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叫姐姐 - 分卷阅读79

/>没过多久,抽泣声又围绕在床笫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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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淅淅沥沥地打在谢望舒的锦袍与玉冠之上,他拒绝元渊递来的纸伞。
自己一人独自走在冗长的宫道之上。
练过武功那么久,他怎会不知一个人装睡的场面是如何的。
枉他活了这么多年,他便是如何也想不明白鹿倾为何不想与自己相认。
明明有那么多次坦白的机会,明明可以……
想罢,谢望舒便也只能哀叹一声,抬头望向逐渐转晴的天空。
她若是不想,他便不再相逼。
好在她回来了。

第43章

自打那天起,鹿倾便每晚都能看见谢望舒拿着书卷坐在自己的卧房里。
白天平安缠着她让她讲故事,晚上谢望舒这尊佛又来了。
着实是有点甜蜜的负担。
鹿倾十分无语,自己坐在梳妆台前卸着耳边的首饰。
一个低头的瞬间,一双修长的手替自己梳着及腰的长发。
动作轻柔,仿佛是在呵护自己的宝物一般。
鹿倾僵直坐在座位上,垂下眉眼,没有说出一句话。
两人仿佛是无间的默契,没有一个人再提那天的事。
谢望舒梳顺后,指尖拂过鹿倾的额头,她感觉到突如其来的麻栗。
以前的鹿倾额头有一处月牙形的伤疤,就算谢望舒回到临川寻遍良药那疤痕终究是没有得到根治。
可现在明明是刘舒娘光洁如初的额头,为何又有那种触感呢?
鹿倾感到疑惑,径直扒拉开谢望舒的手,自己靠在镜子前瞧。
因为光线太过阴暗,谢望舒也没瞧个真切,只觉得她的额头处有些松软,像是有一处疤痕的感觉。
想到这里,他眸色一深,身子不动声色地与鹿倾一样往镜子前靠。
伴着昏黄的蜡烛光亮,鹿倾看到自己的额头长出了淡淡的一道月亮疤痕。
虽然颜色极浅,但鹿倾指尖再次摸过,颜色便又深一些。
她想不明白怎么回事,用手撑着自己的脸颊独自思考。
谢望舒眸光一转,在她身后说道,“皇后额前的疤痕,朕看着极为眼熟。”
鹿倾好像没有听到一般,不屑地轻哼了一声,努努鼻子,没有搭腔。
谢望舒也不恼,自顾自说道,“怎么跟先皇后的疤痕那么相像呢?难不成皇后曾经也磕过?”
听见这狗男人提到鹿倾,鹿倾本人有些恼怒,“呦,皇上还记着先皇后呢?”
“臣妾以为您就记着臣妾呢?”
谢望舒闻言一听,嘴角不可察觉地弯了一下,生怕自己乐出声,便急忙咳嗽了一声。
“自古皇帝多薄情,这春宵夜短,提她做什么?”
说罢,他一个公主抱抱起鹿倾,往床榻挪去。
柔顺松软的长发拂过自己的掌心,鹿倾抓稳谢望舒的脖颈,眼睁睁看着自己跌入床榻之上。
还未反应过来,自己便被谢望舒的双臂困在床榻之中。
望着他眼中无法消退的情意,鹿倾突然扬起微笑,主动揽上谢望舒的脖颈。
仿佛一阵风,谢望舒只感觉到来人放大的容貌,短暂间便让自己愣了神。
眼看她的唇就要压上自己的唇,他情难自已地闭上了双眼。
可等了许久,没有他想象的动作,随即一阵风,便再无消息。
谢望舒难耐地张开双眼,却见那本该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侧身睡在床榻的最里处。
他瞬间哑口无言。
“麻烦陛下把蜡烛灭一下。”
礼貌的话语一出,将谢望舒的出神唤回,他听话地下地熄灭蜡烛,上了床榻搂住鹿倾的腰,没再说一句话。
鹿倾心里却乐开了花,开心让谢某人吃了瘪,实在美哉呀。
就这样,一晚又过去了。
今日是科举的最后一天,早上上朝公布册封中举后的各位状元,皇帝又要在晚上宴请各位大臣,也算是现代的迎新晚会了。
这酒席怕是要开到后半夜了。
其实这件事鹿倾很早就知道了。
嗯,是谢望舒大早上在鹿倾耳边说的。
那时,鹿倾正睡得正熟,谢望舒的话她一句话都没听清,只是在敷衍地在附和着。
最后还是陶玲和春桃在她清醒时又念叨了一遍。
那时,鹿倾都要高兴地跳起来了,天也不冷,身边总有人跟她抢被子,也是太不舒服了。
今天她就可以自己睡了,真是妙呀!
可没等她开心多长时间,却在傍晚时天降大雨,闪电与巨雷都往这边招呼。
鹿倾一脸无奈,拍着怀里的平安。
这孩子怎么跟他爹一样,害怕打雷呢。
平安小小的身子缩在鹿倾的怀里,小脑袋一点都不敢抬起来。
“娘娘,这雨下的太大了,陛下也不在,要不平安在娘娘这边睡下吧。”
陶玲抱了几下平安但却没有抱动,只好为难地看向鹿倾。
鹿倾瞧见怀里的小孩子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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