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笺 - 分卷阅读181

着位置吮她发红的耳垂,私语着鼓励她:“无妨,他由着你治,他听你的……”他侧身来褪去她衣裳,低头寻着她心口的香热处去,在那起伏间流连不去,把她弄得气息混乱,后背上微微出汗。后来次数多了她才慢慢习惯他,他这样爱咬人……
他试探着贴上来,想侧身进去,可惜临到关口,她被第一次的印象弄得心有余悸,退缩了。他被折磨得实在不能自控,索性按住她,照旧地覆上去。她里面湿滑滚烫异常,总让他疑心她在发烧,几次低头来探她颈间温度,又细致地在她耳边低语,顺着她的意思动作,看着她渐渐舒开眉头,同他一起体验着酸胀背后的适意。
过后,他抱着她入睡,临时起意想问她:“喜欢么?”
“嗯,”她埋在他胸前,点头。
“还要么?”他随口一问,以为她昏昏欲睡。
她闷了一会儿,忽然抬头来,眼睛晶亮生光地点头,“要!”
他一边有些惊讶,她果然病愈精神好起来了,一边伸手从她腰间摸上去,把她抱到身上来。
老陈住在他们隔壁,总有些疑心,这疑心时不时地冒出来,他每每看见他们同时从房里走出来,这颗疑心就忍不住替他们惴惴不安。终于有天清晨,云澜开了门,又回身等怀承出来。
老陈大清早的,眼睁睁看见怀承伸手揽住聂医生腰身,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他那颗揣不住的疑心到底还是炸开了花。
真是要命,怀承是他过命的兄弟,战友,好同志,怎么在男女问题上就跳进了坑里呢!他一整个上午都沦陷在惋惜和心痛里。吃午饭时特地把他单独叫到走廊尽头的办公室。
“怀承,你最近怎么搞的?你知道你这样做很危险么?”他痛心疾首地开口就嚷嚷。
怀承坐在他对面,没明白他在说什么,猜测:“你说伤员夜盲症的事么?这是权宜的办法,不然还能怎么办?”
“你在说什么?”老陈讶然。
“你在说什么?”怀承更不明白。
“我说你和聂医生,你们俩怎么回事?我今早看见你们,”老陈说不下去,“你们那样……”
那样!怀承回忆了一下。
“我当初就不该听你的,把她安排在你屋里,看看,出事儿了吧。”老陈追悔莫及,女人的事最难缠,怀承尚未结婚,不懂,他结婚十年,最明白这个中难处。
他急得上火,看看怀承,倒是一脸坦然。
“你家里给你定下的人,你回去就要结婚的那个,怎么办?你现在又惹上一个,回头闹出来,就是生活作风问题,你懂不懂?”老陈说急了,连声音也抬高了。
云澜刚好走进来拿一份空白表格,听见他高声的这一段。“家里定下的人”…..她听着放慢了脚步,同时看了看坐着说话的两个人。把老陈看得满脸尴尬,讪讪的冲她咧了咧嘴。
“你是有婚约的人啊?”她走过怀承身边,忽然站定下来问他。
他看着她一脸认真,也忍着笑配合她,点点头,“是啊。”
“那我怎么办?”她一脸真诚地发问,问怀承,更转头问陈站长。
“呃嗯…….那个,”老陈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期期艾艾说不全话,忙着站起身,招呼云澜,“聂医生,也不是那样,这种婚约吧,都是父母做主…….”
她听着不动声色,转而来问怀承:“哦,那究竟是谁给你做的主呢?”
他坐着,仰头望着她,“我母亲。”
“给了定礼么?”她问。
“给了。”
“是什么?”
“一只玉石榴。”
“是这个么?”她拉起衣袖,把腕上戴着的东西亮给老陈看。
怀承禁不住弯起了嘴角,点头,替她佐证,“是,就是这个。”
他们说完相对含着笑,同时转头来看老陈。
老陈完全被他们绕糊涂了,什么意思?他站在那儿盯着云澜手上的玉石榴发了半天呆……
等怀承好不容易把话说明白,老陈上来推了他肩头一把,“你怎么不早说!你们真是……”他狠狠朝怀承翻了个白眼,坐下来,又站起来质问他:“你憋着不说,我要是把她分到别人房里去,你怎么办?”
怀承从容笑了笑,有什么怎么办,“抢回来。”他说。
至此,老陈这颗疑心终于安定下来,他松快多了。后来,连安排怀承开车去交接伤员,也先来“请示”云澜,怕她不放心。
她确是不放心的,可他不知道,怀承做过的,让她忧心的事可多了。她点点头,自己也忙碌在两台手术之间。但入夜时,老陈还是看见她在窗边张望,是在等怀承的车吧,他想。
再出车的时候,他就和怀承一起去,他走前来找云澜,“放心弟妹,我保证把他好好带回来。”
这种话总是轻易不能说的,一说,就出事。他们车子回程时遇到轰炸,怀承的车子头一部,被炸翻了,好在他和老陈都只受了轻伤,从滚烫的车子里爬出来。紧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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