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电竞天才的替身“情人23

  倒是听闻先前有走出过一位新成之体,但这位去向何处、现今如何却是一无所知。与其说是成功了一位,倒不如说是皇室给新成之体们的一个安慰罢了。永生自然不是易事。”

  见众巫女还在感慨万千的模样,五堰摆了摆手,赶人道:“好了,都回去吧。”

  巫女们只好拱手道别,罗衾也一同出了殿门。

  她没料到一出殿门,就被众巫女以校园欺凌的姿态围在了中心,她们面色潮红,看起来便跃跃欲试、要暴打她一顿的模样。

  这于今大神祝门下的弟子果然也不是好惹的,罗衾毫不含糊地撕了道疾行符,在众巫女还未反应过来前就溜之大吉。

  被留下的众巫女看着消失不见的人面面相觑,她们只是想夸下对方勇气可嘉啊,酝酿了好久才打算夸她的,结果人给吓跑了,这……

  巫女们对视了一眼,瞬间面无表情,生人勿近的模样,仿佛方才什么也未发生。

  罗衾一路疾行到了自己的小破书房,忙了一天,已是疲惫极了,她整了整被子正要睡下,突然猛地一个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揉了揉额,有些挫败。

  遭了,忘了去看看那伤势颇重的于今大神祝了。

  第33章 血族王室的替身“情人

  好在于今大神祝这儿管理不勤,还没将她搬移这个破书房,于今大神祝的厢房离她不远,走几步便到了。

  罗衾走到厢房门口,本是打算从门缝里看看于今大神祝是否睡了,却没想到身后突然有道掌风袭来。

  她迅速避开,回头借着月光看清了来人的脸……还不如不看,现在的人夜袭过于专业了吧?!这面罩带的,她连对方的那双眼睛都看不太清楚,更不用说看清对方的五官了。

  那人似乎是看出罗衾在想什么,挑衅般地扯了下面上的面罩,下一刻便狠厉出招。

  罗衾学得多是术法咒语,近身搏斗这块这身子完全不行,对方也完全不给她机会停顿拿符念咒的机会,只是交手几个回合,她就有些撑不住地伏地了。

  这个面罩人一看就是老手了,见她伏地,便拔出了利剑,打算给她个痛快了,罗衾看得咋舌,斩草又除根,这好小子,他不出息谁出息。

  眼见银光侧劈而来,罗衾正要扔道雾符溜之大吉,符还捏在手里,眼前的剑已被人挡住。

  她侧头看去,看见了一张俊美苍白的熟悉脸庞。

  于今大神祝只披着件外袍,月光温柔的笼罩下,他的身姿愈发的伟岸,看着他没什么血色的薄唇,杀气腾腾的气势,罗衾头回觉得这于今大神祝是个光明磊落的正派人物。

  “还不起来?”

  于今和那面罩人死死对峙着,话却是对她说的。罗衾赶紧麻溜地爬了起来。

  她一离开,于今便与那人开始激烈搏斗,那面罩人看起来个头不大,力气却不小,一时之间竟也分不出胜负来。但若不是于今大神祝受伤了,这区区一个面罩人想必也不是于今大神祝的对手。

  罗衾坐在门槛上,两人从地上斗到了对面屋顶,眼见这还要打个百来个回合,罗衾索性回书房拿了个垫枕,靠在门上,半磕上眼。

  其实,她不是很敢睡着,于今大神祝受了伤,不敌他人也是正常的,她得随时侯着,一旦于今大神祝落了下风,就要带着他逃命了。

  又是一番从屋顶到长廊,罗衾看得都倦了,好在那面罩人似乎知道今晚夜袭不能成功了,只冷笑了一声,便从屋顶那儿跳走了。

  罗衾赶紧站直身子,将垫枕藏在身后,于今缓步走到她身前,目光微沉。

  罗衾被他这眼神看得正要拿出身后的垫枕,认错一番,垫枕掏到一半,身上却猛地一重,于今大神祝竟是直直地朝她倒来。若不是她反应敏捷,这时候她和于今大神祝恐怕就是二人双双落地的凄惨下场了。

  环住于今大神祝后,罗衾小心地拖着他进屋,将他安置在床上。放到床上后,罗衾才发现对方胸前的白色里衣已被鲜血浸湿了一块。

  她还未拉开对方的衣襟,突然就一阵天旋地转,回神时,人已在被子中,脑袋靠着于今大神祝鲜血的胸前。

  脑袋边微微震颤,方才还意识不清的于今大神祝低头凝了她一眼,薄唇微动。罗衾看懂了他的唇语,对方让她不要说话。

  “大神祝身体可好些了?”

  罗衾这才注意到窗前不知什么时候多了道黑影,声音是她熟悉的,来的人竟是五堰大人。

  “已无大碍。”于今语调很是平稳,看不出丝毫异样。

  脑袋边的胸腔微微震颤,一向枯淡无味的性冷淡音这么近距离的在耳边听来,竟也有几分难言的性感。

  “那我便放心了,大神祝好些歇息。”五堰说完便离去了。

  也难怪先前于今大神祝半夜传音入密了,这五堰大人显然更胜一筹,半夜登门造访病人,若不是明白他们就是这么一个相处模式,罗衾简直要怀疑五堰大人的关怀是否是真心的了。

  看着于今微皱眉看着自己,罗衾觉得现在于今大神祝最该怀疑的是自己了……

  罗衾举手证清白:“于今大人,我今夜空手来的你厢房前,无携带利器,无图谋不轨之心,无忤逆犯上之举,只是出于一颗关怀之心来看看您的伤势。”

  于今神色不变,解开了衣服。

  罗衾半捂着脸,看着对方露出了肌理分明的胸膛,嘴上仍是不死心地补充道:“大人,我真的没有图谋不轨。”

  于今解完了衣服,看着床上揪着被子滚成一团的弟子,心情有些微妙,只是处理个伤口,再让她说下去,自己怕是都要信了,他轻咳了一声,“去帮我打捅水来。”

  罗衾像是解脱般得奔了出去,一路走到水井边,她都还在想着刚刚看见的伤口。

  与今夜被剑挑破皮的小伤不同,于今胸膛上还有道极长的疤,心口那块的疤痕最深,看着像是被一刀捅入的。这疤痕看起来有些时候了,也不知道于今当初是被谁下了这狠手,这么可怖的伤口,于今竟也无事的活到了现在。

  打好了水,罗衾回到屋里的时候,正好看见于今扶着床,吐了好大一口血。

  罗衾连忙拿了干净的布替他擦干嘴角的血迹,她还以为今夜对方只受了皮肉伤。

  “大人,您没事吧?”

  于今拂开了她擦着嘴角的手,淡道:“无事。”

  罗衾踌躇了会儿,还是问了,“大人这伤势为何要瞒着五堰大人?”

  五堰大人功力虽比不得于今,但多一人便多一份力,再者五堰大人的治疗术很是出色。

  于今的目光不凉不淡,他接过罗衾手里的布浸到水中稍一湿润,便拧干擦洗着胸前的鲜血。

  对方这么毫不避讳,倒是罗衾不太好意思地转了身子。

  却听身后的于今道:“现下无人是可信服的。”

  如今形势确实复杂,想弄死于今大神祝的人除了宫里的人,神女坞里的人也不见得都是安全的,先前便有那个黄姑的事。罗衾这会儿才想到黄姑的事,颇有些对不起于今的意思,对方今晚还救了自己,自然也不能让对方还被蒙在鼓里。

  “大人,我刚来您这儿的那一日,不是说是去如厕了吗?其实我是看见黄姑鬼鬼祟祟,便跟着她了。”罗衾说到这儿停了下来,卖了个关子:“大人您猜我发现了什么?”

  于今擦着身子的手一顿,颇有些无语地看着前方巫女的背影,忍住了想将人推出去的冲动后,道:“发现了什么?”

  罗衾猛一拍手,“我发现这黄姑竟是大殿下的走狗,说是已给您下了多日的药了,您今日受伤该不会是这药起作用了?”

  “不,是旧疾罢了。”

  罗衾这么听着有些不对劲,“大人您似乎一点儿都不惊讶,您莫非早就知道黄姑的事?”

  于今没再应她,估计是觉得她问了个白痴问题。

  其实细想一番倒也没什么,她第一日来便发现了的事情,神通广大如于今大神祝,想必早就知道了。除却这些,有一事罗衾更为不明白,“于今大人都不信五堰大人,为何信我?”

  此刻她知晓他已是强弩之弓,还把她留在这厢房中,就不怕她也给他来上一剑?

  屋中静了会儿,罗衾按捺不住要回头时,听见身后响起一道低低的笑意,“你……?”

  听着这满满不屑的话,罗衾简直想回头往他胸前抹两把血,这天杀的于今大神祝!

  第34章 血族王室的替身“情人

  美人没腰似的半卧在塌,她的脚趾间夹着一只瓷碟,精致的瓷碟衬得脚趾越发莹白如玉。她稍稍抬眼,目光落在屋内笔直站着的身影上。

  屋中站着一排的小太监,低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美人轻笑,“今日玩的,是头上这颗脑袋。”

  话音刚落,就见她脚趾一勾,瓷碟顺势飞出,砸中其中一个太监后,滚落在地,瓷片的碎声在屋中格外清脆。    

  被砸中的太监“噗通”跪地,额上已是布着一层冷汗,“娘娘,奴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娘娘的事,还忘娘娘手下留情!”    

  听了这话,贵妃坐直了些身子,涂着艳色蔻丹的纤白手指一一划过屋中的太监,在他们屏气慑息时,她笑了起来,“那你看能站在这屋里的,又有哪个是得罪了本宫的?”    

  见跪地的太监滴着泪还要再说,她猛地一挥手,厉声道:“拖出去!”    

  被赶来的侍卫死死拖住,太监抓着地哀嚎道:“娘娘!娘娘饶命!”    

  凄厉的叫声在偌大的宫殿的回荡,直至看不见人影才渐渐消去。屋中的太监们僵着身子,不敢动弹。    

  贵妃伸了个懒腰后,随意摆手道:“看着碍眼,都出去吧。”    

  得了令的小太监压着心里的庆幸喜悦缓步慢走,出了门,走远了段路,才敢三两窃窃私语。    

  “今日贵妃娘娘怎么火气这么大?平日虽是刁蛮了些,可从未有过甩碟拉人出去斩脑袋的啊!”    

  另一太监看了眼四周,压低了声音,才道:“我今早倒夜壶的时候听到了林公公和贵妃娘娘的谈话,说是神女坞那位大人受伤了。”    

  一旁的太监皆是恍然大悟,“原是那位大人出了事。但过去有些年头了,这贵妃娘娘都成了贵妃了,还惦记着那位呢?”    

  “谁知道呢?就算断了联系,总归还是有些遗憾悔恨的,瞧贵妃娘娘今日这模样,像是要生吃人。”    

  太监们齐齐叹气,这朝夕宫的差事也不那么好干。  

  * 

  一大清早,罗衾就扛着床被子出来晾晒,考虑到大神祝的身体状况,还特地跑去他屋里也顺带扛了他的被子。她去时,于今大神祝已不在屋里了,对方显然没有自己是个伤患的自觉,这么一大清早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扛起被子,罗衾顺手拿了一边的枕头,却没想到枕头下竟压着一封信。    

  信笺外并没有任何署名,不知信来自何处,但这么悄悄塞在枕头下的,再联想先前翁姬说的情书一事,罗衾怎么都觉得手里的这封信有些烫手。    

  抱了被子出去晒后,罗衾就坐在桌前,盯着桌上的信笺。私拆别人的信不好,她又忍不住好奇,只得坐在这屋里,等着不知何时出去,去了何处的大神祝回来。    

  约莫小半个时辰,罗衾喝了半盏茶了,苦等的于今大神祝才姗姗来迟。    

  许是见她见惯了,于今竟也没讶异她怎么守在自己房里,倒是角度清奇地问道:“怎么没去晨祷?”    

  罗衾指了指桌上的信笺,眼里闪着光,“于今大人,我今日来帮您晒被子,结果枕头下掉出了这东西。”    

  于今拿起桌上的信笺,只随意扫了一眼便扔给罗衾,“不过是废纸罢了,扔了吧。”    

  看着对方潇洒转身倒水,罗衾捏着信笺不知所措,她料想了许多场景,甚至想好了自己要如何恬不知耻地向他提出想看信的内容,结果这东西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到了她的手里。

  罗衾拿着信,看着正在喝茶的于今,还是忍不住道:“于今大人,您不看一下信里写了什么?”    

  于今“嗤”了一声,“不过是恶俗的风月之事罢了。”    恶俗的……风月之事?    

  什么叫渣?什么叫惨无人性、丧尽天良?这天杀的大神祝占全了。    

  既然对方本人这么说了,罗衾也就在他面前开打开了信笺,想着怎么也是哪个小巫女的心意,好歹也要看一遍。    

  看清信里的内容后,罗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信很短,只一句话:若是后悔,回来寻我,你我皆知,贵妃不过是个头衔罢了。    

  这信竟是来自贵妃娘娘那的……    

  罗衾举着信,脸色微妙,“大人,您真的不想知道这信是何人送来的?”    

  于今只抬眼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罗衾一字一句道:“这信是贵妃娘娘送来的。”    

  罗衾一直密切注意着于今的脸色,本以为对方会震惊或是露出一丝回忆前缘往事的表情,可于今似乎从来就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他放下杯盏,脸色倒是变了,有些嫌恶的样子道:“又做这些多余之事。”    

  罗衾无话可说,面对着这么一个绝世渣男,她沉默了。    

  “去晨祷。”    

  沉默的结果,便是罗衾又被赶去了晨祷,为了保住大神祝和贵妃娘娘的清白,那信笺给罗衾又是撕又是火烧的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    

  本以为之后便可在神女坞安心修习、暗中打探消息,但到了夜里,罗衾在破书房又被人叫醒了,来人竟是林安。    

  “小巫女,贵妃娘娘有请。”林安仍是笑吟吟着,手里凑近的小红灯笼泛着的红光印着他的脸有些吓人。    

  罗衾先是不可置信,看见林安腰间的令牌后便明白了。皇室不得随意进入神女坞,但宫里的普通人自是可以凭令牌入内。    

  但……先前去见贵妃娘娘倒没什么问题,自从今日知道了她和大神祝之间的那点猫腻后,这怎么看怎么不对劲。贵妃娘娘这么频频召见她,若是只为了她这张肖似广嫣大神祝的脸,那看了一回也就罢了吧,哪有日日都要看的道理。   

  除非是为着什么能令她牵肠挂肚、魂牵梦萦的大事,否则哪有人会为了见一个小巫女,特地等着半夜来接她。    

  莫非是因为她最近与于今大神祝接触过于频繁了?所以贵妃娘娘等不住了,要将她夜夜召过去,从精神上打压她。   

  那先前的广嫣大神祝莫非也是因为贵妃娘娘才凄惨死去,贵妃娘娘显然是个段位高的,昨日去见她,还将广嫣大神祝的死推给了九殿下巫傅容。这么看来,她是杀死的广嫣大神祝的凶手这事,怎么看概率都很大。    

  林安见小巫女沉默了过久,出声唤道:“巫女,娘娘还在屋里等着呢。”    

  若是现在提交答案退出,那么一旦贵妃不是凶手,任务就失败了;但现在前去赴约,她能不能活过今夜也是个问题,一旦死亡,任务也是失败。    

  罗衾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后者,她对自己的逃命本事向来深信不疑。    

  这么想着,罗衾颔了颔首,“劳烦林公公了。”    

  林安一路上倒是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仍是和她说着些宫中趣事,也提几句贵妃平日里的逗趣事。    

  罗衾见气氛正好,冷不丁问道:“林公公,贵妃娘娘昨日才见了我,今日又召见我,这是为何?”    

第9章 电竞天才的替身“情人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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