦真正的想法?虽说是受人蒙骗,可他为未必全然是被动,否则为什么不直接和他说,反而让手下扮成刺客引他过去让他亲眼看到。

  圣帝重重叹了口气,“六皇子秦玦听信谗言,差点误使太子蒙受不白之冤,即日起禁足三个月,好好闭门思过户部的事情也暂时不要管了。至于韩郑,杖责三十,贬出宫去吧。”

  王贵妃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样的处罚相比之下已经算是轻了,就是户部的差事有些可惜,不过大不了以后再拿回来就是了。

  不过……王贵妃余光看了一眼沈未雨,今天的事绝不是沈含月谎报信这么简单,与这沈大小姐绝对脱不了干系,不过眼下先保全自身要紧,暂时还无法深究,王贵妃默默在心里记了沈未雨一笔。

  沈未雨一直柔弱无辜的站在角落,没注意到王贵妃一扫而过的目光,听到这略轻的处罚,不免有些失望,不过这次至少除去了一个沈含月,也算不错了。六皇子毕竟身份在那儿,不能着急。

  圣帝看着领了罚垂头不语的秦玦,摇了摇头。毕竟是自己疼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圣帝纵然知道他的想法也狠不下心重罚,只盼着他能吸取这次的教训别再动什么歪心思了。

  只是这样一来,圣帝心里对太子的愧疚更深,站起来走到秦深面前道:“深儿,今日你受委屈了。”

  秦深恭敬回道:“既然父皇已经还了儿臣清白,儿臣就不算委屈。”

  圣帝拍了拍秦深的肩膀,语带关心:“时辰不早了,皇儿早些休息吧,等过一段时间皇后忌日,朕陪你一起好好祭拜。”

  “谢父皇。”

  闹剧散后,朝华殿又重归平静。

  沈未雨将长公主哄睡着后,轻手轻脚的出了朝华殿。

  朝华殿后的桃花树下,秦深早已经在那等着了。

  远远看去,清冷的月光洒下,桃花树下长身玉立的人影周围好似笼罩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从远处看,恍若谪仙般遥不可及。可是随着沈未雨的走近,脚步声使得那人慢慢转过身来,看到沈未雨的刹那脸上的表情如冰雪消融,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

  不是远在天边,而是近在咫尺。

  “今日多谢太子殿下配合了。”沈未雨走近,行了一礼谢道。

  秦深无奈摇摇头,想起之前魏晋给长公主送完糖画回来传话说沈大小姐约自己在御花园见面时,自己心中瞬间升起的惊讶和期待,到静下来思考后发觉可能另有原因后的失落,再到见到唤秋证实猜想后的生气又无奈,这一天的心情真是大起大落,可在见到眼前的人之后,那些纠结便都烟消云散了。

  “清儿,你胆子可真大,这一场戏可是牵扯了三位皇子。”秦深轻叹口气,故作严肃道。

  沈未雨调皮一笑,“清儿胆子再大,也得太子殿下愿意作陪。所以说到底,这胆子还是太子殿下借给我的。”

  “若我临时有事没来呢?”

  “那就换一天呗,反正我知道太子殿下总会赴约的。”沈未雨歪头看着秦深,眼中满是笃定。

  周围没有其他人,秦深遵从本心的靠近了沈未雨,反应过来时,手已经抚上了沈未雨的脸颊,“这么肯定?”

  沈未雨点头,脸被秦深触碰到的一瞬间迅速泛红发烫,幸好现在是夜晚,看的不清晰,不然可真要臊死了。同时心里又忍不住庆幸,幸好能让太子殿下露出与外人面前完全不同的一面的人是自己。

  秦深放下手,摇头失笑,罢了,演戏就演戏吧,哪怕猜到了,自己不也是没有一丝犹豫的来了么,反正他早已清楚,自己早就已经栽在面前这人手里的,而且心甘情愿。

  沈未雨平复了一下心情,忽然想起了什么,“太子殿下,今日的确是先皇后当年进宫的日子么?”

  “嗯。”提到先皇后,秦深的眼中多了一抹伤痛,不过转瞬即逝,接着道:“清儿还真会挑日子。”

  沈未雨低下头,袖子里捏着荷包的手紧了紧。有些难为情道:“其实我约太子殿下也不全是假的。”

  秦深想了一下这话的意思,眸光闪烁,不确定的看着沈未雨。

  沈未雨从袖中取出一个荷包,在淡淡的月光下都能看出丝线的光泽和精致的纹路,与今日大殿上的荷包完全不同,无论是纹饰还是做工都精细无比。

  沈未雨红着脸将荷包递过去,“其实我的真的有东西要送太子殿下的。”

  秦深明显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生怕沈未雨反悔似的连忙接过,那动作甚至有些孩子气的急切。

  女子送男子荷包代表的意义他不会不知道,秦深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借着月光端详着手里精致的荷包。

  荷包的底色是蓝色的丝锻,面上用银线绣着如意纹,靠近封口的地方还用金银线勾勒出一轮有着淡淡光晕的圆月。

  绣着如意纹和圆月的荷包,沈未雨的意思不言而喻。

  秦深终于人忍不住轻轻抱住了沈未雨,下巴轻抵在沈未雨的头上。

  秦深早在大厅看到沈未雨泛红的眼眶时就想这样做了,只不过之前的冲动是心疼与安慰,而现在更添加了满心欢喜与感动。

  或许是冥冥中自有安排,以后的今天再次有了别样的意义,不再是低落,而是欢喜。

  沈未雨一动不动的任他抱着,满心满身都包裹着让人安心的气息。

  轻柔的月光与桃花的芳香中,这拥抱让两人都忍不住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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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哦你的黑粉头头来催更了! 今天林熙泽更青春时光了吗?

  • 智能火网友

    大大,快点更新啊。

  • 智能火网友

    突然发现 我既然弄出来个 乔罗与年的结合版 ?✌

  • 智能火网友

    一般我早上起来六七点更新一张,有人送花花我傍晚再更新一章?主要是存货不是很多,一天我只能更新两章,我会继续加油的争取星期天能有三更?

  • 智能火网友

    今天我要上学了

  • 智能火网友

    我来打卡了!千娇百媚冲鸭!!

  • 智能火网友

    可给点建议我都会看的

  • 智能火网友

    妈耶!傻妞咋在里面

  • 智能火网友

    沙发,初雪!

  • 智能火网友

    咳,地板 打callll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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