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小病娇(女尊) - 分卷阅读184

会时,门外又响起轻敲,子衿:“少主,雪香殿那边有人过来,要见吗?”
他不得不收了针,手掌一翻将细针平行夹入两根指缝,内心十分疑惑,上次难道雪灵尨还没被整怕,竟然此刻还敢遣人来他宫里,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叫进。”
来的人是来福,这次进门十分恭敬,一进门便跪地请安,车轱辘的赔礼与好话说了一大堆,怀里还紧紧捧着一副卷轴。
“客套话不必多说,雪公子又有什么事?”他自书桌后站起身,走到来福身前几步站定。
来福将怀里卷轴珍宝一般的打开:“我们公子在宫内捡到一副画儿,左看右看都觉得笔触十分细腻动人,他隐约觉得这是陛下手笔,又不敢太确定。皇夫您可是大理寺如今的编外神探,又天天与陛下在一路,一定熟悉陛下的笔墨,这不,我们公子想请您掌掌眼,这画儿,到底是出自谁人之手。”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既然雪灵尨这次有意言和,他便也给来福一个台阶,点点头:“看看吧。”
有些泛黄的卷轴被一点点在他面前打来,露出一副男人肖像,画中男子单膝跪地,正在弯腰捡地上一片丝巾,神态,动作,无一不是精细描摹,虽然垂着眸,却透出满纸温柔情状。龙默乍一眼看成了自己,但仔细再看,男子眼角并无泪痣,微勾的唇角旁却有一个小小梨涡,竟是雪灵尨。
卷轴右下落款小字他天天看,日日看,十分熟悉,正是龙傲君的笔墨:凤安三年戌月作,秀纱新握旧欢难怀,斜倚画屏寄相思。
“龙皇夫,您瞧好了,这画儿到底是不是陛下所做,这句诗又是什么意思,来福是个粗人,可半点不懂。”来福觑着他的神色,装作无知的问:“啊,凤安三年可不正是我们公子入陛下后宫那年,若这画真是陛下所做,那岂不是说......哎呀呀,没想到陛下如此长情,竟偷偷画了公子的肖像珍藏,若不是这画儿偶然叫公子捡到,岂非要辜负陛下一片待他真心。”
他拳头一紧,暗藏在手中那根金针顿时深深刺入无名指的指腹下,一滴滴鲜血顺着指缝渗出。
“看不清,把画再展开一些。”他面上无一丝表情,冷冷命令。
来福笑吟吟,果然垫高脚尖将画一展,让他看的分明:“皇夫殿下,这样行了吗?”
“拿好,手别抖。”
嗯?
来福还没明白过来,忽然一道风过,有什么东西咻然穿透画纸在画中男子眉心留下一个眼儿,随即咄的一声顶入他身后的木柱。
来福惊恐的扭头,细看身后木柱,竟发现露出半根寸许长的金针尾,还在颤抖。
忙抖索着飞快将画卷起抱在怀里,一对上龙默那近乎森然的眼神,立刻慌张垂头往后直退:“许是公子看错了,这并不是陛下手笔,小的这就回去回禀,不打扰皇夫休息。”立时躬身告退,龙默这时没说话,宫里人也拿不住他到底什么意思,便没阻拦来福。
来福近乎踉跄着奔出泰坤宫,一踏出门槛才松了口气,后知后觉衣服全都被汗湿透。
慢慢夹着画儿走过金水桥,来到桥下复命。
雪灵尨一直等在此地,见来福回来,忙问:“怎么样?”
来福喘着粗气:“龙皇夫看到这画儿是气坏了,差点杀了小的。”将那画展开,露出画中人眉心那个小洞,又将当时凶险情况说了一遍:“若小的举画矮上半寸,那针只怕就要扎进我眼睛了,看那力度,便是透脑而过也有可能。以前曾听人说过这龙皇夫当年是漠北第一高手,如今看来,他虽日日吃着药,功夫竟没落下,公子,奴才劝您一句,别跟他对着干了。这人玩阴的祖宗出身,想想上次您无缘无故落水又被罚跪大半天,只怕也是他的手笔,您金枝玉叶,为何偏要和他过不去?”
雪灵尨却非常会抓重点:“他气坏了?”随即脸上便露出开心笑容:“他生气,我就高兴,看来不是我多心,这画真的是陛下偷画的我,我就知道陛下心里有我。”
雪灵尨又有些心疼那画儿被弄出一个洞,好在眼儿不大,勉强也看不出来。
来福又说:“这画是从陛下书房里弄来的,还得还回去才好。”雪灵尨在宫中无论是御前还是其他各个角落都能说得上话,便是手中有银,这阖宫上下的宫人,但凡有些权位的几乎人人都收过他的好处,尤其是女帝的鸾凤宫,上下几乎都是用银子喂饱了。因此那日龙傲君将雪灵尨的肖像从密室带出随手放入书房,被小内侍偶尔看到,这风声很快就透到雪香殿。雪灵尨趁女帝休沐三日的假期,十分容易便把画弄到手里。
只是画儿毕竟是女帝书房里的东西,虽然画的是他,可女帝没让他知道,自己便应该假做不知才好,所以这画,还得还回去。
“画给我。”他伸手找来福要了画,即刻便往鸾凤宫那边走,准备将画交给相熟的内侍放回原位。
一时至鸾凤宫,恰逢花内官不当值,守门的小内侍向雪灵尨挤眼睛,暗示:“陛下今日心情不好,回宫后便传了很多酒盏入房间,中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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