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暄长安小说全集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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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陆尚恩

古言3.7万字连载中2020-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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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是陆尚恩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陆暄和长安的姐弟恋,将门之女陆暄,自幼便随心所欲的长大,十五岁这年,家门突遭变故 ,她接过父亲的虎符赶往了边疆,而寄养在她家的弟弟长安也随后以四皇子的身份入了宫,四年来,陆暄一直对长安念念不忘,四年后再见,她惊讶的发现当年瘦弱的小长安如今已能将她护在身后了....展开全文

《长安》是陆尚恩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陆暄和长安的姐弟恋,将门之女陆暄,自幼便随心所欲的长大,十五岁这年,家门突遭变故 ,她接过父亲的虎符赶往了边疆,而寄养在她家的弟弟长安也随后以四皇子的身份入了宫,四年来,陆暄一直对长安念念不忘,四年后再见,她惊讶的发现当年瘦弱的小长安如今已能将她护在身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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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遥的脸皮到底还没厚成一堵墙,陆暄入宫未归,他在将军府实在留不下去了,只好悻悻与严伯道别,本想在客栈呆上几日,却改不了公子哥儿的臭毛病,选了全京城最贵的一家“瑞海苑”。入住当晚买酒的时候,白遥就被几个想要跟他套近乎的小官认了出来。这些人过于“有眼色”,恭维之声都传出街了,他怎么“嘘”都不管用。

  白府做事雷厉风行,可怜的白少爷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就被轿子抬回了家。

  第二日,白遥在宫里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一众想要与他攀亲——不,是想要与他老爹结为亲家的人,根据打探好的消息,小心翼翼地溜到了清颐殿。

  清颐殿并不大,平日里也没什么人住,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前庭后院拾掇的一点都不含糊,殿门外也有侍卫守着。白遥只好自报家门,一只脚抬到半空中,往里一看,笑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陆暄居然在教小太子打拳!

  “哎,对,就是这样。这个动作呢,是有兵器扫过来,你就跳高点,躲开进攻,然后落地顺便砸拳解决另一个敌人……不不不,这样子,这样做……嗯,这个是,掏大腿,让他失去平衡的一个摔技……”

  “陆将军,”小团子奶声奶气地问道,“为什么要掏大腿?这不雅观。”

  白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自然知道陆暄教的是一套“掀波逐浪”——名字气派,但不过是强身健体用的花架子,没什么实战用处。陆暄自然不能让金枝玉叶的小娃娃出岔子,估计是选了个简单又能唬人的,但没想到小太子学的有模有样,还用皇宫这套“仁雅”反驳起来了!

  陆暄露出了牙疼的表情:“打架是用不着雅观的……哎,不对,作为太子,是时时刻刻都要注意礼仪的,要不殿下别学了,咱们去吃枣花糕?”

  两人身后的石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糕点,小巧而精致,有些盘子上依然冒着热气,显然是刚做好送来的。

  小团子也许觉得自尊心受挫,一撇嘴,眼见着要哭出来了——太子的眼泪是真的比金豆还要金贵,陆暄只好蹲下来,努力用最温柔的语气哄道:“没事没事,殿下愿意学,咱们就接着来,啊。”

  白遥惊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他认识陆暄这么多年,从没见她这么讲过话。随即,他又暗搓搓地在心里记了一笔,等下次打嘴仗说不过的时候,就拿这事儿怼回去,杀伤力绝对不亚于一排精锐。

  结果白少爷的美梦还没编织完,就被一道如刀的眼神切碎了——陆暄叹气的时候偏了个头,把他这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尽收眼底。白遥连忙大步迈入院子,一边掩饰着咳了几声:“见过太子殿下,陆将军。”

  小太子自然不认识这位不速之客,含着哭腔“哼”了一声,算是给面子,然后便迈开小短腿跑去吃枣花糕了,等在一旁的侍女急忙弯下腰帮他。

  陆暄从地上站起来,如释重负地伸了伸胳膊。白遥捏着嗓子,低声道:“将军辛苦,辛苦……哎哎哎,我可是一片好心,过五关斩六将,好不容易来看看你活的怎么样。”

  “能怎么样,”陆暄也压低声音,把假装要劈过去的手掌收回来,“这么长时间,足够那位在将军府方圆十里安插一排眼线了。之后你注意点儿,别被套进来,盯着白家的眼睛也不少。”

  “嗯,”白遥点头,随后露出严肃的神情,“玉棠说,昨夜她带人在京郊发现了不寻常的事。”他把声音压的更低了些,确保只有面前的人听得见,“雨后泥地上有马蹄印……但不能确定是什么马。”

  “什么马不知道,”陆暄突然挑眉笑道,“白公子,最近要做谁家驸马了吗?”

  白遥咬牙切齿地回笑一声,不知是该感叹陆暄料事如神还是自己交友不慎。但他看见陆暄眼睛一垂,又略一低头,才发现咬着枣花糕的小团子正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顿时心领神会,不忘往自己脸上贴一把金:“都怪我丰神俊朗,引得姑娘们芳心暗许,无奈家父……”

  陆暄:“……省省吧,别带坏小孩子。”

  片刻后,白遥化身知心大叔,陪着小太子吃起了枣花糕,一边满足地叹道:“青宫的东西就是不一般。”

  “不是青宫,”陆暄双臂环抱站在一旁,“是贤王送的,每日不断,还不重样。”

  白遥差点被一块枣花糕噎住:“贤……贤王?”

  陆暄没回答,她走到石桌旁,从地上拎起一个木制的盒子。这盒子做工不算精致,也不像是宫里的物件,一打开,只见里面齐齐地摆着六只金黄色的酥松点心,上面撒着点点芝麻粒,单是看着、闻着就令人食欲大盛。

  白遥眼睛一亮:“这不就是你说的,那什么,在永宁河桥上卖的‘一口酥’?”

  在北月关的时候,有一次白遥生病烧了三天三夜,除了水什么都咽不下,军医都怕他撑不过去。陆暄倒好,坐在他床边讲了一个时辰,绘声绘色地说尽了京城的种种美食,鸡鸭鱼肉应有尽有,站在后面的小兵渐渐忘记了担心白副将,只觉得帐子里香气四溢,口水都流下来了。

  按理说,白遥应该直接晕过去,以示对这种不着调的朋友的抗议。但他这个不争气的,听着听着,肚子居然实诚地叫了起来,当天晚上就吃下了一碗白粥,七日之后又成了活蹦乱跳的好汉。他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永宁河桥上一位老妇卖的“一口酥”,据说是祖传手艺,只要出摊,半个时辰之内必然卖光。

  永宁河离京城中心有点距离,陆暄说,自己为了吃到“一口酥”,天不亮就起来骑马狂奔过去,白遥深感自己纨绔水平离当年的陆姑娘还有十万八千里,决定洗心革面,向其学习,早就将“吃到一口酥”列入了回京必做大事。

  陆暄给小太子拿了一块,把盒子塞给了白遥。白遥忙咽下枣花糕,满怀期待地咬了一口,心里大喊:“果然,不负我一年之期!”

  他吃着吃着,突然觉得不对劲儿——知道陆暄喜欢一口酥,又愿意花这么大功夫去买,还能送过来的人……

  “这,这也是贤王送的?”手里的酥顿时不太香了。

  “不是,不知道是谁,”陆暄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垂眸顿了一下,“是个宫人送的,问不出主。吃完了自己收拾。”她随后转向小太子,仿佛换上了另一张脸,双眼一弯,甚至笑的有点甜:“殿下,这位白将军打拳可厉害了,他会教你‘雅观’的动作!”

  小太子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于是,白遥度过了痛不欲生的一上午。

  次日便是贤王冠礼了。这是太史局花了好些功夫选定的吉日,天还没亮,一众人便忙成了陀螺。陆暄一大早便依着宫人的指示站在了武官之列,天还有点凉,站在一起的难免互相寒暄,问候一下穿的够不够厚,再夸几句贤王主角儿,陆暄戴着假笑面具,与这群单纯对陆家后人好奇的新官儿,和别有心思想来攀几句话的老狐狸们周旋甚久,觉得十分疲惫,无比想念软和的枕头和暖和的被窝。

  百官渐渐到齐,乐师也已经调好弦鼓钟乐,众人安静下来,不再多言。

  “尚书令看起来身体还不错,”陆暄一边观察,一边神游,“他身边的是……温茂,可惜不能私下见见,让他多批点粮食军械……”

  “贤王来了!”身旁一人低声道。

  洛衡目不斜视,迈着缓慢而有力的步子,从殿门一路走向高台。他收起了平日里随性的模样,在华服的衬托下显得成熟了不少。众臣躬身致意,陆暄也连忙弯下腰,却突然瞥到一个人,顿时一怔。

  贤王身侧除了陪同的宫人,还有另一位亲王——

  他皮肤很白,在日光的映照下,甚至有些苍白了,那眉目却十分英俊,带着未褪却的、干净的少年感,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双薄唇,又将那几分少年感压住了,整个人变得不近人情起来,加上宽袖长衣,又衬出了一丝孤傲。他不曾转头四望,一直朝前看着,似是无比专注,眼神里却有几分出世的漠然。

  太久不见,陆暄竟一时看呆了,直到身旁的武官拍了她一下,才慌慌低下头。

  就算在心里想象过无数次重逢,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表面的平静下还是惊涛骇浪。陆暄闭上眼,竭力平复心跳。奇怪的是,离的这么近、这么近,漫长的思念竟变本加厉地席卷而至,令人无法抵御。

  “长高了。”陆暄心想。

  她又慢慢地抬起头,看向他。记忆里那个不爱说话,笑起来却带着酒窝的男孩一点、一点黯然远去,取而代之的,是这个在高台旁站定,目送兄长登上台阶后,抬眼远望的人。

  是大尧的齐王。

  长安小时候便喜欢坐在将军府后园的亭子里,不论是读书还是练字,一待就是一上午。而陆暄习惯日上三竿才从床上爬起来,她打着哈欠、磨磨蹭蹭地穿过庭院时,常看见长安用这样的眼神望着远处。那个年纪的陆暄实在理解不了小男孩的伤春悲秋,解决办法简单粗暴,就是抓着他一道出门鬼混,浪到太阳落山再哼着小曲儿回来。

  “冠者,礼之始,王教之本……”

  那时候陆炀说,长安从前吃了很多苦,做姐姐的要多照顾他一些。但陆暄天生没长“照顾人”这根筋,长安倒是因为跟着她,常常莫名其妙地卷入群架,带着半身青紫“荣归”,一年半载过去,身手都变好了——是扔石子、打弹弓、逃跑的身手。

  “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天潢贵胄,总归要回到原来的位置。陆暄心道。少时不知是好是坏的缘分,早就终结于那场离别了。

  念祝辞的礼官长着一张喜庆的圆脸,偏偏在这种场合下极其郑重、一字一字地拖着音,平添了几分滑稽之感。贤王接过皇帝手中的七梁冠,陆暄远远看着,却不自觉地代入了长安的面容,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若是长安戴着,应当更好看的。”

  她随即嫌弃地捶了自己一下——这简直像个操碎了心的老母亲。

  “三进”之礼后,乐音又起,贤王朝皇帝跪拜,与众臣再相互行礼,便到了冠礼的尾声。散场之时,风吹旗展,百官也都面带笑意,离洛衡十步之内的都会再道句“恭喜”。陆暄伸了伸胳膊,刚要顺着人群离开,就被叫住了。

  “陆将军莫急,”林庚不知何时跟了上来,“还有射柳宴呢。”

  “原来是林常侍,”陆暄略一拱手,奇道,“射柳宴是皇室自家人的宴席,陛下也未说过冠礼之后我还要留在宫中……”

  “是陛下的意思,”林庚一偏头,压低声音,“而且,贤王殿下也想让您去呢。”

  陆暄往右一瞥,刚好看见被簇拥在人群中的洛衡在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对上自己的目光时,使劲儿眨了眨眼,毫不吝啬地露出一排白牙。

  陆暄觉得有点头秃。

  *

  “射柳”原是北方游牧民族在祭祀神灵时,纵马向柳树射箭的风俗,前朝便传入中原,流行于贵族之间,大尧建国后渐渐成为了皇家娱乐。“御、射”在六艺中占了两席,若是在射柳中拔得头筹,可谓风光无限,还能拿到御赐奖赏。

  先帝也曾邀请陆炀来过射柳宴,刚满十岁的小陆暄看的热血沸腾,恨不得下场大展身手,无奈被老爹一把按住,眼巴巴地看了一下午。那次是靖王拿了第一名,陆暄清楚地记得陆炀笑着赞叹:“殿下前途不可限量。”

  斯人已去,如今想来还有些伤感。

  “到了。”林庚停住脚步,对着陆暄做了个“请”的手势。陆暄刚要迈步,林庚却似想起什么一样,“唉”了两次,满脸都写着欲言又止。

  “咳,将军,”他有些不好意思,放轻声音道,“您先等等,我去找件衣服来。”

  陆暄莫名其妙:“啊?”

  正午时分,天气也暖和了一些,她刚换下了参加冠礼的正式长袍,随便穿了一件青白相间的单衣,配着简洁的黑色腰带,袖口按照练武的习惯扎了起来。陆暄低头打量了一番,横看竖看都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这衣服衬的人肩宽腰细,十分精神,便给了林庚一个非常自信的眼神。

  林庚:“……”

  一炷香后,陆暄被三位宫人以迅雷之势完成了大改造——一个更衣、一个梳头、一个点妆。一头黑亮的长发被绾成高髻,饰以纯白的珍珠簪,配上一袭檀色长裙,让整个人都温柔了不少。宫女要“点绛唇”的时候,陆暄快被那艳红之色闪瞎眼了,终于坐不住喊道:“这,这就算了吧!可以啦可以啦。”

  宫女“噗嗤”笑了出来,又连忙以袖掩面。等在门外的林庚也许是良心发现,终于救场道:“好了好了,快请陆将军出来,宴会马上开始了。”

  今日这射柳宴说是“恰逢吉日”的皇家聚会,但人们都心知肚明,还是给足了贤王面子。一道入席的还有皇太后和后宫妃嫔们,几位郡王也携家眷落座,颇为热闹。陆暄只想悄无声息地进来坐下,没想到刚好碰见因为贪玩跑下台的小太子,一句奶声奶气的“陆将军”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陆暄只好捧出笑脸,和认识的不认识的诸位打了招呼。

  好不容易安心坐下,她才一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一边环视四周。留给皇帝和皇太后的位子还空着,紧挨着尊坐的便是贤王与齐王了。洛衡正朝她看过来,笑眯眯地举了举杯,还比着口型,她辨认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夸张的三个字:“真、好、看”。

  “哦,”陆暄木然地想道,“原来是他的审美。”

  出于礼节,她还是吝啬地还了一个大家闺秀般的浅笑,却刚好被抬起头的长安看到了。

  长安先是一愣,随即朝陆暄微微颔首,便默默喝起了酒。洛衡偶尔和他说上两句,他便放下杯子仔细听,回上几句,再低头沉默。他面前像是有一堵无形的墙,隔开了熙熙攘攘的一切。

  他也换下了参加冠礼所用的长衣,穿了件黛色的窄袖圆领袍,低调地像要融入背景一般,和旁边的花孔雀兄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声“御驾至”让嘈杂声戛然而止,众人起身皆呼“万岁”,洛晋摆了摆手,笑着说了句“家宴,免礼”,宴会便算正式开始了。鲜果、点心和茶水早已摆好,随即端上来的是装在小盘子里的精致冷荤,接着是热菜和汤膳。

  本着“不吃白不吃”的原则,陆暄吃的十分尽兴,一点儿都没剩下。皇室家宴称得上山珍海味,但她也不是没吃过,只是想到边关的将士,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只好用嘴里的滋味弥补一下。

  她舀起一勺鱼汤闻了闻,觉得鲜香无比,刚打算送入嘴中,突然听见旁边有人叫了声“将军”,一个不留神全咽下去了,烫的嗓子一阵生疼。

  “水呢水呢……”陆暄一手捂着嘴,一手去够杯子,没想到旁边有人直接递了过来。她转头一看,是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孩子,眉清目秀,耳朵红红的,毕恭毕敬地双手端着杯子:“您请。”

  听声音,方才那“将军”也是他喊的了。陆暄无奈地“唔”了一下,道了谢,觉得嗓子好些,才慢慢喝了几口。

  这孩子的衣装打扮定非下人,也不是皇子。能来射柳宴的人里,武陵郡王的世子已年满十六,清河郡王家都是女儿,那便是乐平郡王的世子了。陆暄往右侧了侧,腾出一人的位置,拍拍凳子示意他坐下。那孩子先是露出惊喜的神情,随即竟行了个军礼:“陆将军,我叫韦晟,我,我……我特别崇拜您!”

  陆暄眼疾手快地挡了一下,刚喝下的水喷了一袖子。

  不远处,长安露出了奇怪的神色,随即低头抿了一口酒,嘴角往上弯了弯。

  韦晟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心情大起大落,从惊喜变成惊慌:“您,您……”

  “没事儿,世子请坐吧。”

  乐平郡王是为了贤王冠礼才来的京城,应当不会和皇帝一样为了什么目的让小孩子过来缠住自己,这么一来,韦晟就是个实打实的崇拜者了。想到这儿,陆暄难免莞尔,用逗孩子的语气道:“世子长大了想做什么?”

  这话可是问到了点子上,韦晟眼睛一亮,挺起胸膛:“想像将军一样,为国执剑!我……我常听您的故事,还看过将军的画像,您比画像还好看!”

  谁都不会拒绝童言无忌的赞美,陆暄把眼睛笑成了弯月。

  “老四,看什么呢?”洛衡好奇道。

  长安单手端着杯子,一动不动地呆了好久,闻言忙轻咳两声,掩饰道:“没什么。”他又担心洛衡顺着自己方才的目光看过去,转移话题道:“这宴快结束了,我等着看三哥在场上大展身手。”

  洛衡哈哈大笑两声:“你啊,别整天摆弄花花草草,吟诗作画的,多出来骑骑马,晒晒太阳,也省的一年到头两三个月都在家病着。”

  长安笑了下,没说话。他有两个深深的酒窝,即便是微微一笑,也十分明显,能把整个人疏离的气质都压下去三分。

  不一会儿,林庚便带着一众宫人撤下琴鼓,摆上了箭靶。宴台之下便是射柳的场地,女眷们不必移动即可观看。马匹也被牵了过来,为首的一匹前蹄来回刨地,似是跃跃欲试。

  “今日射柳,朕就不上场了,”洛晋起身笑道,“诸位尽可一试。”他朝林庚点点头,林庚会意,向前迈了两步,朝众人解释道:“上场者先射箭靶,前三甲再以柳为靶,射断柳干后,驰马接断柳在手,执柳干多者胜。”

  在场的郡王和小辈们纷纷起身,长安也站起来活动手腕。洛衡问道:“老四,身体吃得消吗?”

  “谢三哥关心,我尽力便是。”长安淡笑,行至台下,拿起了架子上的长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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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射手座!

  • 智能火网友

    期待凌烈身世

  • 智能火网友

    我觉得大大应该是个很有趣的人

  • 智能火网友

    月圆人团圆,才是最美好的时光

  • 智能火网友

    求更新??????

  • 智能火网友

    博容这个名字我喜欢耶

  • 智能火网友

    为傻念打call啊

  • 智能火网友

    你可以不可以不要把我们的智商摁在地上摩擦呀,一个小伎俩,你用了多少回啊?

  • 智能火网友

    过来康康阿玖新坑

  • 智能火网友

    @斯宝贝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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