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莲花杀死之后宋双辞傅杳初全文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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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扶栖

古言4.4万字连载中2019-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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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黑莲花杀死之后》是扶栖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双辞万万没想到的是她死在了自己大婚之夜,死在了自己未拜堂的夫君傅杳初手里,直到她咽气的那一刻,也没想明白,平日里的纨绔子弟看起来放荡不羁,花天酒地,最后却把网撒到了皇宫之内,野心真可谓不小,一朝重生,她回到了从前,这一次,她决定远离傅杳初,安分守己过自己的小日子,只是这厮怎么把网撒到她身上来了?展开全文

《被黑莲花杀死之后》是扶栖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双辞万万没想到的是她死在了自己大婚之夜,死在了自己未拜堂的夫君傅杳初手里,直到她咽气的那一刻,也没想明白,平日里的纨绔子弟看起来放荡不羁,花天酒地,最后却把网撒到了皇宫之内,野心真可谓不小,一朝重生,她回到了从前,这一次,她决定远离傅杳初,安分守己过自己的小日子,只是这厮怎么把网撒到她身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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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正常吗?”

  双辞肩膀微微下倾,离开他的魔爪,“你正常吗?”

  傅杳初从容的看着她,“是,我不正常。”傅杳初侧目望着裴辜忱,“这些糖人不吃多浪费,少侠若是不喜欢,不如让我带回去给兰儿吃?”

  裴辜忱迟疑了几秒,便把糖人尽数递到他手中,淡淡道:“你随意。”

  傅杳初拿着糖人,微微一笑,“那就多谢少侠割爱了。”

  双辞突然灵光一闪,“傅公子吃喝玩乐经验老道,这璃京城内哪里最好玩?”

  “那可多了去了,热闹的茶楼酒馆这么多,你想找哪一种类型的?”

  双辞笑道:“当然是那种,男人都会喜欢的类型。”

  “那不就是勾栏瓦肆里边的——”傅杳初眸光一转,“牡丹棚嘛。”

  半个时辰后,牡丹棚内,双辞带着裴辜忱坐在戏台前,一手拿着海棠酥,一手端着茶盏,好不惬意。

  双辞往嘴里塞下一个海棠酥,甜香透齿,嘴中一时溢满香味。

  戏台上正唱到:“最喜得今朝新酒熟,满目花开似绣。愿岁岁年年人在,花下常斟春酒。”

  双辞转头看着傅杳初,问道:“这出戏叫什么名字?”

  傅杳初端起茶饮了一口,想了想,道:“招子上写着《琵琶记》。”

  这出戏听得双辞很不舒服。

  戏文讲的是蔡伯喈与赵五娘新婚不久,蔡伯喈背井离乡进京赶考,高中状元后另娶丞相之女为妻,结果家里闹饥荒,父母双亡,赵五娘卖发葬亲后,身背琵琶,一路弹唱乞讨进京寻夫的故事。

  双辞抿了口茶水,“这戏不好,叫人看着不舒服。”

  裴辜忱磕完手中最后一粒瓜子,轻轻拍了拍手掌,“有何不好,三人一起把家还,坐享齐人之美。”

  “五娘在家中遇饥荒,被婆婆误会,受尽委屈且不提,相府千金虽嫁予蔡伯喈,却得不到他的真心也按下不表,光说蔡伯喈的父母,当初逼他求取功名,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真真叫人扼腕。”

  裴辜忱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兀然笑了起来。

  双辞不解,“你笑什么?”

  裴辜忱的笑意盈满了眼睫,将眼底落寞掩映,“我笑他们傻。”

  双辞无言,用手戳了戳傅杳初的肩膀,低声道:“你是不是也觉得他不对劲?”

  傅杳初点点头,表示同意。

  双辞还想再问问傅杳初,还有什么地方可以玩时,一个粉色的身影突然撞到了裴辜忱身上,茶水泼了他一身。

  那粉色身影掏出一块手帕,慌慌张张的替裴辜忱擦衣服,“公子对不起,我绊到东西了,你可有伤着?”

  裴辜忱微微皱眉,脸上有一丝不悦,良久,神色缓和下来,轻轻启唇,“我没事。”

  双辞望着那抹粉色的身影,不禁想长啸一声,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彼时裴辜忱想上演一出英雄救美时,不是制造落水就是绑架,如今也有人跟在他身后,走他走过的路了。

  双辞忍不住再感慨道,爱情,果然是个容易让人受伤的东西。

  直到那粉衣少女凝着眉,一步三回头的离开,裴辜忱也没有再抬眼看人家一眼。

  双辞忍不住再感慨,前世自己是怎么被这个人骗到手的?

  因着裴辜忱衣裳湿了,双辞只好早早回了府。

  第二天早上,双辞一睁眼,便看见桃之压着秀珠跪在她的床榻前。

  桃之见双辞醒来,抵在秀珠后背的手又严重了几分,“你自己跟小姐交待清楚,你干的好事!”

  双辞尚未睡醒,惺忪着睡眼看了秀珠好一阵子,方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做梦。

  “秀珠,这是什么了?”

  秀珠双手撑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眸子里溢满了泪水,呜咽道:“奴婢知错,求小姐饶了奴婢吧。”

  双辞见秀珠哭的厉害,目光望向桃之,“她这是犯了什么错?”

  桃之从怀里掏出一块半截的圆形玉佩,递到双辞面前,忿忿道:“小姐,咱们这是灯下黑,家里着了贼了!”

  双辞接过玉佩一看,当下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玉佩是她父亲的,虽然只是半截玉佩,但她父亲时常佩在身上,除了上朝,甚少取下来。

  据她父亲所言,是位已故的亲人赠的,不小心摔了半截,另一块找不到了,顾及故人之情,便把剩下的半截留了下来。

  当初还不觉得这话有问题,如今仔细回想,却发现漏洞百出。

  是得怎么样的亲人,才能用情至此,又是怎样的摔,能把另一截给摔到找不着?

  双辞摇摇头,试图挥散心里那股不好的念头,她一定是受了昨天那出《琵琶记》的影响。

  但如此贴身之物,秀珠是怎么窃到的?

  双辞再细看,却能发现这玉佩与他父亲的那块还是有差别的,虽然流苏吊穗一模一样,新旧却不相同,玉佩的光滑程度也不同,这一块的边上有一个小缺口,像是摔到地上的时候给碰出来的。

  双辞:“秀珠,这玉佩果真是你偷的?”

  秀珠眸子转了转,“这,这玉佩是奴婢捡来的。”

  桃之怒道:“你在哪捡的,再捡一个让我瞧瞧。”

  秀珠委屈道:“桃之姐姐,我真的是捡来的,就在后院那,挽梨殿前边那块草丛里。”

  双辞愣了愣,“你去挽梨殿做什么?”

  “奴婢,奴婢只是路过。”

  挽梨殿地处偏僻,与其他地方都有段距离,说是路过,未免太过牵强。

  双辞半眯双眸,微微怒道:“是不是肖想了不属于你的东西,若是不肯乖乖说实话,这府里可就容不得你了。”

  秀珠面色惨白,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奴婢说的,句句属实。”

  双辞起身下榻,行至秀珠跟前,用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老实告诉我,这玉佩究竟是怎么回事,可别为了不相干的人,伤了主仆情分,毁了自己的前程。”

  秀珠紧紧咬住下嘴唇,眸子里仍是倔强。

  双辞松开她的下巴,冷冷道:“把她关到柴房,不坦白就不许给饭吃。”顿了顿,又道:“再让刘妈做一道火腿炖肘子放在她看得见,够不着的地方。”

  桃之应声,找了块抹布堵住秀珠的嘴,带了下去。

  趁着父亲还在上早朝,双辞偷偷的潜进了书房。

  书房内砚匣,墨匣,书匣,各种匣她通通翻了一遍,都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

  双辞颓然的坐在案桌旁的扶手椅上,难不成她猜错了,那玉佩确实是她父亲的东西。

  双辞刚准备离开,突然发现,玉佩就放在雕花窗下方的台子上。

  双辞有些意外,这么重要的东西,竟会随手搁在这里。

  一切如她所想,两块玉佩刚好可以完美的重合在一起,一切不合理,好像都开始合理起来,很多事情,都开始浮出水面。

  双辞把玉佩放回原处,逃一般的出了书房。

  她浑浑噩噩回到卧房,分明是仲夏的天,她却丝毫不觉炎热,反而觉得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越来越冷了,她从檀木橱柜中拿出棉被,一圈一圈裹在身上,最后把身子蜷缩起来。

  是夜,沉沉夜幕之下,双辞孤身一人坐在竹筏上,竹筏在不见边际的海面上摇摇晃晃,随时可能沉入水中。

  海面狂风大作,海浪一阵接一阵的拍打在礁石上。

  “阿辞。”风中隐约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似乎有人在叫她。

  “谁?”她的声音被风揉碎,身上的薄衫快被劲风撕碎一般,风中陆续传来许多凄厉的哀嚎。

  “阿辞。”那声音还在继续,夹杂在凄厉的哀嚎之中,听不真切。

  她四下张望,入眼之处,除了海水还是海水。

  “阿辞。”那声音突然近了,这次她听的真真切切,是从水下传出来的。

  水下显出一张苍白的脸,挽着一个妇人的发髻,双辞心里隐约觉得,这个人似乎是她的母亲。

  “母亲。”她只觉得母亲似乎离开了她很久,她很想念她,声音不禁带着哭腔。

  “乖孩子,到母亲这里来。”那声音逐渐远去,似乎要深深沉入水底。

  她急忙伸手到水中,想要留住这个声音。

  冰凉刺骨的水中瞬间伸出无数双枯瘦泛白的手,将她拖入水里。

  她的眼睛上似乎覆着一双手,让她无法睁开眼。她拼命挣扎着,双手在水中摆来摆去,好像触碰到了很多人的手。

  渐渐的,她身体越来越疲乏,最终失去所有力气深深沉入水底。

  耳边响起许多人的声音。

  “是你欠我的!”

  “双辞妹妹,梨花酿味道如何?”

  “小姐,夫人她死的冤枉啊。”

  “小姐,奶娘不能再陪着你了,你千万要当心,要当心......”

  这些声音响彻在她周围,吵得她头痛欲裂。

  “小姐。”

  似乎有人在唤她。

  “醒醒!”

  那声音开始急切起来。

  她想要开口回应那个人,却发现嘴巴也被一双手给紧紧捂住了,窒息感也愈发强烈。

  厢房里,桃之急的满头大汗,她想扯开双辞身上裹着的被子,却发现双辞的力气大的惊人,她根本扯不动。

  裴辜忱刚从挽梨殿练完剑回来,此时正坐在屋子里拭剑。

  挽梨殿很大,也很荒芜,围墙并不高,他轻轻一跃便能进去。就如双辞所言一样,墙内长满了杂草,但他意外的喜欢待在那个僻静的地方。

  为了接近双辞,他总是违心的对着她笑,四下无人的时候,他的眼神便是清冷的。

  裴辜忱把剑放到红木卷草纹的剑架上,习惯性的想拿出放在怀里的玉佩来看一看,放在怀里的手倏然一顿,他发现玉佩不见了。

  还来不及细想东西丢在了哪里,屋外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裴少侠!”那声音里边带着一点着急。

  他把衣服迅速整理了一番,脸上带着一个温和的笑容走了出去。

  “裴少侠!”

  那声音由远及近,他刚走到门口,桃之便气喘吁吁地跑到了门口。

  “裴少侠。”桃之双手撑在膝盖上,“少侠帮帮忙,我家小姐出事了。”

  桃之带着他往双辞的卧房赶,因着裴辜忱是客人,桃之不好催他走快点,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她恨不得把裴辜忱扛起来冲过去。

  裴辜忱赶到时,双辞正裹着被子躺在床上,满脸胀红,整个人却在哆嗦着。

  裴辜忱力气大,稍用点力便把双辞手里的被子给扯开了,“你家小姐这是怎么了?”

  桃之赶忙把被子收起来,解释道:“我也不太清楚,小姐早上起来还好好的,我才离开一会,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早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早上是有件事。”桃之想了想,家丑不可外扬,还是不外说的好,“可当时小姐看起来并没有异常。”

  见她不愿细说,裴辜忱也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你快去请大夫来,我帮你在这看着她。”

  “嗯,谢谢少侠!”桃之说着,急匆匆地跑走了。

  他搬了个凳子,坐在床前。

  他把手放在她白皙的颈项上,她出了汗,皮肤有些黏腻。

  这个人,如今这样脆弱,他只需要轻轻一拧,就能让她永远醒不过来。

  似乎是感觉到他手上的力度,她眉头紧蹙,脸色开始涨红起来。

  他的手忍不住颤抖着,明明被掐住的是她,他却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了。

  突然,庭院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连忙缩回手,理了理散下来的云帐。

  脚步声远去了,只是个路过的下人,他起身走到屋外,极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夏日里的风扑在身上,没有凉爽,全是闷热。

  桃之很快就带着大夫回来了,两人一路疾走,额头上都沁出了汗。

  趁着大夫诊脉,桃之给他倒了杯茶水候着。

  大夫诊完脉,接过茶杯喝了一口,问道:“你家小姐比前可有出现过类似的症状?”

  桃之想了想,“奴婢刚进府那年,是有听说小姐曾经生过一场大病,每天要喝很多汤药,将将养了一年才见好,小姐那时候很抗拒和别人说话,眼神也呆呆的,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活泼起来。”

  她记得那年小姐十一岁,老爷为了让小姐有个伴,就招了她和秀珠进府陪着。

  刚进府时,小姐只会蹲在院子里看蚂蚁,那时她还以为这家小姐是个傻的。

  不用干累活脏活,每天只需要在院子里看着一个数蚂蚁的大小姐,这大小姐还不会刁难人,那段时间对于桃之来说,简直就是神仙日子。

  “你家小姐除了有些发热,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大夫坐到案桌上,写了一张药方交给她,“她这是心病,我先给她开一副药方调理调理,平日里需留意情绪变化,万不可再受刺激。”

  桃之付了诊金,目送着大夫离开,又拿来兽面纹鼎点了安神香,歇下来才发现裴辜忱一直站在屋里看着她。

  桃之朝他行了个虚礼,“奴婢都给忙忘了,今天多谢裴少侠了。”

  “宋小姐能相安无事,在下也就放心了。”裴辜忱四下打量一番,“怎么过去这么久,都是你一个人在忙,秀珠呢?”

  桃之随意撒了个谎,“秀珠有事出府了。”

  “那桃之姑娘可得多保重,莫要累坏了身子,在下还有事,就先告辞了。”裴辜忱说完朝她温和的笑了笑,方才离开。

  夏日里天炎,桃之担心双辞先前捂坏了身子,到厨房附近的井里打了盆水来替她擦拭身子,又拿来蒲扇替她煽凉。

  桃之心疼的握起双辞的手,在她的印象里,小姐每次生了什么病,都只有她们这些下人陪着,宋老爷一向极少过问,更不用说来看望。

  小姐每次都表现的好像不在意一样,但是她知道,小姐是在意的。

  有一年冬天,宋老爷的生日,小姐亲自去厨房跟着刘妈妈学做长寿面,捣鼓了半天才做好,面粉和烟灰沾的满脸都是。

  小姐把面放在温盘里,披了件大红裘衣就守在门外等老爷下朝。

  那天雪下得极大,老爷下朝之后没回府,后来才知道是同朝的官员在家里设了筵席为他庆生。

  小姐没等到人,反而染了风寒,反复发热了两天,那两天都是她和秀珠鞍前马后的照料着,而老爷从始至终都没有来看过一眼。

  从那之后,小姐就极少提起她的这位父亲了。

  桃之也是在那个时候知道,小姐的父亲,与她见过的那些父亲都不大一样。

  裴辜忱在客房与挽梨殿的路上来回找了三遍,都没有找到玉佩的下落。

  他不禁怀疑,难道是昨天出去玩的时候掉了?昨天看戏的时候,确实有个姑娘撞到了他。

  裴辜忱正打算出府,路过柴房时却听到里边传来“呜呜呜”的声音。

  他停下步子,发现那声音又没了,正想抬脚走,那声音又响了起来。

  他好奇的靠过去,贴在墙上的窗户往里看,只见一个小丫鬟被绑在柱子上,嘴里塞了抹布,正在很用力的想挣脱身上的绳子。

  “秀珠?”

  秀珠听到声音,激动地抬头,挣扎得更剧烈了。

  裴辜忱踹开柴门走了进去,他蹲在秀珠身前,帮她把抹布拿掉,“怎么回事,你怎么被绑在了这里?”

  秀珠双眼蓄满了眼泪,“是小姐,小姐叫人把我关在了这里。”

  “她为什么要关你?”

  “今天早上,我想去挽梨殿给你送茶点,在去的路上捡到一块玉佩,就是你时常拿出来看的那块。我刚收起来,就被桃之给撞见了,她说我鬼鬼祟祟的就要来搜我的身,我拗不过她,那块玉佩就被她抢了去,宋老爷也有一块这样的玉佩,她就怀疑是我偷的,可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秀珠说着,又抽泣起来。

  裴辜忱拿抹布替她擦拭眼泪,“你有告诉他们,那块玉佩是谁的吗?”

  “没有,我只说是捡来的。”

  裴辜忱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色彩,他伸手理了理秀珠的头发,安慰道:“你做的很对,让你受委屈了。”

  秀珠摇摇头,“只要公子知道秀珠的好,这点委屈算不得什么。”

  裴辜忱瞥了一眼不远处放着的火腿炖肘子,“你饿吗?”

  秀珠不好意思道:“有,有一点。”

  “这菜都冷了,我给你拿去热一热,你别出声,就在这等着我。”

  秀珠感激的点点头,心里就像吃了蜜饯一样甜丝丝的。

  裴辜忱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发,端着那盘火腿炖肘子离开了柴房。

  夜里,双辞从梦中醒了过来,桃之正趴在她的床畔打盹,脑袋一点一点的往手臂上滑。

  双辞拿了件薄纱外套给她披上,又拿来火折子点了盏烛灯,便往柴房走去。

  她把手掌护在火焰旁,油盏中的烛火随着双辞急促的步子在黑夜中摇摇曳曳,像是困在林中的萤火,摇摇晃晃找不着出路,只得四处乱窜。

  柴房的门“吱丫”一声便被轻松推开了,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清脆,双辞心里一惊,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秀珠。”

  双辞率先把灯盏伸进房内照明,轻轻唤了一声。

  里边静得可怕,听不着一丝声音。

  双辞皱眉,难道是裴辜忱发现秀珠被绑,于心不忍带着小丫鬟一起私奔了?

  “秀珠?”她又唤了一声,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双辞举着灯盏走进去,刚入屋内便闻到了一股肘子的香味,想是送饭的人心软,给她喂了吃的。

  双辞还没走到柱子那,便看到了把头歪在一边睡着的秀珠。

  她用手轻轻拍了下秀珠的脸,话没开口,便察觉到了异样。

  秀珠的脸很冰,一丝温度都没有。

  双辞把食指探到秀珠的鼻翼下,下一秒便像触到炭火一般,马上缩了回来。

  她马上往后后退,脚下不知绊到了什么东西,一个趔趄,手中的灯盏便砸在了地上。

  屋内只燃了一盏灯,烛火一熄,四周霎时暗了下来,黑暗中只有灯芯躺在油里发出的微弱光点,随着“噼啪”一声,最后一点光线也灭了。

  双辞吓得连忙跑到柴房外,拼了命地往有光亮的地方跑,她感觉秀珠就追在她的身后一样,只要她一停下来,就会被秀珠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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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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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给叶狗子打call! 爱你一万年

  • 智能火网友

    好吧,不要放弃。

  • 智能火网友

    希望剧情更好一些,文笔会越练越好的,加油⊙▽⊙,希望有更多人看

  • 智能火网友

    喜欢喜欢|˛˙꒳​˙)♡

  • 智能火网友

    嘿,这位@啦啦啦小盆友

  • 智能火网友

    表白宝贝的文

  • 智能火网友

    其实温情我也挺喜欢的,可是孟子义就特别讨厌。所以连着角色一起有点那个了,

  • 智能火网友

    人间星河太扎心? 请告诉我活下去的意义

  • 智能火网友

    丹快更了

  • 智能火网友

    就没有人爱一下姜莳缇这个甜憨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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