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134

  “小草!快救我,我帮你涨工资!”

  不用,我自给自足。

  “你救我,我帮你约丑谦!”

  我转身就走,我就知道不该过来,只是,我们都学不来不看她,都做不到对她无动于衷……

  “你身边的小草,用不用也帮你送走!”

  我听到四少爷这么说,变的很怕,怕她赞成,如果她赞成,主子肯定帮她重现安排女卫。

  我搅着手帕,不安的不敢动身。

  “啊!不用。”……

  就是这一刻,我认定我的选择是对的,她是值得我为她付出的……

  不剥夺一个人爱你的权利,就是你给他们最大的仁德……

  她肯定见到了姐姐,姐姐也肯定见到了她,讽刺的是--晚了,姐姐你动不了她,她不是主子一个人的,她是大家的,不是钟叔一个说了算,你要面对的可能是整个地下基地组织。

  姐姐那晚诡异的看着我,控诉我的背判,指责我的失利。

  可我没有办法,我有心了,把心长的暖暖的怎还愿意寒冷。

  “我还给你,你想要的,把他给我。”

  “不!”你别想,那样东西我不求了,你休想动我现在拥有的!

  “哈哈!草儿你想清楚她是女的!而你是我妹妹!”

  我看着她,面对那张绝色的脸不想妥协。

  她突然逼近我,阴风如刀般划过耳鬓,她面色狰狞,却也妖艳的让我感觉美的恐怖:“你不想见你父亲!”

  父亲!内心再次痉挛。

  父亲,我怎么不想我的父亲,但这么多年了,他不是也在逃避吗!你能一直稳居我的位置,就是他不想承认的表现。“过去的就让他过去。”

  “草儿!”

  “姐姐,别和主子作对!”除了她,草儿最爱你,今生不变!

  ……

  “她哪一点比我好!”

  我也这么问过自己,但没有答案。

  “她不配让主子抬爱!”

  我比你清楚!可感情不是简单的叠加。

  “我跟他这么多年了……”

  她和你的时间相差无几,是你一直不把她当做对手。

  “主子拒绝了钟叔向他的提议。”说完后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四散的功力。

  我急忙压住她的血脉,焦急的喊她:“姐姐!姐姐!你是草儿的姐姐!草儿需要你!”

  忘不了你的赠予,忘不了万千人物中,只有你对我如歌般的笑……

  “杀了她。”

  我陡然放手,逃也似的离开:不可能,这句话不是像主子一样平淡的姐姐该说的,这句话不是争强好胜的姐姐输了后的不甘。

  姐姐……姐姐……

  ……………………………………………………………………………………………

  那晚她失踪了,我没去找她,因为她会回来,就好像一只猫一样,她被大鱼大肉养刁了嘴,怎能忍受粗茶淡饭……

  唯一遗憾的事,为什么当时我就不在场!唯一庆幸的事,幸好我当时不在场!

  …………………………………………………………………………………

  “我把丑谦吃了!”她推门进来的时候,脸色很惊慌。“我不知道对不对。”

  她怕了,看的出来她怕了。

  “主子?”

  “恩。”

  她需要安慰,最好是鼓励:“主子爱你。”

  她沉默着……五指在纠结的发丝中穿梭。

  我想:她怕的跟我想的不一样,但她不说,我也不知道她要什么。

  “他……他那人……”

  “主子对你如何,你比我明白。”如果你没把握,你就不会出手,既然做了,又何必让人同情,你不值得!

  “我不想那么快!”

  我不禁苦笑:这个人,让英雄垂泪,让豪杰无语。“你还是你。”

  “我要想个办法……”她抓着头发自言自语。

  她的办法肯定对主子没有好处。

  “帮我烧水,我要沐浴。”

  “是。”她很少主动要求洗浴,除非她心情很烦,除非她需要思考

  ……………………………………………………………………………

  我不喜欢她发怒,发怒的她没有灵气,可她为欧阳无悔发火了,她打了皇上,还专门把主子当暖床的打击了一便。

  哈哈,公子你真是我的好公子!你可知你把主子伤的多重,你等于毫不留情的把他送出的心,放地上踩给他看。

  公子我告诉你,如果哪天公子不敢爱了,肯定是你把主子伤透了。

  …………………………………………………………………………

  她拿起毛巾,神情好了很多。

  我微微的笑,她总是这样自己苦闷着自己开心着,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心也不明白她什么痛苦,总之她在你转眼间肯定换了个表情。

  “请叫我十一少爷!”

  我看看站在她一旁的女人,兴致高昂的给她当小弟。

  “昨晚四少爷在臣妇那。”

  她是来找麻烦的,但她走错门了,恐怕她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的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这是两个女人的战争,那你输定了,因为你面对的这位,从不知道失宠是什么感觉。

  “哦。”

  公子眯着凤眼,很享受大清早教训不长眼的人类。“我从不前厅,蹬不得大雅。”

  “可相公……”

  “别装了!很嗲!”

  她爽快的给她个痛快,顺便也给了我个痛快,那毛巾直接扔我脸上了,我敢肯定,如果我现在对她摆脸色,她会可怜巴巴的对我说:你就让我耍会酷吧。

  “有空去宫里问问有没有七七草,就是家里有人想吃。”

  很明显的威胁,因为她具备和你明斗的实力,任何阴谋对她来说,都显的猥遂,她可以明目张胆的站你面前说,我要暗杀你,你去告吧!但你却在知道的情况的徒手徒劳。

  我不得不承认,她是邪恶的,她是故意的,她是没事找事的,她就是为刺激人而存在的。

  “你敢!”她面色发白,有点心惊,但她还不懂其中厉害,如果她知道她今天就不会踏足这里,如果她知道她就该和四夫人一样低调。

  “听好了--这个家--没有我不敢的!”

  她说这句时就像个泼皮无赖,可除了被伤害的人,恐怕没人认为她错了,她就不会错,就算她真把人杀了,事后,那个人会有千条罪名。

  …………………………………………………………………………

  她打那个孩子时,一点也没有留情,她把那些被苏故送回来的人当沙袋打,我猜不到她气什么,又为什么这么有兴致和下人制气。

  她很火,她把那抹倔强的身影凉在院子,不给吃喝:“给我吊着,我到要看看他有什么狂的资本!”

  看着血从他腋下流出,好久不曾有过的触动点燃了沉静已久的心,曾经我也是这样,无能为力的拼搏着,错了有人打,对了没人夸,我们都没有自由的权利,享受不来贵族的特权,我们的生命低贱,杀了也不为过!

  我看着他,他全身几近干枯,乌发遮目,血肉模糊,她要造杀虐,她真干的出,可我却不想让她开先例。

  杀人是会上瘾的,尤其是绝对的权利对上弱小的群体,你会爱上那狂暴的手法,而我,卑微的不想你成魔。

  你太危险,我怕你走入自己的欲望深处,我怕你无法自拔……

  为了他我求了她,她正在气头上,但没办法他已经挂了七天了,如果再不说他真会死,他死后别人怎么看她,苏故怎么想,主子怎么想,如果他们宠了,我就没有了良知健在的公子。

  “他--以后--是我的夫君!”只要你是你,我可以……

  我把他救下来,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床幔:“你安全了。”

  他好像不懂我的意思:“公子放过你了。”

  “没……用……”

  我失笑:“我家公子放过的人,目前还没人敢动!”

  “我……是一个……伶妓……”他的声音和弱,却听不出悲苦。

  他在陈述他的职业,用公子的语言讲,就是他工作很不好,还要看老板和顾客脸色。

  “你想成家吗?”我温好毛巾,轻轻的给他擦拭血迹。

  他的皮肤很苍白,骨骼也不健壮,记得他健康的时候看起来也弱不胜衣,他太淡薄,却生成岸止葶兰,注定了悲剧。

  “不……”

  “她让你娶我。”你没有不的权利。“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还有人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你多大了。”

  “十三。”那么小,比我还小。“我二十。”算老牛吃嫩草。“我以后叫你求若吧。”

  “恩……”

  我不讨厌他,因为他很安静,比我还安静,他身体好后,就住在这里,他出不去了,他出演荆轲时他就出不去了。

  因为主子看中他,他以后就受我调教,将来为司空府效力:“怕吗!”

  “不。”真的吗?

  “求若,记住公子是你半个主子!”我担心你见了姐姐后伤害公子。

  “恩。”

  “求若……你选文治还是武斗。”

  他从窗台看着公子被四少爷拽出来,目光突然闪开:“文治。”

  ………………………………………………………………………………………

  主子说他最大的错误是伤害过公子,其实我认为公子最大的错误才应该是伤害过主子。

  主子是值得她爱的,但她自私的没去理会,所有的伤害我都不同情,她不值的我同情。

  求若问我:“你怎么不去看她。”

  这个问题我怎么回答,她是公子,我是丫头,他是主子,我是下属,我能有选择吗。

  “你怎么不哭。”

  呵呵,我连悲伤都不愿意……

  她如果躺着不醒,我就陪着她,她如果就此而去,我也会跟着她 ,我悲伤什么!我就是在等她的选择,看她下一步会如何。

  求若,如果你长大了,记住不要深究一个人,要不然你会被伤的很惨……

  求若……求若……

  这个像风一样,无息的青年,这个我一手栽培的青年……

  可惜我们没能成亲,我甚至没能看他长大,因为我的公子出事了,我要陪我的公子,带着一个人的秘密两个的思愁,去陪我的公子。

  我一个的公子,那时她就是我一个人的公子,我可以陪着她,而她为我独唱。

  我终于听完了那首情曲,在未来的路途中,不寂寞的反复吟唱。

  我在奈何桥抱着你给我记忆……等你……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

  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

  从不寂寞从不烦恼

  你看我的伙伴遍及天涯海角

  春风呀春风你把我吹绿

  阳光呀阳光你把我照耀

  河流呀山川你育哺了我

  大地呀母亲把我紧紧拥抱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

  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

  从不寂寞从不烦恼

  你看我的伙伴遍及天涯海角

  春风呀春风你把我吹绿

  阳光呀阳光你把我照耀

  河流啊山川你哺育了我

  大地呀母亲把我紧紧拥抱----

  [番外2:陆素素]

  都说少女的情怀是诗,他们用美妙的语言串联着各式各样的小诗。

  姐姐偷偷的告诉我说,我将来也会有自己的诗。

  我笑了,红着脸不想听她说,却又好奇其中的故事。

  我是名门淑女,我用一个大家小姐的标准规范自己,尤其是靠着皇太后的遗宠进入皇室书院后,我就更加不敢造次,做什么都轻手轻脚的,就怕冲撞了哪家的郡主、王子。

  即使这样也有出错的时候,那天,孙尚书家的公子不小心把箭射偏,很巧的是姐姐撞了我一下,我就呆愣的成了箭羽攻击的对象。

  当时不记得要躲,只知道这下死定了,我禁闭双眼,准备忍受预期的疼痛。

  但当我睁开眼时什么也没有,四周的人跪了一圈,我看到带头的人穿着也赶紧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孙景天以后小心点,这次多亏有子墨,如果子墨不出手把你的箭射偏,有你好受的。”

  “谢皇上,谢沈大哥。”

  “好了,时辰不早了,今日宫中有事,大家可以散了。”

  “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就是我的诗,他成就了我的诗,那天我甚至没有看清他的样子,没有听到他说话,但是皇上的那句沈子墨我记住了,原来是他……

  他比我们高一级,平日很少见到这些在皇上身边的同窗,但我们心里都明白,跟着帝王的,将来的官路一定不可限量。

  而我不太可能成为他的选择,因为父亲不攀附权贵,他这样的官职也不是他们巴结的对对象。

  我和他似乎也成了不可能。

  可谁让我是个官家千金,生活中的偶遇本就不多,而他却在那一刻成就了我的幻想,为我单调的生活曾了丝期盼。

  他不怎么说话,笑时也感觉冷冷的,我更不敢接近他,偷看他都很少。

  我知道很多人都暗暗喜欢皇上,或者说他们希望当皇后,我以前也这么想过,但现在不那么想了,我的梦不在稚嫩,我想长大,长大后嫁给他,为他洗手做羹,为他变的成熟。

  我成年了,离开了皇宫,更没机会见到他,但我会刻意留意哥哥和爹爹谈起他时的话语。

  爹爹说,皇上有意给我指婚。

  我当时好想哭,这点奢望也没有了吗,我要嫁人了,像姐姐一样从一个家族走进另一个家族。

  “皇上有意哪家少爷。”

  “听说是沈府的四少爷。”

  “沈子墨?”

  “对。”

  我骤然满足了,真的满足了,我不理会爹爹叹气的意思,不去管大哥的惊讶,我要成亲了,我的相公极有可能是他,我能么成不窃喜。

  可我不能笑,因为我有身份,我尊重我的身份,我想,我骨血中的传统观念一辈子也改不了。

  就算笑也要记得尺度,就算悲也要认清形式。

  …………………………………………………………………………………

  娘亲为我披上嫁衣,她摸着我的脸,屏退了所有下人,抱着我说:“乖女儿,你长大了。”

  “娘……”

  “你要记住,不要强求夫君的眷爱,要大度理家,多为后半生想想。”

  “娘……”我懂又不是很懂。

  “好了,上路吧,你看丞相大人和苏家公子都来了,不能误了时辰。”

  我一袭红衣在今日告别爹爹和娘亲,喜帕遮面时,娘亲哭了:她的眼泪告诉我,如果夫君没有成就那么我也不再是陆家的女儿。

  这就是贵族,这就是我的生活。

  我抱着平安果,猛然失去父母的依托,感觉没有方向,突然惶恐的像回到小时候第一次犯错。

  抱着这种心态,我竟在洞房之夜哭了。

  他掀开我的喜帕时,眼泪怎么也停不住,感觉好怕,感觉好乱,好委屈。

  他见我哭,愣了一下,然后竟然笑了,如果以前是盲目的迷恋,那此刻的他,让我清醒的爱慕。

  他的笑容稍纵即逝,但他温和的表象在我心里生了根。

  他抱住我为我试泪,询问道:“没关系,不想嫁也不强求。”他说这句时甚至有点期盼。

  “不……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但面对那时的他,我早已泣不成声。

  “不哭。”他的关心让我哭的更厉害,我何等幸运有了这样的夫君,我想告诉娘亲,我夫君人很好,他不会为女子的眼泪生气,不会因你犯错发火。

  “别哭了,和我家十一一样爱哭。”

  他笑的更温和了,比之先前笑容的短暂,此刻他更加让我移不开眼光,我就这么痴痴的看着他,忘了女子的本德,忘了内人的本分。

第一百四十五章]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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