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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实在很难想象当自己睡熟以后,这个男人对她所做的一切。天啦,是想让她羞死没脸见人吗?

  “宝贝,那时只是想想而已,我不还是忍下来没犯错嘛。”见她终于开口说话,丁煌烁邪魅的一笑,咬了咬她气呼呼的小嘴儿,“老婆,不生气了,是老公不对,给你添烦了。”

  柴舒被他的厚颜无耻弄得很是无语,此刻她觉得用色狼、无赖来形容他都仿佛太抬举他了。这厮基本上无耻到了非常人能理解的境界。

  “哼!”

  “老婆,乖了,不生气了。你也知道其实那就是有人故意要这么做的。你放心,老公有办法让她说出是谁指使的。”既然有胆子敢跟他玩,那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那还不去!”柴舒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口气依旧很不善。虽然心中没了那把烦躁不安的火,但以想到他曾经偷偷的猥亵自己,硬生生的逼着自己不要给他好脸色看。“起来啦!重死了。”

  “不要。”某人决定耍赖到底,“老婆,好久都没抱着你了,老公想要……”

  “不行!”事情都没解决完,就想占她便宜,门都没有。柴舒知道他想做什么,摇头立马表示拒绝。

  “宝贝?”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讨好的意味,丁煌烁见她不为所动,促狭的一笑,双手搁在她肩窝下,开始挠她痒痒。

  要不是知道这丫头心中余怒未消,他早就把她剥光用强的了。天知道他都忍了快半个月了,回来没吃到肉不说,连汤都没给他尝尝。这不是要人命嘛?

  “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柴舒双脚被他大腿给压着,两手虽然空闲,却因为发痒让她根本使不出力气来阻止,只能挥着手扑腾着敲打他,却始终逃脱不开他放在她胳肢窝下的手,眼眶溢满了因难受的笑意而生的泪花,软弱无骨的腰身像水蛇般肆意的舞动,只希望躲过他的玩弄。

  “要不要……要不要?”

  “不要……哈哈哈……混蛋……哈哈哈……好难受……呜呜呜哈哈哈……”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哭,只是一门心思的想躲过他双手的纠缠,于是腰肢扭得更欢了。

  本来就深陷**的男人哪堪她那样肆无忌惮的“挑逗”。

  要命的妖精!

  丁煌烁暗暗低骂,双手也不跟她玩了,捧着她摇晃的小脑袋就狠狠的稳住她的樱唇。火热的舌头快速的截获着她的小丁香,一如既往的美味滋味让他觉得自己身上仿佛要爆炸了似的,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急切的吻让他恨不得狠狠的埋在她身体里要个淋漓尽致。

  “唔唔唔……”刚刚笑过了头,已经憋了气,现在又突然被他堵住了呼吸,柴舒难受的皱紧眉头,害怕下一刻被他弄得窒息过去。

  好在丁煌烁察觉到她脸红气短,有些不对劲,赶紧放开了她的唇,微微侧过身子让她吸气。

  “你……你想憋死我……”

  轻轻的给她顺着气,丁煌烁一脸自责的道着歉:“老婆,对不起,我一时没忍住……”

  “给我下去,什么时候把那女的事情处理好了,你什么时候上床!否则,你给我去别间房睡。”稍微恢复过气力,柴舒赶紧将人往床下推。

  这无赖的流氓男人,才不想那么快便宜他呢。

  再说,现在都快天亮了,一晚上没睡觉,本来就没什么精神,在加上一个禁欲的男人,说不定明天一整天连爬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丁煌烁神色一黯,在心中哀怨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恋恋不舍的翻身起床,然后意味不明的问她:“老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不去!”本来心里就添堵,即便知道那女人的行为不单纯,但要去看了只怕会更添堵。她相信他会给她个满意的答案的。这女人只是个棋子,她只要知道是谁指使的就行。

  “那你乖乖的睡觉,老公尽快早点回来陪你一起睡。”他邪魅的笑了笑,故意把睡字说的很暧昧,提醒着她自己回来要做什么。

  帮她盖好被子,爱恋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丁煌烁才转身而去。只是转身之际,眼底的温情霎时荡然无存,漆黑的双眸寒彻入骨,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柔和,反而像是被腊月的冰霜侵染过一般。

  ……

  “嘭”的一声,某间客房的门应声而开,躺在床上睡觉的女人也不知睡着没睡着,“啊”的尖叫一声从宽大的床上猛然坐起,惊恐的看着发出巨响的方向。

  室内的灯光霎时明亮的如同白昼,长发披肩的女人死死的拽着裹在身上的被子,带着惊恐的声音下意识的问着走进门的两个高大男人。

  “你们要做什么?”

  丁煌烁还没仔细打量那惊慌失措的人,就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朝身后的丁一使了使眼色。丁一状似苦笑的摇了摇头,走进屋里将角落里的一张藤椅搬到门口。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黄优见两个人似乎没有歹意的样子,而且还煞有正事的摸样,不禁有些疑惑。其中的一个男人她认识,也是他跟那个小女孩带她来这里的,总是一声不吭的看别人脸色行事,看样子应该是保镖。

  可是另外一个男人到底是谁?竟然还大张旗鼓的让保镖给他端凳子,大张旗鼓的坐在她房门口,难不成他们发现了什么,害怕她跑掉,所以特意过来堵着她,不让她出门的吗?

  为何她的心跳的这么快?那个男人可以说帅到堪称完美,尽管长期在会所里,阅过无数的男人,可都没见过像藤椅上这种让人看一眼就无法忘却的男人。只是那张五官完美至极的脸太过死板,仿佛没有生气般让人感觉压抑的紧,还有那双冷冰得能冻死人的眼,仿佛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她怯怯的想,若是那眼中含有利剑,可能她已经被穿腹而死了。

  只是单纯的假设,黄优禁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谁派你来的?”

  冷厉的声音传入黄优耳中,更是让她莫名的心生恐惧,感觉到那种压迫人神经的气氛越来越严重,说话的男人虽然坐姿慵懒,但修长的身量,散发出一种让人不容忽视的冷冽气质。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巨大的压迫感让黄优眼中闪过一抹心虚。难道被拆穿了吗?可那女孩明明就是很相信她,甚至是同情她被男人抛弃所以才带她回来的啊。那女孩看起来那么清纯善良,不可能是整她的。

  “听说,你怀了我的孩子。是吗?”不带一丝温度的嗓音再次传出来。丁煌烁冷厉的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没有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抹神色。他敢保证,就这种女人,要不是他故意坐在门口,不想鼻子遭到污染,恐怕这女人早就被他一脚踹出窗外去了。

  自己的种子何时这么不值钱了,随随便便的都能跑到一个陌生的女人身体里?

  “你……你是丁煌烁?”黄优被他冷冷的一问,突然像是见到鬼一般的只差没从床上跳起来。她真是该死,怎么就没听那个人的话,那个人明明让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出现在丁家,只要见那女孩一面装装可怜就可行了。而她居然发了神经的听从了那女孩的话,跟她回了家。看着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她还真以为那女孩说的是实情,没想到她在骗人的时候竟然反被别人骗了。真是去TM的清纯可爱,根本就是假装可怜假扮无辜!早知道,她说什么也要抽身离开的,真TM见鬼了的来这里。

  现在怎么办?别说她没见过这个男人,就算见过,对于这种一身冷气能冻死人的男人,只怕就算自己想有他的孩子,也没这个胆量跟这个男人上床。

  “黄优是吧?xx夜总会的做台小姐,两个月前突然从xx夜总会失踪。我很好奇,我是什么时候跟你有一腿的?”

  丁煌烁半眯着眼,徐徐的报出女人的身份,阴冷的口气让床上本就紧张得背脊发凉,仿佛吹了鬼风一样,惊慌的小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可自己能承认吗?万一被人抓回去,自己还能活命吗?

  就在黄优惊骇对方知道她的底细时,接着一道充满戾气的话像刀一样的朝她刺去。

  “丁一,既然这位小姐说有我的孩子,那你就想办法证明一下她肚子的孩子是不是我的亲骨肉。”冷冷的吩咐外,绝美无暇的脸随即转向了一边,褶皱的浓眉仿佛多看一眼都觉得让他恶心似的。

  “你……你要干什么?”黄优见那一直冷酷无语的男人朝自己走近,恐惧再一次加升,手心早已冰凉的渗透着冷汗,却本能的捂住自己的小腹。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肚子里有孩子的?

  没错,那男人说的都对,她是xx夜总会的做台小姐,两个月前从xx夜总会里逃了出去,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已经做过很多次人流了,医生告诉她如果再失去这个孩子,那么她就可能终身不孕。她是沦落风尘,可是作为女人,谁不希望自己能生一个孩子。于是她逃了,想彻底的离开那个肮脏无情的地方。

  但她没有一技之长,过惯了在男人身下讨生活的日子,突然间让她自立自足,让她感觉像是逃出了魔笼又陷进了另一个深渊之中。孩子的父亲她根本不知道是谁,而且以她的身份,就算知道对方是谁,也不可能痴心妄想的去找对方负责。

  就在她举步艰难,想差点放弃孩子重新回到以前的生活时,突然有个男人找上了她,说要给她一笔钱,让她生下孩子。但条件是让她假装一个叫丁煌烁的男人的女朋友,并在他老婆面前声称自己怀了丁煌烁的孩子。白天见面的时候,那个人就在暗处给她指示,所以那女孩一进蓝色咖啡厅的时候她就主动的叫住了她。

  天知道,她不过就是一个临时演员,连叫丁煌烁的男人的面都没见过。而对反却轻易的查出了她的背景和来历。

  她是不是做错了,不该来这里?

  不,她根本不该答应那个男人的要求!

  “我警告你……你别乱来!”

  “谁让你来的?”丁一渐渐的逼近,扭头挥拳的动作就好像是要进行某种运动之前的热身,阴鸷的黑眸里没有一丝想要怜香惜玉的情绪。那些在黑市的日子里,让他在对待女人的态度上没有一丝怜悯。在他的观念里,只有敌人、只有对手,要他同情别人,这辈子很难。女人又如何,女人狠厉起来觉不会输给男人,而这个女人虽然只是一枚棋子,但却该死的阴险,能合同别人来欺骗人的人,哪怕是女人,也不该有半分同情和怜悯!

  黄优双目染上一丝死亡来临时才有的深浓惧意,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说出来,那么等待她的下场一定不会好受。况且对方已经知道她来的目的,她根本没有再演戏的必要。

  战战兢兢的吐出三个字,就在她以为对方会放过她的时候,突然一只强健的胳膊像拧塑料袋一样的将她的身体拧起来悬在半空中,惊恐的她还没来得及尖叫,腹部就传来一阵猛烈的疼痛。

  碎骨割肉都不足以形容的痛,让她狰狞着痛苦的双眼,连哼一声都使不上气力。双腿间涌出的热源让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在盘旋,她的孩子没了!

  她冒着被人砍死的危险从xx夜总会里逃出来,这两个月像臭沟里的老鼠一样度日,目的就是想让自己能有个孩子,虽然中途她实在难以忍受那种艰辛没有未来的日子,好几次都差点把孩子流掉,但最终还是被她咬牙坚持了下来。

  如今为了一个男人简单的几番话,却让自己陷入了被人摧残的地步……

  “为……什么……”两行清泪划过她苍白失血的脸颊,气若游丝的她还是想知道为什么要伤害她无辜的孩子。她不过就是演了一出不该演的戏而已,就算要报复她,也不该拿她的孩子下手。

  痛!她真的好痛!如果有做错的地方,她认错还不行吗?为什么要像恶魔一样的残忍?

  “你都跟我妻子说了,那孩子是我的。作为孩子父亲的我,应该有权利决定他的去留。”寒冷阴鸷的眼眸不带一丝温度的看了一眼缩卷在地上或许已经奄奄一息的人。他不是博爱的人,对于主动要来招惹他的人,更是不可能生出异样的怜惜。

  即便这个女人招惹的不是他,而是其他人,就冲她那种无耻的行为,妄想破坏别人家庭的行为,也不应该对她心慈手软。

  他的小女人又没招惹谁,凭什么这些要出来弄得她难受?

  到最后,吃苦头的还得是他!

  “丁一,接下来的事你自己处理。别忘了把这屋子重新装修一下!”淡淡的吩咐完,丁煌烁厌恶的揉了揉高挺的鼻梁,冷然的起身离去。

  ……

  黑夜里,某个码头的仓库中。

  “燃,在哪里找的货色,一个比一个正点,瞧这妞,一副清纯可人的摸样,好好打扮调教一番,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熊哥最喜欢这种货色了。上次那个,可是卖了个好价钱的,这个估计价格更高。”

  “得了便宜废话还这么多,熊哥要喜欢,让他收了得了。”

  “瞧你说的,看着小妞的摸样,也不像个处,咱熊哥向来只喜欢嫩妞,对这种货色可不感兴趣。”

  “东西收拾好就赶紧走。你今天吃错药了,废话这么多?”

  “好,不说了,这妞我替熊哥收了。什么时候回蛇岛一趟,弟兄们都想你呢。”

  “再说吧。”

  高大健硕的男人冷酷的抿了抿唇,转身之际扬了扬手,决然的消失在黑夜里。

  ……

  107 一桩喜事【手打VIP】

  华丽而充满现代气息的书房,一字排开7个人,无不严肃认真的看着正前方沙发椅上的男人。被众人眼光纷纷注视的男人虽说优雅懒散的坐着,但深邃如潭般的黑眸却一直注视着墙面上超大的液晶显示屏。

  “詹尼斯,让人看着寒亦,暂时不能让他离开美国半步。”想起老四临走前说的话,丁煌烁在视讯会议时首先把这个与会议内容无关的事提了出来。

  “烁,我正要跟你说,亦他已经不在美国了。”金发碧眼的詹尼斯依旧挂着一丝浅浅的痞笑,虽然不知道做为老板的烁为什么要阻止寒亦离开美国,但他相信烁不会随便的乱做决定。

  “什么?”丁煌烁顿时双手握拳的从沙发椅上站了起来,锐利的眼眸里涌现出一抹寒光。“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人通知我?”

  该死的,晚了一步吗?

  想起丁四说过的话,他双牙紧咬,俊美的脸上似是痛苦难忍的颤栗着。

  “上午的时候派去监视董段云的人回来,说董段云和她女儿突然失踪了,而亦也是那时不见了。”BOSS这是怎么了,不就是翘班了嘛,需要生这么大的气吗?他往常翘班的时候多了,也没见BOSS发这么大的火。

  “该死的!”丁煌烁实在难以忍受的低声咒骂起来,冷眼一厉,盯着屏幕威慑四放。“去查,无论如何也要查到他去哪了!”

  “烁,发生什么事了?”屋子里的人被丁煌烁突然的暴怒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屏幕上的詹尼斯打段,率先问道。

  “没事!找到寒亦后派人守着,不准让他私自回国。”丁煌烁状似疲惫的抚了抚额,转而声音平淡下来,“你先去巴西配合小东把事情处理完,然后跟他一起回中国。”

  “WHY!”詹尼斯明显对这样的安排很是不满,碧眼里有着不解,而那妖媚的白皙的脸明显有着一抹慌意。

  “这是命令。至于其他人,一切照旧。”淡淡的扫了一眼不满的詹尼斯,丁煌烁撇开头,简单的扫了一下屏幕上的其余十多人,在某些人发出反驳之际,瞬间关掉了视讯,这才将视线放到屋子里的人身上。

  “小七和小六回美国去,想尽一切办法在一个星期之内让董氏的股份下降百分之50。小八和小五小三,分头去查寒亦的去向,看他是否回国。老二,你这一阵子跟我去公司。”

  “是,少爷。”众人几乎是没有一点犹豫的极为默契的应声。

  吩咐完事情,丁煌烁抬腕看了看时间,淡漠的眼里划过一丝柔情,朝众人挥手后,他在书房里沉脸凝眸的坐了片刻,才起身迈着稳健的步伐出了门。

  柴舒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早已日上三更了,看着身侧空荡荡的位置,心里蓦然的有些失落,好在知道人已经回来了,所以她也没多消沉。拿起手机看了半天,还是忍住没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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