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元宵加汤圆儿180

  元宵便是先把豆沙馅儿搓成小圆球,放在外头冻一会儿,然后准备一个斗,里头是糯米粉,把豆沙团沾上水,在糯米粉里头滚一滚,这团子便愈滚愈大,如此重复个五六回,元宵就成了。

  汤圆儿则是先把糯米粉加水揉成面团,然后分成小剂子,用手把小剂子按扁,然后便同包饺子一样,把馅儿包进去就成。

  团子又穿了件新衣裳,在阳光照着的地上滚来滚去。

  “哥哥,”元溪指着团子,“把这个大元宵煮了吧。”

  严鹤仪伸出指头,戳了戳元溪的脸蛋儿,“我更想吃这个。”

  “好,”元溪竟出奇的好说话,把脸凑到了严鹤仪嘴边儿,“吃吧,哥哥。”

  严鹤仪受宠若惊地在元溪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一不留神,便吃了一嘴糯米粉。

  “元溪啊,”严鹤仪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为什么包个汤圆儿,也能弄得脸上都是糯米粉?”

  元溪笑得一脸狡黠,“哥哥自己要吃的,甜不甜?”

  “甜,”严鹤仪很给面子地回味了一下,“乳酪味儿的,又香又甜。”

  ——

  上元节这天,元溪吃了一肚子的元宵跟汤圆儿,便同严鹤仪一起,准备去镇上逛灯会。

  在村口跟赵景、周子渔汇合之后,四个人便走着去了镇上。

  本来也想约牛二跟盛哥儿的,可是他俩神神秘秘的,说是之前说好了,上元节要去他们定情的河边儿放灯,不跟他们掺合。

  几个人先是去铁匠铺子找了常英,又一同去了周鸿熹家。

  上次同山匪那一战,周鸿熹可是准备好了拼命的,幸好常英即使赶到,才没受太重的伤,虽然全身上下那些伤口瞧着吓人,却都只是些皮外伤,修养了这些天,早就好的差不多了。

  他们去的时候,周鸿熹正坐在院子里头做花灯,几个人每人都有,他跟常英的是荷花灯,周子渔同赵景都是锦鲤灯,元溪同严鹤仪则是兔子灯,个个都做得栩栩如生。

  出去逛了一圈儿,几个人便回周鸿熹家吃饭了,灯会得晚上出来逛,才有意趣。

  晚上,天上月亮大得吓人,伴着街上错落的花灯,把天映得如白昼一般。

  几个人一手拿着花灯,一手牵着心上人,在街上穿行着,时不时凑到街边儿的小摊儿,买些稀奇的零嘴儿吃。

  “几位公子姑娘怎都生得这样好?老头子都不知该瞧谁了。”

  卖花灯的掌柜眯着眼笑,“来猜个灯谜吧,猜对一个,便可得一个香包。”

  几个人都很有兴致,便走进了满是花灯的棚子,每个花灯上都垂着个花笺,上头写着灯谜。

  “一口咬掉牛尾巴?”常英摘下来那个花笺,“咬掉牛尾巴...牛尾巴,老板,这是不是个「告」字?告示的告?”

  “没错,”掌柜拍拍手,“姑娘厉害!”

  元溪也摘了一个花笺,“九十九......”

  他那双眸子闪了闪,“是个「白」字!”

  “是,”掌柜点了点头,“小公子也猜对了。”

  周子渔挠了挠头,“元溪,九十九...为什么就是「白」字啊?”

  常英也没懂,“是啊,这有什么关系么?”

  元溪扬了扬脸儿,“哥哥知道么?”

  “嗯,”严鹤仪浅浅笑着,“九十九,便是只差一个就是一百了,「百」字去一,即为「白」字。”

  “是了,”元溪揽过严鹤仪的胳膊,“哥哥同我想的一样。”

  又接着猜了几个,大部分是元溪先反应过来的,严鹤仪有意让着他,便没怎么说话。

  常英猜得也很准,周鸿熹虽反应有些慢,但也得了两个彩头,就连赵景这诗文不通的,都猜中了一个字谜。

  周子渔不服气,撅着嘴又摘了个花笺,“早不说...晚不说......”

  他挠了挠头,“这又是个什么字啊?”

  元溪悄声问他,“早上不说,晚上不说,那要什么时候说?”

  “嗯......”周子渔想了想,“那就是...中午说?”

  “没错,”元溪继续提醒,“取中午的「午」字,说,便是言......”

  “哦!”周子渔突然深吸一口气,“是个「许」字!对不对?”

  掌柜拿过来个香包给他,“猜对啦!”

  灯谜猜得尽了兴,几个人又去河边儿放了祈福的花灯,放了灯之后,正在街上闲逛着,突然听见旁边儿有个哥儿大叫了一声。

  “啊——放开我!”

  没等几个人反应过来,周鸿熹便冲过去,把那大叫的哥儿从一个醉酒的流浪汉怀里拽了出来。

  常英则是随手拿起旁边儿小摊儿上压棚子的石头,掷过去打在了那个准备逃跑的流浪汉肩上。

  那流浪汉被石头打倒在地上,几个人便赶紧围了过去。

  “咦?”元溪弯腰打量着那流浪汉,“是个老熟人啊。”

  周子渔也想起来了,“这就是那次在林子里要抱我的流浪汉,是元溪救了我。”

  “是他?”赵景咬着牙攥起了拳头。

  周鸿熹赶紧摁住赵景的胳膊,“别冲动,我把他抓回衙门,自有律法惩治。”

  他麻利地从腰间抽出一根麻绳,把那流浪汉反手捆住了腕子,颇有些无奈地道:“看来我要去处理这个临时公务了。”

  常英给那个被调戏的哥儿擦了擦眼泪,“鸿熹哥,我同你一起去吧。”

  两人带着流浪汉跟那个哥儿去了衙门,剩下四个人继续逛灯会。

  前面响起了铜锣声,围了好几圈儿的人,正是周员外组的那个舞狮队伍在表演,周子渔拉着赵景的手,转头对他俩说,“咱们一起去瞧瞧吧,好热闹啊。”

  元溪跟严鹤仪在周员外府里,已经被聿哥儿拽着看了好几遍舞狮了,连「狮子」什么时候上哪个木桩子都能说出来,便没跟着去。

  两人在街上又逛了一会儿,抬头便瞧见了镇上的那座石桥,元溪牵着严鹤仪的手,一路跑着上了桥。

  河边儿的店铺灯火通明,颤颤巍巍地映在水里。

  两岸的石阶上,站满了出来祈福放灯的男女,各式花灯从远处涌来,飘过兰溪水,从桥这边儿,晃晃悠悠地飘到了桥那边儿,似乎在地上造出了一条天河。

  几个扎着羊角辫儿的娃娃跑上桥来,手里头都提着精巧的花灯,在桥上嬉闹追逐着。

  严鹤仪给元溪紧了紧颈子上那个兔毛围脖,忍不住捏着他的下巴,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元溪,一会儿便要放烟花了。”

  话音刚落,烟花便在天上炸开,元溪抬着头环住严鹤仪的颈子,双唇微启,轻轻吻住了他。

第99章 元宵加汤圆儿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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