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4)灾后-重建151

  他瞪了我一眼,说来奇怪,我现在完全不怕他。他说:“Sherry,女孩子要知道羞的,我不是比护隆佑,不负责让你对着流口水。”

  这种有点暧昧的玩笑,其实我以前对工藤也经常开。区别是,对Gin,我是真心的,并不是玩笑。过去我在组织进行体能测试时,我的长跑永远都是不合格,于是我对他说:“哎,Gin,我找到我体能测试合格的方法了,在终点放上比护隆佑的人形立牌,我就可以……”

  他的目光带着杀气扫了过来:“我觉得我的方法更好——我拿枪走在你后面。”

  他说着掏出了那把跟随他多年,却依旧被他保养地闪闪发亮的□□,我笑着站起身就跑:“别闹了!走火了怎么办?”

  “没上膛。”他伸手拉过了我,轻而易举地把我抱了起来。我扶着他的肩膀,轻轻吻了他的脸:“哎,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是我强吻的你!”

  “还想被我当场报复?”

  “啊烧焦了!”

  “找借口也不找个好点的,刚才还没熟,现在就烧焦?”

  从那天起,我对瓦斯的“心理阴影”,也越来越严重了,不过我并不打算治疗。

  谁让某些人当初拿毒气室吓我的。

  第180章 (2)志保篇: 我们还要走很长的时间②

  从你眼睛看着自己最幸福的倒影

  握在手心的默契是明天的指引

  无论是远近什么世纪

  在天堂拥抱或荒野流离

  我爱你我敢去未知的任何命运

  我爱你我愿意准你来跋扈地决定世界边境

  偶尔我真的不懂你又有谁真懂自己

  往往两个人多亲密是透过伤害来证明

  ——SHE《我爱你》

  【势均力敌】

  我告诉他,这个赫拉克勒斯,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不成熟的药品,因此我研发解除僵硬的解药过程也会很漫长,并且带有不确定性。我不敢保证能解除他的僵硬,更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引发别的意外。

  他坚定并且迅速地回答了我:“治好我。”

  “你是第一个实验对象,在我治病的过程里会充满各种意外,你不害怕吗?”

  他阴冷的目光看向了我:“治好我让我继续做一个杀手,或者干脆现在就杀了我。”

  “哪怕你会意外身亡,你也要尝试吗?”

  “你不是也在尝试吗?明知道一旦治好了病,你就会被我杀了……”他低下头拿出了烟,夹在手中却没有点燃,“但你还是不远万里找到了我,你觉得我会输给你?”

  我想我们之间的信任,在一点一点地重建。

  我开始给他治病,调试了无数次药剂,给他做了无数次尝试,奇迹果然发生了,他的状态在变好,身体舒服了以后,他对主治医生的态度也越来越凶了。

  这个男人,应该永远是那孤傲的样子,宁愿死,也不屈辱地苟延残喘。

  尽管他威胁我,一旦治好了病就会杀了我。

  我一点也不怕地反驳了他:

  “杀死叛徒是小事,动摇军心就不好了,Gin,这方面,你比我懂其中的利害关系,你就不怕组织里再多出几个对组织失望的爱尔兰?万一他们看到组织冷血至此,他们还敢不敢继续为组织卖命?”

  我们的羁绊,就像一条拉链,已经环环相扣,撕扯不开。

  【读书】

  某个黑泽姓男子,最近由于药物影响,出现了发烧的现象,还好并无大碍。但我不敢让他跑出去,万一引起了其他不良症状不好收拾。不过我不得不负担起这个责任,(在伯、莱、塔的威胁下)寸步不离地照顾着,还得陪他解闷。某个黑泽姓男子报复性地抢走了我的手机和我的研究报告,不准我在他身边做别的事。

  “Gin,我这样很无聊啊,至少让我找几本书来吧?”

  Gin大人白了我一眼,批准了。

  我一路小跑去了隔壁的房子,东边那栋房子,一楼是藏书室,上一个用这个庄园的组织成员一定很爱看书。我拿了一本《小王子》和一本《霍乱时期的爱情》。

  看着看着,我趴在他床边睡着了。

  这几天研究药物,真的很累啊。

  当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趴在了我的书上睡了一个午觉。醒来看到他,他嘴角有笑意,这个笑,我只有在很早很早,早到他还在美国照顾我时我才见过,他放松的微笑真的会让人中毒。莫名其妙的笑?绝对是烧坏了脑子。我说:“喂,你笑什么?”

  “没有。”

  我合上书本准备去准备下午茶的点心。

  不过当我拿了点心回房间后,为什么这个男人看起来又很不高兴的样子,还把书本扔了一地。

  真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男人啊。

  【关于白色情人节】

  我很期待着他会给我什么样的白色情人节回礼。虽然我给他的巧克力是我随便买的一份,但至少消灭了这个男人意图轰炸足球场的想法。

  玫瑰花?还是曲奇饼?还是……

  好吧,当这一天平淡无奇地过去的时候,我知道自己高估了这个男人的情商和情调。

  是我忘了,这个人,是Gin。

  我有些生气,跑去一楼的吧台点了好几杯烈酒鸡尾酒。

  包括加了酒精的长岛冰茶。

  我很有分寸地只喝了几口。但是看到他来找我时的眼神时,我意识到自己把他惹毛了。

  但他没阻止我。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太太……啊不对……被监护人喝酒还不管不顾的监护人啊?

  半梦半醉之间,他把我抱回了房间。我仅存的知觉感受到他把我抱在怀里,我把头枕在他肩膀上,沉沉睡去。

  隐隐约约,我听到了他对我说了一句话,但我没听清,话很短,是告白?还是什么?

  “你在说什么?”我迷迷糊糊地问。

  第二天醒来,我抓着他问:“你昨天睡前到底对我说了什么?”

  “你做梦了。”

  他会不会趁我迷迷糊糊说了什么肉麻的情话?那我真的错过世纪大戏了!

  【卧底】

  我告诉了Gin神庙是如何在我们组织安插卧底的手法。

  然后我要求Gin给医务部的人下指令,让他们配合我,我现在需要组织全体人员的血液样本,我要找出哪些人身上被下了“美杜莎的诅咒”。现在的我虽然待在他身边,但我绝对不算组织里的人了。要是以前,和药品相关的,还不都是我一句话的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明明是为了大家好,却弄得好像我在求他一样。

  Gin回答我:“可以,但是把名单给我一份。”

  我要是把名单给他,那这份名单就不是用药名单了,而是……暗杀名单。

  我当然不能把这份未知的卧底名单告诉他。

  他盯着我的眼睛说:“Sherry,你以为不把名单给我,我就没办法知道了吗?”

  我捂住了眼睛:“同样的方法已经不好用了!”

  他平时没什么机会和对手面对面近距离玩这种读心术,也没什么机会像我一样从小到大都被他看在眼里,准确地把握住我的全套行为模式,现在逮着我了,简直把我当成了他练习的小白鼠。

  “你的语调声音我也能尝试一下判断的。那现在就试一下吧,先从我们这个训练营的教官们开始——希达(Cider)?艾尔(Ale)?马德拉(Madeira)?”

  他托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回答。

  “我……我要去学习反侦讯的课程……”

  “你想都别想。”

  “救命啊……”

  还好米多丽及时救场,她捧着一杯热奶茶路过我们身边:“Gin,你到底是在找卧底还是想趁机调戏Sherry?别玩了,这事你不用管了,上面让我来配合Sherry完成被下毒的人的筛选。”

  马德拉在一边很不服气地说:“所以说为什么连我也被怀疑了?我可是从来没有胸口疼痛过。”

  【斯德哥摩尔理论】

  心理学家提出过一个假设:人会不自觉地爱上一个比自己强大的人,为了避免有朝一日和他战斗害自己受伤。

  所以比起互相折磨两败俱伤,还是彼此相爱互相保全对方吧。

  “所以说,Gin,我们两个不能打起来,我需要你保护我和药品,你需要我给你治病,我们何必互相伤害呢?”

  他听了我的话,回答:“Sherry,我听过另一个理论,婴幼儿会与最近的有力成人形成一种依附,以最大化周边成人让他至少能生存的可能……”

  “你提出这个斯德哥摩尔理论是想证明什么?”

  “证明你十多年前就已经是依附于我的人了,所以别妄想颠倒家里的地位,监护人永远是我。”他嘴角带着骄傲的微笑,点燃了他最爱的烟,无比的嚣张。

  所以,我去掉了他药物里止痛的成分。

  看着嚣张狂妄的琴酒在吃下没有止痛成分的药以后痛不欲生的样子,我得意洋洋地问他:“Gin,十多年前我依附于你的力量,可是现在是你在依附于我的药啊,人要看得清状况。”

  当然,骄傲的琴酒,是绝对不会服输的,每一次都是靠着他铁打的意志力硬扛下来。

  我一点都不心疼,他所遭遇的痛苦,也是皮尔森遭遇过的,也是我姐姐遭遇过的。

  但如果不是他对当时的阿玛茹拉下杀手,我真正的姐姐也不会……

  一旦药物的疼痛副作用过去了,他会立刻对我作出报复,他依然是喜欢当场报复——有时候会晚点。

  但是手法一次比一次少儿不宜我就无法理解了。

  有几次他会忍着痛,掐着我下巴说:“Sherry,这个仇我记住了,就这么互相折磨吧……我不会让你死的太早的!”

  互相折磨吗?他的病情也确实恢复地很慢,我想,我们还要走很长很远的路。

  会互相折磨一辈子吧……

  第181章 (3)花雕篇: 作死是刻不容缓的大事

  起初,我只是以为阿玛茹拉和我一样,身上有心痛病,就像林黛玉一样。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我和她在记事前就被神庙灌下了毒()药,然后毫不知情地作为一个卧底在组织训练营里长大。为了活下去,我不得不听从神庙的指挥,让我和组织内部的卧底阿芙洛狄忒接头。我走到约定的地方,发现阿玛茹拉站在那里。

第175章 (4)灾后-重建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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