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和十安全集免费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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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月闻蝉

古言4.1万字连载中20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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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贴身侍婢》是七月闻蝉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十安是宋景和的一等贴身侍婢,宋景和是谁?国公府的三少爷,高门庶子,自幼便不受宠爱,可他自立自强,最后登上高位,权势名利财富接踵而至,十安也理所当然的跟着高升了,本想着到了年纪少爷就会打发她出府嫁人,谁知不但人没嫁成,还被少爷把桃花给斩尽了....展开全文

《一等贴身侍婢》是七月闻蝉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十安是宋景和的一等贴身侍婢,宋景和是谁?国公府的三少爷,高门庶子,自幼便不受宠爱,可他自立自强,最后登上高位,权势名利财富接踵而至,十安也理所当然的跟着高升了,本想着到了年纪少爷就会打发她出府嫁人,谁知不但人没嫁成,还被少爷把桃花给斩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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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少爷掸了掸自己的衣袍,他对着眼前这个人恭敬行上一礼。

  “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

  十安被他一拍头,转了个方向。许秋声领着两个人去他的草堂。

  若论起他跟三少爷,那是亦师亦友,他自幼跟着许秋声学了许多东西。如今这般性子,与他关系跟大。分别三年,十安自然不知道这号人物。当初一别,谁也不知他的去向,许秋声中年迷上学医,后头因为遇上了瓶颈,这才从三少爷那庄子里离开。没了许秋声这号人物,那几年宋景和武功进展极快。

  几年不见,他留了个心眼,路上摊开十安的掌心。上面她掐出血痕来,问许秋声讨要了一点药膏。

  草堂里面简简单单,摆着鲜花,只他一人,许秋声泡了一壶茶,看到他对十安这般关心,不由道:“我同三少爷分开时,三少爷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寻常的高门大户都不至于吝啬至此。如今我稍稍安慰些许。”

  “有什么可安慰的?”宋景和头也不抬,骨节分明的手指摁在她掌心,看她要哭不哭的样子,微微一笑,“我欺负你了?”

  十安摇摇头:“这药涂上去火辣辣的,异常难受。”

  宋景和:“哦。”

  手上动作不见停,还是许秋声听见了走过来,将药瓶底翻过来,这一看脸色异常精彩。

  “这好像是问情散。”

  他记得自己没有拿错才对?难不成上年纪手抖?

  许秋声想再确认一遍,弯腰看了看十安的手掌。丫鬟的手又小又白,上面的药膏刺鼻。在宋景和手上,十安对自己并不抱什么奢望。

  宋三公子总不会无缘无故对人这么好,他这锱铢必较的性子,以及刚刚的笑容,她此刻有些许忐忑。

  “问情散是什么?”十安问他,手指微蜷,被他扳直。

  “你不是想认字吗?”宋景和轻笑,指尖沾了点茶水,写在桌案上面,“你可得看好了,便是字面上的意思。”

  许秋声皱眉,手忙脚乱地翻自己的药柜找解药,叮嘱十安:“姑娘先别动的太剧烈,到时候不好控制。”

  十安有一瞬的无措,因为光听这个话,似乎她的药膏如酒一般,多了能使人发疯。杏眸水润,明明想求救,这是人下意识之反应,只可惜对上宋景和的眼睛,一瞬间如凉水浇头。

  “没什么大事,不伤人性命。”宋景和说。

  她掌心的血痕火辣辣的,手腕被人攥住,见他如此,许秋声制止住他:“不可了,这药我先找找,三少爷先用茶水浇洗一番。”

  宋景和:“知道了。”

  十安惊恐:“松手罢。”

  “为何?想我松手,可是你说的。”他蹭过细白的腕侧,抬眼轻轻道,“一直不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若是如今要骂我,可得尽管来,到时候就没机会了,哭的说不上话。”

  从前他故意让她为奴,故意让她断了腿,故意看她犯傻。这一切本是可以不发生,宋景和却觉得,日子如此乏味,大抵要增点调料。

  到如今,对着锦绣花丛,他想着,也许十安能当一个贴身的人。

  但十安心里一惊,若非跟他时间有三年,此刻兴许摸不着头脑。问情散,加上三少爷这般态度,不整她就是个笑话。十安努力回想自个儿那儿惹了他,脑子一转,顿时浮现了在乡间路上,周二傻子骂宋景和的那一幕。

  “都是我的错。”十安举手,信誓旦旦,“我这么蠢,让少爷受辱,少爷心里肯定难受死了。这是我作为少爷身边下人的失职。”

  十安舔了舔干燥的唇,宋景和看见她那双小狗一样的眼睛里神采奕奕,分别被他下蔫了,现在又跟打鸡血一样。他停了动作,翘着唇角,替她擦了擦嘴角水渍:“喝这么快作甚?你慢慢来。”

  宋三少爷语气温柔下来,十安胆子微微膨胀,心里觉得,自己真是个聪明鬼,居然一猜就猜中。

  “下回,我会打爆周二傻子的头。”一拳捶在了桌案上,茶杯一震。

  宋景和:“……”

  未有自知之明,可怜,周二傻子不动手就能坐瘪了她。

  “你现下感觉如何?”宋三少爷似笑非笑,从她面前端起茶杯,慢慢泼在她的面颊上面。水流顺着瓷白的肌肤往下,洇染的胸口那一片草青成了深色。

  “舒服吗?”他慢条斯理伸指戳了戳她的胸口,“十安,你的脸红的像桃子。”

  “??”十安蹙着眉,听他一说双手捂着脸,愈发觉得有人在自己的脑子里点了一把火。面颊滚烫,只不过短短功夫而已。

  “别说那些不着调的话。少爷我爱听实话。”他掐着她的下巴,手指冰凉,让她觉得降火,不觉想得寸进尺,人缠了上来。

  抵着她的头,宋景和见药效上来了,微微诧异。

  “这么快?”

  许秋声从里面转悠出来,见状骂他:“你这么折腾人,还当自己是个顽童吗?人家小姑娘只做个丫鬟而已,用不着这样磨她。这下好了,我那药少了,许是只能解她一半的药效。也不知是让她神志清醒还是让她心痒如蚁噬。”

  宋景和沉吟了一会儿,问道:“现下还认得我吗?”

  他神色认真,热迷糊的十安忆起初见的宋少爷,就是这般跟她说。

  “走,我带你吃饭。”

  这后面只给她一口饭吃,十安勉勉强强活下来。那时候宋景和身体不好,庄子里收成差,那么多口人吃饭,他又心力交瘁,真真就如养一只狗似的。她记得宋少爷唯一的好就是不打她。

  “疼!”十安两颊被他轻轻松松掐住,掐不出多少肉,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声音低哑,似是缺水。

  “药。”宋景和敛笑,问许秋声要。

  垂下的竹帘被微风轻轻吹的摇晃,日光干干净净落在竹簟上面,十安蹬着脚,坐在他腿上十分的不安分。

  那些花儿开的好,原本都好好盛在瓶里,如今叫她弄碎了,宋景和让她赔,十安以为就算将自己的命给赔上去那也换不来。服了少剂量的解药后脑子是清楚了,身体没有恢复。

  用十安的话说,那真要命。

  “又热又痒。”她难受道,“我会死吗?”

  发髻都散了,脸熟的像蒸虾,这般在怀里蹭他,宋景和定力依旧。因为谈不上喜欢,只是将她划在自己的范围之内,像是饲养的一只小动物。十安不像猫,说她像狗某种意义上是个侮辱,宋三少爷其实在心里仔细想过,最后将她定义为——小刺猬。

  十安身上有刺。

  宋景和故意道:“会。”

  于是十安终于变脸了,她吃的饭少,见识不多,平日最怕生病。如今这般受折磨,新仇旧恨如火山喷了一样,稀里哗啦的。前些日子照顾她的那点恩情,可以一刀斩断了。

  “啊啊啊啊你去死吧!让我摔断腿,给我涂错药,你怎么一肚子坏水呀?长得人模狗样,内心里坏透了。”她跟疯了一样,哭了又止,头一伸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少年穿的领子早给她蹭乱了,一双手扣着她乱抓的爪子,脸色已经是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秋水眸子里骤然冰冷,那舌碰到了他的喉结,带来了异样的触感。

  “你想咬我这里??”随即宋景和发现不对,猛地将她往前一推,压在桌案上面。

  十安摇头,肩膀被他摁着,疼,脑子稍稍回点神。

  “我只是想亲一亲。”十安态度大转,眼泪汪汪,“我仰慕三少爷很久了。”

  宋景和:“前脚骂我,后脚仰慕我,你以为我会相信?”

  “我原以为十安是个心善温良的小姑娘,想着我们的关系是否可以再近一步,谁知你心里竟然这样编排我。”宋景和言辞极为轻缓,眼神如刀,“今日敢骂我,明日就敢杀我。”

  “我!”

  可去你娘的。

  十安憋着一肚子火,身上难受,被他一激,大哭:“给我八个胆子,我也不杀你。”

  “为什么?”

  “少爷多疑,在我杀少爷之前便人头落地了。”十安打了个颤,想往他身上贴。

  “你是了解我。”

  “我只想跟着少爷办事。少爷人中龙凤,终有一日会飞黄腾达,十安只盼着能分一碗热粥。”

  宋景和眸光渐深,却是松了对她的桎梏。她像个傻得,却每每现几分小聪明出来。

  十安鬓角被汗湿了,整个人像是霜的的茄子,可怜巴巴的。

  不许咬我。”

  他闭着眼睛,鸦青色的眼睫微微一颤,似乎怀里抱着燃烧的火,也烫着了他。温度上涨,由上往下,直弄得一紧,额上泛出点点汗来。

  “许秋声,没有其他的药吗?”

  许秋声躲在屏风后面,听两个人争执,倒不如说像是在打情骂俏。三少爷从前不是这般好耐心,如今定然也不会是的。许秋声自以为十安是他枕畔的人,便道:“不妨事,没有其他的药,少爷你就是药。”

  宋景和:“……”

  这可真是个意料之外的答案。外面的小雀飞下屋檐,双翅拍打在竹帘上,外面皓白的光线一晃,淡淡的花香四处飘溢。

  地上的影子微有挣扎,一双细白的手扣反在窗棂上,宋三少爷解下自己的发带绑住她的手腕,顺带着扶住她的细腰。

  那一壶茶水当头泼下来十安其实懵了,只一瞬的清凉透顶,而后热意反弹的厉害。

  “呜呜呜呜呜!”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心里总想要一个劲儿掀翻身后压着的人。他重的像块坟碑,压得十安喘不过气来。

  “别乱动,其实你这般,大抵是心燥的厉害。”宋景和说,“我教你念大悲咒。”

  十安:“??”

  “你劲儿跟鸡一样,乱动什么?若是不念,爷就把你丢给许秋声那个老男人身上。总归难受的是你。”宋景和一本正经在她耳边说,声音微微带着一点儿磁,似是真能干出这事。

  许秋声擦了擦汗,去后头的一间草房配药,多嘴道:“三少爷,我修身养性。反倒是您,少年血气方刚的,没事没事。”

  他斜斜压上去,窗外春光烂漫,许秋声竟在此处种了一棵山桃树,风吹落了一襟的桃花儿。他清隽的眉眼染了一丝春日的风流,不费多大力气就控制住十安,看上去心无旁骛道:“听话。”

  十安抓着窗棂,深深吸了口气,脑子晕眩。

  迷迷糊糊就听得他在念大悲咒,莫名好奇,撑着气儿道:“我心痒,为什么念大悲咒?念清心咒不该更好吗?”

  他揉了揉十安的头:“你如今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可见这大悲咒也管用。”

  他力道温柔,让十安有一瞬的恍惚。

  其实宋三少爷只会大悲咒而已,还是幼年在佛堂里听得母亲念的。

  那时神龛上的佛慈眉善目,檀香袅袅,小小佛堂里面那人跪在蒲团上面,面无表情,绝望透顶……

  看外面日头,要到傍晚,十安出了一身的汗,连带着宋景和也不能幸免。

  他一后退,十安就跟没骨头的蛇一样往地上一滑,没了知觉昏过去。

  宋三少爷探了探她的鼻息,见人还有气,松手自去倒了一杯茶。惠风和畅,他脱了外衫,里面的衣裳汗湿了,紧紧贴着腰背。许秋声出来后手里玩着一个小瓷瓶,磨蹭这么久他促狭道:“三少爷定力如此只好,堪比柳下惠之流了。”

  “瞎说什么?”

  宋景和润了唇,擦了擦眉眼,淡淡道:“谈不上喜欢,便不会去将就。”

  “可是有时候就得去将就,日子不就是这样过来的吗?刚极易摧。”许秋声把药递给宋景和,他却只抬了抬下巴,让许秋声自己去。

  “她是我的,什么刚什么易摧?”宋景和笑,“这么小一个人,你真当我是个少年禽 兽?”

  许秋声摇摇头,喂了她解药。

  “三少爷今天要去哪儿?”

  “县城看舅舅,结果给人耽搁了。那些人你知道是什么来历吗?”宋景和看着趴在地上跟死狗一样的十安,小小一只横在那儿,身子瘦瘦弱弱的。

  “看穿着,是公主府的。明眼人都能瞧出来。他们似是跟着你跑来我的桃源,想必是看上了三少爷的那张脸。北都的长公主荒诞放浪之行举国闻名。如今这般费人力物力好像是要给自己寻陪嫁。旁的女人陪嫁是物,她却陪一众美男子。三少爷被看上了,也不奇怪。”许秋声憋笑,胡子抖了抖。

  宋景和是国公府不受宠的庶子,那些高门大户里的不缺他这样青俊的庶子,丢了一个给长公主抢去无人会在意。更何况国公府里养了一群混球,既然有人来寻宋景和,当中定然有人是推波助澜了。

  “杀了他们,你是想我早点去公主府报道吗?”宋景和捏着杯沿,随意地半跪在十安面前润了润她的唇。

  “当时没有想到。他们砍我的花儿,我就随手砍了他们的头。”许秋声浑不在意,大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一别三年,你竟成了傻子。”宋景和道,“你杀了他们,到时候我去举报你。咱们一块儿去北都。我当面首,你当马奴。”

  许秋声胡子又一抖,两个人分明三年不见,他说话依旧是熟稔的:

  “不妨事,是祸躲不过,总归你如今还没有去书院,不若请个假,去北都瞧瞧。三少爷常年都在南都,不去北地看看实在是无法开拓视野。”

  说到这里宋景和默了默。

  “你真的如此想?”

  许秋声:“我看着你长大,不这么想难道要你真去当面首?”

  宋景和扯了扯嘴角,漫不经心打量他一眼:“我看你就是这个心思。”

  说罢一挥袖,拖着十安就要往门外走。

  春光不加收敛,四处花枝乱颤,风拂柳动,花香沾衣。的的确确是个好地方,篱笆上的蔷薇枝藤缠在一起,小柴门一推,那一点夕阳倒映在水面上,涟漪微荡,风里有莺啼鸟鸣。

  “三少爷!所谓刚极易摧,去公主府也不是什么难事。北都的权势,比起南都的平静,那儿更适合你。”许秋声追上来,伸手,“你小心,别踩了我的花儿。有空回来看我。”

  春风柔和,吹过他的眼眸。

  宋景和勾唇一笑,随手折了一枝深色山茶,别在了十安耳畔,扬长而去。

  他在短短的时间里想了很多,回眸一眼,许秋声的身影像是一块立在这处桃源境里的丰碑。

  特意等着他来一样。

  宋景和重情,许秋声从小教他,还要知恩图报。他十四岁的时候还以为许秋声也是那样的,如今看了不见得。

  他如何知道自己现如今没去书院报道的?句句将他往面首的路上引,也不怕长公主府的那一大染缸淹死他。

  再者,出现在这里本就是奇怪,当初说远游,结果还在一个县里头,这算什么远游。就糊弄他重情好欺。

  宋景和阴了脸,要他雌伏在长公主身下,做梦去。

  出了那面梨园,六安提着一盏小小的西瓜灯在土路上找宋三少爷,一眼叫他看见,连忙奔了过来。

  “少爷,您没事罢?”他把宋景和前前后后都看了个遍,最后问起十安,“十安该不会又是断了腿脚罢?”

  宋景和把人丢给六安背,打听道:“你可知这片梨园里还有人住?”

  “不知道呀,这里都是旁人的地界,平日里拦着不让人进,有人守着。少爷你闯进去了?”六安吃惊。

  “嗯,你路上可安好?”宋景和问他。

  六安笑道:“我躲得远远的,一直往那边跑,钻到一大片芦苇荡里了。”

  “路上可有人追你?”

  “似乎没有。”六安迟疑,“说不准,当时一门心思再跑,没回头仔细看。”

  宋景和听了若有所思。

  到庄子里天黑了,守门的狗汪汪叫不止,管事的出来一看,顿时抓着狗绳子谢天谢地。

  “少爷您可回来了,吓死我,咱们那个周地主家的儿子今儿是给人抬回来的。就从秋棠关那儿,据说都尿了一裤子,受了不小的惊讶。路上一直嚷着有人杀他。咱们驴车叫他们家一起带了回来。当时不见您人,咱们整个庄子人都出去了,如今少爷平安无事回来,真是大吉。”

  “好了,没事。你先下去罢。”宋景和径直去自己的院子。

  管事的不敢多问他的事,别看三少爷如今年纪不大,却是有主见有魄力的人,完好无损回来。管他经历了什么,管事的独善其身就好了,识趣的去厨房叫自家婆娘烧几个菜端过去。

  而六安背着十安苦笑一声,跟在宋景和后面。

  这一晚十安合衣床上躺了一晚,第二日天蒙蒙亮才悠悠转醒。

  门开了,有人的脚步声。

  十安撑着虚弱的身体,倒了杯凉茶喝,末了歪头继续躺在自己的小床上面。约莫外面朝霞漫天之时,外面有人回来了。

  宋景和怀里一捧梨花枝儿,面色瞧不出喜怒,穿得一件素白宽袖的道袍,打扮齐整干净,梳的发髻一丝不苟,如他这个人一样,青丝又秀致。

  三少爷不叩门直接登堂入室。

  他放下怀里的花枝,撞见十安的惊恐的眼睛,跟昨天差不多。

  “怕什么?我会吃了你?”他嗤笑,眉眼灵秀。

  “三少爷早上一早出去了,可是有什么事吗?”十安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

  “有事,我们去北都。”宋景和故意道。

  他早上去了许秋声那儿,拜访一回,叙旧吃饭,摸一回底。出来时心寒,面前的梨树无不昭示着他跟从前这位老师的现状,离。

  说的都是鬼话。

  这边十安愣住了,宋三少爷好好的居然就要去北都?可她目前为止去的最远的不过就是南都而已。

  “这么突然,不需准备吗?”十安皱眉,声音沙哑,听着像是感了风寒一样。

  她伏在自己的被窝里,戒备地望着宋景和,眼神有一丝的估量。宋景和看出她是个有想法的,昨日折磨过她一回,于是今日索性道:“我要去北都,你呢?”

  语气不善。

  他慢条斯理折断自己的那一捧梨枝,一朵朵的花儿被他摘在手里,揉碎了。

  十安瞧这一幕,眉头猛跳,几乎就是掀了被子抱他大腿,昨天那种无法言说的感觉像是针扎在心上一样,后劲未散,让人回味无穷,可怕。

  “少爷做的决定,十安做牛做马跟随。”

  她认认真真说,杏眸里一汪初春融水,瞧着水润润的,内里含着细碎的融冰,坚硬。宋景和捏着她的下巴,半跪下来,这般还是比她高一个头。

  “你听着,你若是有变,我就打死你。不会同昨日一样了。”

  “我没那么好心,我昨日顺带着做戏给他看。你离了我,脑袋身体就会搬家,信不信?”

  十安是个硬骨头,宋景和看了她三年,知根知底。

  她如今只穿着白色中衣,单薄,一张小脸上挂着崩溃的神色。

  “十安,你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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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爱我宝贝苏翎熙! 支持!打call! 别懒了? 大火冲冲冲!!!?

  • 智能火网友

    这系统要是再要我改书名我就疯了,改好几次了

  • 智能火网友

    我恨你

  • 智能火网友

    求两天一更

  • 智能火网友

    加油加油!!?你

  • 智能火网友

    A班限4人,B班限6人,C班限8人

  • 智能火网友

    现在的女人都这么不要脸吗

  • 智能火网友

    郁闷,本来定时是10.5号的,结果,手点错了,既然发了就发了

  • 智能火网友

    糖,谢谢你

  • 智能火网友

    熙泽给我冲!疯狂打call! 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记得烧鸡么么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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