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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两百斤道长

言情21.9万字连载中2020-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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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傅观宁温凛之间的故事为主线的小说《婚戒》内容上浑然一体、辞无所假,是大神作者两百斤道长的作品,主要概述了:傅观宁没想到,他有朝一日竟然会跟偷偷喜欢了十一年的学长温凛,互换戒指,浪漫的婚礼上,是表情看不出丝毫喜悦的丈夫,而婚后生活一点点磨灭了他的期盼,从惊喜到小心翼翼,不过是一夜之间…展开全文

以傅观宁温凛之间的故事为主线的小说《婚戒》内容上浑然一体、辞无所假,是大神作者两百斤道长的作品,主要概述了:傅观宁没想到,他有朝一日竟然会跟偷偷喜欢了十一年的学长温凛,互换戒指,浪漫的婚礼上,是表情看不出丝毫喜悦的丈夫,而婚后生活一点点磨灭了他的期盼,从惊喜到小心翼翼,不过是一夜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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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观宁做了一下午手工打发时间,做到频繁打哈欠的时候,他放下手里已经有手有脚的兔子玩偶,躺到床上休息。

  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他很快便睡着了。

  他做了个梦,梦里他坐在医务室的床上,头上罩着一件带着檀木香的外套,局促地垂着头,视界中出境的只有一双雪白的运动鞋。

  “好了,这里除了卫生老师没别人了,把衣服拿下来吧。”眼前人的声音像一抹暖阳,在他心尖上划过。

  紧接着,他头上的衣服就那么被掀了起来,像是新娘的盖头一样。

  那一瞬间,他害怕地眯起了眼。

  “别怕,窗帘我都拉上了。”

  他一点一点把眼睛睁开,对方的脸渐次清晰。

  那是少年时的温凛,五官轮廓初具青年的棱角分明,眼睛里却保留了少年特有的明亮色彩,带着和善的笑意。

  他长得太好看,傅观宁想起自己现在还是一脸红斑,顿时自惭形秽地重新低下头:“……谢谢学长。”

  “别低头啊,还要给你擦药呢。”

  “我……我自己来吧。”

  “你怎么来,这里又没镜子。”温凛语气温柔,行动却有种不由分说的意思,傅观宁还没准备好,下巴就被他捏着抬了起来。

  温凛手上拿了几根沾了药的棉棒,轻轻在他脸上擦拭。药是冰冰凉凉的,擦在脸上很舒服,傅观宁渐渐放松下来,偷偷打量着眼前的温凛。

  他不敢直勾勾地去看,只能若有似无地瞟一眼,再瞟一眼。对方的鬓角沾了一点汗水,看上去特别乌黑;对方低头时,宽松的运动服领口敞开,胸前一大块洁净的皮肤就显露在了他眼前,看得傅观宁心跳加速,立马把视线移走了。

  “你在做什么?”

  仍旧是温凛的声音,温度却冷了下来。

  傅观宁很诧异地抬起头,看到了穿着西服的温凛,对方穿着一身服服帖帖的浅色西装,系着一条鹅黄领带,一如春光般明媚,脸上的表情却是冷漠疏离的,眉间的皱纹如同刻印一般,充斥着不满和嫌弃:“你这样脆弱无用的人,也配做我的妻子吗?”

  傅观宁拼命地摇头:“不是的……”

  丈夫不为所动地转身离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他追过去,对方却是上了车,一阵疾驰后失了踪影。

  “不要走!”傅观宁喊了一声,车没有回来,他把自己喊得猛然睁开眼睛。

  四周光线黯淡,天已经黑了。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觉得有些冷。

  就在此时,卧室的门被敲响了。

  傅观宁一瞧床头的闹钟,已经到了开饭的时间,只是他现在浑身都是冷汗,头发也必定睡得乱糟糟的,不好出去见人,所以朝着门答道:“听见了刘姨,过会儿就下去。”

  敲门声就此断了。

  傅观宁拧开台灯,用手帕擦掉了额头和脖子上的冷汗。因为才在梦里受了惊吓,他心里不是很想下楼,所以换衣服的动作慢吞吞的,半天才把汗湿的衣裤换下。

  门再一次被敲响时,傅观宁还在穿袜子。

  肯定是丈夫派刘姨来催自己了。他感到无奈,刚要开口,门就开了——温凛走进了卧室。

  尚光着一只脚坐在床尾穿袜子的傅观宁张着嘴,当场石化:“……”

  温凛把托盘摆到床头,目光扫过床上一套皱巴巴的家居服和餐巾纸团,最后定格在傅观宁瓷器般的一只脚上。

  傅观宁满心羞赧,赶紧把袜子穿好下了床,一脸窘迫道:“我不是故意磨蹭的……”

  温凛倒是没生气,声音沉稳而平静:“我知道。下来吃饭吧。”

  傅观宁拒绝不了他,只好忐忑不安地跟着他下楼,亦步亦趋的样子,完完全全就是个没自己主意的小媳妇。

  餐厅和厨房没有别人,温凛又一次替他拉开了椅子,方才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他们不约而同地揭开保温餐盖用餐,心照不宣地沉默着,专心咀嚼口中的食物。吃相优雅的两人连动用刀叉的声音都轻得像翻书,这让没有音乐的餐厅显得阒静且沉闷。

  十分钟后,傅观宁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你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什么?”

  傅观宁放下刀叉,轻声说:“如果没有,你为何亲自上楼叫我吃饭呢?”

  温凛转头注视了他片刻,方出声问道:“那你又为什么躲我?”

  傅观宁很无奈。最先回避的人难道不是他吗?自己顺着他的意思躲起来,他却突然来过问,究竟是为什么?

  他看着温凛的眼睛,对方用一种探究的目光盯着他:“不要否认,我很会看人的眼神。你看见我会感到慌乱,我需要知道理由。”

  温凛有一种生意场上锻炼出来的锐利眼色,极具穿透性,任何敷衍在他面前都毫无意义。

  迎着那样的目光,傅观宁安静了一会儿,哑声说:“温先生,我知道那种滋味。”

  温凛眨了一下眼睛,身体面向他,做出倾听的样子。

  “看着醉到不省人事的你,半夜里反反复复地呼喊一个人的名字,我就像看到了我自己。”傅观宁说,“在黑暗里很孤独,偶尔捕捉到一线光,就不由自主地跟着走。可是那一线光抓不到、握不住,周围人也不能明白你为什么要去追逐那一线光,因为他们觉得你周身已经足够明亮了。所以你不能说,只能藏。”

  灯光下,他的眼瞳成了棕红色,好像隐隐有血藏在其中,

  大约是没想到他会说这些,温凛愣住了。

  “我没有你观察人心的本领,只凭着感同身受去理解,所以我能明白,你见到我时每一次皱眉的含义,每一句话每一个微笑背后的痛苦和隐忍。你不太想见到我,即便你已经掌握了一套与我和平共处的方法——也就是尽量把我当成一个陌生人去对待,那好像就是一种极限了。”傅观宁抬起头,鼓起勇气直视温凛,“你说我躲着你,没错。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样的你,也不想看到你为难……就这样。”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云淡风轻,藏在桌布下的手却攥得很紧很紧。

  一排甲印镌刻到手心里,松开时成了暗红色的四个月牙。

  温凛的视线掠过傅观宁澄澈的双眼和白皙的面容,随后不着痕迹地转过眼睛,看向傅观宁已经没有热气的盘中餐。

  见他久久不说话,傅观宁一颗心沉了下去。虽然刚才那番剖白是他有感而发,在他靠近温凛的计划之外,但说出口之后,他依旧希望借此打动温凛。问题是,假如温凛根本不把他当回事,那他的声音便只是无关痛痒的一阵风,温凛只需要确定他还在掌控之中就行。

  傅观宁将身上的餐巾取下:“温先生,如果没别的事……”

  “不要叫温先生。”

  温凛截住了他的话,“我是你的丈夫,你要习惯喊我的名字……以免日后在人前出纰漏。”

  傅观宁先是喜出望外,听到最后一句话后,才热起来的心又凉了半截:“好的。”

  他一字一顿地说出了丈夫的名字:“温——凛。”

  那个曾经被他默念过很多遍,书写过很多遍的名字,如今光明正大说出口来,温暖的底里蒙上了一层寒意,犹如这名字本身。

  “还有,”温凛含糊地说道,“以后不用躲我了。”

  “……??”

  面对一脸不解的傅观宁,温凛解释道:“再过一阵子集团会举办宴会,我们需要足够的时间培养默契。从现在起,我同你相处会尽量避免情绪化,你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和我交流,当然,如果我在公司,请尽量以信息留言的方式跟我联系,如果有急事,先打电话给邵助理。另外,作为这栋房子的主人之一,除了存有公司文件的书房你需要有我的允许才能踏足,其余你可以随意使用。如果你想带朋友到家里来玩也可以,不过不能留宿,原因你应该明白。”

  傅观宁点头——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分居的事,他们是新婚夫妻,对外就该表现出极尽恩爱的样子。

  “最后一点。”温凛伸出食指点住桌面,“希望你不会向任何人提起我那晚说出口的名字。”

  傅观宁抿了抿嘴唇,垂下黯淡的双眸:“请放心,我已经忘了。”

  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温凛的表情一整个缓和了下来,目光中的锐利隐了下去,声音没变,语调里紧绷的一根弦却放松了:“饭菜冷了,让管家给热一热再吃吧。”

  傅观宁摇头,起身将椅子推回:“不用,我这就上楼。”

  “好吧。”温凛放下按铃的手指,“希望你明天胃口能好一点。”

  傅观宁对他颔首,沉默地退出了餐厅。

  第二天早晨,闹铃还没醒,傅观宁的生物钟就催开了他的心灵的窗。

  一如往常地整理好仪容下楼,温凛果然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中,端着一杯清咖看财经新闻,见他靠近,对方用遥控器调高了音量,招呼他坐到自己身边。

  傅观宁像那天在车后座上那样,算好了半个人的位置距离,坐到了沙发上。

  温凛将桌上一只蓝色的文件袋推到他面前:“你强记能力怎么样?”

  傅观宁疑惑地看向文件袋,如实答道:“如果是有内部逻辑的东西,不涉及太多专业级别的词汇,我看完了能记好几个月。”

  “那现在就看吧,”温凛将文件袋打开,将其中的几页纸递到傅观宁手里,“徐伯和刘姨被我支走了,你有二十分钟的时间。”说罢,他又将电视音量调到最低。

  时间有限,傅观宁接过后也不便多问,立刻闷起头一张张细看。

  第一张纸是表格,里面填了温凛的很多相关信息,包括他的生日,家庭构成,饮食习惯,艺术和体育方面的偏好,常去的一些餐厅、酒店等等。

  第二张纸的内容是个虚构的故事,融合了婚礼那天他们在司仪引导下答的所有内容,并添加了许多细节和前因后果进行完善,甚至连情趣方面的癖好都一并在内,还打了显眼的红色标记。

  第三张纸几乎是一张阵营划分图,谁与温凛交好值得信赖,谁跟温凛有利益冲突,全部用最简单的语句勾勒得明明白白,还配以高清彩照,让人印象不深也难。

  ……

  玄关门锁发出声响的时候,傅观宁主动把这些纸叠起来放到文件袋中:“都记住了。”

  温凛关掉电视,一手拿过文件袋,一手虚虚环上傅观宁的腰:“现在跟我上楼,填份问卷。”

  傅观宁心中一阵苦笑,温凛把那么多私人信息透露给自己,就必然要从自己身上也抓几个可靠的把柄。看来对合作伙伴,他的客气中也不乏精打细算,可自己这次真要让他失望了。

  两人保持着略显旖旎的姿势,在刚进门的管家保姆眼皮底下挨挨蹭蹭地上了楼,像是要睡一个带颜色的回笼觉一般急急进了书房。

  傅观宁第一次进到书房中,觉得此间基本等同于搬了个办公室过来,连装修都是简洁的黑白灰。都说信锐集团的孙少爷出息,有手段又上进,年纪轻轻就接管了集团最吸金的几座商场,这背后是不近人情的工作量,和彻底禁欲的家庭生活。

  一个人做到如此地步,想不完美也难,可一个太过完美的人,离机器人也不远了。

  傅观宁填完问卷交给温凛,像一个等待老师评卷的学生那样安静又紧张地端坐在椅子上,不断打量着眼前人。

  “后两页的内容……”

  “不是我不想写,是我在国内确实没有几个朋友,”傅观宁主动坦白,“生意上的事,基本都是我姐在操作,我知道的有限……要不然这样吧,过几天就是我生日了,你跟我一起去一趟我家?”

  温凛没有立刻回话。他脸被那几张纸挡住了,傅观宁无从得知他的表情,还以为自己又说了傻话,不由得懊恼起来。

  “没什么,本来也要去的,就这么决定吧。”温凛将几张问卷折起来随意塞到书架上,“伯父伯母喜欢的东西,回头微信上列给我,现在下楼吃饭。”

  书房门开了,一阵食物香气飘至傅观宁的鼻尖,他忍不住出声道:“怎么那么香?这儿都闻得到?”

  “因为我让刘姨做了很多好吃的。”温凛牵着他的手下楼,淡淡的说道,“我希望你把身体养好,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

  他侧过头看温凛,温凛的眼睛里盛有一团柔和的光,只是那光芒是浮着的,下面藏着什么,他又看不清了。

  傅观宁没有想到,这句“很多好吃的”的“很多”,颠覆了他的想象。

  单是一顿早餐,他就被要求吃一碗鸡汤馄饨,一杯混了大枣、薏仁、核桃的杂粮豆浆,两个鸡蛋,一碟小番茄,一碗红薯泥。

  好不容易吃完这顿丰盛的早餐,他已经胃胀得连路都走不动了。

  温凛在旁觑了他一番,出声道:“太饱了吗?那我陪你散散步吧。”

  傅观宁瞧了瞧外头晦暗的天色和已经半干的地面,扶着桌沿起身:“好。”

  温凛牵过他的手,替他把椅子推回,随后带着他慢慢走到客厅里,再慢慢上到二楼。

  一路跟随他走的傅观宁撑得脑子也转不动了,见状只隐约有些疑惑,迷糊着问道:“要换衣服吗?”

  温凛瞭了一眼他身上厚实柔软的家居服:“倒也不必。”

  “那我们上楼来做什么?”

  “散步啊。”

  及至傅观宁站到二楼健身房跑步机上慢慢走的时候,终于明白了这个“散步”的含义。

  “放心,食谱和运动方案都是找专业人员定制的,根据来自你的婚前体检报告,”温凛用下巴一指跑步机上的数字,“这个速度,既能保证你的运动量,又不会让你得阑尾炎。”

  “……”傅观宁欲哭无泪,觉得自己好像不知不觉中上了贼船。可谁让贼是温凛呢,即便提前知道,这船他也上得心甘情愿。

  温凛搬了把椅子坐到跑步机旁,俨然一副监督者的模样:“走1.5公里就可以休息了。觉得无聊可以看电视,看的时候记得戴耳机。”

  说完,这位监督者就低头看起了手机,不知忙些什么去了。

  勉强通过了上午的考验,傅观宁回房后直接瘫在了床上。

  他也知道1.5公里并不是很长的一段距离,问题是,作为一个资深宅男,他平日里微信运动步数都罕有超过六百的啊!

  不过,就这么被督促着锻炼的感觉,好像也不错。不管温凛目的有多复杂,至少他对自己表现出了关心,至少他花了不少时间来陪伴自己,至少他没再用冷淡的微笑拒人于千里之外。这也算是他们之间关系变得亲密的证据?

  傅观宁翻身把脸埋到被子里,嘴角忍不住翘起。

  然而待到午饭时分,他就笑不动了。

  面前的饭菜翻了早餐近一倍的量,而且酸菜粉丝羊肉汤里放的香菜也太多了吧!单独捞出来都能做一盘新菜了!

  傅观宁夹起一筷子香菜,缓缓看向温凛:“我能不能少……”

  “香菜具有发汗透疹、消食下气的功效,你吃最合适不过。”温凛啜了一口单独做给自己的黑豆首乌骨头汤,“不要挑食。”

  傅观宁无法反驳,捏着鼻子喝完汤后,他用餐巾捂着嘴轻轻打了个嗝,同时露出可怜兮兮的目光:“我是真的吃不下了。”

  温凛抬眼看他,很快又挪开视线,依旧是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态度:“你喜欢的那幅画,目前正在法国进行拍卖,我想,它作为生日礼物一定很不错。”

  还有利诱这种手段吗?

  “可是……我爸也关注了我的账号,他会找人拍下画的。”傅观宁为了自己的胃,小小地反抗了一回。

  “我知道,所以我巧妙地放出消息,让伯父知道我的人动身去拍了,他为了成全我,所以就不参加那场拍卖会了。”温凛状似漫不经心地说完,侧过头微微颔首,从傅观宁的角度看来,那就像是在轻轻地发笑,“当然,那幅画的竞拍者很多,我没有百分百拍下它的把握。”

  没办法,为了心爱之物,傅观宁只好慢吞吞地拿起盘中一根水果叉,插了一片梨细嚼。

  温凛喝完汤就结束了用餐,然而他却并不上楼,也不盯着傅观宁看,只是坐在那儿看着手机,偶尔输入些什么,像在利用碎片时间办公。

  “我们先去散步好不好?”傅观宁在吃水果的过程中灵光一闪,开始同温凛讨价还价,“等我消化掉一些再吃,我也舒坦,饭菜的总量又不变,对吧?”

  傅观宁的提议终于得到了认可,他的午餐被拆出一部分充作下午茶,而晚餐又拆出一部分充作了夜宵。并且作为交换调整,他在除了夜宵之外的每顿饭后都要散步。

  这一日五餐、一天六公里的幸福生活,傅观宁过了三天就怕了。

  大约是要给他快速进补,除了大量的水果蔬菜之外,羊腰子、猪肝、红枣、山药也频繁围绕着他,他做梦都是坐在桌边,温凛拿着勺子填鸭一样喂他吃饭:“吃完了给你买画,附赠一个亲亲。”于是他只好张口不断地吃,可是盘中餐根本没有减少的迹象!

  除了饱受夜间噩梦的侵扰,他的肌肉也遭到了“毒打”,从周一开始,他下楼时便腿软得如面条一般,随时有跪地的危险,上楼则是膝盖都打颤,堪比登泰山。更令他心塞的是,周末时他尚且有被温凛搀扶着上下楼的福利可享,工作日他就只有自己抓着扶手,步态艰涩下楼的份!

  别问为什么夜宵时温凛也不在,问就是他给自己发信息说工作忙,晚上不回家。

  有时候真的想背着温凛偷懒一天,可是仔细想想温凛的话,又觉得自己合该这么锻炼一番。况且,本来在温凛面前,他就显得很没用了,如果连这点事都无法按要求做好,温凛肯定更加看不起他。

  偷懒的人没有资格谈“喜欢”。一想到这里,傅观宁总能硬着头皮再吃几口,再往台阶上蹭几层。

  这样捱到了周五晚餐之后,傅观宁觉得自己气色明显看起来比之前好了,终于赶在温凛面前提了一个小要求:“回家之前,我想出门理一次发。”

  这个请求挺合理,同时还能替他挡掉一顿夜宵。

  出乎意料,温凛看了一眼他遮住后颈的细软发丝,答应得非常爽快,甚至免了他饭后的散步项目,就立即开车带他去了附近最好的一家理发店。

  因为是婚后第一次同丈夫一起出现在家人面前,傅观宁对于这次理发持了十分慎重的态度,他抛却了以往偏乖巧的发型风格,在理发师的建议下挑了一个自然风格中相对典雅精致的造型,并且有意染个颜色。

  拿着发色参考板看了又看,傅观宁指着其中一个问温凛:“你说我染巧克力色怎么样?这个颜色好像不太容易出错。”

  “不要巧克力色。”温凛答得很快,并且迅速皱了一下眉。但他抬起头时,表情又恢复了常态,目光在那许许多多的发色中逡巡,“巧克力色太深了,衬得你更白。还是雾金亚麻适合你。”

  “好。”傅观宁把样板交还给理发师,“就要雾金亚麻色。”

  长时间的剪染烫让傅观宁一阵阵犯困,他闭上眼,在意识飘忽起来的时候,莫名地想起一件事——司远的头发就是巧克力色,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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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爱你hhh

  • 智能火网友

    知道了

  • 智能火网友

    小仙男加油啊,我在精神上支持你。肉体上的话…也可以考虑!

  • 智能火网友

    这个剧情里面也太扯了吧,第一部还看得过去,第二部直接拐自己小舅子的老婆,这第三部卷直接成自己儿子。

  • 智能火网友

    我也是把花都送给自己了,这不巧了吗?

  • 智能火网友

    来辽,给宝贝打call!!

  • 智能火网友

    大佬,你啥时候写的?

  • 智能火网友

    人间星河太扎心? 请告诉我活下去的意义

  • 智能火网友

    读书读书,现在是读这本书的休闲时间

  • 智能火网友

    国庆快乐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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