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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某韫

言情8.3万字连载中2019-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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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华枝萧欤的爱情故事在圈子里广为流传,这两人是小说《帐中一捻娇春》中的主角,该书波澜老成,作者是大神小说家“某韫”,主要内容节选:华枝前世被太子辜负,在萧欤砍了负心汉的那一刻,终于得以安息,重生后她决定抱紧萧欤大腿,却没想到,这个男人两世为人,背负骂名为人不齿,只为华枝能一世安宁…展开全文

最近华枝萧欤的爱情故事在圈子里广为流传,这两人是小说《帐中一捻娇春》中的主角,该书波澜老成,作者是大神小说家“某韫”,主要内容节选:华枝前世被太子辜负,在萧欤砍了负心汉的那一刻,终于得以安息,重生后她决定抱紧萧欤大腿,却没想到,这个男人两世为人,背负骂名为人不齿,只为华枝能一世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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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龙袍男子平手,目光落于萧欤身上:“祁王怎的也在这儿?”

  “皇上——”

  不等男子开口,孙玉桠一闪身形,直接上前。

  “皇上,民女在此,撞破了祁王殿下与二姐的私-情!”

  皇帝一愣:“祁王与华二姑娘?”

  “是,”孙玉桠点头,“方才大家都看到了,玉桠不敢撒谎,所言句句属实。方才玉桠在亭外,看见祁王殿下与二姐有亲近之举。原本玉桠不敢声张,可念到二姐与太子殿下有着一纸婚约,因而——”

  正言着,她徐徐一跪,面上有了“大义灭亲”的凛然之态。

  “因而不得不向皇上检举,二姐与祁王殿下之间的私-情。”

  她说得痛切且无奈,让人听得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皇帝亦是将眉一蹙,转头望向萧欤。

  他的目光中带着审视,与天子独有的威仪。

  “皇上。”萧欤略一低首,面色平平一如往常。

  “华三姑娘所言,是否属实?”

  “否。”

  “爱卿来到亭间,是因何缘由?”

  “席间沉闷,特来透风。”

  “爱卿与华二姑娘之间,可否有私-情?”

  “不曾。”

  皇帝释然一笑:“那便是误会了。”

  “皇上!”见皇帝如此信任祁王,孙玉桠又急了,“玉桠若有半句谎言,愿以欺君之罪受罚!”

  “欺君之罪?”

  萧欤乜斜那女子一眼,扯了扯嘴角,“你担得起吗?”

  “我……”

  孙玉桠被祁王的眼神一慑,身子不禁往后躲了躲。男子声音清冷,面色亦是平淡。言罢,他便转过头去,似是不愿再同她有过多纠缠。

  事已至此,她只能迎着众人的目光,咬牙点头:“民女不敢说谎,也请祁王殿下莫再……”

  不知不觉中,她的声音里已有了几分微不可查的颤抖,“也请祁王殿下莫再威胁民女。”

  威胁。

  华枝眯眸,凝望着孙玉桠颇为委屈的面色。那神情,当真是如同一位没有地位的女眷受了祁王的威胁,既想坚守正义之道,又怕惹恼了萧欤这一樽大佛。

  但华枝深知,皇帝纵横前朝后宫多年,怎会听信孙玉桠的一面之词?果不其然,地上的女子方一垂泪,皇帝便将目光转到了在场的众女眷身上,声音雄厚,颇具威严。

  “华三姑娘言,你们都看见了祁王与华二姑娘之事。可否有人作证?”

  何人敢作证?

  何人敢去招惹祁王?

  一时间,亭内外皆静默无言。

  孙玉桠哭得更为伤心了:“各位姐姐,千万莫因为惧怕祁王殿下,而不敢说出真言!”

  她这句话一说出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了。

  ——她这是要拉在场的所有人垫背!

  只听女子抽噎道:“若殿下还不信玉桠,可以去问问大家,二姐刚赴宫宴时穿的衣裳是不是身上的这一件。还有,二姐方才在席间,侍女瑶月曾执着一柄伞,但如今,这把伞却在祁王殿下的手上……”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抽噎声也越来越悲切。闻言,皇后转眸,将目光落在了华枝的衣裙之上。

  众人的眼中,皆有了淡淡的思量。

  华二姑娘方赴宴时,身上穿的衣服,好像确实不是现在穿的这一件……

  “皇后,”瞧着众人面上的异色,皇帝终于发问道,“华二姑娘方进宫时穿的衣裳,是不是现在穿的这一件?”

  皇后思索片刻,而后摇了摇头:“确实不是这一件。”

  华二姑娘刚进宫那阵,曾来殿上给她奉茶。皇后清楚地记得,这丫头所穿的衣裙之上,有一朵娇艳的桃花。

  当时她还笑着夸赞,华二姑娘人比桃花娇。

  听见皇后这样否定,皇帝将眸色一沉,眼中已有了几分凌厉。他望向站在一旁许久未曾言语的华枝,声音微冷。

  “华二姑娘,你上前来。”

  “是。”

  华枝规矩上前,低眉顺目。

  “朕问你,你身上的这件衣裳,是什么时候换的?”

  华枝福了福身形,站直身时,将心神定住,斜斜地瞟了地上的孙玉桠一眼。

  “回陛下——”

  不等她回答,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清澈的女声,直接将她的话打断。

  “皇上,华二姑娘身上这件衣裳,是民女的。”

  孙玉桠惊愕回眸,正见人群中走出一位眉目清秀的少女,出声道,“民女萧月姝,请陛下圣安。”

  萧月姝?

  华枝一怔,抬眼望向眼前之人。见她一身水绿色的莲裙,一双眼也正朝着自己望来。

  月色下,她眸光平和,有树影依稀映照在她白皙的面上。只需一瞥,便能隐约窥见萧欤的几分气质。

  萧欤也抬眸,望向方才走出人群的少女,眼中没有一丝惊讶。

  “回圣上,民女下午在亭中偶遇华二姑娘。民女见华二姑娘身上的衣裳被雨水淋湿,便让阿鹃引着二姑娘回府换了件衣裳。因为王府距皇宫近,二姑娘便应了。”

  孙玉桠攥了攥衣角,瞧着萧月姝,“那祁王殿下手中的这柄伞,又该如何解释?”

  她可是亲眼瞧着,华枝曾拿着这把伞上殿。

  “也是民女的,”萧月姝面不改色道,“若皇上不信,可以看看那柄伞的伞骨上,是否刻有‘月’一字。”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皇后便点了点头,叫宫人去将那把伞去了来。

  唤人将这把伞打开,只需一眼,便见伞骨上隐约刻了一字。稍一辨认,正是“月”字。

  萧月姝也随着众人的目光,向那柄伞瞧去。

  只听她轻声解释道:“这柄伞上所刻之字,正是正是民女贱名之中的一个字。这柄伞,是民女借给华三小姐的。”

  正说着,她朝华枝递了个眼色,后者立马会意。

  “是,这柄伞是萧六姑娘借与民女的。方才民女于亭中见了祁王,便将这柄伞交于他,请她转还给六姑娘。”

  华枝轻轻抿唇,上前道。

  皇后瞧了一眼面不改色的萧月姝,又瞧了一眼规矩站于一侧的华枝。而后,缓缓笑开:“既然是误会,解开误会便好了。只是委屈了祁王与华二姑娘——来,各位也莫看戏了,一齐来同本宫赏那卷芙蓉图。”

  “陛下。”

  就在皇后欲转身之际,一直沉默的萧欤突然开口。

  众人随之一默,纷纷屏息凝神。

  “臣方才记得,华三姑娘方才在这儿似乎起过誓。”

  ——民女所言,若有半句不实,愿以欺君之罪受罚!

  这句话一出,孙玉桠的面色“唰”地一下变得煞白。

  男子一袭紫袍,立于亭间,衣袂翩然。

  他望向面色煞白的女子,清冷出声:

  “皇家之名,岂容尔等辱之。”

  二姑娘之清白,岂容尔等辱之!

  月色透过树叶的缝隙,打在孙玉桠的面上,衬得她的面颊一片惨白。

  “陛下,”她忙不迭地跪爬到龙袍男子脚旁,“娘娘,方才月色昏暗,民女当真以为祁王殿下与二姐在亭中——陛下、娘娘,民女知道错了,民女不该如此妄下言论。求您看在民女一心为太子殿下着想的份上,宽恕民女这一回吧!”

  “民女再也不敢了,民女再也不敢了!”

  皇后瞧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又望了一眼神色已倦的皇帝,终是摆摆手,叹气道:

  “罢了,本宫乏了。你今日惹恼的是祁王殿下与华二姑娘,至于是否要罚,便全听凭二位罢。”

  皇帝站于一边,瞧了萧欤一眼,而后抬手唤了宫人。

  小太监又尖利着嗓子叫了一声,只见轿辇被人抬起,皇帝与皇后一齐摆驾而去。

  “恭送皇上,恭送皇后娘娘——”

  见那轿辇行远后,女眷们也纷纷站直了身形,或扶髻,或拭衣,仪态万千,举手投足之际别有百般风情。

  不愧是富贵人家的姑娘,个个出落得亭亭玉立。她们将目光投至萧欤身上,见男子的神色掩于月色中,让人瞧不大真切。

  亦是让人不敢揣度。

  不乏有人怕引火上身,本欲早早离开这处是非之地,可见周围姑娘无人动身,便也不敢轻举妄动。再者,她们知晓眼前站立之人是当朝祁王,是那位可以入朝不趋的祁王。

  是全京城未出阁女子都想嫁的,祁王萧琼之。

  一时间,周遭流动着无数道暧-昧的目光。

  孙玉桠将面伏地,鼻尖几乎要贴在地面上。等了许久,不闻祁王发落,只能先出声,道:

  “是玉桠唐突,冲撞了祁王殿下。王爷大人有大量,还望您……”

  女子咬着发白的唇,神色之间已有了哀求。

  “还望您大人有大量,莫和民女一般见识。”

  萧欤启唇,“你招惹的,岂是本王一人?”

  孙玉桠终于做出大彻大悟之状,转向华枝:“二姐,妹妹错了!妹妹求您看在咱们姐妹一场的情分上,饶了妹妹这一回罢”

  “姐妹情分?”华枝站在一旁,声音中已有冷意,“你方才,眼里可有半分我这个姐姐?”

  “我……我知道错了。妹妹是当真以为,你与祁王殿下……”

  正说着,她突然神色一顿,慌忙噤了声。

  只瞧着,女子的一双眼里,盈满了晶莹剔透的委屈。

  华枝垂眸,目光落于对方面上,一双眼望入她的眸底。

  真是叫人心生怜意。

  如若她不知晓对方上辈子所做的种种事,也许这一刻,她也会被孙玉桠的泪水所蒙蔽罢。

  华枝不由得在心底里冷笑一声。

  真是能装。

  不过——

  她眸光一转,斜斜掠过站于身侧的紫袍男子,有风拂于他的面上,带动了他的些许发丝。

  有月映入他的眸中,更是衬得他的一双眼清冷摄人。

  华枝抿唇,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思量,而后轻轻迈开莲足,走向了跪在地上的孙玉桠。

  她倾身,身后的萧欤轻轻皱眉。

  “妹妹,你误会姐姐,姐姐虽恼,却也不会过于怨你。可……”

  只闻华枝接着道。

  “可你今日惹恼的是祁王殿下,姐姐怕是……”

  “怕是不能像往日那般宽恕你、护着你。”

  往日?

  往日哪般?

  孙玉桠一愣神,转眼之际,身前的女子又站直了身子,转身朝着祁王一福。

  “王爷。”

  她的声音柔柔的,带了几分微不可查的颤音。

  “舍妹年幼,尚还不大懂事。华枝斗胆,请求王爷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玉桠这一回罢。”

  萧欤瞧着,她长而密的睫毛轻轻翕动着,在她的眼睑处投下了一层淡淡的影。

  “你,”他语气有些惊讶,“在为她求情?”

  她那般欺负你,你还替她求情?

  “玉桠她……”华枝抖声,“她知道错了。”

  “她犯的可是欺君之罪,岂容她的一句错了,便轻易逃脱掉的?”

  萧欤反问。

  “欺…..欺君之罪。”她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一双眼中写满了惶恐。

  男子定神,沉默地瞧了华枝一阵,终于偏过头去,叹息一声。

  “罢了,你起身罢。”

  华枝抬头。

  “多……谢王爷。”

  “你——”

  萧欤突然神色极为复杂的看了华枝一眼,华枝也抬眼,二人目光交触的那一瞬,男子突然又偏过头去。

  他迈开步子,缓步朝地上的孙玉桠走去。

  孙玉桠只觉自己下巴一痛,脸已被人抬起。

  “如若不是看在二姑娘的面子上,本王本可以赐死你。”

  她望向面色清冷的男子,手指蜷了蜷。

  只见他转过头,一手指了指站在华枝身侧的瑶月,“你,过来。”

  瑶月不知道祁王要做什么,却也不敢抗命,只得规规矩矩地上前。

  “王爷。”小丫头不敢直视萧欤。

  “掌嘴。”

  瑶月猛地抬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对方的话,“王爷?”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掌一个大户人家姑娘的嘴,无异于……

  无异于把她往死路上逼啊!

  孙玉桠的身形也是一颤。

  她连滚带爬到祁王脚边:“王爷!民女知道错了,民女知道错了!求您看在家姐的面子上,饶了民女罢!”

  “——二姐,二姐你求求祁王,玉桠再也不敢对您不敬了!”

  只是她的话还未说完,萧欤突然递来一个眼神。瑶月一咬牙,闭着眼对准孙玉桠的脸用力地扇了下去——

  啪!

  清脆一声,响彻亭间。

  女眷们皆一颤身,有人皱眉,有人叹息。

  “你本犯了欺君之罪,本王好心宽恕你,可也总要给你留下些记性的。” 萧欤冷声,“既然你这张嘴这么喜欢乱说话,那便叫它好好长些记性罢。”

  他一眯眸,“只是——陛下,你也敢骗?”

  ——啪!

  瑶月迎着他的眼神,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孙玉桠刚回正的脑袋被对方又扇到一旁,嘴角抽了抽。

  “民女不敢。”

  她感觉自己的喉咙里尽是血腥。不肖想,此刻面上定时红印遍布,分外难堪。

  “本王,你也敢辱?”

  ——啪!

  又是一声。

  孙玉桠好半天才正过身子来,又跪回了原地,颤抖着声音。

  “民女……不敢。”

  面上是一片火辣,仿佛整张脸都要被撕裂开。

  只打了几下,瑶月的手心就已经发疼。

  她扭过头,望着紫袍男子,小心翼翼地发问:“王爷……掌多少下?”

  萧欤没有回她,只朝前又走了半步,把孙玉桠的身上又往后逼得缩了几分。

  “身为庶女,”他的语调平缓,却冷得让人不寒而栗,“嫡姐,也敢欺?”

  听见这句话后,瑶月一心惦念着自家小姐,竟使出了浑身力气。只听极为响亮的一个耳光声,孙玉桠整个人被带到另一边,伏于瑶月脚底。

  “……民女——不……”

  一口气呛于咽喉,她猛烈地咳嗽了几声,竟一下子喷出一口血来!

  那血溅了有些远,险些喷到萧欤的靴上。男子极为嫌恶地将靴子往后收了收,抬了手,无水立马识眼色地上前来。

  萧欤慢条斯理地抬了抬眼皮:

  “把嘴掌烂。”

  如此毒妇。

  脸和命,怎么说也要留下一个。

  ------

  夏季总是多雨的。

  方才雨还刚歇,不一阵儿,空中又开始飘落絮絮的雨丝。萧欤靠在亭中,有帷帐放下,叫华枝只隐约看到一个人形。

  亭子外,掴耳之声还未停。

  “王爷,”终于有下人在一旁提醒道,“又落雨了,皇上和娘娘还在殿中等着咱们赏画呢。”

  他这才恍然回过神来,瞟了亭外的女眷们一眼,还未出声,已有人催促道:

  “各位姑娘还干站着做什么呀,站着淋雨吗?快回殿中去,宫宴还没结束呢!”

  这一声,让大家纷纷动了足,没一会儿人群便散了,如纷杂的雨珠子汇成帘,又落了地。

  华枝瞧着,萧欤撑开一把伞,朝着自己走来。

  “阿姝借你的伞,二姑娘亲自还个她罢。免得经了本王的手,又要落下别有用心之人的口舌。”

  华枝点头,接过伞。

  其实她知晓,萧欤这样做,这哪里是怕落人口舌?她更私心地想下去,也许是对方见自己手中没有拿伞,故此将这把伞先借与自己。

  他不知,她原本出府时带的伞,此时正安安稳稳地躺在马车中。

  却在刚才,华枝从他那一双眼中,隐约窥见了几分怜惜。

  人皆有怜香惜玉之心,就连祁王萧欤也不例外。

  她抑住面上神色,朝那人一福身。

  声音清婉,宛若珠帘玉撞,又掺杂了几分

  “多谢王爷了。”

  “只是这柄伞,”她略一沉吟,终是低声道出了心底疑惑,“这柄伞,当真是月姝小姐的?”

  伞骨上,一个“月”字赫然在目。

  萧欤一瞥那刻字,轻声回道:“这把伞是本王的,不过来历说来话长。”

  他住了声。

  华枝以为他是不愿同自己讲述这柄伞的由来,于是便也不再追问下去。

  男子垂眸,看着滚落在女子发上的几颗雨珠,终是忍不住开口。

  “二姑娘,你是嫡女,不必那般忍让着她。”

  华枝低眉顺目,轻应一声:“多谢王爷提醒。”

  “二姑娘,”男子若有若无地轻叹一声,“你的心太善。”

  她抬起一双眼。

  “我教你,莫再被别人欺负了。”

  女子一双眸,隐于月色中,灿若星子。

  又突然因男子方才的话,生了几分哀戚。

  “王爷,华枝……学不会。”

  他的心兀地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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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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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作者大大的文笔很棒啊。加油看好你。

  • 智能火网友

    不咋样

  • 智能火网友

    来迟了,表白我晚!

  • 智能火网友

    哇,谢谢一楼

  • 智能火网友

    作者是小学生,文笔很烂,请谅解

  • 智能火网友

    这个梗可以的[点名8.4班王鹏〇同学]

  • 智能火网友

    还有这几个人

  • 智能火网友

    有收藏有动力,没收藏没动力,撒娇打滚求收藏??

  • 智能火网友

    大大写的真好(✪▽✪)???

  • 智能火网友

    大大加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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