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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粟西米

古言11.9万字连载中2020-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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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我金嫁衣》是粟西米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魏娆一辈子都为了自己的婚姻汲汲营营,事实证明所嫁非人,是不论怎样努力都没有用的,一朝重生,她回到了未出阁之时,这辈子的她明白了一个道理,送上门的不值钱,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男人什么的不要也罢,她要做,自然要做那最好的....展开全文

《赐我金嫁衣》是粟西米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魏娆一辈子都为了自己的婚姻汲汲营营,事实证明所嫁非人,是不论怎样努力都没有用的,一朝重生,她回到了未出阁之时,这辈子的她明白了一个道理,送上门的不值钱,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男人什么的不要也罢,她要做,自然要做那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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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亭和晏随一南一北,风马牛不相及,八竿子打不着,任谁也想不到他们两个会有交集。魏娆本就好奇心偏重,脑子里想法多,加上那人又是晏世子,前世有过两面之缘,还对她有恩,就更加好奇了。

  现在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在没有经历巨变之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情,真就那么刚,连皇家的脸面都敢驳。

  魏亭见小妹一副好打听的模样,不由打趣:“怎么?有想法了?这位世子爷可不是你那糊涂表哥能比的,你啊,未必拿得住。”

  魏娆呵一声:“四哥想多了,我可攀不起这门贵亲,只是问问而已。”

  前世跟晏随有过短暂交集,却连彼此真面目都不识得,即便对她有恩,魏娆也知这人不能惹,也惹不起。

  魏亭其实萌生过结亲的念头,小妹是国公府嫡女,配晏王世子还是够的,可晏随那样的性格,心高气傲,目下无尘,一看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小妹嫁他未必好过。

  还有个更深层次的考量,是魏亭不敢对外人说的,包括魏国公,他也闭口不谈。

  两年前,魏亭初涉北境,晏王世子的大名就已如雷贯耳,真真是北境十二州的土皇帝。世人都知南边土地肥沃,物资丰饶,百姓安居,可魏亭到北境游了半圈,不说所有的州县,但他亲眼看到的地方,都是一片兴旺发达,就连一个小小的村落,田埂里种满了金灿灿的谷物,只等丰收盛景。民间小调哼的内容,也多是歌颂晏王父子,晏王治理有方,世子骁勇善战,北境有晏王府庇佑,可保几世太平。

  魏亭惊叹的同时,也更加心惊。这样蒸蒸日上的北境,和他们南边传的穷山恶水出刁民简直是两个极端。皇帝是否也有所耳闻,这才急诏晏世子进京,封了赏也不放人回去,而是留下来小住,半句都不提归期。

  也因此,尽管晏王世子容貌昳丽,有治世之功,比锦乡侯世子更甚一筹,可谓天下第一佳婿,但京中各家也只是观望,并不急着结交,更不说结儿女之亲了,就怕心胸不大的皇帝突然发难,自家也跟着受牵连。

  魏亭心境千回百转,最终只剩一声叹息,一脸严肃地叮嘱小妹:“我和晏世子有往来的事,你心知就行,不要告诉任何人,父亲也不行。”

  魏亭能想到的,魏娆也能想到,前世那些难民,大多都是从南边暴|动之地辗转到北边讨生活,只因皇帝昏庸,污吏横行,苛捐杂税,民怨沸腾,天灾加上匪祸,一发不可收拾。

  想到这里,魏娆拉着兄长道:“四哥,多挖些地窖,多存点粮吧。”

  魏亭游走了南北大片国土,感受深刻,自然有所准备,跟晏世子结交也是在为国公府铺好后路,可他不动声色,从不声张,旁人也毫无所觉,却不想小妹居然也想到了。

  “小九,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姚氏也是北方来的,又有些才智,说不定跟小九说了什么。

  魏娆眨眨眼,一脸无辜:“四哥让我保守秘密,想必事关重大,权力倾轧之下,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新旧更替,不都是这样过来的。”

  魏亭倒抽口气,左看右看,四下张望,唯恐有人偷听。小妹是真的敢说,也是父亲纵容,乖乖一个女儿家,长了眼界,胸有丘壑,胆子也大了。

  “反正你心里有数就成,这些话再也不要对第二个人讲了,父亲和你姨母都不可以。”魏亭不得不多嘱咐妹妹几句,就怕她年轻气盛,管不住嘴。

  “知道了,四哥你不是想吃春饼么?我明天做好了让人给你送来。”

  魏娆几句话就把话题扯开,兄妹俩又闲聊了几句便原地道别,各回各自的院。

  翌日,魏娆起了个大早,换了身窄袖窄裙的棉布衣裳,头发盘成高髻,缠一圈纱巾挡油烟,面上也覆一层薄纱,做足了准备再进到厨房。揉面醒面擀面抹油烙烤,每一道工序都有讲究,差了一点,做出来的面饼都不是那味儿。

  这也是魏娆亲自上阵,只让丫鬟在一旁打打下手的原因,她们做别的在行,做春饼未必比得过她。

  父兄几个都在家,魏娆不能厚此薄彼只给四哥一人,人一多,做的面皮量也大,还要准备更多的配菜。

  除了几种常用菜料,魏娆又添加了一种味道鲜美的野菜,前世她躲在山中避难时吃了好几天都不腻,当时就在想这菜若是包到春饼里肯定更美味,魏娆凭着记忆把菜的样子大致画了下来,说是乡野游记里看到的,叫管家去寻。

  春天里,山里野菜发得多,漫山遍野都是,很好找,管家带着几个家丁,一摘就是几箩筐。

  魏娆只取了一筐放到厨房,其余的几筐都存到地窖里,吃不完就做成咸菜,说不定以后还有大用。

  翠柳在灶台前帮忙,闻着这菜香都感觉肚子饱了,不由更加佩服自家小姐,不仅有学问,看得懂各类书籍,还能学以致用,把书上看到的东西做出来,如果是男儿身,何愁国公府出不了一个状元郎。

  “翠柳?翠柳!”

  “啊,小姐,奴婢在。”

  “你成天想什么呢?心不在焉。”

  翠柳呵呵道:“想小姐好厉害,看看书,就能做出这么好吃的饼。”

  魏娆笑而不语,没有谁是天生什么都会的,当你为生计所愁,不得不去解决温饱时,很多东西慢慢就会了。

  魏亭临出门时,正好收到了小妹做的爱心美食,提着食盒舍不得放回去,干脆就拎着一起出门了。一身素袍的四少爷七弯八拐,绕了好几条街道,进到一条又深又窄的小巷,停到了最里面的一家门前,轻轻敲了两下。

  很快,门开了。

  一个中年妇人出现在魏亭面前,中等身量,体型微胖,圆圆的脸瞧着很是和气。魏亭报出名头,妇人又上下看了看他,便笑着让人进来了。

  “少东家在后院,公子自去吧。”

  后院别有洞天,一眼望去,山水凉亭,景致错落,比前院那几棵歪脖子树要养眼多了。魏亭扫了一圈就收回了目光,径自往凉亭走去。

  亭内,俊美少年半靠着柱子,长腿随意搭在横栏上,卷着一本书在手,却眯着眼睛小憩,闲适慵倦,真正像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富贵闲人。

  可再像,也只是假象。

  猛虎下山前,山下的人哪知危险即将来临。

  魏亭立在石桌前,手里还提着一个红漆食盒,走了一段路,手有点酸了,还有些饿了,主人不招待,他只能自便。

  打开食盒,一股香气扑鼻,魏亭顿时食指大动,衣袍一摆,坐在石凳上吃了起来。这时魏亭不得不多夸一句小妹心细,里头的菜碟用几层细纱布覆着,上面再盖一片蒸过的荷叶,锁鲜的同时,还有清香留存。

  栏上少年闻到香味,闭着的眼皮滚了滚,手里捧着的书也动了动。

  魏亭当没瞧见,一边持筷夹菜铺满整张面皮,再卷上一卷,一边遗憾道:“可惜凉了点,要是刚出锅,就更美味了。”

  少年放平了左腿,曲起右腿,捧书的手也换到另一只,缓缓掀开了眼皮。

  魏亭吃的专注,对周遭动静置若罔闻。

  与心高气傲的人周旋,没点傲骨是不行的,你越恭维谄媚,只会越让他瞧不上,何况,魏亭自认行止有度,从来不是奴颜婢膝的庸人。

  “我竟不知,你居然是国公家的公子。”

  晏随不紧不慢开口,率先打破这诡异的宁静。

  魏亭从袖子里掏出帕子擦擦嘴,再擦擦手,朝晏随拱了拱手,笑道:“不成器的子孙,愧受家族荫庇,不提也罢。”

  晏随心里冷笑,言不由衷的自谦,不听也罢。

  在北境做生意的大商户,每个都想攀上晏王府,晏随记住的没几个,独独魏亭,印象深刻。有胆子找上晏王府,跟他据理力争,就为了那三分息,一笔笔算得明明白白,多算了一分都要计较,这样的历害人都叫不成器,魏国公难道还想上天不成。

  “你在南边店铺也不少,加上魏国公府的财力,几辈子都够了,我想不明白你为何这么执着涉足北境。”

  因为董澎那样的浑人,晏随对魏国公府的印象不是一点点糟,后来跟魏国公长谈了一番,又有些刮目相看,再得知魏亭竟是国公之子,感情就更复杂了。

  魏亭是有野心,但他的野心不在朝野,不为加官进爵,只为了赚更多的钱,所以应对晏世子的质疑,他分外坦然,直言不讳。

  晏随也是头一回碰到这样的男人,出身勋贵之家,不愁银钱,却这般贪财,贪归贪,可他又取之有道,从不碰不义之财,还算是个颇有品格的人物。

  魏亭又卷了个春饼,两手捧着送到晏随面前,好像他才是主,晏随是客,极尽热情招待。

  “这是我家小妹亲自做的春饼,这时节吃正适合,世子要不要尝尝?”

  国公府家的小姐亲手做饼?他怎么有点不信呢。

  晏随目光下移,看着那用料十足,鼓囊囊的卷饼,好一会才道。

  “你,净手了没?”

  魏亭走出院门,左右环顾一圈,循着来时的路,七弯八拐回府,叫小厮打了盆温水,一遍遍洗着手,洗完以后,魏亭又将手脂前前后后仔细均匀地涂抹在手上。

  呵,嫌他手脏,还吃了两个卷饼,就不怕闹肚子。

  不仅没闹肚子,还有点回味的晏世子,更没心情温习老父亲交代的功课,叫赵婶又做了几个春饼,可吃来吃去,就是差了那个味儿。

  一个娇滴滴的贵族小姐,为何能做出那样的美味,比北边发源地做出来的正宗春饼还要对他胃口,特别里面配菜,混杂着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勾起了他一些儿时的回忆,无端添了几分乡愁。

  皇帝一句难得来一次京城,多玩些时日,他就必须多呆些时日,哪怕这京城他已经逛够了,每一条街巷都摸透了。

  天黑之前,晏随回到晏王府,晏裕等他一起用膳,见人回了,才叫管家开始布菜,每一样菜都准备了两份,虽然摆在一张桌,却泾渭分明,各吃各。

  晏随挑了眉看向兄长,晏裕捂嘴咳了咳,抱歉地一笑:“不是为兄讲究,只是这病还没好,怕传给你,太医也说要分食,世子不要介意。”

  即便是兄弟,可晏随身份在他之上,他就要守规矩。

  晏随从小就不喜欢晏裕这么喊他,兄不像兄,臣不像臣,晏裕进京做了质子后更加生分,每三个月寄一次书信,把自己在京中日常一条条道来,详细是详细,可更像禀告公事,缺了温情,不像家书。

  因为质子这件事,晏随对晏裕一直有愧,听闻他重咳不愈,进京受赏是一方面,但更重要是给他带来北边独有的止咳药草,修复一下兄弟间的感情。毕竟父王只有两个儿子,兄长也迟早要回去,兄弟俩相互扶持,才是家宅兴旺的根本。

  可自从那晚过后,晏随有些不确定了,晏裕是不是也这么想,他还想不想回北境,那个公主,他什么时候才肯对自己坦白,统统都是未知。

  晏家祖辈传下来的不成文家规,最重要的一条,不可与皇家结亲。到了父亲这一代,尤为忌讳,晏随不希望自己这位哥哥走岔路。

  刘家皇族到了惠帝这一代,疲态已显,内忧外患,民怨早就沸腾,君臣却不思变革,还在安逸享乐,哪天山河崩塌,也不奇怪。

  加上那个示警的梦,晏随更不想晏家跟皇家有任何的沾亲带故。

  晏随早前在自己私宅吃过了,不是很饿,吃了半碗就放了碗筷。晏裕看他不吃了,也跟着停筷,叫管家上茶水。

  晏随抿了口茶,放下杯子,看着晏裕道:“择日不如撞日,哥哥已经二十有二,早到了成亲的年纪,不如我进宫禀告皇上,容许哥哥同我一道返回北境。”

  说到最后,晏随看到晏裕握着杯盏的手轻微抖了抖,很细小的动作,不仔细观察,未必看得出来。

  “大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可以说来听听,只要我能帮得上,必不会推辞。”

  晏随把话抛出来,就看晏裕接不接了。

  晏裕内心也是挣扎了片刻,迟疑着说:“我是听闻世子在暗室里关押了一个男人,那人还是魏国公府的姻亲,这样做会不会有点欠妥,我们晏王府在京中行事向来低调,也不知道京中权贵如何想。”

  “大哥是在担心我?”晏随反问。

  晏裕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晏随绽唇一笑,笑意未达眼底:“且不说那董澎只是个被贬黜了的芝麻小官,朝廷未必知道这号人物的存在,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那人私放高息,逼得退役老兵身死,哪一条都站不住脚,我就是把他送交官府,他也不一定能活着出来。”

  晏裕沉默听完,半晌才道:“是这个理,可我们晏王府在京城根基不深,还是谨慎点比较好,父亲在北境只手遮天,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帝一纸诏书,我们谁又不敢不从,再说父王远在北境鞭长莫及,皇上要是对我们生出嫌隙,我们自身都难保......”

  听着句句都在理,好像确实在为晏家着想,可拼凑在一起,怎么就那么不中听呢。

  晏随盯着眼前面目变得有些陌生的长兄,这要是换个人,早就被他一脚踹出去了。

  偏偏晏裕好似没有察觉嫡弟的不快,轻声一叹,苦口婆心地劝:“还是放了那人吧,少生一事,就是多一分太平。”

  晏随越听越可笑,起先还有聊几句的兴致,现在只剩不耐,半句话都不想回应。

  今日魏亭找他,半句不提为姑父求情的话,着实让他高看几分,反倒自己的亲哥哥,为个不相识的混账费尽口舌。

  董澎的姐夫魏国公都不打算管了,他便是把人弄死,又有谁自找麻烦为一个本就有罪的人伸冤。他不把人交给府衙,就是看这京中污吏横行,执法不公,董家多使些钱财估计就能把人赎出来,还不如自己亲自处理。

  晏随步出饭厅,夜色渐沉,他没有叫随从掌灯,一人在前疾步行走,整个人与夜幕融为一体,看不出任何情绪。

  回到自己院子,晏随叫来从北境带来的亲信,叮嘱他道:“将那董澎打个六十军棍,不论死活,打完就丢他回董家。”

  六十军棍,对一个外强中干的酒囊饭袋而言,不死也要废掉半条命。

  董澎是在宵禁前一刻被侍卫丢回董家,管事听到敲门声,打开一看,一个血人趴在门口,一动不动,像是没了气,颤巍巍凑近一看,竟是男主人,赶紧叫来几个下人一起抬进府。

  听到男人回了,魏萍先是一喜,可当她看到自己夫君惨不忍睹地趴在床上,背部到大腿血肉模糊,被打烂的衣服和血肉黏在一起,尤为可怖,当即捂着嘴,几欲作呕。

  董璋更是心头大恸,一把扑到床前,哽咽唤着高烧不退,昏昏沉沉的父亲。

  “欺人太甚,他们晏王府简直是欺人太甚。”

  魏萍叫管事给主子处理伤口,自己坐在一边看着,怒火一节节高涨。她魏家虽然逐渐式微,可好歹也是勋贵之家,这京里的人想动他们也得掂量掂量,不想一个初到京城的黄毛小儿,竟然这样糟践他们魏家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熬到了翌日一早,天蒙蒙亮,魏萍就叫下人备车前往魏国公府。

  魏良收到信,停下了去安和堂侍疾的脚步,转身往书房去,并吩咐管家去做一件事。

  魏娆刚醒来,就听到翠柳来报,说国公爷找她,文松院的管家正在院门口等着。魏娆诧异,就算老父亲想她了,要她陪着用早膳,可也没这么早过,还遣了身边亲信来接她。

  直觉有事情的魏九简单梳洗了一下,换了身素衣襦裙,抹了点香膏在脸上,匆匆赶往文松院。

  到了书房前门口,管家没有带她直走,而是饶了点路,沿着一旁小径去往正房旁边的侧屋,侧屋里有个暗门,管家把她领到暗门前,叮嘱她不要乱走,等事完了,自己再来接她。

  魏娆一头雾水,想不明白老父亲唱的哪一出,下一瞬,一个高亢带点尖锐的女人声音从门那边飘入耳中。

  “我喜欢的不能嫁,喜欢我的,你又百般嫌弃,大哥既然这样看不上小妹,当初怎么就不更狠点,干脆把我送到庵庙里,剃度成姑子,岂不更省事,也就没有现在这样的烦恼了。”

  “多少年前的旧事了,你还记着,心也太重了。”

  “我为什么要忘,我堂堂国公府嫡小姐,姑母还是皇后,这世上有谁比我更有资格嫁给孝贤太子,姑母也默许了的,如果不是你阻止,我早就成太子妃了,我会劝阻太子去莽河治水,他不死,我现在就是皇后了。”

  乖乖啊,孝贤太子?那不就是先太子。

  魏娆此时的心情只能用惊心动魄来形容,没想到姑母居然有这样一段过往,先太子魅力也太大了,当年估计不少闺阁女子痴迷于他,连姑母这么有想法的女人都不能免俗。

  父亲叫她听壁角,是不是想告诫她,不可步姑母后尘,否则毁一生。

  可她已经毁过一生了,只是父亲不知道而已。不过想想前世的自己,确实和姑母一样,执拗得有点无可救药了。

  “痴人说梦,就算先太子不死,也轮不到你,你以为我没有去找过太子,脸都快贴人屁股上,人冷冷一句,魏国公府的女儿,无论嫡系,还是旁支,他一个都不纳。你执意要嫁,是将我们魏家的脸面踩在泥地里。”

  一出又一出,再听下去,魏娆感觉她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先太子说得这么绝,真要是他继位,魏家恐怕不会比现在更好过。

  可魏家到底做了什么,让太子如此憎恶?

  不会跟元后有关吧?

  老父亲真是高看她了,长辈错综复杂的恩怨纠葛,就这样让她听到,也不怕她承受不起,吓出心病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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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作者大大加油哦,催更催更?

  • 智能火网友

    啊啊啊啊啊啊 沙发我的! 给我媳妇打call

  • 智能火网友

    加油,成为一名超级码字机

  • 智能火网友

    求更求更!好好看

  • 智能火网友

    呜呜呜小祁子我爱你

  • 智能火网友

    还真写了

  • 智能火网友

    感谢12位大佬收藏

  • 智能火网友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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