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被迫嫁给反派》是拽哥所著的一篇古代穿越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景姝一朝穿越到一篇小说中,成了个开篇就领盒饭的炮灰王妃,为求自保,景姝一心避开原主的悲惨命运,绝不重蹈覆辙,半夜,她收拾包袱爬墙离开了王府,跑路没几天,她便救了一个英俊无比的小傻子,本想着带着小傻子好好过日子, 却又悲催的发现,这小傻子居然就是她的夫君-----书中冷酷无比的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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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姝下意识一震,便低头加快了脚步。
“说你呢,白斗篷的小娘子,别走呀。”
四下立刻闪出几个小混混,寻常布衣打扮,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截住景姝去路。
景姝又回身,极高的墙将光影生生割开,便看见从阴森的墙影中走出来一个壮实的男人。他叼着竹签,眯眼斜乜着景姝,粗布腰带里别着一把随便用荡刀布裹了的长刀。
男人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小娘子看着水润,还是个雏儿吧?”
一句轻佻的话,引得前面几个小流 氓哄然大笑。
景姝却是声色不动地,淡淡对上男人浊黄的眼:“我从此处借道,无意打扰。”
她向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格,几个地痞流 氓,由着一逞口舌之快也无伤大雅。
“哟!还借道!文绉绉的!”男人粗俗地笑了起来,“贵族小姐就是会跩文儿!”
他逼近景姝,景姝垂着眼后退,突然身后的一个小痞子一把推在景姝腰上:“别躲呀小娘子!”
数双不怀好意的手已经明目张胆地探来,无数绰绰的人影瞬间罩住了景姝。为首的是那挽袖的男子,他狞笑着,要去摸景姝的脸颊。
不等男人反应,景姝藏在怀里的匕首已经劈头落下,甚至来不及躲避,便在男人手臂豁开一道极长的口,血当即喷溅出来。
“小贱人!”男人吃痛,一把打落景姝的匕首,石板似的手掌高高扬起,眼见着就要落到她的脸上。
这一掌下去,别说毁容,恐怕颈椎都要出裂纹。
身后的小流 氓都识趣地向后散开,没人舍得眼看着一朵娇花折在自己面前。
景姝下意识要躲,就在手臂抬起的那一刻,却听见男人一声吃痛的闷哼。
男人身后站着一个人,方才就是他一把抓住男人的腕子,只是单手使力,便死死钳住。
那人一身景姝为他挑的月白箭袖,冠玉似的面皮,薄唇紧紧抿着,一双眼却死死盯着景姝。
阿水。
一刹那,担忧压过劫后余生的庆幸,阿水自然不是这些痞子的对手,景姝终于绷不住,几乎是撕心裂肺地喊道:“阿水!快走!”
阿水望着景姝,无声地摇摇头。
被阿水挟持的男人翻眼看清来人,冷笑一声:“我当是谁,原来是小傻子——打扮得还挺阔气,这是傍上了阔姐儿呀小傻子!”
他俨然没有把阿水当回事,挣扎两下才发现竟挣脱不开。周围的几个小喽啰已经看清形势,纷纷掏出怀里的家伙,向阿水逼近。
景姝拾起匕首,与阿水背靠着背,低声恶狠狠道:“你来做什么!”
阿水极为认真地答道:“香燃完了。姝儿没回来。”
“你……”景姝一时语塞,想说他傻,却想起他本来就是小傻子,只能长叹一声,“今天连累你了。”
“没有连累。”
群刃所指中,阿水第一次主动执起景姝的手。他用那双荡漾着银河的眸定定望着景姝:“别怕。”
分明是个连玉带都不会系的痴儿,景姝却莫名心安了几分。
这时,几个地痞流 氓举着刀一哄而上。他们斜眼睇着背靠背的两个人,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讽:“还是对苦命鸳鸯,爷便送你们下地狱快活!”
他们自然是不把这傻子当回事儿的,空有一身蛮力罢了,眼下是八对二,胜算几乎是十成十。
可当阿水一手拔出男人腰间的长刀,将荡刀布甩在地上时,当刀面反射日光射进他寒意十足的眼底时,周遭的痞子才发现,那不是傻子的眼神。
一双极美的眸里如今是深不见底的寒潭,是淋漓血,是修罗景。
果然,不等小喽啰反应,阿水的长刀已经扫过一片,颈上、颊边、手臂,手腕一抖甩下一串血,鲜红的珠子瞬时就被黑暗吞没。
战局渐渐明朗,阿水轻而易举便放倒周遭的地痞。景姝心下一松,正欲去寻来捕快,却感觉背后一阵杀机。
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听见锐器划开血肉的声音,旋即自己跌入阿水的怀中。
几滴温热的血溅在颊上,男人在阿水身后应声倒地。景姝失措地抬眼,一道狭长的血迹在阿水右臂洇开,他却毫无知觉似的,低头慌张问景姝:“有没有受伤?”
景姝摇摇头:“你……”
这时,后头传来一声喊:“谁在老子地盘上撒野?!”
不用猜,也知道是这几个地痞的同伙。景姝下意识抓紧阿水,就感觉到脚下一轻,竟是被他横抱了起来。
两人几乎是交颈般亲密,景姝却仍记得他的臂上有伤,忙道:“阿水,放手。”
阿水把她往上托了一把,喘着气道:“搂好。”
景姝扫了一眼已经赶来的追兵,咬牙抬手圈住了阿水的颈子。旋即失重的感觉袭来,阿水竟带着她飞身而起。层层高墙隐匿在脚下,日光一瞬间扑入眼帘,景姝抬头看见阿水线条利落的下颌,扯出一个清冷而不近人情的弧度。
没想到阿水的武功修为竟如此高深,景姝一时晃神,想起那夜大夫说他先前头部受过重伤,难不成他先前是个江湖游侠?疑团一个接一个,景姝正胡思乱想,阿水就已经轻盈地落下,小心翼翼把她放到地上,见她站稳了,才松开手。
两人相顾无言地对望着,最后还是阿水怯怯地开口:“……姝儿?”
“你怎么这么傻……”景姝噘着嘴,捧起他洇出一大片血迹的右臂,心疼得几乎落泪,“我不想你受伤的。”
阿水并不理会自己的伤,只是乖乖看着景姝:“那天晚上姝儿护着我,我也要护着姝儿。”
景姝反应片刻,才明白他说的是那夜高热的事。她心里一热,低头绞着阿水的衣带,嗫嚅道:“那也不行……你以后,不能再因为我受伤了。”
阿水灿烂地笑了,与方才那杀神似的模样判若两人,干净的眸子泛着清浅的波光:“我不怕。”
“你不怕,我怕。”景姝几乎是脱口而出,看见阿水眸光一亮又觉得羞赧,“反正不许再犯傻了。”
她拉起阿水的袖角:“走,咱们回去看大夫。”
再路过那条深巷,便已经有捕快拉起帷帐,两个挂刀的缇骑守在巷口。周遭围了一群看热闹的黎民,景姝把阿水拉到身后在外围快步走过,还是听到几声零星的议论:
“伤得够重……”
“真狠……”
“听说是劫色不成……”
“……活该!”
景姝忍不住抬眼去看阿水,那个在议论中被妖魔化成修罗再世的刀客,正毫无自觉地牵着自己的手,颇为开怀道:“姝儿,蜜渍红果!”
“会买的。”景姝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包扎好你的伤,我们就去。”
见到阿水被景姝领回来,老大夫挂着慈祥的笑,一边为阿水包扎一边絮絮道:“啊呀呀,方才还在说,小公子当真是牵挂姑娘,那香一燃尽就跑了出去,着急得很呢!”
景姝笑着望向阿水,他正伸着臂愣神,不知思绪飞去了哪:“他心眼实。”
正看着老大夫上药,外头忽然热闹起来。门边的药童打帘儿,施施然进来两位有说有笑的贵太太。这家医馆接近内城,平日常有贵女命妇来开些调理的方子,于是便总能听到些上流的消息,这回是摄政王的后院出了事端。
先开口的是个胖夫人,说话也粗声粗气: “我那日去小阁老府上吃茶,听说摄政王千岁的正妃,暴毙了!”
“当真?”另一个看着年纪小些,身形也纤细,“那正妃景氏可是太傅家的嫡女,这话不能乱说!”
“千真万确。”胖夫人说得有板有眼,“小阁老的四娘子,不是摄政王侧妃柳氏的亲妹妹吗,这事儿可是她亲口告诉我的!说是得了疫病,当天晚上一断气就火化了。景太傅伤心得很,却也是没办法。”
另一位小夫人颇为惋惜地叹道:“能有什么法子,千岁爷是一人之下,谁敢招惹?”
说到这,她想起什么似的,“摄政王府最近也真是多事端,我听我家老爷说,摄政王殿下已经半月有余都未上朝了!”
妄议朝政,这是大忌,况且还是权倾天下的摄政王。“这咱们就揣测不出了。”胖夫人很会说话,颇为亲切地拍拍她的手,“这都是男人家的事,我们做主母的,管好内院便是!”
景姝在旁边耐着性子听完两人的议论,心中嗤笑一声。
柳嫣然为了上位实在是机关算尽,竟然连捏造这种事情都做得出,居然这周遭的还都信了。不过也无妨,她铁下心离开摄政王府,柳氏再怎么兴风作浪,也与自己再无半分关系。
这时阿水的伤也已经包扎妥当,没兴趣再多逗留,景姝谢过大夫后便带着他离开了医馆。
外头日头渐盛,人流渐渐多了起来。正往蜜果铺子走,就看见远处内城方向渐渐起了尘烟。街上的行人议论纷纷,切切察察中景姝听到一个熟悉的字眼:“摄政王”。
景姝心下一惊,难道是自己假死逃家的事端败露,摄政王要把她缉拿回家?来不及思虑,她拉着阿水躲进就近的一家茶楼,尚未坐定,便听见铁蹄声声压阵而来。
往外一看,长街上已像海事般涌入疾驰的骑兵,约莫有二三十人,皆是净白佛头改机箭袖,错银罩甲。领头的白面皮,丹凤眼,泱泱铁骑中只有他不挂甲,干净得像是银枪上的落雪。
看景姝对着窗外出神,上茶的小二道:“看着像摄政王千岁的泼墨军。”
景姝重复道:“泼墨军?”
“姑娘不知道呀,”小二见景姝一副不解的神色,环视四周皆在酬酢,方压低了声音解释道,“千岁爷手下三支劲旅,泼墨,神机,神枢,这都是当年同千岁爷上过战场、见过血的修罗。方才楼下跑马过的便是泼墨军,传言只有不得了的事情,才能惊动他们。”
小二顿了顿,讳莫如深:“上次见到泼墨出动,还是三年前宁王逼宫时。”
显然周遭的茶客也是如此思虑。不少人面有惶惶之色,随着马蹄声远,大堂中也泛起议论,翻来覆去不过,这庙堂怕是要变天。
景姝自认为,自己尚不至于同那扰乱朝纲的宁王一般重要,便也稍安心几分。
又转念一想,虽然摄政王不把自己当回事,但柳嫣然既然放出了正妃暴毙的消息,必然不会容许她再出现在世人面前,说不定现在寻她灭口的死士就已经在路上。
无论如何,这帝都怕是再待不下去。
旁边的阿水已经开始有些倦了,见景姝一直出神,便可怜巴巴地靠在她的肩头上:“姝儿,困。”
“……啊,”景姝这才回过神,忙温声道,“我们现在回去,好不好?”
阿水眼睛一亮,点了点头。
长街上已经恢复惯常的热闹,除了烟尘尚未散去,方才的银甲骑兵仿佛不过是一场幻觉。
抱着方才在茶楼包好的点心,阿水颇有几分欢欣地同景姝往回走。
他总是很好哄,一包蜜渍红果,几块点心,景姝再摸摸,便没有什么忧心的事。
“阿水,”景姝拉拉阿水的袖角,他立刻垂下眼,在喧闹中俯下 身,一副乖乖的神态。
“过两日,我们便离开帝都,行吗?”
景姝是有几分顾虑的,阿水看着像是帝都生长起来的贵子,若是离开此处,恐怕日后再寻到亲人的可能便小之更小。
“好呀,”不曾想,阿水答应得极是爽快,“姝儿去哪,我就去哪。”
“傻瓜,”景姝心里一热,不自觉又与他走近了几分,“这样容易被人拐跑。”
走近了方能嗅到他身上一阵淡淡的药香。
阿水毫不在意地笑了:“阿水只和姝儿跑。”
心里暖融融的,像是揣着小火炉。喧嚣的长街,两人静静地踱,时间几乎在这一刻凝滞。
如此慢慢悠悠回到客栈时,天已经转阴,看着像是要落雨。景姝担心临走时忘记关窗,忙牵着阿水跑上二楼。
推开正房的门,风吹珠帘响,出门前为阿水挑的冠玉配饰摆了一桌,旁边挂着景姝换下来的常服。
不过是十来日的停栖,这里竟还有了几分家的意思。景姝一时有几分不舍,可是想起今日上午小巷中的光景,却又坚定了搬离的心思。
又回头,阿水站在她身后,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是不是难受?”景姝带上门,忧心忡忡地踮脚试了试阿水的额头。果然又有些热了,忙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放到一旁的方几上,又把人往里间推,“进去歇会儿,窗子关好。”
阿水摇摇头,凑到到景姝身边开始帮她收拾衣物。景姝知道他粘人,却又忧心着他的伤,便找出一册话本子给他:“你的伤口才包好,去那边歇歇,听话。”
望着那册话本子,阿水似乎不知所措了,手往前探了探,又审慎地退回去。景姝不知道他在迟疑什么,叹了一口气,干脆放下手中的话本子,把他按到旁边的小榻上坐下:“怎么了?”
“帮帮姝儿。”阿水小声道,“姝儿累了。”
他抬起眼,那颤抖的、试探的目光让景殊姝心软。“我不累。”她忍不住去揉阿水头顶柔软的发旋儿,“倒是你,风寒才好。”
阿水颇为受用地蹭蹭她的手心,神情舒展开像猫儿似的:“姝儿,头痛。”
“那你躺下,”景姝拍拍自己的腿,“我给揉揉。”
解开云纹的发带,墨发垂散如瀑。阿水乖乖地伏卧在景姝膝头,闭着眼任由她削葱根似的纤指按过每一处经络。
她细细地按着,垂眼端详他的脸。阿水正微微侧着头,纤长的睫羽覆在一双美目之上,高挺的眉骨在他眼上洒落浓重的阴影。吹进来的潮气让他的发尾微卷,几缕碎发散在耳畔,遮住他弧度利落的下颚。
优越的清冷骨相,但也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又过了一会儿,见外面天气委实阴沉,景姝才小心翼翼地松开手,准备去里屋收拾行头。
起身才发现,阿水不知何时已经沉沉睡去,脸朝里歪着,手里抓着她的玉佩。
哭笑不得,又怕惊动阿水,景姝便将佩摘下来留在他手中,又拿来风氅盖在身上。
方直起身,景姝的余光便扫到窗外影影绰绰,似是有人一闪而过。
心中泛起不好的预感,景姝俯下 身低声唤阿水:“阿水,醒醒,外头有人。”
与此同时,里屋传来窗棂碎裂的声音,凌厉一阵风来,闪着寒光的飞刀直取景姝面门。景姝下意识躲闪,旋即眼前一黑,白玉似的两指挡在自己面前,中间夹着那面夺人性命的铁片。
将景姝挡在身后,阿水随手抄起小几上的匕首,冷冷地望着前头。景姝心跳得飞快,抿紧了唇忧心着阿水,死死抓着他的衣裳。
感觉到她的担忧,阿水微微侧头,安抚似的拍拍她的手,“别怕。”
这时,一把低哑的嗓子从黑暗里传来:
“可算是找到您了。”
脚步声响起。
不甚明亮的天光当先照在那把雪亮的长刀上;然后是一身墨色的短打扮,牛皮罩甲,胸前交叠两把错金小刀;最后是一张青面獠牙的兽吻面具,覆住来人的下半张脸,露出一双瞳孔吊着、目线下垂的眼。
阿水不说话,只是把刀握紧了些。
“二月初三,您从斩天涯落下去,可叫宫里那位担心得紧。”男人提着刀,手随意地搭在腰间,轻言慢语地,全然像是在与人闲谈,“担心什么呢——”
语气陡然阴狠,男人同时举刀,长刀直劈而下,带起凌厉的劲风:“——自然是担心您没死!”
不过是一个交睫的功夫,阿水抬手,匕首挽着花划过长刀,便是四两拨千斤地卸去杀意。
短兵相接,电光石火,雪羽纷飞。
景姝只听见一声闷响,男人竟是被阿水震得后退连连后退。“好啊,”他毫不在意地把虎口震出的血甩掉,竟还笑得出来,“早就听闻您武功超群,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阿水望着他,不动声色地握住景姝冰凉的小手:“让你的人都出来吧。”
话音未落,碎木之声次第响起,数十个黑衣劲装的刺客破窗而入,执长刀,站在男人身后。
景姝退后一步,先是惊讶,而后只觉得心悸,如此阵势,她和阿水怎能招架得住!
她强压住心里的慌乱,踮起脚攀在阿水的肩头,阿水顺从地低下头,听见她在自己耳畔叮嘱道:“别逞强。”
阿水点点头,反手握住景姝的手。她的手汗湿了,但他反而捏得更紧:“抓好。”
倏而暴起,阿水径直将那把匕首向为首的男人掷去。混乱之中,他回身弯腰,抱起景姝飞身而出。
与此同时,闷雷在远处炸开,倾盆大雨从天而降。
风在耳边呼啸,传来那男人破碎的怒吼:“给我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景姝下意识攀紧了阿水的颈子,雨水砸在自己的后背上,春寒直往骨缝里渗。
越是刺骨,她反而越清醒,阿水到底是什么来历,才会招惹上“宫里的”的大人物?
不知过来多久,喧嚣的风声忽然停了,景姝在阿水怀中探出头,四周一片昏暗,只能看出是逼仄的小屋。深深吸气,便能闻到草料的荤腥。
“马厩?”景姝望向阿水,他点点头:“骑马……出城。”
来不及思虑,便听见刀兵碰撞之声远远传来。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她从阿水怀里跳下来,解开一匹还未卸鞍的马,又拔下一把金钗插在拴马绳上:“就这匹了!”
阿水点点头,立刻飞身上马,又一把将景姝拉进自己怀中。已经有长刀的寒光在门口闪烁,这时来不及思虑男女之防,景姝一夹马腹,马嘶长鸣,向着北边的定安门绝尘而去。
雨幕之中长街熙熙攘攘,皆是赶回家避雨的行人,他们骑马在人群中逆行,渐渐将那群刺客甩得无影无踪。
很快,两人便到了定安门。京畿门户在他们面前洞开,阿水扬鞭跃马,出城而去。
便将京城烟云悉数抛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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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国庆光看小说没上居然都没赶上!我的小闺蜜,给你花花别生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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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并没有针对性,只是自己想法中男人该有的样子!没有针对性,没有针对性,没有针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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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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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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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乔是个很好的女孩♡ 是薇薇的人间理想♡ “乔乔要照顾好自己喔♡” 不开心的时候要想想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会开心了喔♡ ♧ 遇见乔乔是我的幸运 我们要一直走下去喔♡ -林薇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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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小乖? 我有跟你说过我很喜欢你的名字吗 也是人如其名一样 每次跟你聊天我都会在想是怎样的可可+小美女呢 总的算起我们本来也不怎么熟识 但你给我的偏爱让我觉得我在你心里还是有一点....点位置咯。 其实就是幸运good Lucky 把我们牵引到一起。 继续相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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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有小可爱送鲜花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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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往事如风啊,我现在存稿到31章了。希望能签约成功啊。如果签约写个三四百章不成问题。签约不了的话。我就真没劲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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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秀,文笔真的提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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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句子很扎心,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