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味的小狐狸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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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弥米木

言情16.8万字完本2020-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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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味的小狐狸》是弥米木所著的一篇现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对于徐子规来说,孟泽只不过是她的债主而已,对此孟泽表示:“对,我是你的债主,所以你欠我的下辈子要怎么还?”徐子规:“???哪里来的下辈子?你少在那里一厢情愿了....”展开全文

《草莓味的小狐狸》是弥米木所著的一篇现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对于徐子规来说,孟泽只不过是她的债主而已,对此孟泽表示:“对,我是你的债主,所以你欠我的下辈子要怎么还?”徐子规:“???哪里来的下辈子?你少在那里一厢情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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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泽收到消息提示,懒洋洋的瞥了眼,见备注是小骗子,嘴角弯了弯,眯着眼像是只奸计得逞的狐狸。

  果不其然,对方给了他想要的答案。

  “露水县?听名就知道是一清心寡欲的荒郊野岭。”顾顺伸着脖子正大光明在一旁窥探他人隐私。

  公司太闷,孟变 态周遭清一色雄性生物,防他如防狼,生怕他吃净窝边草。

  所以顾顺现在唯一的乐趣就是常驻孟泽办公室,怎么造作怎么来。

  孟泽权当散养了只乌鸦,呱噪点呱噪点吧,好歹也算是能带来点大自然的生机盎然。

  三声不轻不重的叩门声响起,顾顺见孟泽脸上淡淡的,八成又要拿乔,忍不住起了点怜香惜玉的心,刚要开口让她进来。

  孟泽嘴角挑了挑,似笑非笑:“怎么,对我小妈感兴趣?”

  孟泽擅长打蛇打七寸,又极具煽动性,一句话使得顾顺有种吞了苍蝇的油腻感,立时没了兴致。

  门外面人显然也是动了气,碍于修养,又重重敲了三下:“孟总,董事长有事找您,您接下内线电话......”

  顾顺瞥了眼桌角:孟泽估计是练刀来着,干脆把电话线刻成残花败柳,彻底阻断跟董事长的沟通。

  听到外面聒噪来没完,孟泽不为所动点开了语音,用“徐氏咆哮”来洗洗耳朵。

  顾顺怪叫了声,忽然反应过来,带着满脸不可思议:“孟泽,你居然不嫌她吵?!”

  “听着心态平和。”孟泽像是上瘾般,手指轻敲,重放一遍。

  顾顺一脸便秘的看着他:鬼吼成这样还能听出美感,口荤人素的孟公子是春心动荡了吧。

  “医生不是让我和人多交流来着?”孟泽没头没尾的蹦出句,眼光上下扫了扫顾顺,得出结论:“应该是要把你排除在外。”言外之意是,人这个范畴他顾顺大概是进不去了。

  “......”顾顺哑言,终于确定了:“孟泽,你这初恋可能有点晚。所以总感觉带着扭曲。”

  他实在受不了徐子规的循环咆哮,感慨道:“一见钟情,爱上了?”

  孟泽手骤然顿住,心里的一点火星像是被冷水浇灌,灰飞烟灭,手再覆上去的时候,他按了删除,聊天框一片空白,他松了松领带往后靠了靠,嘴角挂上一丝不屑的笑:“没见过没上过,哪来的爱?”

  顾顺刚想指责他对爱流于表面,思想猥琐,不能体会大爱无疆的美好,刚开了个头开唱:“法海,你不懂爱......”就听几声密集的高跟鞋声由远至今,随后对上张漂亮且愤怒的脸。

  首席秘书陆昆雅面带愠色,维持最后的风度翩翩:“孟总,董事长有话跟您说。”

  孟泽闲暇以待,直起身,慢条斯理的理了下西装,直直的看着陆昆雅,忽而温柔一笑。

  如同恋人般低语:“爱是不求回报,生死相随。”他说的缓慢而坚定,温柔的气息就像在耳畔般停留盘转,室内温度立刻变得暧 昧起来。陆昆雅对上他深邃的眸光,心里涟漪立起,不得不说,孟泽正经起来,是个非常具有魅力的男人。

  孟泽的笑还停在唇边,依然是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吐出的话却是十足嘲讽。

  “还是明码标价,买卖自由?”

  陆昆雅踉跄着退后了几步,脸上赤红一片,心情五味杂陈,她克制着情绪抬起左手,递过去一部手机:“董事长电话。”

  孟泽没再为难她,接过手机,却不开口,对方显然是听到他刚才说的话,于是两相沉默。

  杜源山拿着手机权衡许久,叹了口气:“小泽,我毕竟是个男人。”是长辈对于晚辈的屈尊降贵,是作为父亲对于儿子的解释。

  “哦,你是个男人。”孟泽玩味似的重复了遍,轻笑:“你觉得是就是吧.....”

  杜源山觉得儿子越发的乖张暴戾,还不如原先的病态人设,但现下局势所迫父子关系需要维持,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我只想同你说说话,可你手机拉黑,内线掐断,难道以后找你要用信鸽?”

  孟泽公事公办提供解决方法:“董事长如果有业务上的事情,可以发邮件。至于用不用信鸽。”他肆无忌惮的盯着陆昆雅身上,笑的张扬:“信鸽哪里有扬州马快。”还是匹前/凸/后/翘的瘦马。

  陆昆雅终于没忍住,眼泪掉下来,小声抽泣。

  “这件事是我的错,我把她调过去实在是因为没有人可以信赖。你毕竟是我唯一的儿子。现在的形势,只有父子一心才能.....”

  “还真能吐出句象牙来。”孟泽被逗笑了:“的确是你的错,杜源山,你要还是个男人就不会花着老婆的钱,还把老婆的护理给上了,哦,然后又把自己的小情 人放在唯一的儿子身边监督。”

  “唯一听着太凄凉了,要不,我祝您老蚌生珠?”整个孟家都知道,孟芸前脚被送进特护室,杜源山后脚就去做了结扎。真弄出来个孩子,那他杜源山头上顶的就是呼伦贝尔大草原。

  杜源山气急,在电话那头上气不接下气,一口痰卡在喉咙中,只想穿过电话线掐死这不孝子,正琢磨要不要干脆趁他羽翼未丰,将公司大洗盘。

  就听孟泽阴森森警告:“别再玩父子情深的戏码。搞女人你在行,搞公司不成。”也不管杜源山作何反应,直接挂断。随后看了眼跪坐在地上掩面抹泪的女人,将手机扔过去,好心建议:“趁着还新鲜,赶紧捞一笔,哦,对了,胃口放小点。孟辉的钱可烫手。”

  陆昆雅见他说的轻描淡写,笑的还是一派春风暖暖的样子,背脊却窜上来一股子寒气:孟辉是条隐秘的线,一旦挑开,杜源山首先就要冲过来将她扒皮抽骨。她连忙收住眼泪,盘算着怎么在三方间周旋。

  孟泽也不管陆昆雅作何反应,冲着顾顺来了句:“咱两最近是不是太辛苦了。”

  顾顺在旁看了半天“无聊”的伦理商战剧,早就闲的发慌,连连点头表示赞同,能不辛苦么,连续工作一个月了,自我突破啊这是:“我觉得适当休息有益身心。”最好就是上三休一,一年上三天,一歇歇一年。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十足,孟泽大笔一挥,顾顺不承多让,就这样没心没肺的互相给对方放了假。

  纨绔么,得有点纨绔的觉悟。

  出门前,顾顺回过头,似乎犹豫了片刻,临到头收住原先起的话头,笑嘻嘻的建议他人生苦短,别老憋在屋里养鸟,多出去泄泄火去。

  孟泽手里顿了顿,削的薄如蝉翼般的苹果皮戛然断开,抬起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顾顺被盯的心里发毛,以为他要扔刀过来,连忙避到一侧,差点闪了老腰。

  “老宋那次带来的人叫什么来着?”

  顾顺愣了下:“好像是个花名。牡丹?腊梅?”一拍脑袋:“哦,叫杜鹃,杜鹃啼血嘛,她叫是要命。”

  杜鹃?孟泽眸色一沉,难怪了,他说怎么就对徐子规的声音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原来她就是那只被送来的鸟。

  三个月前。他们有过一面之缘。

  孟泽能拿的上台面的爱好少之又少,养鸟勉强算是其一。 凡人没点癖好,那就是铜墙铁壁,无法亲近,不好攻破。孟泽全无根基的空降下来,过往被雪藏的版本流传了好几个,外面的人好奇又没借口近着打听,“养鸟”这个豁口开恰到好处,给他们提供了很好的机会。

  于是送鸟的蜂拥而至,孟泽倒也不拿桥,照单全收。养个几天,基本就全都撒丫子放生了。一窝冤大头面面相觑,私下攒了个局,组团解密。

  孟大少养的鸟到底是什么鸟?

  酒足饭饱,觥筹交错,一顿饭吃下来,就把你来我往得送礼详情逃出来了。

  “说学逗赏,咱们都送全乎了啊。怎么就不合意呢?”周厂长叹了口气,总觉得廉颇老矣,拍马屁都赶不上潮流点。

  “莫非?”宋律师扶了扶眼镜腿,伸手夹了一筷子百叶,在铜锅边上敲了敲,意味深长:

  “孟总说得养鸟,此鸟非彼鸟?”

  几个人精犹如神助,灵光乍现,纷纷拍着大腿做恍然大悟状:对啊,鱼豆腐里又没鱼,单身狗也是狗,叫的不一定就是要的。溜须拍马也得拍的舒适妥帖面面俱到,认清需求,投其所好。

  虽然已入盛夏,下车伸出半条腿都好似能被烤化,半山别墅却清清凉凉,没沾染上什么暑气,一大片竹林,看着心里那股浮躁劲儿都没了。

  宋律师看着越来越近的大门,调了调反光镜,漫不经心的瞥了眼后座,很快又收回目光。

  说到底,还是他心里没谱,但肯定比那群蠢货押得准些,想到这里,宋言忍不住又有些得意:据他所知,孟泽是在养鸟,只是养得怪。

  养的既精细又粗狂。鸟食/精细的不成样,寻了好些个鸟食古方,又参照了现代营养学,荤素搭配,中西合并。鸟笼子却不讲究,不光是型不讲究,料也不讲究。只图一个“大”字,怎么大怎么来,里面空荡荡的,随意扔几根枯木桩。看上去不像鸟笼,倒和兽笼似得。

  真是个怪人。

  对于这位空降得“孟少爷”,宋律师内心复杂:管理层换血,下面就得换人,多少年经营得关系需要重建,又赶上律师事务所合同即将期满,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不过,能不能续签,说难也不难,还不是孟少一句话得事。至于那几位,呵,宋律师冷笑了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自求多福吧,他倒不介意落井下石。

  当初孟氏重组,孟老爷子宝刀已老,独生女孟芸出了意外至今昏迷不醒,身边可亲近的人只剩下养子孟辉和上门女婿杜源山。

  老爷子一副任人唯贤的模样坐山观虎斗。底下人也纷纷选了山头,站好队伍。孟辉那边重峦叠嶂,杜源山这边则是荒草丛生。

  所以对于没有群众基础的孟少而言,没站队就是最好的队友。宋律师赌的就是这点。

  黑色大门缓缓打开,宋律师收回回忆,审视当下,咳嗽了声,提醒后面的注意聆听。

  “妹妹,昆曲会吗?”

  后面悉悉索索得在翻包,低头找物的空隙应了声,语调有种说不出来得糯磁,甜而不腻:“宋哥,来的时候不是说好,只需要吊吊嗓子活跃下气氛,可没说样样都得会吧?”

  宋律师转过头,看她正在补妆,雪白的一张脸,浓密黑眉,殷红唇色,明明是极俗艳得扮相,在她身上就变成了风情。

  “老王跟我推荐的你,说你业务能力强。”划出重点:“老王”和“业务”,先是用系主任出来施压,再是提醒她既然敢接这活,就得有两把能解决问题的刷子。

  顶着浓妆的女人嗯了一声,手上得功夫也没闲着,描完眉形,抬眼看着后视镜,一双眼跟猫一样,瞳孔清晰,眼白分明:“既然王老这么夸我,那我也露个怯。”这是应下了。

  宋律师心里暗暗洋洋得意:差点被那张画的成熟万分的脸给糊弄过去,不过是个毛丫头片子,还压不住你了。

  就听那边懒洋洋的加了句:“既然大家是朋友,就加个5000好了。”

  宋大律师一下有了种吃进苍蝇得感觉,冷着脸回应“朋友价”,态度轻薄的嘲讽道:“杜老板这好像不是卖唱价。”

  徐子规接活用的是化名:杜鹃,顺口好记。

  “杜老板”合上镜子,打量了番前面中年油腻男宋律师,嘴角往上,给了个标准微笑,附赠酒窝一对,认真回道:“的确不是卖唱价。”

  “是现学价。”

  孟泽养鸟,在专业人士来看是个野路子,好养些个杂鸟。他就是好听个好音,偏生大地万物,能有清脆音质不骄不躁不浮夸的少之又少。

  所以听腻了放,笼缺了补。愿意走的就走,是个活物,哪能关的住呢?就这点小爱好,还要被这群人搞得乌烟瘴气,哎。

  “得,又来一窝。”顾顺看着落地窗外的回廊,宋律师板着脸心情不甚美丽的正往这边走,身后跟着个连帽衫,看来今儿带来的“鸟”是个不好驯化的。

  看着一脸臭屁隐有怒意的孟泽,顾顺挤眉弄眼的揶揄着:“孟少好好享受。”

  孟泽看不惯顾顺那幅小人得志的嘴脸,忍无可忍:“到底是哪孙子传的话?”

  这几天,他就没闲着,起床吃饭,等着一波波携家带口的组团来参观。清一色细皮嫩肉的小伙,介绍大同小异:不是表弟表侄,就是干弟干侄。还真他妈是送鸟的。

  “至少,他们都觉得你是上面那个。”顾顺想起上午那个胆大心细剑走偏锋的:居然带了个穿jk的胖熊来………哈哈哈哈哈哈,他忍不住狂笑出声。

  “不走水路的就得走旱路?”孟泽阴着脸,实在无法忍受愚蠢且清奇的脑回路:“你们正常人就这德行?”

  顾顺笑得涕泪肆流,边哈哈边点透:“我们正常人至少走一样啊,两样都行的也有。”像孟泽这种口荤人素红尘里修行的,难免流言蜚语漫天飞。外面传言五彩缤纷,很是热闹

  孟泽看着笑的恨不得在地上打滚的顾顺,再不犹豫,果断飞起来就是一jio。

  顾顺眼疾手快护住裆部,手疼的直裂牙:“你丫还真踢啊?!”还没来得及反击,就被反手一扣,狠狠的压在玻璃上,一张俊脸跟压缩罐头似的和玻璃无缝对接。

  回廊弯弯曲曲,铺着白色鹅卵石,单一绿植,修剪得干干净净。宋律师探头往里厅打量得时候,看到窗帘角动了几下,随后一张压得张变形得脸就贴了上来。

  对上眼的那瞬间,宋律师嘴角抽了抽,很有默契得抬头看天,装作赏云采月,心里却开始犯嘀咕:没道理啊,酒后吐真言,消息探得透,怎么就真是好这口得?

  徐子规跟在后面不紧不慢,目不斜视,盘算接完这单,生活费是有着落了,加上之前打工攒下的钱,下学期的压力不算大,要抓紧补修学分,虽然这次的活还是系主任介绍的,但是对她学分的事也颇有微词。

  进门伊始宋律师一阵殷勤献媚和新东家套近乎,徐子规立在一旁垂眸默默背词亡羊补牢,昆曲她接触的不多,唬弄个几句给外行人听听热闹还行,遇见真懂的,怕是要被笑话死。

  孟泽正是一肚子火无处可发,见宋律师鬼扯的没完没了,耐性全无:“有事说事,没事赶紧走人。”扫了眼浓妆艳抹的女人,简直倒胃:“这鸟也带走,我对金丝雀没什么兴趣。”

  “那就不打扰各位雅兴了。”徐子规不动声色,自动过滤掉对方言语中的轻视:钱已经到手,活还不用干,纯属天降鸿运,转身就打算离开。

  “哎,别走。”宋律师猛的拉住她,花钱请佛啊这是,一晚上就说了一句话,搁谁都心疼钱。一边狠命拽住杜鹃,一边不忘回头谄笑:“孟总,这是个小误会,这姑娘唱戏特别好,声音很特别。”

  徐子规来的时候刚做完礼仪的单,脚下踩着“风火轮”站了足足5小时,早已磨出了血泡,走路跟上刑似的,全靠“金钱”这口仙气吊着,猛地被老宋这么一拽,趔趄着就倒在门边,脚腕处骤然一紧,疼的她直抽气。

  泪眼朦胧中只觉得有道自远至近的身影压下来,气势十足,随后下颌被人用指尖挑起,她不得不仰起头,发丝顺着脖颈往后散落,几丝碎发黏在殷红的唇上,衬的领口处露出的一汪锁骨白皙通透,如蜜桃般甜美诱惑。

  孟泽将探究的目光从她身上收回,瞥了眼心火旺烧,喉头滚动的宋律师,嘴角一勾,漫不经心的应了句:“很特别吗?那就叫一声来听听。”

  徐子规目似剑光恨恨地向他投去,可惜没带隐形,眼光发挥不了最大杀伤力。好,不是要听个声么,那就给你来个响的!打定主意后,徐子规逼着自己将泪光收回,暂时将脚底的疼痛遗忘,深吸一口气,开腔起调。

  一曲终了,百转千回,波澜壮阔,屋里三人,呆若木鸡。徐子规酣畅淋漓的吼完这段,拎着高跟鞋扶着墙站起,也不管几人做何反应,光着脚一瘸一拐的往门外走去......

  也就是那次,孟泽才知道,原来戏剧唱腔里有种叫秦腔的,哭坟都能哭的大气磅礴,震慑人心。

  顾顺回忆起那场给他造成了心理阴影的“即兴表演”,不寒而栗,整整素了一个月,看见异性都有种瑟瑟发抖的感觉,生怕又遇见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开口就是浑厚唱腔:“娘为儿守寡居孤苦伶仃,娘为儿顾不得雪积霜冻......”

  “就内杜鹃,她该去做直播,画一喜庆点的妆,拿手机往那一举:各位老铁一首哭坟送给大家,动动小手喜欢的双击666,你信不信,光为砸她,围观群众都能充不少钱。哦,怎么突然提起她来了。不是说好了,大家就当被黑衣人闪了下权当失忆了,谁也别再触碰咱们这段可怕的回忆么?”

  孟泽揉了揉眉心,彷佛彼时魔音犹在,头有点疼:“她就是那个欠我钱的小骗子。”

  顾顺吸了口冷气,感慨万千:“这简直就是孽缘啊,要不,你就当替天行道,赶紧把这冤孽给收了吧。”心里盘算了下,突然间就明白了: “你放假不会是为了去找她吧?”

  手术刀在孟泽指尖灵巧的转了几圈,挽了个漂亮的弧形又回到他掌心,他盯着手里的刀,不知怎么就想到徐子规,继而想到四个字:持“美”行凶。

  记忆中那个女人白肌似雪,烈焰红唇,带着利刃般的锐气,锋芒毕露,却在不经意间又流露出雏鸟离窝般的我见犹怜,迥然不同的两种气质错糅到一起,变成种奇异的气韵。的确能引发他鲜有的兴趣,只不过去找她?好像也没到那个地步。他淡淡的回道:

  “我是去找鸟的。”

  孟泽有慢性失眠症,药物治疗无果后,开始采取心理介入治疗:医生建议他采用声音疗法来应对睡眠障碍。他尝试过很多种声音:白噪音,古典乐,颂钵,自然环境等等,最终发现鸟鸣可以起到安抚情绪的作用,可以获得短暂的入睡体验。可惜,不是所有鸟叫对他而言都是天籁之音。

  所以他只能不断的去寻,不断的去养,不断的去放,周而复始。

  顾顺怪腔怪调的“切”了一声,笑容猥琐的往办公桌下面盯了盯,一语双关:“哪只鸟啊?我看你是想放鸟溜达溜达吧。嘿嘿......”

  没等他怪笑完,孟泽手一甩,手术刀在空中打了个圈,飞奔而至,直直的插在了地上,离顾顺的皮鞋将将只有一指宽的距离。

  “kao”顾顺吓得往后蹿了步,心神未定在那自我安慰:“还好没瞄准。”

  孟泽见状,很诚恳的表示:“抱歉,毕竟还没恢复。手劲不太够。” 附赠人畜无害的标准微笑。

  顾顺顿时对他这种“虽然瞄准了,但是没打准,真是十分遗憾。”的臭屁道歉产生了种拳打棉花的无力感:他能怎么办?打又打不过那疯子,呛又呛不住。搬石头砸自己脚呗。

  “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孟泽悠然架起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她也未尝不可。”

  资深声控孟泽在那一瞬间突然想到,咆哮都那么好听,如果认真起来读故事,想必比鸟有用。

  毕竟,她的声音还真挺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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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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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来支持我媳妇儿的新作品,爱你(୨୧•͈ᴗ•͈)◞︎ᶫᵒᵛᵉ ♡

  • 智能火网友

    憨憨要加油哇,努力更新撒。

  • 智能火网友

    我看到了个莫名搞笑的标签“纪念椅子”??????

  • 智能火网友

    “沈忱超好的.”

  • 智能火网友

    加油!我也是个狂热核晶粉!作者大大,您可以先看看我的作品,不嫌弃的话有时间你也可以叫我帮下忙哦

  • 智能火网友

    不是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而是你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 只要未来还有你,我就没什么好怕。 向时光许下三个愿望:见到你,拥抱你,一生陪伴你。 你是最好的,如果真有比你要好的人,我就装作没看见 每次见你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我们前世注定 余生挚爱宋甜 还记得是在聊天群认识的甜甜,那个时候刚入也没什么朋友,和阿甜在群里聊了会天呐,发现阿甜真的是个很奈斯的小姑娘,超喜欢的,后来去了阿甜的杂货铺下···

  • 智能火网友

    太好看了吧

  • 智能火网友

    这本书我爱了,作者大大记得更新呀么么~

  • 智能火网友

    呀呀呀!我来了,最喜欢我们醒醒了,加油鸭

  • 智能火网友

    在此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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