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番外(26)26

“我尿不出来”,赵皎肩膀抖得厉害,声音也在发颤,“你转过去,别看我。”

赵缨齐亲亲他的侧脸,声音说不出的欠揍,“就不转,我想看你尿。”

最后赵皎的女穴尿道是用银针刺穿的,他尿不出来,赵缨齐拿银针抵进去捅了两下,拔出来时沾了几缕淡红的血丝。赵皎尿道一缩,靠在赵缨齐怀里,哭得嗓子都哑了,终于淅淅沥沥尿了出来。可说什么也不肯理赵缨齐了。

赵缨齐抱着他哄,夸他厉害,“娇娇真厉害,学会用花穴尿了。”

赵皎哭着问他,“我学会这个有什么用啊?”

赵缨齐被他问住了,不敢吱声,端着铜盆过来,蹲在地上,撩起水给他洗花穴。

赵皎的花穴和尿眼的嫩肉都肿得糜红,一碰就疼,气得一脚踹翻了铜盆,不肯再让赵缨齐碰。

赵缨齐握住他的脚踝,“乖,别乱动。”

赵皎眼眶微红,一肚子气,“我不高兴,看见你心里烦。”

赵缨齐这个老东西,想起一出是一出,烦死了。

第19章 番外四 赵缨齐的幸福生活

七岁的赵云川一个人彷徨无助地站在花楼里。

他皇姐逛窑子没够带钱,把他押这儿了。赵南阳也有点害怕,她没想到逛窑子这么烧钱,根本没带够银子,还好心理素质过硬,很快就镇定下来,迅速提出解决方案,她回宫拿钱,小川先押着这儿等着。说话时依旧没忘捂住漏风的门牙,“小川别怕,姐姐很快就回来找你。”

可整整三个时辰过去了,姐姐依旧没有回来。赵云川缩在角落里,眼睛噙着泪水,牙齿咬着衣袖,拼命不让自己哭出来,他想着,姐姐是不是不要他了。

京城最大的花楼日进斗金,生意好到令人咋舌,不停来往的人群恍若流水,赵云川被淹没在滔天的水声之中,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扼住喉颈,濒临窒息之际,身后传来的无比温柔的声音,忽然将他解救出来。

“小川,到舅舅这里。”

腰间挂着长剑的男子眉头紧锁,似乎有些诧异自家小侄子怎么会出现在花楼里,他大步走过去,把缩在墙角的小孩单手捞在怀里,动作生疏又认真地帮他擦掉眼泪。

赵云川吸了吸鼻子,脸颊还挂着泪痕,奶声奶气地环住赵岌的脖子,压低声音问道:

“舅舅,你也是来逛窑子的吗?”

赵岌一愣,下意识地反驳,“什么窑子?这是京城歌舞行业技艺切磋会所,清雅之地。”

“舅舅懂得真多。”赵云川闪着星星眼,不小心鼓出个鼻涕泡,不好意思地偏过头,掏出小手绢把眼泪鼻涕都认真擦干净,仰着小脸看向赵岌,重新问道:“舅舅也是来逛京城歌舞行业技艺切磋会所的吗?”

还真不是,他没那么闲。

毕竟全京城的花楼十有七八是他的产业,赵岌清清嗓子,声音低沉悦耳,“我来查账。”

赵南阳蹲在宫殿门口嚎啕大哭。她没有钱去赎回弟弟,急得直跺脚,在殿外不停敲门,可父皇和母妃都不肯理她。

一层又一层厚重的金丝楠木门隔绝开外界所有声音,宫殿最深处的软床上,赵缨齐扶着赵皎的腰,诱哄他掰开屁股,慢慢往下坐,把自己胯间又硬又烫的凶器吃下去。

赵皎前面肿得一碰就疼,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他碰,抿着嘴使劲摇头,“不要,疼。”

赵缨齐凑过去亲他晕染着浅红的眼角,放轻声音诱哄,“不碰花穴,肏屁股,我慢慢动,很舒服的。”

“乖,自己把屁股掰开。”

眼见赵皎还是挣扎着要走,赵缨齐脸色变得不大好看了,手掌掐着他的腰用力往下按,声音却放得更轻更柔,仿佛淬了蜜糖的毒药,“好娇娇,就弄一次,我很快。”

赵皎心想,你一点也不快。

赵南阳等了将近三个时辰,殿门打开的时候眼泪都快哭干了。八岁的小孩又能理智到哪里去,她带弟弟出宫玩,却自己一个人回来,愧疚和自责折磨得她抱着赵皎的脖子哭得喘不过气来,连话都说不利索,“母妃,我把弟弟丢了……快去救他……”

赵皎体力消耗得厉害,抓着赵缨齐的胳膊,堪堪稳住身体,“南阳先别着急,告诉母妃,你把小川丢在哪里了?”

第20章 番外 不洗澡的赵缨齐 赵缨齐不洗澡

赵缨齐不洗澡。

这个“不”的含义,既不是“不想”,也不是“不喜欢”,而是最可恶最罪大恶极的“不在意”。赵皎每次催他去洗澡,就像对牛弹琴鸡同鸭讲,因为赵缨齐根本就不在意自己洗没洗——他嘴上敷衍地应声,“知道了”,屁股却不肯挪窝,守着桌案上那堆成山的奏折,埋头接着忙自己的事情。洗澡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不值得分配过多宝贵的注意力。比起洗澡,他的精力更应该花费在如何不着痕迹地解决掉朝堂上那些棘手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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