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前任拆了我马甲陆念宁陈玠小说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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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栖晚

古言12万字连载中202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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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陆念宁陈玠的小说名是《病娇前任拆了我马甲》是由栖晚创作的一本非常好看的古言重生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一世,陆念宁是尊贵无比的长公主,可是一朝政变,敌军攻陷皇宫,陆念宁成了大将军陈玠的阶下囚掌中雀,被他带回将军府成了他的妻子,后来在生产时被人陷害死于他人之手。重来一世,陆念宁成了一个小宫女,本想安稳度过一生,不想却被前夫找到又娶回了家……展开全文

主角是陆念宁陈玠的小说名是《病娇前任拆了我马甲》是由栖晚创作的一本非常好看的古言重生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一世,陆念宁是尊贵无比的长公主,可是一朝政变,敌军攻陷皇宫,陆念宁成了大将军陈玠的阶下囚掌中雀,被他带回将军府成了他的妻子,后来在生产时被人陷害死于他人之手。重来一世,陆念宁成了一个小宫女,本想安稳度过一生,不想却被前夫找到又娶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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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这句话的羞辱中轻而易举地落了泪,泪水浸透了覆在眼上的软绫,一股血腥味混着青竹的香气窜入她鼻端,让她的身子更深地颤抖了起来,那股血腥气令她感到惧怕,更令她感到此时此刻沦为玩物的罪孽。

  少年却根本不理会她的反应,他轻而易举地便撬开了她无力的小嘴,闯进去追逐里面的香软柔腻,眼前的女子双眼被缚,玉色的皮肤上泛着一层浅浅的粉色,她嫣红的小嘴鲜艳欲滴,那一点丹脂被他揉乱在了粉白的玉颊上,看起来说不出的香艳魅惑。

  他愈发地情动,紧扣着她的后脑将她与自己贴的更近,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了坠在自己唇上的一丝冰凉。

  他慢慢地放开她,粗粝的指尖重重地抹去了她脸上的泪珠,却瞬间弄疼了她,在那玉白无暇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深红的指痕。

  他像被烫到一般慌忙将手指缩回,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是多娇贵的一个人儿,天生就该被人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着的,他方才用惯常的语气跟她说话,一定是吓到她了。

  可他还从未有过和女子相处的经验,看着眼前娇滴滴的美人,竟感到从未有过的手足无措。

  常宁眼前的软绫突然被人扯开,她睁开眼,看到的竟是一张憨态可掬的笑娃娃面.具,在晃晃的幽幽烛火下,那笑折射出森森诡异。

  常宁身子往后一缩,险些从椅子上滑落下去,眼前的人眼疾手快地扯住她,他似乎看出了她全身无力,一只手握着她只着浅纱的藕臂,嘴角噙出了一点浅浅的笑意。

  “怎么这般娇气,连坐都坐不稳。”

  她将头费力地转开,不愿再看他,眼角却还挂着盈盈的泪珠,在烛火下闪烁着破碎的晶莹。

  流云殿里四周都垂着艳色的帐幔,那是天顺帝为了和妃嫔之间的情趣特意命人挂置的,他脸上的面.具也是天顺帝和妃嫔yin欢作乐的道具,如今却被他刻意用来遮挡自己的真容。

  她早就听说过陈玠生得青面獠牙的可怕,但眼前之人却身姿修长清瘦,头发端端正正地用青玉冠束了起来,身穿一件月白色绣青竹的锦袍,腰间还挂着五彩丝绦系着的羊脂白玉佩。

  若不是那诡异的面.具,他还真像是刚刚看花灯会归来的翩翩佳公子,连手指都干净如玉葱一般剔透好看。

  关于他的传说这几个月如蔓草一般生长开来,尽管她身处深宫,耳目闭塞,可依旧听闻了许多有关于他的事迹。比起背叛朝廷的李家,这个名不见经传却声名鹊起的少年更加令人惧怕。

  她这几个月时常听见宫人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说着那个残暴嗜血的少年阎王,听说他能将人折磨的生不如死,听说他曾身中九箭却仍能沐血杀敌,听说凡是他经过的城池都毫无悬念地覆灭了。

  他就像是那话本子里吃人不吐骨头的妖魔鬼怪,以前只是泛黄纸页里的寥寥墨拓剪影,如今突然从话本子里跳出来面目狰狞地来到了她面前,却要以他一贯强势又蛮横的血腥作风,侵占她,极尽所能地羞辱她。

  他看着她的抗拒,突然在她面前半蹲下.身子,拧过她的下巴逼她看着他,她脸上的两道泪痕在烛火下显得分外鲜明清晰,他反复摩挲着她小巧的下巴,在看到那两串泪痕时手指间突然就不自觉地用了力。

  “哭什么?”

  “你杀了我吧,”她心知她这个样子令他扫了兴,阖上双眼不愿再看他,“本就不是我自愿前来的,我不愿...委身于你。”

  “你敢。”

  半晌他才咬牙切齿地迸出了两个字,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在那两个字中听出了些微慌乱。

  “你若敢有轻生的念头,我就让整个大齐皇族给你陪葬。”

  她依旧闭着眼睛不为所动,男子满是薄茧的手心顺势捧住了她娇小的脸蛋,他刻意地将那点丹脂在她玉颊上揉的更靡艳,而后那股血腥味又离她近了些。

  “为什么不愿跟我?我...能护好你的,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女子却依旧不理会他,因为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她不自觉地蹙起了细细弯弯的柳叶眉,他瞬间便发现了这一点,修长的手指紧紧蜷起,骨节也被攥得青白,站直身子抿紧下唇看着她。

  你瞧不上我是吗?这句话憋在他心里没有问出来,他看着那张泛着媚色红晕却依旧清冷圣洁的小脸,突然一种自惭形秽混着嫉妒在心头熊熊燃起。

  “听说你跟何家订过亲,何家五郎是这京城里出了名的端雅佳公子,几年前天顺帝赐婚于你和何家五公子。可是何家已经背叛你们朝廷,早就投诚于李酌亭了,他不会来救你的。”

  “你的皇兄,懿诚太子昨日刚被你送出宫去吧。”

  男子又俯下.身,紧贴着她小巧的耳垂轻声说。

  “现在应该刚出了廊州,我若命人快马加鞭地去追,应该还能追上。”

  常宁猛地睁开了眼睛,陈玠见她终于有了反应,在心头不由自主地长舒了一口气:“你只要好好地...”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嫣红柔软的小嘴堵住了即将出口的话。

  他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刻溃不成军,他本来想说“你只要好好地活下去,我一定替你护好你想保护的人。”可那柔软香甜的触感让他完完全全地忘了反应,他手下一用力,就将她轻软的身子打横抱起,他抱着她,与她唇齿相依着朝内殿里走去。

  一路上女子身上的衣物不断被剥落,那价值千金的华裳罗裙随意被丢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等到了锦榻上常宁周身上下只剩了一件蕊红色的云霏肚兜,她已经清晰地意识到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男子大掌一拂,她周身已经不着寸缕,她羞耻地咬紧下唇撇开眼睛,一连二十多年来都未被人看过的身子,如今却极端耻辱地摆放在了仇人眼前。

  陈玠终于放过了她的芳唇,他周身衣物完好地坐在床边,在一盏青花灯的照拂下打量着她洁白如玉脂般的身子,她没有遮掩,她知道遮掩也是徒劳,她咬紧下唇,避过他的视线出声问道。

  “你...真的会放过我兄长么?”

  “嗯。”

  他轻轻地应了一声,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美到不可思议的身子,那身子无处不美,在药效下还催生出了一种浅浅的粉波。只是眼前的人似乎很害怕,连根根玉珠似的脚趾都紧张地蜷缩着,他只碰了她一下,她就像被什么烧到一般急急避开。

  他眸光暗沉了下来,站起身子拽过锦被覆在了她身上,他不发一言地欲要离开,却在转身的那一瞬,被一根玲珑剔透的小指勾住了衣角。

  他转过头,看见女子不知何时已经支着手肘微微起了身,一头乌发顺着雪颈蜿蜒覆了满背。刚盖在她身上的深红锦被随着她的动作又滑落了下去,露出里面大片大片的雪白旖旎景致,她的小指紧紧勾着他的衣袍,像一只猫儿一般,看着他眼中盛满了盈盈水光。

  “求爷...”

  她颤栗着逼自己说出这些羞耻的话语,她知道自己现在是筹码,是拿自个的身子来保住兄长一命的筹码,她不能退缩,甚至要曲意讨好眼前之人。

  “疼疼妾吧...”

  尽管她的姿态媚骨顺从,可他依旧轻易在她眼中找到了流着仇恨的屈辱不甘,他猛地抽出了嵌着玉石的盘绣腰带,女子被他粗鲁的动作惊到,误以为他要打她,吓得猛地阖上了眼,勾住他衣角的小指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他眼中拧过一丝痛色,冰凉的腰带在瞬间缚住了她的双眼,他不愿再看她淬着恨意的眼神,自我麻痹似的将她玲珑雪白的身子困在了身下。他慢慢揭去自己脸上作为遮掩的面.具,低垂下苍白的侧脸在她耳边小心道。

  “别怕...我会轻一些的。”

  他深吻下去,呼吸间全是深醉其中的绵长叹息。

  “你是我的。”

  床头的缠枝牡丹纹瓶里插着几枝飘着淡淡清香的素心腊梅,腊梅在青花灯旁仿若被震颤到一般,幽幽哀婉地跌落下几瓣花瓣来。

  *

  常宁在昏黑的疼痛中再次被拽的醒了过来,满屋子浓重的血腥气让她恍惚之间又回到了那夜。

  那一晚在她的印象中似乎就只剩下了少年人的索求无度和他身上浅浅的血腥味,她被疼痛和那血腥气压抑得胸口发紧,好多次她都以为自己快死了,可却再一次地被迫清醒过来看他那双泛着琉璃色的清透眸子。

  不知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她却又回忆起了这种陈年旧事。

  陈年旧事...常宁在疼痛中居然还勉力弯起了唇角,什么陈年旧事...

  其实也过了不到两年而已,为何她却感觉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呢...

  自那以后大齐就彻底覆灭了,而她也成了被他囚于庭院之中的小小金丝雀,就连每回出门他都会派很多人盯着她。他以从龙之功成了新朝最位高权重的都督,而她是他佼佼的战利品,是他枕边榻上没有尊严的脔.宠。

  那个金铃一直未从她脚踝上解下,即使在深堂内院也随时能听到铃儿的清脆声响,她甚至已觉得自己已与那卖俏倚门的娼.妓无异,怎么也摆脱不了这随时承欢的耻辱枷锁。

  与她一同进府的还有新帝赏赐下来的四房美姬,一个个身姿妖娆各有千秋,不仅年纪比她轻,也比她会讨男人欢喜的手段。但陈玠却像是鬼迷了心窍一般,一点也不去垂怜那几个使出浑身解数诱惑于他的女子,每夜都只宿在她房中扯着她脚上的金铃流连忘返。

  她足足大了他七岁,但她却感觉自己的一切都尽数掌握在了这个过早成熟的少年手里,她很多时候都感觉自己已经和他一起坠入了情.欲的深渊,丢了往昔公主的尊严,再也得不到救赎。

  “夫人,夫人再加把劲啊...”

  产婆焦灼的呼喊声让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更清醒了,常宁满头都是豆大的汗珠,乌发汗津津地粘在雪白的脸上,身上的薄绸缎寝衣被汗浸得都湿透了,勾出女子玲珑有致的身段来。

  常宁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在疼痛地呼啸着,旁边一张张焦灼的脸似乎也都看的不太清晰了,忍冬哭着跪在床前,拉着她一只纤白瘦弱的手腕不住恳求道:“夫人,你一定要坚持住啊,夫人...”

  常宁想冲她笑笑,可周身上下连嘶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望着妆台上窑刻花牡丹纹瓶里的几枝梅花,突然恍恍惚惚地意识到原来又是一年的严冬。

  她突然用力反握住忍冬的手,疼的已经昏沉的眸子里迸出了一丝清明。

  “陈...陈玠他,还没回来吗...”

  忍冬愣了一下,随即将常宁的手握得更紧了些,定定地望着她眼中满是沉淀的哀痛:“夫人,您坚持一下,都督他...马上就回来了...”

  常宁却无力地阖下了眼去,在心底暗自苦笑起来,怎么这个时候倒想起他来了呢,难不成是夫妻做久了就真有了几分挂念,她勉力抬起眼皮看向围在她身周团团忙碌的人群。

  “不必管我,保孩子吧...”

  “不,夫人...”忍冬只知道一昧地掉眼泪,“你不能死啊,你要挺过去啊...”

  “夫人,夫人,您要挺住啊,国公爷马上就回来了...再加把劲孩子就出来了...”

  她已经不知自己熬了多久,本来孩子不该这个时候出生的,可却不知被谁暗中动了手脚。陈玠已经连续几个月没在家了,府中本就有很多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她,想要她出事。

  离了陈玠,原来她真的这般无用。

  外面的天从白到黑,满屋子里都是浓重的血腥气,可肚子里的这孩子像是故意跟她较劲似的,不论她怎么使力就是不肯出来。

  她如牵线木偶一般在产婆和大夫的摆弄下鲜血淋漓着,很多次她疼的昏了过去却又被拽着醒了过来,她努力聚焦起视线看向产婆。

  “我这孩子...是不是生不出来了...”

  产婆哪敢说不,神情躲闪地摇头看向常宁:“夫人,您再坚持一下,您气血太虚了,胎位也有些不正,万一...”

  “没有万一,”

  常宁的眼神突然凝住了,虽然浑身上下一丝力气都没有,可她的眼神却带着一种能将人钉住的锐利,让产婆禁不住地浑身一颤。

  “这是都督的第一个孩子,”常宁得揪紧身下的褥子才能逼自己说出话来,“他有多重要...不用我提醒你们吧...若是孩子保不住,都督不会放过你们的...都督有什么手段,也不需我言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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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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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加油,送花了!

  • 智能火网友

    不会,不会

  • 智能火网友

    你倒是赶紧更啊!!!╭(╯^╰)╮,我也想看!

  • 智能火网友

    咕咕咕咕我来了我来了,

  • 智能火网友

    媳妇儿,加油啊,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 智能火网友

    加上这一条,超过20个了,你露脸吧~[滑稽两个字写在脸上]

  • 智能火网友

    苏儿,我来催更了~

  • 智能火网友

    其实孟瑶也好啊

  • 智能火网友

    又不更新了

  • 智能火网友

    我能问一下,怎样才能把封面上P上字

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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