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电竞天才的替身“情人25

  “什么移形之术,也就骗骗我二哥这样的了。”巫傅容见巫傅常皱眉思索的样子,嫌弃地不愿再看他,倒是和罗衾聊了起来,“小巫女,你可是有听过这巫术?”

  罗衾点了点头,巫傅容一脸了然,“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小巫女就是会被骗。”

  许是今夜气氛正好,又或者是见巫傅常难得傻了吧唧的模样,巫傅容看起来心情好极了。

  他倒是毫不避讳道:“说来,你这小巫女来神女坞倒是引起了好一番波动,不少人都以为是广嫣回来了,还以为这移形之术真成了,但那日我来神女坞试了你一番便知道不是了。广嫣这老妖妇,话说的天花乱坠的,你倒是比她顺眼些,话少。”

  “……”幸免于话少的罗衾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还要感激涕零这九殿下那日的不杀之恩。

  巫傅容托着腮,脸上有着不符样貌的老成表情,他低声道:“若是真有移形之术,这罗皈国怕是要变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36章 血族王室的替身“情人

  于今正襟坐在桌边,他一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中静躺着一只纸鹤,鹤嘴的那抹朱色在烛光下越发刺眼。

  纸鹤追踪一术已是门高等术法,百年来已失传。阅览藏书阁时他倒是有幸见着了这等术法,但那书上也只是寥寥几笔,无甚确切的内容。

  手中的纸鹤和他用于那纨绔弟子的纸鹤没什么不同,只是将这纸鹤给他的人,有些许不同……

  自那事后,广嫣鲜少再来他这处,老神祝离去后,她借着大神祝的权务之便,晨会更是不来了。若不是她有意躲避,于今也不会知晓,若不是广嫣每日特地来寻他,他和对方的交集会是这般的少。但他倒也并未多想,广嫣如今这般,于他二人而言是好事。

  他没料到再见到广嫣时,会是在那般情境中。

  “于今大人。”书房的门被推开,打破了一屋的平静。于今放下手中的笔,抬眼看向屋外人。

  “大人可是在忙?”

  广嫣的脸色并不是那么好,她平日里的巫服也已换下,只穿着一袭白衣。走到他身旁后,广嫣似乎平静了些,她静静地看着微抬着头看她的于今,牵起了个笑,“于今,不知你身体如何了?”

  这笑实在过于勉强,也过于难看,看着眼前人单薄的像是要随时倒地的身子,于今直接戳破对方的伪装,“可是有要事?”

  广嫣收起了笑,她拂开额前的碎发,低哑道:“今日来,确是有一事相托。”

  广嫣从袖包中寻出了一只纸鹤,她将它小心地递给于今,在对方有些惊异的神色中解释道:“这纸鹤追踪之术说是失传已久,那只是应付外人的说法。纸鹤追踪实是每任大神祝的传承之术,继位大典那日,老神祝便将这术法交与了我。至于这纸鹤——是用于老神祝的……”

  广嫣顿了下,声音暗哑,“于今,这纸鹤已追踪不出老神祝的下落了。”

  纸鹤追逐宿主,便是天涯海角也绝不摒弃,除非——那人已亡。老神祝在广嫣继位之后,便告明圣上,告老还乡了。老神祝身子一向硬朗,她的故乡远在海外,这时应当还在路上才是。

  翻转着观察纸鹤的手停住,于今凝眉看向她,“何时的事?”

  “昨日酉时。”

  “为何今日才说?”

  听着于今这么问,广嫣微微错开他的目光,屋中陷入了一片死寂。他们二人因着先前的事确实有所芥蒂,但在这等大事面前,于今本以为对方不是这边拘泥的人。

  “广嫣……你不必如此,我本就未将那事放于心上。”于今叹息了一声。

  被识破后,广嫣倒是松了口气,“我知道你不会放在心上,正是这般,我便更在意,出了这事后,我更是想奔来和你说,但这事牵扯太多,我思量了一晚,今日才决定来寻你说清这事。”广嫣顿住,她看了眼周围,捏符施了个结界。

  确认周围无人后,广嫣她近乎是有些奔溃道:“于今,你可知道,这罗皈国根本便是个骗局!”

  “什么高贵皇室!什么长生之恩!统统都不过是个幌子!”广嫣抽泣了一声,“我们的恩师也不过是帮着罪人开脱的罪人罢了。”

  见对方在这寥寥数秒内就已泣不成声,于今眼皮跳了跳,“你这是何意?”

  “于今,老神祝在继位大典那日将这等秘辛全和我说了。你可知晓她已是半只脚都踏进土里的人了,为何还要执着于回去那海外之地?只是她念乡情切吗?”

  抬手擦了脸上的泪滴,广嫣恨声道:“当年,神女负责押送逃逸的罪人前往海外的故都,但途径罗皈国时,发生了异变。不知吸血鬼是开出了何等诱人的条件,也不知他们怎么用三寸不烂之舌忽悠了涉世尚浅的神女们。

  他们最终巧言诱惑了神女,帮他们解除了枷锁,在杀了罗皈国的老国王后,他们自立为王,又亲设神女坞,给神女们安居,更是设立了宫规,接受神女们的管辖。”

  “一开始王室确实本分地听从神女坞的吩咐,但时间一长,问题便出来了。吸血鬼是不老之躯,神女却只是灵力高于常人的人类而已,几十年下来,神女坞也只剩下老神祝一人。王室想铲除神女坞的心早已蠢蠢欲动。”

  “老神祝此次回去,是想拖着那年迈之躯替神女们赎罪的……”又是两行清泪落下,广嫣猛地抬袖一擦,愤然道:“老神祝突然没了消息,定然是王室做的事。老神祝一去,王室的下一个目标便是我了。”

  于今正色,“那你想如何做?”

  广嫣握紧了拳,坚定道:“还能如何做?我已立志誓死捍卫神女坞,生是神女坞的一名神女,死也是神女坞的一抹孤魂。”

  再后来,宫里便传来了广嫣的死讯,广嫣的尸体是他度化的,碑上的字也是他题的,算是他们同职一场的情分。

  手中的纸鹤十年如一日般的毫无响动,随手将纸鹤塞入袖中,于今抬手倒了两杯清酒,饮尽一杯后,他拎起另一杯酒,尽数洒在了地上。

  月色从窗外洒入,地上的酒渍泛着濯濯银光。

  半晌,屋中响起一声叹息,“倒是险些忘了,今日是你的祭日……”

  壶中酒正要饮尽,门被扣响了。

  于今晃了晃酒壶,来得倒是时候,正剩了一杯酒的分量。

  “进来。”

  迎着月色出来了一张羸弱苍白的脸,那人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言语有些愧意,“我来迟了。”

  于今指了一边的凳子,“坐下吧,这日子我想你也是忘不掉的,喝了这酒就抓紧回去。”

  刚坐下就被赶着走,那人笑了笑,“为何这般急,是因着你怀里那纸鹤在响动吗?”

  于今面不改色,“收了个麻烦弟子,便急着去处理麻烦事。”

  桌边人轻笑一声,“我们也算是久别重逢的故人了,当初让你为我做只纸鹤时,你可没这么好说话。”

  于今头也不回,推门欲出去时,摞下句话:“麻烦弟子传了密音,二殿下醉卧湖边。”

  桌边人嘴边的笑收住了,只犹豫了数秒,便起身喊道:“于今大人,等等!”

  作者有话要说:

  我慢慢地回来了(顶锅盖)

  第37章 血族王室的替身“情人

  巫傅容只待了片刻便早拍屁股走人了,独留罗衾一人在这黑不溜秋的夜里苦守着个意识不清、行为怪异的吸血鬼。

  方才这二殿下还有气力按住她的手往水里伸去,现在却和死人无二般的直挺挺地卧倒在地。罗衾看了眼天色,拍了拍他的脸,“二殿下?”

  地上之人毫无反应,先前巫傅容说这祖宗是喝了纯阴之血,看这二殿下睡得不省人事的模样,这纯阴怕是他们吸血鬼的陈年老酒了。

  罗衾叹了口气,认命地扛起了他一只胳膊,正要使力架起他来,身上猛地一轻,有人轻巧地接过了巫傅常,正笑吟吟地看着她,“小巫女,今夜苦了你了,接下来交给我便是。”

  眼前之人五官锋利,线条轮廓清晰,分明是凌厉的长相,却硬是被这双满是笑意的眼睛打破了所有冷漠。

  他这一双盈盈笑眼似是盛着满夜星辉,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只是对方这毫无血色、如珠光般的惨白肤色却昭告着他也是个吸血鬼的事实。

  那便是哪位未见过的殿下了?罗衾颔首,“殿下有劳了。”

  “无碍。”这位殿下垂头看了眼肩侧仍是沉睡中的二殿下,忍不住地“嗤”了声,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笑道:“这家伙倒是十年如一日,回回今日都这般。”

  他裹了裹二殿下的衣袍,便向身后道:“于今,那我便先回去了。”

  罗衾这才注意到,于今大神祝不知何时站在了那位殿下身后。

  显然是习惯了他这般,于今只是微点了头。那位殿下三下两下地拎着二殿下片刻便消影无踪。

  见于今大神祝看向她,罗衾问道:“方才那位是哪位殿下,我从未见过,这位殿下似乎与其他殿下都有些不同。”

  “是王。”

  “!”方才那个便是罗皈国的王?

  许是见她无什么大碍,于今说完便转身欲走。罗衾跟上,“大人,我从未料到这王如此……如此亲切。”

  语噎了半天,罗衾得出了这个结论,不怪她多怪,她这几天遇上的吸血鬼不是巫傅容那样的两面派便是二殿下这样的神经兮兮派,再怎么特殊也就还有大殿下那般的阴人派。

  却从来没人向这位罗皈国的王一般如此的有人情味,让人看着便心生亲切,想与之结交。

  正走着路,冷不丁听到一声轻笑。

  罗衾看向于今大神祝,对方嘴角还带着点弧度。这倒是罗衾头回见这尊大佛笑,对方这长年冰山的俊脸上的笑自然是如春日花开、夏日绿荫般赏心悦。

  只是在这深夜里,倒还真有些毛骨悚然的意味。

  罗衾干笑着唤了声:“大人?”

  对方已收敛了笑,道:“既是王,自然有过人之处。”

  “那倒是,王自然是无人可与之匹敌的。”罗衾拍着马屁,转而又道:“大人与王似乎关系不浅?”

  罗衾观察着于今的脸色,只要对方一皱眉或是有一点不对之处,她便说些措辞圆滑着溜着过去。但她瞧了于今半天,却见对方神色游离,似乎是在……发呆?

第9章 电竞天才的替身“情人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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