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错+番外(85)

“我知你想要我麾下旧部,可同秣元帝势力分庭抗礼,”赵朔拾起地上揉成一团的废纸,解开婉之的穴道,“都在这里了。”

婉之接过,又惊又喜,赵朔瞧她面目,不愿再看,淡淡道:“你拿着它,想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婉之笑容僵在脸上,抬眼望向赵朔,可他已侧身而立,背对着她,再看不清表情。

是夜,公子朔被送往江南别院,名曰调养,实则软禁。

第74章 收梢8

钟婉之雷霆手段,月余已集结完赵朔旧部,至此秣元帝再无用处,便对外宣称重病不治,秣元七年,溘然薨逝。钟婉之拥兵自立,登上那至尊之位,改年号凌文。

南境自此开启了崭新的篇章。钟婉之此人虽然对旧爱不仁,但在治国平天下方面确实颇有些经天纬地之才,同北域签订永久止战协议,不过一两年,四海无虞,百姓安居乐业,提起那位女帝,俱是交口称赞。

魏书照同谢楚心远走他乡,不见踪迹,卸甲的周序同沈谈四海游历时偶碰见过他们,沈谈热心,给丁喜去了信,附上住址,写着盼旧友重聚。

丁喜倒也没刻意去找他们,很久之后办事途径附近时记起,才顺道去看。

两人买了一套小院子,远在郊外,自种些瓜果蔬菜,怡然自得。谢楚心一副农家女的模样,虽浑身上下仍是无半点血色,瞧着骇人,脸上却总挂着笑,平添了几分生气。

那魏书照脱下长袍也是一副惨白骇人的模样,不过毕竟换了一半鬼血,也没其他办法。丁喜对谢楚心脸上的裂痕,十分好奇,“怎生弄成这样?是当时胧月化尸水的后遗症吗?”

魏书照一边切菜一边分出心思同她讲话,“不是,刚复生的时候面容是被修补完好的,只是因为腿脚不灵便,走两步摔了一跤,就摔成这样了。”

“摔的?!”丁喜一惊,“不能修复么,挺好看的姑娘,脸上这般痕迹,委实有些可惜。”

“不...不、打、紧。”谢楚心咧开嘴。她如今说话还不利索,不过一字一顿也能成章,不影响沟通。

两人一道坐在长条凳上,看魏书照烧饭,丁喜轻敲她一下,“你倒是好养活,不给我哥找事做,这可不行,男人可不能宠着,得多麻烦他,叫他多为你做些事情,他才...”

话说到这里,丁喜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起身,长条凳失了平衡,翘了起来,谢楚心眼看就要摔倒在地,魏书照眼疾手快把她捞了起来。

丁喜也忙上前查看,“没,没磕到哪儿吧?”

谢楚心摇头道不碍事。

魏书照倒是埋怨了两句,“年纪越来越大,做事还是毛手毛脚的。”

丁喜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是想到一件瞒了你很久的事,思来想去还是要老实同你说清楚。”

“你不是我丁氏后人。”魏书照笑道。

丁喜瞪圆了眼睛:“你竟然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知道很久了吗?为什么不戳穿我?!”

“你找绮乐不都是用她给的皮影人沟通阴阳吗,丁氏子孙可不需要,心里想着,她就出现了。不过也没关系,是不是都无妨,丁家人,既散落各方,便该有自己的命运。”

丁喜点头称是。

晚饭三人在院子里摆了桌椅,吹着郊外的风,吃着家常菜:红烧肉、番茄炒蛋、白灼生菜、拍黄瓜,饮着自酿的米酒,好不快哉。

酒过三巡,丁喜红着脸发问了,“说实话我一直没琢磨明白,你当初同谢姐姐也没认识多久,怎么就生死相随了?”

“我认识她很久很久了。”

“此话怎讲?”

“楚心‘一舞冠金陵’的时候,我便在现场,那时候我第一次替秣元帝杀人,血喷出来整个人都在发抖,换了衣服在街上走走逛逛散心,却见楼里人头攒动,便凑热闹上前看了,见之情动至今。”

数十年的情衷如今脱口而出,只是面前的谢楚心早已不记得前尘往事,听魏书照说这些旧事也像在听新故事。

丁喜走之前问他,“值得吗?”

“我很难回答你,但是这样也很好。”

丁喜笑笑,上前抱了抱谢楚心,又拍拍魏书照肩膀,“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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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出了趟远门,丁喜打算去天泉派看看圆圆,上上回见还是赵朔被送往江南别苑,丁喜出宫同他碰头,原来圆圆也想法子扮成小太监混进了宫,只不过两人没打上照面,据圆圆说,他在钟妃寝宫床底下找着一小盒子,上头落了九连环的锁,解开发现里面有一封自陈的信笺,丁喜注意力没放在信笺内容,问他:“你会解九连环啊?”圆圆:“小时候赵师兄教的。”丁喜点头,圆圆接着说他在信笺上看到的内容,“婉之姐姐信上写她恨赵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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