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娇养的疯批反派学乖了(262)

她捂住自己的胸口,感受着那里传来的钝痛,她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为了童温祺心痛。从这个大门出去,她就只是童洛锦,是童温祺的义姐,是许倬云的未婚妻子,她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自此,前尘恩怨,两世爱恨,一刀两断。

许家喝童家的婚事定在了草长莺飞的三月,这一双小儿女年后便不好再见面了,童洛锦也不好再多加抛头露面,而是要常常呆在家中准备成婚的示意。因此,年前的时候许倬云特地去寻了只小兔子送来童家,给她解闷,怕她在家里呆的时间久了,会耐不住。

童洛锦倒是不觉得无聊,难得无事可做,她每日就在家中描摹两幅字,点图两幅画,日子也就打发过去了。

只是……她有的时候会走神,记不清自己想要写什么字,画什么画,黄莺笑她,许是出嫁之前过于焦虑了。

黄莺说,大姑娘若是画一幅许公子的画像,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她见过许倬云给童洛锦画的画像,眉目含笑,风姿绰约,万分动人。

童洛锦笑道,“是不是又是成江和你说什么了?”

成江是许倬云身边的一个书童,总是变着法子和黄莺搭话,讨论的话题无非就是许倬云和童洛锦之间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的,竟就惹得黄莺这个丫头对他生了情。

黄莺的脸一下子红了,支支吾吾地不肯说话,童洛锦捏了捏她的脸,说,“不要成江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傻丫头,你被他骗走了怎么办。”

黄莺红着脸辩驳,说不会的。

见她眉目间全是浓浓柔情,童洛锦笑了笑,让她出去了。

或许,她真的可以给许倬云画一幅画像。

童洛锦提起笔,却发现许倬云在她脑海中的印象腾不到画纸上,童洛锦愣了一愣,放下笔,什么也没有画。

第一百八十四章 噩耗

元康二十四年的春天比往年来得更早一些,将将过了年节,便整日里阴雨连绵,扰得人心绪不宁。

一日深夜,童洛锦辗转反侧,总听见耳边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她于梦中惊坐起,睡在耳房的黄莺听见动静,提灯来看,却见童洛锦满头大汗,胸口剧烈地起伏,手在脸上一抹,全是湿润的泪水。

童洛锦从梦魇中清醒过来,让黄莺回去睡,黄莺却不肯走,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大姑娘,你最近总是梦魇,说些我听不懂的话,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你可别吓我。”

童洛锦定了定心神,问:“我最近总梦魇吗?”

黄莺点点头:“我好几次听见大姑娘的呓语,过来瞧,总是见大姑娘在梦中,睡得一副不安宁的模样,还说着……”

童洛锦问:“说着什么?”

黄莺摇摇头,道:“听不大清,七什么的。大姑娘,你是不是想七公子了啊。”

童洛锦敛了眉目,拢了拢被角,说:“可能是一些胡话吧,你且回去休息吧,这些日子你也跟着受累了。”

黄莺一边给她盖好被子,一边安慰她道:“没事的,等大姑娘出嫁的时候七公子一定会回来的,他还要背你上轿呢。”

童洛锦怔愣了一瞬间缓缓背过身去,没有说话,黄莺以为她又困了,便吹了灯,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等到童洛锦成婚的时候,童温祺就会回来了。

可惜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了。

开春的时候,法正寺下的山花开了,寺里的小师父送了花种到童家来,说是感念童夫人多年对寺中的香火捐赠,离开之前,那小师父对童洛锦说道:“慧觉师祖托贫僧为施主捎一句话,‘悲喜不乱,心怀难伤。’”

童洛锦当时莫名,不过很快她就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许倬云受了重伤。

温城以南的堤坝倒了,发了洪水,难民四窜,治安难为,许倬云奉命前去治水,却不慎遇见了刺杀,正中心脏,昏迷多日未醒。

童洛锦到许府的时候,许府上下均是一脸麻木,往来匆匆,院子里寂静地象是没有一个活人一般,许老爷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鬓染霜白,武将的精气神全然不见,他如今也只是个挂念儿子的普通父亲。

许倬云没有被接回家,他伤势太重,不便移动,如今还在城南的别庄里躺着。

许府里没有人顾得上招待童洛锦,童洛锦也不在乎这些,她陪着许老爷说了一会儿话,安慰他会没事的,许老爷一边点头一边按着自己的额角,童洛锦见他眉目凄凄,心中也陡生一股不好的预感来,又被自己匆匆压下。

她出了院子,一个没站稳,险些在平地上跌倒,幸好有人扶了她一把,童洛锦抬头看去,是许倬云身边的一个捕头,叫董平的,平日里数他最嬉皮笑脸、没个正形,眼下却是眉宇肃穆,薄唇紧抿,下巴上也冒了青茬,眼睛里泛着红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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