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十年后:

  我快疯了!我要离婚!

  “娘。”听到木头叫我,我连咬牙的勇气也没了:“有何要事。”

  “你接着,爹爹给你摘的果子。”

  “哦。”一分钟后再回头,肯定能看到滑下的果子,因为那个死木头是坐在那庞然大物身上往下扔,试问那家伙长的比航母还庞大,从它身上滚下来当然需要时间。

  “娘,你接着呀。”

  我无奈的从愤悔中回神,抬着脑袋仰视我那个懒的不能看的儿子,他被那动物用尾巴圈绕着,悠然的坐在它身上,把距我两米远的果子用空运的方式递给我。

  “木头,你真有心,娘亲很--感激。”

  “不客气。”

  我呸!不求上进的家伙,你看咱家越过越穷,你们怎么就不懂检讨呢,想当年咱可是住村里的,可现在呢?现在都成深山老林里的了,你们当年的鸿鹄大志呢,你们承诺给我的好日子呢!

  都呀呀个呸的是骗人的,事实的经验告诉广大已婚女士,现实是残酷的,老婆是不用骗的,生活是拮据的,有了孩子后就是最没地位的。

  “逸,你拿着篮子过来捡。”

  还有脸叫我:“不去!”我不要再吃野果了,我要吃山珍海闻,我要吃大鱼大肉,我要吃小包子,我要吃生猛海鲜。

  “子逸,你快点,一会要下雨了。”

  “我不吃!”

  “爹爹我吃。”

  无悔马上添了动力:“好,爹爹给木木摘。”

  “爸爸,我还要吃最上面的那个。”

  丑谦立马飞身而起,帮他儿子把头顶的野果摘下来给他。

  木头你懒死了。“木头,过来!”我们讨论下政治的意义。

  “好。”木头答的干脆,当我抬眼时,就能看到那家伙的大尾巴,而我家木头在尾巴之上露了个小脑袋,并且还得让我用手遮着太阳仰视他:“你下来。”

  “你上来。”

  完了,达不成协议。

  “逸,家里没水,如果你很闲,去打水!”

  靠!我才不去!渴死也不去。

  “子逸,你两天没洗衣服了。”

  我两年也不洗!有本事咱离婚!

  我的命呀!咋越过越回去呢!话说以前我的两个相公还能挣点外快,丑谦教教书,无悔杀杀人,咱日子也算是小康。

  可自从他们没事找抽的得罪了傲傲那斯,我的生活就成直线似下降。

  具体怎么回事呢,我就给你讲讲,顺便也可怜一下我三餐不记得遭遇。

  话说,千清退位,住居深宫,君主更迭,千司傲以十五岁的高龄登上东清帝王宝座称号为--清光大帝

  在丞相不是司空的基础上,威远将军又失踪的前提下,镇远将军身体不太好的广大诱惑下,一些不咋滴的小国就打了我儿子的注意,要把俺儿子的领土弄自己家玩去。

  俺一听,当然不干了,连夜派遣俺的夫君去帮助俺儿子对付火炽国的乌合之众。

  听无惧说战场的情况的是这样的,原来两军对垒,各国分派出十万大军对阵在荒野城,正打的不易悦呼时,无悔去了,批袍就杀,直截了当的砍了两个主帅的脑袋后。

  他打的人家火炽国不玩了,掉头就走,但无悔不干了,想他沉寂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打打仗,好不容易赚点外快,怎可轻易放弃,他挥枪上阵,硬是追了人家千里远,又砍了人家三个将军,顺手牵了人家三座城池出来。

  回来交差时,傲傲火了,把他骂了个狗血临头,最后直接乱棍打出。

  我家悔悔受了很大的打击,回来后就再也不出门了,一直反思傲傲骂的话。

  我好奇的飞鸽问傲傲:你骂大将军什么了。

  狗拿耗子!

  ……

  悔悔我同情你。其实最狗拿耗子的不是悔悔,是司空。

  只因为西风国的一个外姓王,发誓说非纤纤不娶,他就把人家老底抄了,还从那个不错的帅哥家,抄回了一群美女,连夜送傲傲的寝宫,说是帮傲傲成年用的。

  傲傲当时那个脸色呀……

  反正丑谦回来后,一个月没出屋……

  等他两振作了,就把我娘两搬到了这鸟不筑巢的破地方来。

  硬告诉我说,他们跟不上时代了,要隐居了,并且从此后达成统一战线,一致对我了,原因就是我不该把傲傲和纤纤送去当皇族,可NND这怪我吗!

  “娘!”不听不听,木头念经。

  “你快看,那是什么!”

  原来是请教我问题呀,我抬头看看,原本晴空万里的天气,突然间乌云密布:“哦,下雨呀!”

  “不是!娘亲,你不感觉很怪吗!”

  “有吗?”我站起来,仔细研究越聚越浓的正负云。

  无悔、丑谦也停下手边的工作,分列我身后,我看着看着,忽然想起个大问题:“木头快从蟒儿身上下来!它没安避雷针!”

  可惜我喊的晚了,顷刻间雷声狂作,沙石击鸣,一条条闪电欲撕破蟒儿的身体,蟒儿展躯吐火,护木头在身下,却把我们扫开它身体六米远。

  刚刚站定,我就发现了更大的问题,因为出了那个范围,其他地方依然晴空万里:“MD不会是传说中的度劫吧!丑谦!你到底养了个什么怪物!”

  我可怜的木头呀!虽然你很讨厌,但妈妈还是很爱你的呀!“快去救儿子!”死蟒儿你死也不要拉个颠背的呀!

  ……

  我们同赴战区,势必要把木头弄出来,可天不随我愿,我们刚进去,那些嫉妒我们好的闪击雷鸣,立即汇成一股绳,直劈我们。

  就这样,等我再次醒来时,我傻成了二百五……

  原因无他,只因我发现我躺在人行横道上,两旁高楼林立,车水马龙,而木头小了半圈的躺在无悔怀里,完了!这是砸回事呢!

  “没长眼睛吗!拍照在马路中间找撞呀!

  ”说谁呢!谁找撞!老娘像是没事找死的人吗!“大哥,抱歉刚刚太兴奋!”

  “让路!”

  --滴--滴--滴--

  车叫成一片了,无悔蒙蒙懂懂的醒来,我赶紧拉他起来,抱起木头往斑马线外跑。

  无悔呆看着四周的景物,回神第一句话竟然是:“司空呢!”

  好感动哦!你们真是兄弟情深,感动死我了!“不知道,他是不是穿错了!”

  “什么穿错了!他不来省事,我们快点去投胎,别让他找到。”

  “等等!”先别拽我:“投什么胎!”我又白捡了几年青春我干嘛要去投胎,神经病!

  “我们不是死了吗!这鬼地方灰尘怎么这么多!”

  “为了方便掩埋。”这人笨就是笨,要是我家丑谦在,肯定不给我这么丢脸,一睁眼就知道怎么回事。

  “他们衣服怎么那么怪!”

  “地域统一着装!”

  “不准你穿!露那么多!”

  我看看街上的小吊带和过膝长裙,很正常呀!

  ……

  我刚要帮无悔解释服装的奥妙,就见七八辆闪着金光的小轿车,团团把我们围住。

  哇!不会是便衣吧!我什么也没干,挺多算是非法移民!

  “少爷!请跟我们回去!”

  “少爷我是秦伯呀!老爷想你!老爷说他知道错了!”

  咦!好事,我脑子一转,眼睛一瞟:这个世界不能缺的是什么:身份,金钱!

  好了,有人送上门,我赶紧把无悔推上前:“快走,阎王派车来了,我们超过丑谦去投胎!”

  ……

  在车辆的包围和闪光灯的照耀下,我带我的宝贝儿子和相公,骗吃骗喝去啦。

  ……

  晨氜医院,观察室外:

  一名老妇人忍着哭泣,对身旁凝视病房里的老人道:“老爷子,你要挺住,孩子不会有事的。”

  老人痴痴的看着满身绷带的儿子,强自镇定的两手在不停的颤抖:“怎么可能有火灾……”

  “老爷子……”

  “乾乾,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谁活腻歪了动老子的儿子。”

  “老爷子息怒!”顷刻间,走廊填满了西装笔挺的黑衣人。“老爷子查到了,是林小姐带着少主子殉情!”

  老者气的胡子打颤,愣是忍着没发火:好样的!我把你养这么大,就是让你来气我这把老骨头的吗!殉情!咳!咳!咳!

  “老爷子身体要紧!”

  夫人幽幽的哭泣道:“你就放开吧,孩子不想娶付儿就让他和那个林小姐在一起吧,我不想孩子有事……”他们老来得子,怎能白发人送黑发人。

  老人拄着拐杖,紧握龙头处,嘴唇苍白的凝视着他今生最宠的爱子!只是他不明白,乾怎么就喜欢和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一起。

  算了!他妥协,只要儿子醒过来,他认了,反正他们也不是正派人士,名声没那么重要。

  不过这次又便宜欣然集团了,又让那个杨轩斯莫名其妙的赢一回!

  气呀!怎能不气!杨启德的孙子样样争先,就连曾孙--紧十八岁的杨丙辰也是聚光灯的焦点。看看他的好儿子在干什么!殉情?想笑死他吗!

  一个星期后,丑谦从加护病房转入豪华病房,他还是在绷带里包着,那个叫医生的说:身体大面积烧伤,需要皮肤移植。

  “不用。”他丑惯了,换个样子怕她不熟悉。

  “乾乾……”夫人唤他,他还不能适应突然多出来的父母。

  他想见子逸,想知道她好不好,但他不能冒进,否则倒霉的是他。

  “今日欧阳集团完成了股份交接,年仅三十三的岁的欧阳家族二少爷担任下届欧阳集团总裁,这个靠钢铁起家如今从繁荣顶峰向下走落的大集团会因为此次更换执行人而有所气色吗,下面是该集团的详细报道。”

  画面切回历史性的转交一刻,那个两眼喷火,握手后巴不得把自己手剁了的老兄不是就和他斗了这么多年的兄弟吗!

  哈哈!欧阳无悔!走到那都少不了你阴魂不散的身影!

  司空不急了,他要等一个合适的时间去宣告对她的主权,如果他猜的没错,这里就是她的故乡,而这里是一夫一妻制,养好身体第一件事就是去登记吧!

  [番外2:小草(一)]

  “姐姐,你喜欢这里吗?”

  “不。”姐姐望着来往的小主子,绝世风华的脸上没有出现一丝笑容。

  “我们走吧。”这里阴阴的看着想哭。

  “不。”

  “为什么?”我们可以跟钟叔叔说的。

  “不知道,总之你不能说。”

  我低下头,不明白姐姐的意思,姐姐总是有很多理由,但那些理由我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该练功了。”

  “恩。”我怕,可姐姐不怕,为什么?我不知道。

  沈子逸--听到这个名字没什么感觉,直到听说他和主子有瓜葛,姐姐心情不好时,我才知道,原来沈子逸让高傲的姐姐生气了。

  什么样的人呢?

  我以次为借口离开了司空府,没有人问我的去处,就像我平日在家那样,所有人都盯着姐姐,没人还记得有个我,我去哪?对那个人来说都没有意义。

  沈子逸长的一般,看惯了姐姐如水似海容貌很难让我对她产生震惊。

  要说看到她的感觉,大概就是疑惑:这人怎么看着怪怪的。

  她确实很怪,习惯很怪,在这个家的地位也很怪,来了这么久,除了四少爷好像没人关心他:主子关注的对象,不该是他人竞相追捧的吗?

  四少爷看我的样子很敌意,他的行为让我想笑,疼弟弟的哥哥,永远不会不关心他身边多出个什么!

  我没有抬头,本身不属于自己何必为自己添麻烦。

  但我的行为不对,我应该更像个受欺负的下人,可我做不来,明显的破绽我做的很多,这是因为我感觉她不会怪我,她也没闲情和我一般见识。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就算我的行为再出格,她也不看我一眼,看我时,一定是她无聊透顶不知道找谁撒气了。

  十五夫人也很少找我,但她却很袒护我,她为我自己安排了住处,只在人手不够,和我思想发现想当好丫头时,才会看到她。

  我好像又存生与角落,在大家都看不见的位置,在人们都不关注的背后……

  听着十五夫人教训她,我泪流满面,哽咽着不哭出声音。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你是一棵吾人知道滴小草!小草!出来!”

  我从房间里慢慢走出来,有一步没一步的走她身边(再美的歌声都弥补不了她后一句出口的话):

  “给我把衣服洗了。”

  她把朝服扔我身上,勾着我下巴,再踢朝服一脚,撒手走人。

第一百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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