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是小人轻薄了!

 本来因为贺烟嫣有孕,边潇还吃得挺开心,在听到齐浩轩带来的消息之后,他瞬间一口饭都咽不下去了。

 起身一瘸一拐地来到里屋,他招呼道:“把郎中带来。”

 “是!”

 虽然只是称作“郎中”,但这位圣手可在江湖中很有名声,有时候边潇对太医的医术不放心,还会专门让他来给自己诊治。

 不一会儿,郎中进屋看到躺在床上的边潇,躬身行礼:“王爷可是哪儿不舒服?”

 看见门被关上之后,边潇一个猛子从床上跳起来,利索地换上夜行衣,还给郎中扔过去一件:“跟我去个地方。”

 眉头一皱,郎中缩了缩脖子:“王,您这身子骨就别出门了,风一吹就碎。”

 要是按照您这么跑,就算是把我磨成灰这身子也治不好啊!

 看着郎中像是倔强的柴犬一样不肯挪窝,边潇忍着身上的疼痛,在他嘴里塞了块棉布,手一捆就扛在肩上,从后山溜出去之后骑上千里驹就跑了。

 “唔——呜呜——”

 郎中欲哭无泪,一路上跑了不知道有多久,似乎是到了正午,人都昏昏欲睡的时候才来到别院。

 从后墙翻进去,边潇一眼就瞧见了已经倒在倒在地上的贺烟嫣。

 一把抱着女人跑进屋里,边潇都傻眼了。

 后面的郎中嘴里塞着布,手和脚都被捆住,蹦着就走到屋里。而在他看到贺烟嫣腿上的伤势也忍不住惊呼。

 过去解开郎中手脚的束缚,边潇的脸一直冷着:“快,给本王治好!”

 郎中没敢怠慢,他刚要掀起贺烟嫣的裙子时,边潇又犹豫了,按住了他的手:

 “本王来。”

 将贺烟嫣的裙子捋到大腿上,看着雪白的肌肤上殷红的血迹,边潇的脑子里又回想起齐浩轩的话——

 “奶娘虐待王妃娘娘,让她跪顶钉板以示惩戒。”

 “这是梅花钉?”郎中一眼就认出了,眉头皱得更紧,“这不是武器么,怎么会成为体罚下人的东西?”

 “这是本王的王妃。”边潇脸色冰冷地纠正道。

 说错话的郎中缩了缩脖子,边上药边说:“这皮肉伤的上敷药过几日就能好,但有的伤到骨头,怕是要长久卧床。而且就算是上了药,也要时而换药啊。”

 “本王每天带你出来。”

 “……”

 郎中叹了口气——

 王爷,您想让我死可以直说,或者自己的身子不想要也能直接告诉我,没必要这么拐弯抹角,真的。

 将伤口包扎好,郎中正要邀功请赏的时候,抬头就看见边潇的衣服已经被血液浸透。

 “王爷,你……”

 “嘘!”

 “嗯?”

 似乎是被郎中的叫声惊醒,又似乎是感受到了上药的疼痛,贺烟嫣睁眼时又看到了那个蒙着面具的男人,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无不愤怒地说:“又是你!”

 握住娘子的手,边潇撇过脸,就在郎中准备要揭穿他身份的时候,边潇一巴掌就糊了上去:“小人只是听说姑娘遭遇不测,特来看望。”

 男人的声音很柔,而且不像王爷平日里惜字如金,本来就没有说话的伴儿,贺烟嫣倒是被这一句问候给暖了心:

 “算了,也怨不上你。若是他们想要罚我,区区一个理由而已,莫须有也不是不行。”

 “他们?”边潇有些紧张地问,“是谁?”

 而他的话刚说出口,衣料上的血迹就掉了下来,落在贺烟嫣的脸上。

 “你受伤了?”

 郎中怕边潇疼晕在这里——到时候自己可背不回去这个块头,连忙从药箱里开始翻找药品:“您快些解开衣襟,我重新给您包扎。”

 “……”

 而就当边潇解开衣服,郎中看到上面歪七扭八的包扎时候愣了一下——

 王,您身上的伤口不是我重新包扎过的么,怎么又乱成这样?

 自己个儿扯的?

 边潇却不急不缓地问:“刚才小人替姑娘疗伤,姑娘可愿意帮小人一回?”

 郎中:……

 大哥,这伤是我疗的!我啊!

 贺烟嫣笑得委屈:“上次污蔑我一次清白之身,还要污第二次?”

 一想到这儿,边潇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一抹失意划过眼角:“是小人轻薄了。”

 “倒也无妨。”贺烟嫣却接过郎中手中的药罐,“我心澄澈,心中只有夫君一人,替救命恩人疗伤也是报恩,想来夫君不会怪罪的。”

 心中一暖,边潇将伤口支了过去:“哎呦,姑娘可轻些?”

 被男人的喘息吓了一跳,贺烟嫣缩回手,然后对着伤口轻轻吹气:“可好些了?”

 郎中在一旁,一个劲儿地翻白眼——

 王,昨儿泡药酒可比这个疼多了吧?

 也没见您叫唤半声啊!

第5章:是小人轻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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