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番外一

  近来焰莲宫低压笼罩,人人自危,走路都悄儿没声的两位主子面上神色不太好看,可真要说有点什么又说不出来,还是一个伺候另一个,洗脚、喂饭、更衣,无微不至。

  晚饭殷淮仍是一如往常地给齐轻舟舀汤布菜,齐轻舟有些食不知味,咬着唇给他也打了半碗玉桂莲子汤:“掌印你尝尝,今日的汤火候很好。”

  殷淮往后仰了仰身子,淡道:“谢陛下,先搁着凉会儿吧。”

  齐轻舟“哦”了一声,又给他夹了一筷子牛肉:“那尝尝这个!炖得很香软。”

  “嗯。”殷淮应下,低头吃饭时却没有动那几块肉。

  齐轻舟伴装无觉,睫毛低垂掩下眼里的失落。

  齐戍润年,齐轻舟登基第五个年头,盛世昌平,国泰民安,朝堂更选,帝党与阉党势力表面的稳定在二人的相互妥协衡平之下得以维系,只是这平静下隐隐的深流暗涌近日被朝中最年轻的三品、近年来晋升最快、最得圣意的中书令丞司河毫不留情面地打破。

  司河是顽固且强势的皇党,貌美、高冷、阴沉狠辣有脑子,有“小千岁”之称,他不像别的保皇党一般无脑地劝谏皇帝削阉党、收兵权,这也是齐轻舟愿意倚重他的原因。

  先帝需要一把匕首,所以有了殷淮这个“九千岁”,他当了皇帝也需要一把刀,但这把刀绝不会再是殷淮,殷淮是他花园里的牡丹,是他皇冠上的明珠。

  近日北境发现大型矿藏的迹象,东厂督主殷淮与中书令丞司河在朝堂上不约而同主动请缨前往开探,各自慷慨陈词据理力争,朝堂形成两方局势,争论了一个月仍悬而未决。

  殷明确同齐轻舟说,矿藏事关国祚社稷以及与北境的领土之争,非百分之百信任之人不可委任,他亲自领队是最合适的。

  可齐轻舟念着殷淮的身体,北境荒原长年覆冰,气温极低终年不见日光,寸草不生,一去便是两年,这样的环境最易催生冰蛊遗伤复发。

  殷淮的身子是要好好养着的,他拿仙药龙泉供着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舍得让他去这个罪。

  于是此事便在朝堂之上吵了一个月没个结果,更有谣言传司河这位“小千岁”在后宫也准备取而代之,毕竟,以往若是有什么事,九千岁只肖一句话陛下就点头了,如今两方僵持不下,可见是生了间隙。

  后宫这地方,从来都是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色衰爱驰是亘古不变的规律,任是宠冠六宫的九千岁亦逃不过。

  殷淮倒是丝毫不担心这些流言蜚语,就凭齐轻舟那股十年如一日黏糊他的热情猛烈劲儿,每一天每一刻都在给他源源不断的安全感和满足感。

  是他生性异常贪婪,齐轻舟越爱他他占有欲越强,他是饕餮,以蚕食齐轻舟的爱与暖为生。

  明知那个人不过是帝王手中的一把剑而已,自己也像一只孤狼遇到同种类的野兽般即刻竖起耳朵与寒毛。

  他从来不允许别人在齐轻舟的心神占据过多的分量,信任和倚重也是情感中的一种,即便无关风月,他也死守防线,绝不允其与日增重。

  齐轻舟的心思留给这个世间别的人事物差不多就行了,绝大部分是要放在他身上的。

  说起来这种偏执狭隘的占有欲也是齐轻舟亲手一点点宠起来的,在一起的这些年他恨不得一颗心全掏出来放殷淮身上了,殷淮对他亦然,平时将齐轻舟宠得毫无原则。

  浓烈炽热的情感随着年岁越淀越深,仿佛有一层坚固的结界将两人严实围装外人窥不进一丝一隙。

  而这一次,殷淮已经明确告知过齐轻舟这件事甚至比与别国交战更重要,影响的不只是一时的国力盛衰,更关系着大齐的几代昌繁,齐轻舟却仍是偏向由那乳臭未干的小子领兵开探。

  这份君恩与信赖过重了,在这个世间上,齐轻舟不应该对任何一个他以外的人怀有这样的信任,那个人何德何能能够拥有。

  齐轻舟将自己关在御书房,烦躁地吩咐已是御前大掌事的宝福:“去,宣柳将军进宫。”

  当日下午,圣上与柳将军闭门议事,闲杂人等皆不得扰。

  殷淮自东厂回到焰莲宫时,静悄悄一片,他气息沉了几分,随手点了个宫人冷声问:“陛下没回来?”

  宫人低头不敢直视殷后:“回了,陛下说在房中等贵妃,贵妃回来直接回房即可。”

  殷淮面色稍缓,不知齐轻舟卖什么关子,径直走到后堂,门一开,双目黑瞳微缩。

  玉锦绸被堆叠的宽阔明床上,帐绡扎起,一览无余。

  赤身裸露的青年被拷在床头,漆黑长发披落,皮肤在烛火下白得发亮,脊背玉挺,细腰修腿,纤细腕骨与踝骨上系了铃铛,人一动,叮当作响。

  齐轻舟抬起眼看过来那一瞬,像只无害脆弱的幼兽,纯稚勾人不自知,殷淮瞬间被那样纯净信赖、毫无防备的眼神击中,失了一瞬神,沉下脸,快步走过去,怒意隐现:“谁绑的?”

  齐轻舟连忙爬过来抱住他的腰,柔软侧脸蹭在他肌肉坚实的腹:“我自己给自己绑的。”

  殷淮面色缓下几分,垂眸,伸手摸他的颊腮。

  即便是宫人,他也不愿意这个样子的齐轻舟被窥去。

  殷淮瞥到床边列了一排长长的瓷盘,各类情趣用品应有尽有,缅玲、玉*、铜针、银链……材质贵重,雕工精致,殷淮眉棱挑起,力气有些大地捏住齐轻舟的下巴,目光沉沉:“殿下来这一招?”

  齐轻舟一愣,忙乖顺地往他怀里拱道:“不是,一码归一码,是掌印冷落我太久,我有些受不住,想要了。”

  殷淮可以和他冷战,但是不能在床上不满足他。

  殷淮凝着他,迟迟没有动作,齐轻舟又一层层扒开他的衣服往里面钻,控诉:“掌印现在一点儿可都不疼我,不比以前了。”

  殷淮看似淡漠,却总是被他三言两语拿捏得软下心来。

  玉锦绸被堆盛的宽阔明床上,帐峭扎起览无余。

  赤身裸露的青年被拷在床头,漆黑长发披落皮肤在烛火下白得发亮.脊背玉挺,细腰长腿纤细腕骨与蹂骨上系了铃档,他一动,叮当作响。

  抬起乌黑羽睫那一瞬.像只无害脆弱的幼兽纯稚勾人不自知,无防备的眼神击中殷淮瞬间被那样纯净信赖、毫.失了一瞬神,沉下脸.快步走过去,怒惫隐现:”谁绑的?”

  齐轻舟连忙爬过来抱住他的腰,柔软侧脸蹭在他肌肉坚实的腹;”我自己给自己绑的。”

  殷淮面色缓下几分.垂眸,伸手摸他的颊腮。

  即便是宫人,他也不愿意这个样子的齐轻舟被窥去。

  殷淮瞥到床边列了一排长长的瓷盘,各类情趣用品应有尽有,缅玲、玉势、铜针、银链 … … 材质贵重,雕工精致,殷淮眉棱挑起,力气有些大地捏住齐轻舟的下巴.目光沉沉:”殿下来这一招?”

  齐轻舟一愣,忙乖顺地往他怀里拱道;“不是.一码归一码.是掌印冷落我太久,我有些受不住,想要了。”殷淮可以和他冷战,但是不能在床上不满足他。

  殷淮凝着他.退退没有动作.齐轻舟又一层层扒开他的衣服往里面钻,控诉:“掌印现在一点儿可都不疼我,不比以前了。”

  殷淮看似淡漠,却总是被他三言两语拿捏得软下心来,轻叹一声,骨节分明的大手揉暖他细皮嫩肉的身体,目光落到他莹白微涨的乳晕上.不似往日平坦.更饱满柔软,殷淮眸色发沉:”殿下做了什么?”

  “催乳药。”

  殷淮目光凶起来。

  齐轻舟旷了太久.一不做二不休,梗着脖子赌气道:“我吃都吃了.掌印骂我也无用。”

  殷淮重重捏他下巴:“胡闹!那药对身体不好!”

  齐轻舟好委屈.细声撒娇:’就一次,我问过捷媳了.偶尔吃不会有大碍。”

  殷淮仍是幽眸沉沉,齐轻舟鼓了鼓腮,直起身去缠他,咬住耳根吮.哑声道:“好涨,掌印帮我吸出来好不好?”

  殷淮凤眸彻底沉黯下去.,姗开他一双修长白哲的腿,俯身含上他殷梅般的乳尖,发了狠地吮。

  小祖宗也太不听话了。

  “唔阿.. … ”

  齐轻舟挂在他身上连声娇喘,下面被殷淮插着,上面却还主动地挺了挺让殷淮更方便吮吸。

  狂风疾雨的撞击,猫道又温柔的吮咬,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给殷淮喂奶,他难得生出一丝害羞:”掌、掌印,啊.. … ,好喝么?”

  殷淮一顿,眼里燃起火簇,更强势城道地挺腰侵入他的至深至热处,尖利的犬齿咬伤侧乳最嫩般软的那一块肉,像阴姆的头狼叼着自己的心头猎物。

  奶涨得太满.殷淮含不住,流了一下巴.喉咙一滚,咕噜咽下几口,又用力吸,狠狠怒过齐轻舟的下巴.嘴对着嘴一股脑渡给他。

  “好不好喝,殿下自己尝尝便知。”

  齐轻舟眼尾一红,学印怎、怎么能这么 … … 自己身体里的水被掌印吮出来又再喂到他嘴里,像是一个循环,这也太羞耻了。

  殷淮看到他被自己唬住,心情大悦,咬着他通红的耳根哑声笑:“殿下一股奶骚味。”

  齐轻舟自己开的头,这会几却又羞耻得像全身着火似的.连脚指头都蜷了起来。

  殷淮不放过他,又强喂了他一口,奶腥味的白浊溢到被褥上,斑斑白点。

  殷淮又把人按在自己颈窝处舔着.腰腹狠狠压下.像两个交缠致死的孤兽。

  最后一次殷淮是捧起齐轻舟白哲的双脚搓出来的,齐轻舟眉眼含春哼哼:“怎么不用后面?”

  殷淮喘着粗气穴口,皱若眉,按了按他后边已经有些软红的声音却温柔:“给我好好养着。”

  殿下年纪小贪欢,但他不能不顾着他的身体。齐轻舟展足一笑,他就是特别喜欢看殷淮要他时发了狠、疼他时又格外怜惜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的神情。

  他趴在殷淮胸口.随手摆弄了一阵那些没用到的道具,拿过一支精雕细琢的刻笔,旁边配着朱砂颜墨,抬起含霍水眸:“掌印给我盖个印吧?”

  这是官窑特制,上了色便难以消退,本是用来给罪犯刻字,被上流执垮用作床第之趣。

  殷淮温柔汹涌的目光缓缓扫过他的面庞,情动不可自禁地吻他,一下又一下。

  殷淮眼中的深情似要将齐轻舟溺毙;“殿下想盖在哪儿?”

  齐轻舟舔着他的嘴角笑:“哪几都可以,哪几都是掌印的。”

  殷淮不知道齐轻舟怎么就一年比一年招人,又发了狠地亲他。

  掰开他的双腿,在他白哲光滑的大腿根处画了一瓣红莲瓷白映朱红.引人遐思。

  齐轻舟痒得腿一阵一阵颤.那铃档也一阵一阵响,气喘吁吁还不忘拨撩人:”掌印还有别的盲欢的地方么?”

  殷淮目光更阴鸷,举笔在他莹白的乳尖又画了一瓣,万般爱怜地。

  那处肉嫩,齐轻舟吸气,叫出来,殷淮搂紧人亲着安抚,齐轻舟舒服了又哼哼唧唧,两人抱着温存,说亲密话:“殿下真的打算派那——”

  齐轻舟忽而仰头用吻封住他的唇,咬了一口:“自然不是,吊着掌印好让你吃吃醋罢了。”

  殷淮又气又好笑,反咬一口他的唇,低哑道:“那殿下成功了。”

  齐轻舟哼道:“我不一定要派他去,但我一定不许你去。”

  殷淮目露无奈:“那朝中也无合适的人选了。”

  齐轻舟双腿缠着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迷迷糊糊道:“我自有办法,掌印等着瞧吧……”

  两日后,齐宣帝于朝堂上下令由兰台少监郁柳带军前往北境,举堂哗然。

  郁柳是个文官,眉清目秀,逢人便笑嘻嘻的,那副和善的面目令人难以想象这人竟是殷党一派。

  郁柳看着斯文,在朝堂上开起嘴炮来叭叭叭的谁也挡不住。

  小九千岁司河沉着眉眼踏出宫门的时候,正好看见人笑眯眯地走过来,眉眼弯着,却像挑衅:“司大人,承让了。”

  司大人看着眼前这张年轻得还有些稚气的脸,眼睛危险眯起来。

  作者有话说:

  滴滴叭叭@清明谷雨子,关注可见,查看编辑记录

  大家还能看到么?麻烦在评论里告诉我一下呜呜呜

第93章 番外一

-/-

上一章 下一章

更多好书

一行白鹭最新列表+番外章节

正文卷

一行白鹭最新列表+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