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待续》24

  欲望变得越发地坚硬,前端已隐约渗出液体,白君羡却是忽然停住了手。

  他愕然之下,睁开眼睛,却见白君羡弹了一道真气,进入自己的丹田之中,封住了自己的修为,不由吃了一惊。

  「君羡,你……」

  「阿真,先前看着我怎么痛苦,你都能无动于衷,为了你师侄,你还能在做了一半的时候把我推开。你真的好狠的心!」白君羡俊美的面容上似乎有些扭曲,「我也让你尝尝忍耐的滋味才行。」

  白君羡没待他回答,便用一条白绫,将他的双手手腕捆在一起,旋即揽住他的腰,往梅雁山而去。

  玄真看他生气,心下不由有些不安,旋即听到他要自己忍耐,便知他为了傲气,未必会碰自己,勉强定下心来。只是他的裤子堆在脚踝,衣袍勉强能盖住,但若飞行在半空,下面的人抬头一看,不免被看到光溜溜的双腿乃至以上的不雅之处,不由面色微变:「快放我下来!」

  「乖阿真,很快就到了,不要着急!」

  「我的裤子……」

  「裤子太碍事了是吗,我帮你剥下来。」白君亲了他的面颊一记,一手环住他的腰,将裤子扒了下来。

  玄真哪里做过这种无耻之事,当下浑身轻颤,唯恐哪个修为高深的散修心念一动,有所感应,抬头往天上看。

  虽是夜晚,但对于修士而言,只除了光线稍暗之外,没有区别。

  「君羡,别、别闹了……」他过于紧张,声音都有些不稳,白君羡脱下时过于迅速,连一只鞋子也顺道拽下,直直往下坠落。

  「哎哟!」白君羡惊呼了一声,转头往下看了看,「砸破了人家房顶了。不过还好,没有砸到人。」

  玄真没想到白君羡如此放浪,也不知是气是恼,当下浑身发抖:「你这……你这sao狐狸!」

  白君羡抬起袖子闻了闻:「没味道啊,我用过除尘诀的。反倒是你,身上香得很,我闻着都有感觉了。」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离方才已有几十里的距离,他们自然不会回去找他那只不知道掉到哪里的布鞋。不过修士自从学御气飞行时就知道怎么开气罩,不可能随便掉东西下来,除非是身受重伤,气息不平。白君羡定然是故意的,否则不至于此。

  「我身上无非只是花香,你闻着花香就能有感觉?难不成每年开花的时候你都能??发情?」玄真气急了,完全顾不得自己说了什么。

  白君羡看着他的面容,深沉道:「在所有的花里,只有你是独一无二。」

  被他这么正大光明地调戏,玄真面上又红又白,当下也不再言语。

  一路上穿梭于云间,流云四散,白君羡难得地没有说什么调情的话,抱着他的手却是极稳。

  他心知白君羡恼他做到一半时推开他,定然不会让自己好过,暗暗运气吐纳,只想把那股欲念散掉一些再说,但修为被封住,丝毫灵力也无法运转,想趁机换成那具古井无波的身体,更是不能。

  ※

  不知不觉,山门在望。

  白君羡降下云头,从山门大阵直接破空而入,无形的气流旋转,形成一个漩涡,白君羡带着玄真,从漩涡的中心进了梅雁山,正好落在洞府前。

  白君羡看了看靠在自己怀中,满脸*欲难耐的玄真,脚步停了一下:「是了,梅花不喜潮湿阴暗之地,我们不住这里了。」

  旋即风一般,到了半山腰的大殿。

  大殿旁就是弟子居室,空荡荡的,白君羡的脚踏在木制的楼板上时,发出「蹬蹬蹬」的急促的声响。

  他推开一扇门,随手用了一个除尘诀,将屋子弄得干干净净,连草席也焕然一新。

  白君羡将他放在床上,旋即撩起他的衣袍,对着一*不挂的下*上下其手。

  玄真的眼眸半开半闭,正在试图自己消退*欲,再次被他握住时,蓦然眼睛睁大,气息急促:「你不是、不是说……」

  白君羡轻哼了一声:「我忍了这么多年,你也不过就忍这一时半会,真是不公平!至少要等我亲亲摸摸??够了,再轮到你忍的时候。」

  他轻轻一撕,玄真的衣袍便被他撕开,露出赤裸修长的身躯。

  被白君羡灼热的目光看着,玄真更觉面颊发热,仿佛要烧起来一般。他抬起被缚住的双手,遮住了白君羡直视的目光,却发觉胸口一道电流急窜,竟被白君羡捏住了一侧凸起。

  「别……别动那里!」

  「我偏要动。」白君羡低头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牙印,忽地又有些心疼,轻轻在上面tian了一下。

  玄真早有准备,被咬时还不觉得怎样,反倒是他tian的时候十分酥麻,不由轻喘了一声,浑身软成水一般,下*那个隐秘的地方隐约感觉到空虚。

  「你根本不明白我找了那么久,心里有多苦,现在在我面前,我总要确认清楚再说!」先仔仔细细tian过一遍,再一口吃掉。

  白君羡语气虽然凶恶,但玄真听得他气苦,便不再像刚才那般不安,反倒有几分好笑:「在九劫洞中你还没确认完吗?」

  「九劫洞中我能看到你,但因为那里阵法严密,我不能靠近,只能尽我所能,用法力稍稍改动其中天地,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经历世间所有之事。」

  「那我不是什么事你都……看到了?」

  生老病死其中有太多丑陋之处,不愿意被人所见,若是亲人爱侣也便罢了,彼此都有病弱床头,衰老垂死之时,自然不会笑话对方,但被一双眼睛一路旁观,却让他感到难堪。

  白君羡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压住了他的手,亲了亲他的面颊:「我的阿真最俊了,不管做什么,都完美无瑕。」

  他的手抚摸到玄真的一处,便赞美一处,又亲又吻,玄真只觉得欲望勃发到极致,身体很是敏感,白君羡亲的时候稍稍用力,都能让他小声呻*。

  那股熟悉的香味再次传来,他想也不想地,便知是自己的体液又渗出了许多。

  清修无心派的基本心法便是紧闭精关,任由体液自溢,所以欲望不能消退时,便如花蜜一般,一滴滴地渗出。

  若身体还是这一世的身体就好一些,一则心性淡薄,二来即便有体液渗出,也不像这具花妖之体,??花香四溢,令人无法忽视。

  玄真实是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但白君羡仍然欠揍地道:「阿真,你的颜色好浓了,太克制了对身体不好,都变成蜜蜡色了。」

  玄真很是气恼,却见白君羡在他的前端摸了摸,确定地说:「还很黏稠。」

  看到玄真面上羞辱难当,白君羡更是欢喜,抚摸他的腰侧,感觉怀中的身躯都像是在颤栗,像是对自己又生气又没办法,心底不知怎地,欲念就再也压不下去,当下解了衣裳,掏出自己的*器,对准那早已柔软的花xue,ting身而入。

  玄真面露惊讶之色,满面通红:「你不是……说好了只亲亲摸摸的吗?」

  「用这里摸也一样是摸。」白君羡振振有词,只觉自己的硬物被柔软湿热的地方包裹着,不由发出一声叹息,托起了他的腰,更深地进入了他。

  「阿真,你的表情好*荡,都让我忍不住要射了。」白君羡亲了他的面颊一下,却是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不紧不慢地抽送起来。

  被进入的不适很快就过去,感觉到酥麻的*感,玄真不由得开始呻*。由于修为被封住,他无法紧闭精关,而且浑身不能抵抗,更让他有种危险的恐惧──只要白君羡在他的下丹田处轻拍他的窍xue,便能使阳气外泄。

  当年白君羡就是这么做的,他还隐约记得,白君羡按在他小腹时,脸上依然带着的笑意。

  那样温柔而熟悉,却又残忍至极。

  当白君羡的手抚摸到他的小腹,他像是被冰了一下,微微打了个冷颤,茫然地睁开眼,白君羡却是浑然不觉,对着他又亲又吻,几乎身体的每一寸都要吻遍。

  湿热的吻在身上,转移了他的注意,柔软的唇瓣,像是要将他的心要融掉一般。身下逐渐加快的动作让他强压下的*感更是激烈,他已忍不住小声呻*。

  白君羡忽然解了他手腕的束缚,吻了吻他的嘴唇,灵巧的舌尖在他唇上点了点:「阿真,抱住我!」

  *欲的*感使得玄真有些茫然,发觉白君羡的动作停了下来,用鼓励的目光看着他,让他迟疑地伸出手,环住了白君羡的肩膀。

  「对了,便是这般。」白君羡忽地激动莫名,吻他吻得不停,咬到他胸前凸起,便加倍地逗弄,直把那两处弄得又红又肿。

  玄真*欲难耐,只想推开他,但身体的反应却是双腿将白君羡的腰夹得更紧。

  「阿真,我真想就这么??不停地做,直到死在你身上。」白君羡抱紧了他。

  他们这些修为有成的修士,要做到死也不知要用几百年……玄真惊骇之下,却又有种莫名地喜悦。

  真是没办法,这么轻易就为他一句话感动。

  他感觉自己实是有些没烈性,在床事上怎么就随白君羡为所欲为。但修道者遵从于内心想法,若是刻意为之,只会有碍心境,是以他只是念头稍稍一转,便没再多想。

  白君羡过于激烈的冲击,让玄真情不自禁地紧紧抱住他。

  密xue中慢慢渗出了体液,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水声,在这间空荡荡的弟子屋舍中显得更是清晰。

  「君羡,我不行了……」玄真声音已有些嘶哑,感到自己已忍到极致,微带金黄的液体忽然从顶端喷涌而出。

  一室花香。

  他亦是没料到自己竟是这般快,虽然修为被封,但他两世修道,忍耐力理应比常人强上许多,虽然泄出的不是阳气,但也应该三天才达到*潮才对。

  他面上红得仿佛充血,只觉得自己出了一个大糗。

  白君羡笑吟吟地吻他的面颊:「你历经九世,都是童子之身而终,会忍不住也不奇怪。」

  「童子之身而终?」玄真一怔。

  他泄过了身,身体更是疲软无力,但白君羡的*器仍然十分炽热,没有半分要消停的迹象。

  「对啊,否则你位极人臣,武功盖世,怎么偏偏就做不了皇帝或是枭雄?」白君羡因抱着了自己心爱之人,又做了自己日思夜想之事,极度兴奋之下,再也不隐瞒,「只因为当皇帝免不了三宫六院,做枭雄也会有美人无数,我怎么会放心得下?」

  玄真看到他得意洋洋的样子,自言自语道:「难怪我能轻易脱身而出,原来是因为并未享受到人间极乐……哪天有机会,定要试试。」

  白君羡恼羞成怒,气道:「不许!」

  玄真看他俊美绝伦的面容上露出的怒意,不由大笑。

  白君羡狠狠顶了他一下,让玄真笑声戛然而止,闷哼了一声。他反而幽怨地道:「阿真,想当年你翩翩君子,怎地今世变得促狭起来?」

  玄真忍着*身传来的酥麻,说道:「这才是我的本性,你不知罢了。以前是……和你不太熟悉。」

  「我们交往了几十年,还不熟?」白君羡很是不信,但看到他的目光避开自己,忽然明白,所有的人在心爱之人面前,都想维持最好的样子,阿真也是一样,想等到两人之间的关系能更进一步时,再展露更真实的自己。

  可惜的是,更进一步时,却是遇到了自己翻脸无情。阿真原本固然没有这么冷漠,但他遭遇了那种事情,若是寻常人,早就变得内心阴暗,他只不过有此反应,已是道心坚忍。

  「阿真。」白君羡低声道,「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喜欢。」

  他的舌尖湿润柔软,在他唇瓣轻轻tian着,像是在品尝世间顶级的美味,让玄真不由张口与他纠缠。

  这一吻深入得让玄真有些晕眩。他从来都不知道,单是一个吻就能令人这么激动,像是魂魄都在燃烧,完全顾不得身处何方。

  分开时唇间犹有银丝相连,白君羡目不转睛,凝视他道:「阿真,我又要开始了。」

  玄真早知他没有这么快就到*潮,他们第一次时,白君羡就做了三天三夜。但那时修为比现在高,肉身自然也更为凝实。

  「我不行了……你快、快让我……恢复修为……」玄真按着他的肩膀,却是无法阻止他的律动,身体的反应骗不了自己,又忍不住呻*起来。

  「等做完这次,就让你恢复修为。」白君羡为他擦了擦额上的细汗。

  「到时……别把你的元精……漏出来。」

  虽然白君羡的妖息对他花妖之体大有补益,但两个身体的修为过于不平衡,另一个的本能就会逐渐弱化,他的心性也会逐渐被花妖之躯影响,以后喜好冰雪也就罢了,最担心的是体弱腰软,而且妖性始终不如人类耐得住*欲考验。

  白君羡一怔之下,立时明白他的话,不由露出几分笑意。不管经过多少年,玄真都很有自制力,这也是他最爱慕他的地方。

  「好,依你便是。」他声音很是温柔,但动作却是一点也不慢。

  做到后来,玄真几乎双腿都合不拢了,体液和浑身力气都被压榨得所剩无几,就连做了多久也不记得,依稀感觉太阳东升西落,仿佛已有三次。

  数天没有入定修行,即便是混元期也会感觉到疲累。玄真只觉得自己话都说不出了,一张口,嗓子都在冒烟。

  白君羡总算泄了出来,以他真君的实力,在泄身后也出了些汗。

  感觉到白君羡射入他身体里的温热液体中带着一丝元阳妖气,玄真混混沌沌的神智瞬间清醒过来:「你……」

  白君羡有些讪讪:「方才情不自禁,涌了一些出来。没事的,也不会妨碍什么。」

  玄真此时全身上下像被雷劫劈过几十回,稍稍一动,下*便疼得厉害,根本无力起身,嗓子也疼得厉害,实是无法与他计较,只好示意让他拿些能喝的水来喝。

  白君羡抱着他,舍不得放开,用隔空取物之法,取了小炼丹炉来烧水,泡了一壶清茶,再用千年寒冰气冰镇到适口。

  悬空的茶壶慢慢将茶碗倒得八分满,飞到白君羡手中。

  白君羡端着茶碗,喂他怀中的男人,看到的却是玄真郁闷的表情。

  「我有哪里做得不对吗?」白君羡一怔。

  玄真就着他的手,喝了温茶,干哑的喉咙终于恢复了些许,有气无力地道:「我的修为……」

  白君羡连忙弹指,解开了他身上的禁制。

  玄真修为逐渐恢复,身体却仍十分疼痛,不能移动分毫,也不能恢复原身。却见白君羡脸上笑咪*的,完全没有一点奇异之色,随即恍然,这早在白君羡的意料之中。

  玄真不由无可奈何。白君羡心有七窍,又怎地没想到这一点。这人满脑子都是那种念头,给了他机会,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道:「你一身法力,却只用来烹茶,真是奢靡。」

  他声音缓慢轻微,但停在白君羡耳中仿佛天籁,轻捏了捏他的手:「阿真说得是,我还应该去找找看附近有什么可吃的。你先躺会儿,我去去就来。」

  玄真一时无语,白君羡已然平地消失。

  多半又去找鸡肉了。

  他肉体较之筑基期时要强悍许多,但梅花毕竟是柔嫩易伤之物,没有个三五天,他恢复不来。油腻的食物食之无用,或许对身体还有害。

  躺在床上无事,他便运转法力,试着像白君羡一样,隔空倒茶。

  毕竟他们之间,法力还差得太远,白君羡运转得浑圆如意,他却不得不竭尽全力。待得倒满了一杯茶,白君羡已然回来,袖子扬起,便有许多盘子飞到桌子上。鸡鸭鱼肉俱全,还有几碟点心。

  「有个地主在宴请宾客,我就顺手拿了一桌,看起来菜式不行,但我都走了一千多里了,都没几个人家,你先凑合着吃吧。」

  「我喝茶就好。」

  「阿真,你是嫌弃我了吗?」他坐到了玄真身边,轻轻拉住他的手。

  俊美无瑕的容颜露出这样担惊受怕的表情。玄真忍不住有些心疼,道:「不是。我们都辟谷了,没必要为了口腹之欲折腾。」

  「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

  「以前有很多事我没悟透。君羡,你也要好好修炼,以后我们共用长生。」

  「我们才欢好过,你当真有心思修炼?」

  「……」玄真的脸不由一热。

第十一章 《待续》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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