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喜欢你 - 分卷阅读170
究竟是算职场上的性别歧视，还是对自己的能力过度自信？”蔚颜笑着摇了摇头，“谁知道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明天就要收拾东西来办离职了。”小渝笑眯眯道，“仔细想想，心情还有点小愉快。”
她迅速收拾好东西，抱起一摞材料，看了眼长岛，又看了眼蔚颜，扯了扯嘴角：“你们应该还有话要说吧？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有事上楼找我。”
说着，小渝对两人摆了摆手。
临走前，还不忘帮忙带上门。
偌大的会议室瞬间又只剩两人。
没了小渝，蔚颜瞬间又有些不自在起来。她的视线飘忽向别的方向，抓起桌子上留给她的那份文件，胡乱塞进包里。
小姑娘本想找个借口离开。
刚提起包，就被身边人叫住了。
“蔚颜。”长岛叫住她。
她定下脚步，干干地笑了两声，“师父，还有什么事么？”
“余文今天那番话，可能会对你在工作室内造成影响。”长岛叹了口气，“我代他向你说声对不起。”
她摇了摇头：“……你不用帮他道歉的。”
“其实，他说得都是真的。”
长岛犹豫了下，继续说道，“我确实对你有好感，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这些话本身我就不打算跟你说。如果余文今天不帮我挑明，我想，它可能会一直闷在我心里，藏一辈子。”
男人苦笑了声，“一开始收徒确实是因为你父亲……但我承认，你真的很有天赋，又努力，是我见过身边所有摄影师里，最有潜力的那一个。”
以至于到后期。
并非是因为出于钱了，而是他想教给她。
长岛收起平日里的那几分刻薄，正色道：“今日的这个话题就到此结束，我们以前只有师徒关系，以后也只会有师徒关系。程满也算我兄弟，得知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挺高兴的。”
“祝你们幸福。”
“——以上。”
还是这句结尾。
还是熟悉的交流方式。
就好像刚刚的一切事情，都未曾发生过。
原先忐忑两人关系可能会遭此被破坏的心再次落下，蔚颜弯起眼睛，点了点头，“谢谢师父。”
-
出道两个月，INTRO迎来了他们的首张单曲。
—— 《Vibes》。
首唱会地点安排在了隔壁的N市。
因为刚好是周末，蔚颜也得以跟着一块去看了演出。
跟着人群一起排队进入场馆。
蔚颜又有一种回到赛时阶段的错觉。
但与当时又有不同的是，她现在的票，已经完全被程满本人承包了。位置基本都是前两排，最中间的地方。
蔚颜担心过这样，会不会被有心之人捕捉到做文章。
程满当时就来亲她，托着小姑娘的腰，扬着眉跟她说：“票是我买的，怕什么？”
之前参加节目，票务方面只有公司有渠道，他个人做不了主。
而现在。既然有能力让蔚颜坐在视野最好的地方，那他就再也不会让小姑娘坐在侧边，要费劲巴拉地侧着身子托起相机，才能看见他。
程满顿了顿，“我就想给你最好的。”
最好一抬眼就能看见他的那种。
首唱会反响很热烈。
除了《Vibes》这首新歌以外，他们十一人还分别准备了十一首个人的表演。
有纯跳舞的，也有翻唱其他前辈歌曲的。
程满带了自己最近新写的一首歌，只简单的作了词曲，连编曲都还没来得及弄，所以抱着个吉他就上了场。
手指拨动琴弦，细腻而清脆的吉他声响彻场馆，现场的喧闹声一下子压下去消失不见。
舞台的灯光照在程满一人身上，像是给周围的空气都加了一层浮动的光影。
初夏与吉他，少年着白衣。
最心动也不过如此。
-
首唱会结束，INTRO十一人回到后台。
演出是下午开始的。这时快到晚上六点，几位队友张罗着说要看看附近的当地餐厅，一起去聚个餐，说着，就拿起手机搜罗起菜式来。
程满换好衣服从更衣室里出来。
林寒远见着人，也跟他说了下队内准备聚餐的计划，问他：“你晚上应该也去吧？”
他摇头：“我不去了。”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旁边一个知道内幕的队友起哄道，“去见女朋友呗！”
程满套了件薄外套，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出道这两个月来，十一人在一起的时间能占据三分之二。有心之人很快就能看出端倪。
程满也没故意藏着掖着，只不过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他变得更为谨慎了些，每次都把蔚颜的隐私护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