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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言行十二枝

古言12.3万字连载中2019-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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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小说《奉旨昏庸》是作者言行十二枝倾心创作,主角是君沉,讲述的是:人间帝王君沉在任期间兢兢业业,最后竟然过劳而死,下了地府转世投胎之时,司命星君下凡将他一脚踹回人间,奉上天旨意允他快意的帝王生活,回到人间的君沉本以为自己能做那种三月不上朝的皇帝,没想到前有首辅对他耳提面命,后有宰相在他身边盯梢,君沉开始沉思:说好的昏庸呢?展开全文

古言小说《奉旨昏庸》是作者言行十二枝倾心创作,主角是君沉,讲述的是:人间帝王君沉在任期间兢兢业业,最后竟然过劳而死,下了地府转世投胎之时,司命星君下凡将他一脚踹回人间,奉上天旨意允他快意的帝王生活,回到人间的君沉本以为自己能做那种三月不上朝的皇帝,没想到前有首辅对他耳提面命,后有宰相在他身边盯梢,君沉开始沉思:说好的昏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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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脚步。

  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司徒琳琅不放心追出了宴席,但理智回笼间,让他意识到他对自己过分放心的阿姐,根本不会有追出来的心思,反是情节倒错相置,司徒琳琅是如今坐在潭水边的人,他才是追出来的那个。

  因而司徒今回首望去,却见到了一个他根本未曾想过会追出来的人,而萧缓归则清淡的站着,距离在与他不远不近的地方,手上捏着他丢掉的香囊。

  司徒今先前只觉得萧缓归手里的东西过分眼熟,如今打眼一看,才发现竟是自己不知道何时丢弃的香包。

  也不知为何忽然从心底涌上的别扭让司徒今朝那人伸了手,音调冷硬:“东西还我。”

  他没察觉出自己用了我而非朕,让那人原本足够稳定淡漠的步伐微怔,行走的快了些,连带着神色也比之先前柔和了多。

  但司徒今却并未直面看他,反是为了避嫌一般,视线落在水上还未降下的波纹,只手倔强的伸着。

  许久果然掌间一重,他捏紧了掌心的布料,回头仍撞进了萧缓归明显欲言又止的眸间。

  司徒今没忍住的抽了抽嘴角,强压下心底泛上的莫名笑意轻咳:“想说什么?朕听着就是。”

  朕……还是朕。

  “确实是有些事情要与皇上商议,但却不急于一时。”

  “哦?那你来找朕干什么?你祖母与父亲还有其余亲属你都不管了?赶快回去吧,朕一个在这儿坐坐就行。”

  萧缓归未动,仍旧如树木一般直立。

  司徒今却总觉得这人莫名碍眼,眼底的笑意于顷刻间荡然无存。

  “你还站在这儿干什么?朕不是让你回去吗?”

  先前在大殿中心血来潮出的洋相,司徒今便是心再大也不可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还能大喇喇的与萧缓归继续四目相对。

  而似是在惊异于今日司徒今居然没想法子归整自己的萧缓归却一脸不怎么适应的模样,自顾自的向前最后落座于司徒今身侧。

  臂膀间衣料摩擦的瞬间,司徒今整个人微微一怔,下意识便开口诧异:“你你你你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无事,微臣只是想起曾经与皇上相伴的日子,有些怀念罢了。”

  知觉告诉他现在理应轻呵一声大胆,或是干脆冷了脸让他以后不要再拿这些无聊的事情打感情牌。

  可忽然见萧缓归演技良好的垂头,侧脸无论从挺翘如山脊的鼻梁还是微抿的唇,抑或因垂头而从耳后滑落的发丝都透着无尽的伤感,司徒今一时居然气极反笑。

  萧盏你要跟我玩儿这个我就不得不接招了。

  他登时敛下眼底风云变幻的情绪,从善如流的向萧缓归的方向靠的更近了些,被紧紧贴着的人微睁双眸,俊朗的脸上闪过一抹报赧,司徒今却勾了唇轻笑起来,长臂一展便将萧缓归揽入怀中。

  然而他这辈子从未能以如此亲近的距离和动作将这人紧贴,自然忘了他与萧缓归在身形上的差距。

  第一公子虽重文辞智谋,更是以纵横术名扬天下,却也是个实打实的练武之人,身形虽不若朝中久经沙场的武将,却也绝对比司徒今这个羸弱的皇帝要宽厚的多。

  故而他这么故作豪迈的将萧缓归揽着,在外人面前自然是极为怪异。

  两人都在这动作中升腾出诡异的默契,虽未动作也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不远处竹林之后,本打定主意跟着观看趣事的司徒琳琅被这令人惊诧的一幕吓了一跳,随之默默转身重新离开。

  “皇上。”被以别扭姿势靠着的丞相面上拂过轻描淡写的笑意,又或许是为人臣子都比当帝王的心理素质更好,他几乎是立刻便从这别扭的怀中抽身而去,却未座的离司徒今更远些。

  忽而悻悻的皇帝也懒得再故态复萌的作,捏了捏微疼的太阳穴瞥了眼萧缓归,沉了声音:“你先前不是有事儿吗,说罢,朕就在这里听,没什么急不急的。”

  是没什么急不急,他现在基本不看朝臣的奏折,东西全都堆在养心殿不说,就连萧缓归提出要帮他主动分担,他也定是要拦着他不要去动。

  奉旨昏庸的天书和上辈子身死在地府时司命给出的警告像悬在他头顶的两把大刀,仿佛一个差池过后,随时都能让他这辈子极为珍惜性命再次魂归地府。

  司徒今虽然很是想念范无咎的那张脸,却还是觉得今生不要过早相见的好。

  但此刻提出要萧缓归主动交代,完全是因为两人之间实在尴尬。

  谁承想儿时青梅竹马的友人,泼洒热血的兄弟,如今居然落了个君臣之间如此尴尬的局面。

  本来依他的畅想,萧缓归应是他登基之后虚伪帝王路里唯一真实的陪伴,现在兜兜转转却终究应了那高悬皇位的终极意义,孤家寡人。

  司徒今眼底拂过千年风雪,直视前方草木的视线淡漠出世。

  萧缓归前面的一程铺垫已然过去,最后的重点仍是请指前往祭天。

  民间对于他这个新登基的皇帝仍有些陌生,从萧缓归的报告来听,司徒今甚至有理由相信这偌大的大渝,大约得有一半的子民不清楚这皇位上早已换了一个人,而剩下知道的一半大多对他略有排斥。

  此时祭天,确实是个必要的良好时机。

  司徒今沉吟之间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询问萧缓归道:“那你去吗?”

  “恩?”

  “朕问你去吗?”他有些不耐烦了,一如若是再得到模棱两可的答案,就立刻终结话题的样子。

  萧缓归微微一笑,笑意像荡起了一层柔和的春水:“皇上不在宫中,这宫中事务还需有人处理,臣……”

  我不在宫中没人处理,若你不在宫中岂不更好!

  司徒今眼前一亮,下意识便伸手抓住萧缓归轻薄广袖下的腕子,微微使劲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拽:“你跟朕一起去封山!”

  “不可。”

  “为何不可,朕让你去你就必须得去。”

  见他坚决,萧缓归也不想继续纠缠,只微微沉吟许久,柔和的与年轻帝王谈起条件:“若皇上应臣个求,臣就跟您一起去。”

  还是哄小孩的语气,司徒今翻了个白目,却仍是不情愿的在嗓子眼里挤出一个恩字。

  他面前俊朗的君子笑起来,朗月星目的眸子点上了层层星光。

  “皇上在前往封山前的这段日子要好好批改奏折,上朝也不要再找那些理由为难臣。”

  司徒今挑眉看他,心说那可不是我在找事儿,而是天道让我找事儿。

  仔细又想若几日的安分能换后面几个月的长久轻松,他到愿意做些牺牲。

  然而司徒今正要应了这求,却见萧缓归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消失殆尽,缓缓道:“臣会亲自看着皇上批改的。”

  我怎么在身边养了只狐狸???

  ……

  因心血来潮陪着司徒琳琅前往萧家的时间已近晌午,司徒今又存心想寻萧家的不痛快,故而在与萧缓归并肩回到正殿后,主动与一家之主的萧岑提出今日要在萧府下榻。

  皇帝出行从来讲究排场,萧岑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曾经的学生,一时间居然弄不清楚这人到底是骄奢逸还是过于节俭。

  但在一来二去无法打消皇帝一定要在萧府盘桓的想法后,萧岑只能哭丧着脸下令为司徒今收拾屋子。

  司徒琳琅本想溜出去住的想法因司徒今非要待在此地的举动打乱,她凑过来拧了一把司徒今的侧脸,恶狠狠的扔了句皇上晚安,这才回了自己的别院。

  可惜萧煜,他的夫君,却因晚了一步进房,被彻底关在了外面不得不在书房寻了个位置休息。

  点了熟悉香味的房间里,陈升海将司徒今的床榻铺好,这才带着萧岑专门安排的几个丫鬟匆匆退下,临了还不忘把床帷卸下,体贴的行云流水。

  司徒今歪在美人靠上,难得给陈升海赏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差点没把小太监美上天,出门跟单麟炫耀的眼神都跟翘了尾巴似得。

  明面上门前最后的两个人也从房门口走开,司徒今松了劲儿窝在榻上,脑子里纷繁复杂的想着些有的没的。

  若是说上辈子的睿智并未离他远去,那么以曾经的敏感甚是如今的局面,大渝到了他这个皇帝手里,免不了亡国的命运,可偏生那天书上给的要求很是苛刻讨巧。

  不仅点名了要他奉旨昏庸不可有任何当时明主的作态,却也拉了红线让他莫要触及国家的底线。

  而这底线,以极为粗浅的话说,便是不要把这个国家给作没了。

  司徒今对这分明在走极端的指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翻来覆去也找不到一个能平衡任务与国家的法子,他将头埋在臂膀之中,整个人蜷在美人靠上。

  柔和而清浅的敲门声响起,司徒今被那声音吓了一跳,许久才轻咳一声问了句是谁,却转而听得那声音分外熟悉。

  是那丫鬟?她来做什么?

  大抵这丫鬟已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成了这天底下最幸运的一个丫鬟,因她竟然享受了一国君主起身帮她开门的荣宠。

  虽不知道,也还是运气不错。

  司徒今故而脸色不好,主要原因在于他实在太懒,懒得翻身懒得下床,更懒得给一个不明目的的小姑娘开门。

  但大半夜的放一个小丫鬟在外也不好,一来他怕相府某些人专门要逮他的错处,回头再找个理由参他一本,好给自己悲惨的、在朝中做官的儿子出出气,又或者是他心底深处的某些君子教养并未完全寂灭。

  ……算了吧。

  司徒今在心里把下意识给自己找的借口全部打岔,其实他根本就是不想让这足够令人误会的画面被萧缓归看见,尽管那人的房间也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他也还是惴惴不安的担心着。

  毕竟孤家寡人月满星稀的傍晚,实在适合发生些什么。

  丫鬟白日看着尚且姣好的面容在夜间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更惹人怜爱,司徒今将门开了一个缝,随之一言不发的重新往美人靠上一趟,整个人懒懒的。

  秋玲有些紧张,刚换的青衫薄裙隐隐有被冷汗打湿的趋势,她发现自己甚至不敢直视眼前的俊朗少年,手里的托盘也跟着微微震动,发出瓷器因不稳当而碰撞出的声响。

  “公子,这是三公子让奴婢给您拿来的宵夜。”

  秋玲弱弱的出了声,音调带着软糯的黏腻感,引来司徒今一言不发的皱眉。

  “三公子?你说萧盏?”

  “是。”

  “哦,放那儿吧,辛苦了。”

  司徒今仍是懒懒的,心里却已经腾起了三股火,先前那丫鬟进门他一眼便已看出了门道,隐忍不发只是想给这丫头一个想清楚的机会。

  毕竟他也算经验丰富,从前御花园、尚书房,真是饿了去趟御膳房偷吃的都能碰上宫女爬床的他,算是被这种事情碰瓷的老手,可惜这些碰瓷的人基本没有得逞,这辈子他性情掉了个,什么时候都由着与上辈子相反的来,故而在宫中若是碰见胆子大的宫女,不成最后还会落得个人头落地的下场。

  见丫鬟虽是放下了托盘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司徒今这才从美人靠上缓缓起身,撑着下巴似笑非笑的故作疑惑:“怎么不走?”

  翦水秋瞳充满男人极爱的我见犹怜,却让他心里的火种被猛然撩高了三分。

  “秋玲……秋玲来伺候皇上。”

  偏生她说的义无反顾又带着点舍身取义的决绝,听得司徒今差点以为这晚上的勾当是别人逼她干的。

  年轻帝王气极反笑,语气更是软了三分,“知道朕是皇帝了?早上不知道的时候不挺自然的吗?”

  丫鬟没出声,跪在地上的身子蜷在一起,头也垂的很低,仿佛一阵清风就能吹走的样子,小小一团我见犹怜。

  “是你自己要来的吗?”

  他开始把玩自己的手指,尾音落时带着危险,同时也咬牙撕掉了食指上的倒刺。

  细小的皮肉从皮肤上被剥离,剧烈的疼痛让司徒今啧了一声,自然而然便让不明真相的丫鬟吓了一跳,哭腔道:“是……是奴婢自己要来的。”???

  司徒今满脑子询问,但他这时若再弄不清楚情况怕就有点不通情理了,许久叹了口气,先前在相府都能碰到丫鬟爬床的怒火被平息了几分,转而语气温和的循循善诱:“别怕,朕没心思动你,你就告诉朕是谁让你来的就行。”

  丫鬟原本只是垂首跪着,脊背挺的很直,人更像绷紧的弦,有稍稍一使劲就会立刻崩塌的趋势。

  但司徒今这一循循善诱的话音刚出,丫鬟便立刻爬伏在地上,哭腔更浓了:“皇上不要为难奴婢了,奴婢不能说。”

  ……行吧。

  司徒今哼笑一声,勾起架上的外袍往身上一套,丢下一句朕自己去问匆匆离开。

  ……

  相府东侧的一处房间内,屏风上的山水泼墨画衬出一人修长的身影,阵阵水声时大时小,间或伴着一人清浅的呼吸声。

  萧缓归近日很是烦恼。

  他不知是否因灵犀山与世隔绝的年岁让他的心智与外界人大相径庭,又或许真是古圣贤书上的那句到乡翻似烂柯人当真应在了他的身上,萧缓归不知为何一夕出山,再等朝堂时,周遭的一切都变了模样。

  儿时向来稳重识大体的大哥一朝拒婚带兵驻守边疆,听说已许多年未曾回来,文辞优美颇有大志的二哥婚姻名存实亡,日日买醉不说且未曾如儿时向往般将浑身本事买给帝王家,从前只说过几句话的长公主为何成了自己的二嫂,儿时时时相护,与他极为情深的太子司徒今又为何成了如今横眉冷对的模样。

  他刚归来几天时尚且没有时间处理这些破天而来的疑惑,民心不稳朝政动荡,皇帝又是那般不对大渝上心的模样,他除了收起心头那些儿女情长外别无选择,因而如今想想,似是早已错过了与司徒今解释的最佳时期。

  大抵又因为思虑过重,他晚上总是睡不安稳,时时梦魇充斥血腥与纷争,梦中那对他似乎极重视的人不知为何总与他赫然相对,时时分庭抗礼各执一词,两人相处非但动辄言语相对,更有刀剑白光的时候。萧缓归试图将梦中细碎的画面一一捡拾,待清醒之后再细细拼接,却发现醒来除了枕上微湿的痕迹外,只剩下唇间陌生的名字伴他长夜衾寒。

  君沉……

  君沉是谁。

  萧缓归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眉间拧着一簇显而易见的忧愁。水温已渐凉,他正要起身勾起外衫套上,屏风后却传来猛烈的大门声响,像是有人用脚踹开了门,又或许是气急推开门的意思,总之是不太愉快的。

  萧缓归短暂的一惊,勾衣服的手指一顿,本要起身的身子重新稳坐水中,反是靠着木桶的边缘微眯双眼,睫羽上挂着细小的水珠,俊俏的脸被衬得异常柔软。

  司徒今压根没想到气势汹汹闯进萧缓归房中见到的居然是这人如此任君采撷的模样,心头收紧时脸也跟着猛地爆红。

  脱口而出的话更是没了平日里能言善辩的灵巧,舌头打结一般你你你了半天。

  而那木桶之中泡着的人丝毫没有被看光了的羞愤,反而悠悠睁眼,水汽氤的眼中的柔和分外软糯粘腻,跟钩子一般将司徒今全身上下的命门牢牢把持。

  丞相勾唇轻笑,仍是于太和殿前拿着笏板立于百官之前的君子样,音调都放的清浅且尊重:“皇上大半夜找臣有什么事儿。”

  可这故作寻常的模样却给司徒今幼小的心灵带来了极大的冲击,他下意识的退后两步,脸上显出莫名的羞愤与不好意思。

  “朕……朕找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大半夜的不穿衣服是要朝谁卖弄。”

  萧缓归表情有些委屈,穿衣服的手却应了司徒今的要求:“皇上这话说得微臣冤枉,这是微臣的房间并无旁人,且沐浴若不脱衣服怕是不合常理。”

  司徒今也不知自己在羞些什么,可思来想去却仍未放下举在眼前的广袖,仿佛只要这一层布在,他与萧缓归那些明面上针锋相对的状态就就能继续维持似得,直到那人轻咳一声示意已穿戴完毕,他才堪堪放下了手,视线触及到那人规整裹在身上的衣服与拉的极为严实的领口,忽然有种恨自己方才没能多看一眼的委屈与悔意。

  呸,我委屈什么!!

  反应过来的帝王差点没给自己一巴掌。

  “那丫鬟是不是你送到朕房间的!”司徒今忽然吼了一嗓子,自以为气势十足的逼问。

  而眼前人已从木桶之中起身,正挽着头发的手一顿,脸上的笑意顷刻间不复存在:“丫鬟?什么丫鬟。”

  司徒今翻了个白目,唇角的弧度充满嘲讽:“应是晌午朕在你们家花园碰见的那个,萧丞相可真是费心了,只可惜朕还年轻,一时半刻还不想暖玉温香抱满怀,这送女人的事儿,你往后还是不要做了。”

  他说罢便要离开,分明不想多留一刻的样子。

  萧缓归心下一急,极快的出手拽住了帝王垂下的纤细手腕,头一次循着内心急切的感受而不顾君臣之礼,将人拽在了自己身前。

  他分明想这么做,自打回来看到这人的第一眼起,他就想这么做。

  司徒今听他沉了声线,莫名竟有些咬牙切齿的韵味深含其中:“皇上还是把话说明白再走的好。”

  后者被前者这理所当然的气势吓了一跳,自然丝毫不虚的直视回来,也不再掩着那喷涌的不忿,重复道:“那丫鬟说是她家三公子让送来的夜宵,之后又直言伺候朕,你说不是你送来的人,是谁送来的人。”

  “差点是我让她送的,至于其它……”萧缓归捏着他的手腕一松,视线躲开呢喃:“旁的我不会做。”

  电光火石间,司徒今从那人眼中轻而易举便被捕捉到的情绪见,感到有某些长埋岁月的东西已正式而缓慢的掀开它的面纱,一瞬不瞬的在面前铺陈开来,似是只要他愿意,此刻便能挖开这巨大冰山下的一角探寻出深埋于根基处的宝藏。

  可他却忽然清浅的笑了,眼神掠过那足以被称为千载难逢的机会,不带任何留恋的忽略掉了隐藏的秘密,他不在意的笑起来,扮演朝臣面前柔和而甚好讲话的君主。

  随之云淡风轻的应道:“丞相既说不是,那便不是吧,朕信你。”

  他转身走的异常潇洒,而身后人也并未挽留。

  司徒今想他大抵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可曾经的某些画面如梦魇一般压向心头,他侧身看向房间内被灯火掩映出的身影,喃喃道:“这辈子还是不要纠缠的好。”

  如此矛盾而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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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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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裴珍映是个很温柔的男生, 一爱上, 便再也无法自拔.

  • 智能火网友

    给祁祁站街!俺是第一!! sk哦 又老一岁 哈哈嗝。

  • 智能火网友

    第一次写,如果有不好的地方请原谅

  • 智能火网友

    大大,写到这么多字啦!!!给大大加油打气,女主虐死渣渣!!

  • 智能火网友

    5嫂死了 别光在胶囊外面打架!去床上打架!

  • 智能火网友

    王一博,王一博,王一博,王一博,王一博,王一博,王一博,王一博,王一博,王一博,王一博,王一博,王一博王一博王一博,王一博,王一博,王一博,王一博,王一博,王一博,王一博,王一博,王一博

  • 智能火网友

    打call吖 沙雕语,国庆快乐w 作业写完了吗???我的还没有

  • 智能火网友

    作者我爱你,太好看了吖

  • 智能火网友

    明天三章给你安排上??

  • 智能火网友

    谢谢“薰衣草谱出的悲伤曲调”送的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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