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树银花合》是庄玄所著的一篇现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木十在住院的第一天,便遇到了那个叫苏问道的男人,精神病遇上躁郁症,本以为是一场大战,谁知两人竟意外合拍,木十喜欢什么都不干,就趴在地上,而苏问道最喜欢做的一件事,便是和木十一起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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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摔疼了?”那女人要上前扶木十,但只是做做样子,手微微伸出,像是怕脏一样,触一下木十的皮肤就要伸回去,却并没有真的伸,只是颤了一下,像在克制什么。
木十没明白她的意图,以为她是因自己手凉,被激了一下,苏问道找的人和苏问道一样脆弱吗?
明明脸上很红润,不像苏问道,苍白苍白的。这样也怕冷吗?
用手拽住那指甲尖尖涂着荧光的手,木十站了起来。
想通过整只手的接触,告诉那人自己手不凉,要是自己的手对方都嫌凉,就应该去医院看看了,如果有寒症,要早点治,不然会生大病。
而且下次也不要用那么多装饰品了,重金属用多了对身体不好。
那人却是一歪,像是承受不了木十的好意,直直跌在地上。
“呼呼”你怎么了?木十有点儿不想在这儿耗着,照顾苏问道一个就够难了,再来一个女人可不好。而且这个女人跟苏问道差了很多很多,她不仅不感兴趣还难得地有些厌烦。
“我只是好心扶你一下,你怎么这么对我?是我说问道的话惹你生气了吗?我知道你有精神病,行为跟正常人不同,但你也不至于这样对我吧。”红唇小姐跌在地上,白色的裙摆上沾了许多土,黑褐色与白色相织,衬得她有些可怜。
明亮眼珠中的泪水更是透着委屈,领她来的医护人员连忙上前扶她。
她却摆摆手,“我没事的,你们不要担心。”
来前她就派人调查好这家医院了,从她的角度摔倒正好是视频盲区,能看见她扶木十,却看不见她们具体的手部动作,她在家演示过,这个姿势摔倒的话,就好像是被人故意拽倒的。
追了苏问道好几年都没追到手,招了个团队帮她一起追,却还是没有结果。但团队把该想的法子都想了。这招就在法子里,如果苏问道有女朋友了,该怎么把苏问道从女友手中拽出,比如让他相信女友表面乖乖的,而背地里就是一个心机女。
而她平日张牙舞爪的表面下是个柔弱而容易被人欺负的小可怜。
有对比才有衬托,从某个方面讲,苏问道有女友是件好事,击溃苏问道的女友来引起苏问道对自己的注意,要比单单勾搭苏问道容易的多,而且还能从中了解他的喜好。
虽然苏问道喜欢人的标准没人摸的清,但她觉得这次八九不离十了,这个精神病不就是仗着可怜,没爸没妈,自己脑子不好,还在大街上被人欺负才被苏问道看上的嘛。
这类型她以前试过,但没成功,还是她功力太弱了,多来几遍肯定有用。
最少苏问道能记住她,而不是整天薛先生的女儿那么叫她。
“木小姐,你放心,我不会跟问道说你故意拽我的,我知道你是不小心。”弯起嘴笑笑,差点没把自己都恶心着,扯扯自己的衣服,装作委屈又大气的模样。但下一刻,她的动作就停住了,好像有什么滑溜溜、冰凉凉的东西在她裙子上。
她的笑慢慢没了,有些僵硬的低下头,“啊!虫子!虫子!啊!救!救我!弄开它啊!”
一个长着铲状头,带触角,还有六只或是八只,总之无数只大腿的黑色大甲壳虫正爬在她的白裙子上,她刚才碰到它了!她还扯了一下,扯都没扯开!它的脚是不是特别有力,它是不是在她裙子上待很久了!什么时候爬上来的?是不是在她皮肤上爬过了!啊!怎么会怎样!
“快帮我啊!把这臭虫子弄开!给你们钱是干什么使的!竟然让虫子爬到姑奶奶我的身上!你们这些废物,回去我就和我爸爸说,叫他炒了你们!”
“小姐,您别跳了,我们逮不着虫子了。”
“它在爬!啊!往上爬啊!滚!都滚!”
薛小姐眼泪都出来了,她不知道是自己倒霉,还是木十把虫子弄她身上来的。
就算是在花园,也不至于身上突然爬虫子吧。
她在这儿跳脚,木十就在一旁麻木地看着。对,肯定是这个女人弄上来的,她太天真了,能把苏问道搞到手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陷害的手段肯定是对方玩剩下的,她团队里的人出的都是馊主意。
也是,团队里就没几个有对象的,都是单身狗,她竟然相信他们的策略!
怪不得连话都跟苏问道说不上几句。
唔!
——你弄好了吗?它很温顺,你不跳它也不会爬的。
木十说话,她不明白这位小姐是在干什么,她用手去拉她,是怕她冷。但哪怕是这个时候,她也没忘了手里的虫子,所以把虫子用大拇指护住了,其余四指用来拉这位小姐,可她竟然倒了,还把自己扯了一下,一时不备,虫子不知道哪去了。
再一看见,就是那位小姐跳脚的时候了。
这是在干什么,前面那些动作是陷害她?她虽然不理人世,却看得懂也摸得到人心的险恶,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人也见过无数。
为什么要用这么愚蠢的手段,是觉得自己有精神病,好欺负吗?
还是苏问道本身脑子不好使,让她觉得这种程度的手段能迷惑苏问道。
苏问道身边都是这种人?
他是怎么长大的,怪不得会生病。
用手飞快的抓住虫子,木十把它护在手心里,冲那位小姐摇了摇,示意虫子已经被捉住了。
惹来一句,“果然是你干的!心思歹毒,手又脏!”
薛小姐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太吓人了,她现在身上都在发抖,大夏天惊出一身冷汗。精神病院出来的就是怪,还手拿虫子,苏问道怎么这种人都喜欢的上,却偏偏不正眼看自己,自己哪点不如精神病了?柔柔弱弱的自己难道不比手拿虫子滚泥潭的疯婆子强吗?
“为什么会想出这种词?心思歹毒的人看谁都像心思歹毒的,而无此想法者,断不会突然间用此词。况且我手不脏,劳动人民的手永远比资本家的干净。”木十罕见地说了人话,她拍拍自己的手,虽然她说完,觉得自己这个不事生产的也不好说自己是劳动人民,但她生气了。
断断续续而深浅不一的风声从她口中发出,这些风声音很小,但明显同自然界的风不一样,它很怪异,中间是夹杂着无穷信息的。
但她说了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你,你不是哑巴吗?”
木十转头就走,她今天很不开心,很不开心,苏问道身边太麻烦了,她要想办法离开,否则未来的生活里会充斥这种大呼小叫的人。
“哈哈!我抓到你的秘密了,我要把你会说话的事告诉问道,叫他明白你污浊的外表下是同样污浊的心。”
“原来你也只有这些手段,别人一激你就忍不住了!”
“你跑什么跑,不敢和我对峙吗?”
……
薛小姐说累了,她觉得今天没白来,苏问道不喜欢她,当然也不能喜欢上疯婆子。
看着木十的背影,她慢慢跟上去,身后却突然转来一阵吼叫。
“小姐,躲开!”
“你们这些王八蛋,一个个地都要偷我的实验成果!刚才我看见了,原来虫子的主人是你,是你用虫子害我的飞船!打死你!”带着无尽力道的拳袭来。
薛小姐往后一躲,才没出事儿,她现在很后悔,后悔自己为了装柔弱只带着两个保镖,而周围的医护人员明显对自己不上心,刚才有虫子,这群人就在旁边看笑话,现在更是没有帮她的打算。
不,自己不会出事的,这可是在医院,他们怎么会让自己挨打。
但精神病打人是不是不犯法?而且以苏问道的脾气,如果认为自己欺负了他的人,根本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这些医护人物跟他太熟了,越是了解他的为人越不会出手。
眼前精悍的男人个头虽不高,却把自己两个保镖都打下了。
“救,救命啊。”带着哭腔喃喃一声,今天出门应该看黄历的,都怪自己细节上不注意,才会这么倒霉。
心里慌乱不堪,挪动脚步的时候竟然被绊了一下,“不!”
“打死你个偷我实验成果的坏女人!”
“啊!”
“嘭!”倒地声响起,薛小姐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觉得自己完了,这就是昏倒吧,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响着,又跟普通的风不一样,好像在问自己什么,还有点儿暖。
努力睁开眼,勾 引了苏问道的疯女人站在自己面前,而精悍的男疯子倒在了地上。
之前那巨大的倒地声原来是他发出的。
“你,是你救我?你们串通好的吧,来我面前演戏。”
木十没吱声,她身边的医护人员倒是开始把人往外赶,“薛小姐回去吧,让少爷知道就不好了。”
“你们少爷知道自己喜欢的是这么有心机的人吗?还是他就喜欢这样的。唔,怪我太单纯。”
——你一点儿都不单纯。
木十看着远处出现的很多陌生人,罕见地心烦。
她好奇的事很多,世上大部分人都会好奇,但探寻太多,则委实恼人。
“木十,我叫薛媛,我还会再来找你的!”被人劝着离开的薛小姐走到半截儿,转过头来说。
说完见木十没有理自己,就悻悻地准备离去。
医院门口的车却不少,她知道这是跟自己有着同一目的的人,擦肩而过时,还听见一声:“薛小姐太鲁莽了,我们都在观望,你却冲上去,这样不好。”
是不好,但自己没有机会,这群女人就觉得她们有机会了?
“我这是占尽先机,一味儿观望的人可是只能吃别人剩下的,尝尝鲜不好吗?”回了一声,踏上自己骚红色的跑车离开了。
她走的时候,木十站在楼下,直直地望着医院门前停留的人群。
“少爷女人缘虽好,却从不和她们说话。木小姐不要在意。”路过的医生状似随口地说。
木十没有在意,只是闻到了腐肉味儿,像是一群猫头鹰,白天不出来,晚上就用眼盯着某些肉。
走上楼,403门内,传出震天响的嚎叫。
“这个世界太恐怖了!你们看不见吗?看不见吗?”
“躺下吧,你叫也没用,我的女神不会听见你的哭诉。”
“空气里有东西啊,地球存在了多久,灵魂究竟有没有?你们不怕死吗?”
“生存与死亡是永远的命题,我想不出来,就不想了。毕竟我是天之子,哪怕什么都不想,也会顺顺利利地活着。”
午后的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外射进来,木十往那里走了走,然后一动不动地听着。
医护人员站在三米外等她,苏问道允许木十在医院自由行动,那只要木十不出事,她什么都可以做。
“我真的很怕,你们离我近点儿,咱们看新闻吧,看了新闻就不怕了。”
“不知道你个胆小鬼整天在想什么,看我壮硕的身形,我能把天举起来呢,有我在,你怕什么!”
当然是害怕的,你虚弱的声音根本不像是能举起天的人。
木十看看自己的臂膀,左边胳膊断掉了,右边还完好,她的力气那么大,都不敢说自己能举起天,这屋里的人居然说自己能举天。
委实虚妄。
——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她突然开口,风声夹在阳光里。
“知道,代表这屋中的精神病,有知道自己病了的,有不知道的。”低沉的声音从木十身后传来。
苏问道穿着定制西装,笔直的腿在阳光下投出极长的阴影,他微微低头,靠近木十,不想让其他人听见他们的声音。
走廊中空了,原本待在三米外的医护人员没了踪影。
木十并未诧异,她用手敲开403的门,“扣扣”的声响后是门开的夹角。
一个脸颊瘦削的人冒出头来,他羞于露出全貌,眼却很亮,露出不一般的风采。
苏问道站在木十旁边,左侧嘴角微微翘起,“你是精神病人吗?”他问。
对方一下就怒了,“你才是神经病,我是天之子!”
“天之子吗?你真是这么想的?”
“这就是事实,不和你这没见识的人讲了,等我天父回来,等着玩儿完吧你!”
屋内人瘦削的脸有些扭曲,他搭在门上的手用力,却发现关不上。
“该死的,你们俩人使了什么花招,难不成想趁我在凡间没有法力,就加害我!里面的快出来帮我啊!有人要造我的反了!”
门是被木十扒住的,她力气果然很大,屋内人握在门上的手已生了青筋,门却纹丝未动。
里面一阵悉悉索索地响动后,拽门的力气更大了。
门把手有些松动,不安地晃着。
木十低头看门细微的变化,终是用力,门被彻底打开,“哐”地一声后,是两个人站不住的脚步声。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这里是医院,我随时可以叫医生进来的。”瘦削男人背后高大的身影说。
他穿着医院的蓝白条病号服,高而瑟缩,通红的眼眶后是布满血丝的浑浊晶体,弯曲的脊背如偷食鼠蚁。
苏问道脸上的表情不变,又问了一句:“你是精神病人吗?”
为惶恐所占据的高个儿男人愣了愣,眼空洞地看着苏问道剪裁合体的西装,“是啊。”他语气颤抖地说道。
又问:“你们是来做什么的,给我做心理疏导,还是把我从这里放出去,我不想出去,外面太恐怖了,就让我在这里好不好,只有这里能让我享受短暂的安稳,在外面我会疯的。我有精神病,我不能去外面啊。”
“呸!你有什么精神病,跟你住在一起的我没精神病,你能有?”号称天之子的瘦削男人说,他站在那个高大瑟缩的身影旁,低矮如灌木,却神情高扬犹天地在手。
“你不懂,我,我,我们关门吧。”门再次动了,这次木十稍微松手。
“嘭”地一声巨响后,403的门与墙壁合为一体。
苏问道看着灰暗的门,将自己的头与其贴近,“扣扣”敲了两声后,问:“你在怕什么?”
“不要问了,不要问了!”门内传来肢体碰地声,一堆声音不满地抱怨着。
门再次被打开,出来的是又一个陌生男子,“你们有完没完,我等下还要给他们讲大道呢。这群思维空洞的,想起东西来没有条理,就会自己吓自己。整天说什么宇宙,怀疑人死后会变成量子态,你说这有可能吗?鬼魂就是量子态?”
“不要说了,万一是呢。鬼魂是量子态的,它存在于宇宙、万事万物中,你不观察它,它便存在,偶有力量大的,足以对世界造成微弱影响。而你观察它,它便塌缩。一定是这样的,所以有些奇怪的事会发生,所以有不着边际的影子,而刻意探究时又什么都没有。我好怕啊,我怕看见量子态的灵魂。”先前那个高大瑟缩的男人蹲在地上,他抱着头,控制不住地发抖,又喃喃:“这样想是不对的,我知道不能这么想,这样是在自己吓自己,可我止不住地想。求求你们,把门关上吧,我们讲上帝讲佛道,别再问我是不是精神病了!”
门又一次被关上,这次苏问道没再准备开它了,而是对着木十。
“你看,有些人知道自己疯,有些不知道。”他嘴角弯着,笑地极自信,看向窗外的眼带着沉重的审视。
那些靓丽的车和人都在离开,医院门口重新变得寂静。
——我没有精神病。
木十说,她虽然帮苏问道开门了,但对开门后见到的一切并不感兴趣。可她知道苏问道在说什么,他说他们俩都是精神病,只不过苏问道明白他是,而自己不明白自己是。
“嗯,你没有精神病,我才有。”苏问道没有反驳,他转身,开始顺着楼梯往楼下走,并用眼神示意木十跟着。
其实不用他示意木十也会跟,苏问道的身体看起来不怎么样,她不看着,放任对方走楼梯的话,如果出事,就不好了。
——今天花园来了人。
木十的风声在楼道内显得闷闷的。
苏问道停下脚步看她,“我知道,否则怎么会这么早回来。昨天才宣布你是我对象,总不能放任你被她们欺负。”木十会不会被欺负,他先前做过假设,也安排好了人看着她们。薛媛不是个聪明的人,却很好用,他在薛媛身上看到了很多女人的劣处,也躲避了一些危险。
木十的人生经历很干净,干净到他可以给木十一些信任,但更多的信任,他需要进一步确定才能给。
身旁传来一些衣物摩擦声,苏问道看着木十从口袋中掏出一朵月季花,蔫弱无力,塌在手中。
“送我的?”他问。
木十没有点头,而是用那双很深很清又似乎夹杂着未知的眼瞳看他。
——只是给你展示我今天的发现,你年纪不小了,为什么像个孩子一样讨东西要。
苏问道沉默了,他嘴角的弯度消失,甚至有些下撇,在木十说完的一瞬,碰了下那朵花。
有什么的,想给我送礼的人能从医院这头排到那头,你一眼都望不过来,难得问是不是送我的,结果就回一句我像孩子。这女人怎么这么傻,苏问道感觉自己摸过月季花的指尖有些柔软,倒也没准备为难木十,就是心里不是很高兴。
木十却一直在用同一种眼神看他,瞧他摸过花后没什么变化的脸,木十觉得有些无趣。
将枯萎的花瓣掀开,她当着苏问道的面掏出了月季花中身披甲壳的虫子。
“屎壳郎。”清浅的声音发出,她没有用风的语言,只是叫着这虫子的名。
苏问道愣住了,他看着窝在月季花蕊中微动,黑亮而背部泛绿的屎壳郎,这和他想的不一样,他以为屎壳郎是脏的,但这只很干净,甚至能让人联想月季花香的干净。
“为什么会在月季花里?”
——本来就在月季花里,很怪吗?
屎壳郎也不一定是靠粪便为生的,它为什么不可以待在月季花里,为何要用固有的知识去定义一个活物,木十不懂。
她不懂很久了,她将花瓣中的屎壳郎高举着,展示在苏问道面前,告诉他自己的不解。
苏问道在木十脸上看见了罕见的不开心,于是他凑近那个甲壳生物,细心看着。
突然犹豫地说:“你可能是把金龟子看成了屎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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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厉害,大大写的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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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不要说我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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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鱼冲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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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跑来看你更新没有,好好看啊!好久没看过这么幽默清丽脱俗的校园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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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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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你哥我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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