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np)她想混吃等死 - 分卷阅读124

稳稳抱着她前行的男人低下了头,冷淡的低语轻轻吹在耳边:“放心,小七,不会有人看见的。”

      比七妹只稍微好了一丢丢的称呼让她瑟缩了一下,最后低低应声:“嗯……”

      小七就小七吧,总要有一个称呼,留给外人来听。

    

      ˇˇˇˇˇ

      后半段写得头疼,好几天过去,脑洞连不上了。

      原本是想把浴池那段展开写的,写了几百字试试水又删掉了。毕竟不是真骨科,而且还是俩成年人,不能写那种骨科最带感的少男少女一无所知(或者单方面一无所知)探索对方身体的青涩与禁忌感。写得稍微过一点我就觉得油……早知道该加上个失忆梗的,失忆了好办事(可惜)。

    

    

    


(五十一)我会帮你
      从柳大夫的药铺出来,林湘回到书舍,继续细化她的画。

      这几日她总是埋首于画纸,寻书和元宵都习惯了,谁也没搅扰她。直到该用午食,一只白瓷碗落在她面前的桌上。

      粥竟然是这些日子一直躲着她的元宵送来的。林湘连忙撂下自己正在进行的工作,紧张地扫向他端过碗的手,连珠箭似的发问:“你别自己端呀,直接喊我就好,手还疼不疼?要不要涂药?”

      那日,元宵被砂锅烫着了,手上起了水泡不说,几个指头到现在还有些发肿。故而,店里许多杂活,这几日林湘都不准他做了。

      元宵摇头,表示自己无碍,旋即将一张写了字的纸片递到她面前。

      林湘立刻明了,他是有事要同自己说,怪不得今日不躲着她了。

      元宵口不能言,却能识文断字,为了预防突发情况,林湘特意给他裁了一叠方形纸片,又配了一根方便写字的短铅笔。两样东西平时就装在他腰间的荷包里。

      林湘嘱咐过他,一但遇上一时半刻比划不清的,尽管写下来给人看,干万不要吝啬纸墨。可元宵收了这两样东西后一直很爱惜,轻易不肯拿出来示人。

      林湘还记得,他最初收到纸笔时的模样。就像无波的池塘突然被投下一粒石子,涟漪泛开,从眼瞳到眉宇,先是错愕和讶然,随后,他脸上漾开受宠若惊的问询。

      听她又重复了一遍纸笔的确是给自己用的,元宵的嘴边才翘起小小的笑弧。从她手中接下纸笔,就着手心、握住笔杆,他郑重地写了许久,最后将手心的纸片翻过来给她瞧。

      林湘本以为他写了一大堆话,但纸上只有两个很简单的字——谢谢。

      笔画歪扭而生疏,结构松散而偏斜,他似乎已经许久没握过笔了。或许,元宵也清楚自己这一笔字拿不出手,因此简单两个字才写的这样认真。

      举着纸片的手指不安地在纸面轻微摩挲,元宵忐忑地盯着她瞧,小麦色的皮肤染着极不显眼一抹红晕,若不是林湘对色彩敏感,都发现不了。

      彼时林湘莞尔一笑。元宵今年整二十岁,寻常人家的儿郎在他这个年纪早成家嫁人、与妻主鸾凤和鸣,他却很矛盾的,在某些时候仍然有着孩子一般的可爱。

      然而,现在这个站在她眼前,气质沉默内敛,始终不肯看她的元宵一点也不可爱。林湘心情复杂地拿起他递过来的纸片。

      边缘起了毛边的纸张上遍是铅痕。其上的每一句文字林湘都很熟悉,那些都是元宵以前与她交流时留下的,而最近的一行,已经是十来天的字迹了。

      好像就是她给众人分礼物那天?林湘没有多想,专心去看纸片上的字迹。

      为了他人的阅读体验,要另起一句话时,元宵都会用笔将他写的上一句字文勾掉。他划得很认真,每一条线都分外笔直,因此,纸上并不杂乱,一行着接一行,若麦田的垄沟,看着极有条理。

      唯一没被划线的是这一句:[东家识得今早那位公子?]

      公子……是尚黎光吧。林湘把纸还给他,“我和他之前的确见过一面,元宵,你…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笔杆摇动,很快,元宵将纸片再次递给她。

      手势交流的低效率让元宵养成了绝不委婉的聊天习惯,纸上是很直白一句:[东家见了他不开心,读那首诗更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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